第514章 賢王的郁悶

　　ps：呵呵，真的，話說，這個平安夜，讓人覺得寂寞，親們，好在有你們！祝福快樂，人生，快樂就好。

　　當晚上，賢王立下主意，要跟奶奶詳細談談，這才一進老王妃的院子，卻聽得老王妃正在叫人燉湯、送衣料、翻出昔日的好些壓箱底的貨來，準備賞柳側妃，這下子，就沒有辦法說什么了。真是讓人為難，不過，這不還有十個月嗎？

　　老賢王妃正看著榻上一堆堆的好東西，準備收拾起來，送給那柳家的去，見得自己的乖孫子走了進來，當下就放下手里的東西，拉著賢王親切地坐了下來：

　　“賢兒來了，來得正好，如今你也沒什么大事，這樣，那三個院子勤走著點，重孫子，奶奶不嫌多的，反正一只羊也是趕，兩只也是趕，你就多費點心？總不能讓那六只眼睛盯著柳家的一個，分散、分散注意力，也是好的！”

　　“奶奶，這才有點動靜，就送這些東西！”隨手翻著手邊的東西，確見都是些寶貝，倒不是舍不得，賢王只在心里想著怎么開口。

　　“那不是我盼著么！一點東西也就是個心意了，這孩子，真是爭氣，可見有時候人不要跟命斗，她要能一舉得男，王妃之位自然就是她的！可見，不年要不折騰那一次，這王妃之位還真是她的！”

　　賢王看著自己的奶奶，閉了閉嘴，走了。來時滿肚子的話，全都沒有說出來，一字也不曾。

　　當天晚上。賢王仍然去了《惜草堂》話說，在賢王的想法里，那玉玥應該是吃醋，不開心，甚至于不許自己多呆，使小性子，可是。賢王失敗了，在玉玥這里預言失敗了。玉玥正在看著一本書，還拿著筆在寫著什么。

　　“做什么呢？”

　　“王爺來了？我這整理一下藥方！”

　　“你沒聽說什么？”

　　“自然聽說了。”賢王一進來的時候，玉玥早站起身來，一邊放下手里的書及筆。笑著走到賢王面前，雙手齊腰，福了一福：

　　“恭喜王爺，喜得貴子了！”

　　“呵，你知道了？”

　　“傍晚去請安時，聽吳媽媽說了，王爺有后了，這大家都很開心啊！”

　　“你呢？”

　　“我自然也是開心啊，等柳姐姐穩定了。我這就要親去祝福、道喜呢！”玉玥的臉上帶著喜悅的神情，這讓賢五看得有點刺眼。

　　賢王就那樣呆著，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扭頭就走了！走得決絕的賢王，并沒有發現，玉玥的笑意支撐得有多困難，看著賢王翻墻離去，玉玥的臉蛋就垮了下來。

　　“潘媽媽。今兒累了，我想早點歇息了！”

　　潘媽媽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上前來，替玉玥把頭上的首飾都取了下來，然后，玉玥洗漱了，徑直上床，真的睡著了，一夜無夢。這讓特別守在她屋子外的三個媽媽都很意外：

　　“這姑娘是不是還真的沒有開竅啊，都…”

　　“只怕是吧…”

　　“唉，姑娘歷來是有主意的，我們只管看著，不要傷得太深就好了，人這一輩子，總不可能一帆風順的，總有讓人心傷的時候。姑娘受這個打擊也好，省得以后傷得更重！”

　　“姐姐的意思是？”

　　“姑娘，這一次啊，真是傷到了，不然，可曾有過這么早睡覺的時候？這樣也好，省得過久，走得艱難。”潘媽媽揮了揮手，三人也各自歇下了。

　　第二天，日子同以前一樣，平順且自然，玉玥做什么同不做什么，沒有變化。是夜，賢王并沒有來院子里。玉玥也不曾問過，以往，也有賢王不來的時候，玉玥的平靜同那時一樣。

　　“媽媽，過幾日就是冬至，今年我們還是要送禮的罷？”

　　“那可不，不但要送，而且這禮啊還得多送上幾家呢！”玉玥笑著點頭，拿過紅花遞上來的冊子，細細地看了看：“媽媽，我看著，按去看的例差不多了，只不過，有些調整一下就可以了，冬至前送過去吧，可來得及？”

　　“一切都是現成的，自然是來得及！”

　　“難得這幾天都晴得好，媽媽，備上車，我去外面轉轉，青媽媽，勞煩你去跟老賢王妃說說，以后，只怕要出門，不是那么容易了。”

　　青媽媽當下就去跟老賢王妃處備案，自己家的姑娘，要出門去備冬至節的禮！這個可以有，另外的那三家，也都要出去備禮，只不過柳側妃因為身子正在危險期內，并不出門去招搖。所以，玉玥出門那就正常不過的事情。

　　玉玥帶著青媽媽等幾位，穿著男裝出去了，其實穿男裝出門，玉玥真心覺得方便。所以，玉玥還是選擇這樣的出行方式。這天，玉玥出門后，潘媽媽見到了賢王，從來白天沒有出現過的賢王，翻墻而入。

　　“你家姑娘呢？”

　　“王爺，姑娘出門備冬至節的禮去了，”

　　“那，我走了，這幾天，多注意著些姑娘，好些事一時也說不清爽，總之，等她長大了，總有明白我的那一日。”

　　“是，王爺！”

　　姑娘沒有長大，可老身早已長得不能再長了，所以，姑娘不明白這有什么道理，而我卻是明白的，還是那句話，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打鐵還要本身硬，潘媽媽并沒有把賢王的這句話放在心里面，哄小孩子的話，少信為妙。

　　玉玥心里頗有點說不出的味道，對于賢王有兒子這事情，那就是從知道賢王同四妃圓房那天起，就有心理準備的了，只不過，這一拖再拖的，玉玥還以為這賢王果然是個信人，可是，就是這信人賢王，玉玥都覺得不足以托付終身，現在無信的賢王自然更沒有托付的可能，玉玥悶了幾天，其實已經想明白了，只不過，一時不習慣而已。

　　玉玥的送禮的東西其實早都備好了，再說了，有了王青，還有什么東西買不到的，加上那個趙小二，那簡直是兩個掃貨能手，啥都向著院子里掃，當然了，院子卻是小青山的藥王莊。玉玥這次出來，純是散心，并沒有什么具體的目標。兩眼東掃西掃的玉玥，卻看到了個熟人，玉環！

　　這玉環，梳著婦人頭，那發髻上的各種首飾也看得出來，頗要些錢財才能置辦得起來，一身的玫紅色的袍子，外面罩件鑲著毛邊的披風。上好的綾緞。腳上的鞋子，那也是最流行的式樣，玉玥只一眼，就看清了，玉環過著的日子，那是真心的舒服。

　　玉環的身后還跟著兩個婆子，各抱著兩個大小些的娃，一個看樣子只得個月的樣子，果然是粉嫩可愛，一個卻有三歲出頭的樣，留著個歪桃頭，吊著個小小長命鎖，渾身的衣服也都是合身的綢子所做。這范家的基因說不得還真是好，其實，玉玥一直明白，這范家村里的男男女女，都是長得很好的，出去一比，都算得上人物。范家村里風水真好，前世有什么長壽村，不知道這范家村可不可以算得上個美人村呢？

　　玉環過得好，玉玥其實也沒有什么高興的，也沒有什么不高興的，只不過，看著玉環身邊的男人，那真是有點大了，這都有四十出頭以上了，做玉環的爹都顯得老，居然成了相公。這就是銀子的力量吧。

　　兩人出來的地方，卻有點尷尬，那條街，住著的，都是官員，便是那湯湯家也住在這條街上，帶著個小妾走親戚？這個有點違背常理。玉玥看在眼里，卻沒有多想，與已無干的人同事，不要費太多的精神。玉環并沒有看到玉玥，玉玥坐在馬車上，兩人相錯而過，玉玥回頭，卻見這兩人也上了一輛烏篷車，身后的兩個小娃娃也被奶娘抱著上了另一輛車。

　　“姑娘，看著像范家村里那個八奶奶的孫女，是不是？”

　　“應該沒有錯的，當初說是嫁給一個知府，看來是真的，那人看著就是一副官相。”

　　“姑娘這麻衣神相還是沒有精通，依著老奴看來，那就是個刻剝寡恩的清水臉！”

　　“不會吧，我看著真是有幾分官相！”

　　“便是官相也過時了，要知道，人要有什么，那是得氣、運兩者都在的，差一絲都不好使！”

　　“是，受教了，青神算、青神仙！”

　　玉玥看著青媽媽一臉的正經，心里知道青媽媽也許以為自己討厭八奶奶一家人，故意說來討自己喜歡的。

　　玉玥畢竟年輕，她怎么知道，這青媽媽算的這命無比的準，這兩人剛由那陳氏大夫人的娘家出來，陳氏娘家替他跑了許久，銀子花得如水般淌去，偏這知府起復不用想了，便是降級上任也沒有消息。當下，又看著這小妾跟著來了，看不順眼，就讓他帶著兒子并其生母先行回館驛歇著去。自家姑娘在家里，多留一時。吳知府歷來都在陳氏面前抬不起頭來，聽得岳家如此說了，也只好帶著玉環出門了。那里，陳氏的父母去給這玉環，定了下半世人的活法。

　　“女兒，你是怎么想的，這大兒子如今都快三歲了，雖記在你的名下，年歲大了，記事了，你也是白養的！”

　　這個陳氏還有不清楚的，當下只是笑了起來，笑意不及展開，就收了下來。R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