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逝水年華
第二天，吃了早飯，王岳對小妹“王茜”說道：“小妹，哥要出去一趟，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在家里要好好練功，不要荒廢了武功。”
王茜驚訝道：“又是姐姐讓你去的嗎？”
王岳每次出去，都是東方不敗讓他去辦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王岳點頭道：“嗯。放心，辦完了事情，我很快回來。”
王岳十年前就想要退出日月神教，可是東方不敗沒有同意，現在王岳每年給日月神教交一大筆錢，不但沒有能離開日月神教，反而和日月神教的關系越來越深了。
王岳是日月神教的人，教主讓他去辦事，自然不能拒絕。
“希望這次能將曲洋安全帶回來。”王岳心中暗道。
王岳帶上銀子和兩套換洗的衣服，提著長劍，騎上駿馬，向小河村外飛奔而去。
華山，華山派。
令狐沖、岳靈珊、陸大有三人被岳不群罰下山去采辦，購買糧食和日常用品。
“小師妹，還是你聰明。”陸大有高興說道，“要不是你的話，我們還在華山受師傅的責罰呢。這次我們下山啊，有三天的時間，我們可要好好玩玩。”
岳靈珊也笑著說道：“嗯，我也要好好想想，這三天該怎么玩，要是這次不能好好玩玩的話，那就要等到下一個月了。”
“大師兄，你沒有什么計劃？”陸大有對令狐沖問道。
令狐沖笑道：“等進城之后再說。”
陸大有嘴角帶著一絲猥瑣的笑容：“大師兄，上次我去一趟‘逝水年華’，那里面的姑娘可是太漂亮了。這次，我還要去看看，怎么樣，你也一起去吧。”
令狐沖當然知道“逝水年華”是什么地方，那是一家非常豪華的妓院。
“你去那種地方？”令狐沖驚訝說道。
陸大有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大師兄，你現在還沒有和小師妹成親，就這么怕她，要是成親了，那還得了？只要我們支開小師妹，就沒有問題的。”
令狐沖也有些心動，然后說道：“那我們就去一次？”
王岳這段時間，都是在查曲洋的下落，不過曲洋也是行動隱秘，王岳好不容易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很快就又斷了。
王岳感嘆，要是自己有著李秋水的追蹤術，哪里會像現在這么辛苦。
王岳走在大街上，現在已經是燈火通明了。
“逝水年華？”
王岳看到了一個牌子，“進去吃點東西。”
一個肥胖的老鴇看到王岳，高興道：“哎呀，公子，你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逝水年華啊。我們這里不但有好吃的，好玩的，而且還有漂亮的姑娘…”
不等老鴇將說完，王岳就拿出了一兩銀子，說道：“不要說了，給我來一桌最好的飯菜。”
“呃？”老鴇一愣，來逝水年華的男人，都是來找樂子的，可不是來吃飯的啊。喝點小酒可以，但是在這里吃飯，很少見。
“怎么，你不是說有很多好吃的嗎？不會少你的錢。”王岳問道。
老鴇回過神來，笑道：“是是是，公子里面請。”
一進逝水年華，很多人都看向了王岳，他那一寸長的碎發，太扎眼了。
王岳的打扮很精神，但是畢竟太另類。
王岳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自顧大口吃飯。
王岳留意了一下周圍，發現有著很多帶著刀劍的武林人士。
“這些武林中人，為什么會聚集在這里？”王岳心中暗道。
“各位。”
老鴇站在大廳大聲說道：“大家都知道，這江湖中最厲害的人物是東方不敗，但是在我們逝水年華中，也有一位東方不敗。下面請我們逝水年華花魁‘東方不敗’出場。今天有哪一位公子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呢？真是期待！”
一個極為漂亮的女子施展輕功出場了，只見她的腰間纏著紅色的絲綢，翩翩起舞，猶如仙女下凡。
那些在場的男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王岳也是一愣：“東方白，她怎么在這里？”
東方不敗看到了王岳，眼神中也帶著驚訝，她也沒有想到王岳會到了“逝水年華”。
東方不敗帶著一位年輕的武林人士，飛上了二樓。
王岳冷冷一笑，那青年死定了。
東方白雖然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但是下手可是心狠手辣。王岳和她相交十年，對她的性格極為了解。
日月神教被稱為魔教，不是沒有道理的。日月神教中的人，都是心狠手辣，沒有幾個是善男信女。
這時，兩位手提長劍的青年走進了“逝水年華”。
他們正是華山派弟子令狐沖和陸大有。
“六師弟，我們看看就好了，師傅給我的錢，也不多，我們還要用來買糧食和用品呢。”令狐沖說道。
陸大有笑道：“大師兄，你就放心吧，我怎么敢花亂花師傅給的錢呢。我可是有私房錢的。”
陸大有拿出了一大袋錢。
“兩位，這邊請。”老鴇笑著對令狐沖和陸大有說道。
陸大有說道：“給我們上一壺好酒。”
老鴇笑道：“好咧，我們這里可是有新到的‘竹葉青’，這就給二位端上來！”
聽到“竹葉青”，令狐沖眼睛一亮。
竹葉青可是他最喜歡的酒了。
“大師兄，你看。”陸大有指著正在吃飯的王岳說道，“這人竟然將頭發剪這么短，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難道他不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嗎？”
令狐沖說道：“六師弟，人不可貌相。這個少年啊，我看應該是個高手。”
令狐沖猜對了，王岳的武功，在江湖上還真的是一個高手。
陸大有再次看向王岳的時候，桌面上只剩下了盤子，位置上的王岳卻不見了。
陸大有驚訝道：“大師兄，你說對了，這人還真的是高手，好快的速度，我一愣神，他就不見了。”
王岳上了二樓，來到東方不敗的房間。
“你就是東方不敗？”那青年笑著問道，“不知道你這個‘東方不敗’和黑木崖上的那個東方不敗比起來怎么樣？”說著，他就向東方不敗抓去。
東方不敗避過他的手，笑道：“不要那么猴急嘛。我問你個事情，為什么這里聚集了這么的武林人士？”
青年笑道：“我們都是要對付東方不敗的。這次，我們準備給他下毒，然后再出手擊殺。東方不敗一定會死在我們的手里。”
東方不敗大聲笑道：“哈哈，就憑你們這樣的下九流方法，也想要殺死東方不敗，真是笑話。黑木崖上高手如云，有天地風雷四門教眾，十二旗主，十長老，左右光明使者。十年前，五岳劍派齊攻黑木崖，連門都沒有摸到，最后灰溜溜的滾回來了。你們還想下毒？你們這不是癡人說夢嗎？再說，東方不敗，無所不知，憑他的本事，要是能下毒的話，他不是早死了幾百回了，還等你們去下毒？”
那青年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東方不敗笑道：“你沒有看到外面的牌子嗎？我就是東方不敗啊！你身后那位，就是我日月神教的頂尖高手，你要是能贏了他，再來挑戰我不遲。咯咯…”
青年回頭一看，眼中充滿了震驚，屋子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只見王岳坐在了桌子傍邊，正在喝酒。
王岳冷笑一聲：“東方白，你做事，不要扯上我。你真的是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不是男的嗎？”
東方不敗大笑道：“我說我是東方不敗你信嗎？”
王岳問道：“你不是在黑木崖嗎？怎么也出來了？也是來找曲洋的？要是的話，我就回小河村了，看來我辦事，你和教主并不放心，既然如此，還要我出來干什么？”
東方不敗對著那青年射出了一根繡花針。繡花針上帶著玄冥真氣，強大的寒氣很快將他凍成了冰雕，死得不能再死。
“稟告…”一個日月神教的弟子進來對東方不敗稟告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東方不敗就打斷他：“閉嘴，將情報留下，我自會去和教主說。”
那弟子不知道東方不敗為什么這樣說，不過看了一下王岳，很快明白了，原來教主是不想讓王岳知道她的身份。
“小的拜見…”日月神教弟子對王岳行禮，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叫王岳什么。
王岳在日月神教也只是一個小嘍啰，和他一樣，但是王岳卻又是日月神教的財神爺，每年向神教上交百萬兩銀子，這讓王岳在日月神教的地位又極為特殊。就算十大長老，見到了王岳，也不敢造次。
“你就叫他王公子吧。”東方不敗說道。
“是。小的拜見王公子。”
“將這個人處理了。”東方不敗指了一下被殺死的青年說道。
那日月神教弟子拿出了一個瓷瓶，灑下了藥粉，尸體很快化為膿水。處理完了尸體，那日月神教弟子才離開。
王岳眉頭一皺說道：“日月神教還有這種藥？”
東方不敗笑道：“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醫術，我日月神教，也是有神醫的。”
王岳笑道：“是平一指配的？”
這樣的“化尸粉”，王岳也會配，不過王岳不屑配這種東西。
“我不是來找曲洋的，而是另有任務。既然教主將找曲洋的任務交給你，我就不會插手。”
東方不敗說道：“我只是來查一下，為什么現在又有這么多武林人士聚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又要對我日月神教動手了。好了，我走了，回頭見。”
東方不敗離開了房間，直接下樓。
陸大有看到了東方不敗，驚訝地拍了拍令狐沖，說道：“大師兄，你看，好漂亮。”
令狐沖回過頭來，看到東方不敗，一愣，心中驚訝，這女子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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