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一心矢志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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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師父跟麥軻的關系很好，但是訓練他的時候，可是毫不客氣。
“無敵九式第二式是二龍戲珠！其動作要領是身體兩個部分相互配合，協同出擊。
“或兩擊皆實，或一虛一實，務使敵人難分真偽，首尾難顧。
“在敵人心神分散，手慌腳亂之際，一擊中的，取而勝之。”
李師父先講解了一番，然后命令麥軻：“站我前面來！”
故伎重演？麥軻心里話，我可不會再重蹈覆轍！
麥軻慢慢走到離李師父六尺之處，便停下不動了。
李師父微微一笑，說道：“這招和一鳴驚人不同，不需要突然襲擊了！學習二龍戲珠，我需要告訴你擊打的部位；否則，就有可能制敵未成，反被敵制。”
接著李師父按人體的上中下前后兩側分區，給麥軻指明了應該擊打的部位。
又特別強調了哪些部位是致命的，哪些是致殘的，哪些是使敵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而無生命危險，對身體無傷害的。
“這些部位的認定，對無敵九式的其它各式也同樣適用，對吧？”記住了這些部位的不同作用后，麥軻靈機一動，問道。
“算你小子聰明。”李師父不太情愿地夸了麥軻一句：“不過我喜歡你能舉一反三，教一知十；實際上，熟知和認準這些部位是學習武術的基本功之一；在這方面多下點功夫，你將受益無窮。”
“多謝師父教誨！在您的英明指導下，我定會一通百通！”與師父相反，麥軻對諛詞媚語是從不吝惜的。
“你別順桿兒亂爬！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剛學的實踐一下。用你最大的本事向我身上打！”李師傅指示麥軻。
麥軻雖然想報復李師父一下，讓他也感覺一下被制的感覺。
但是麥軻覺得他盡管功夫不深。力氣還是很大的，一個措手不及，恐怕會弄傷了師父。“行嗎？”麥軻懷疑地問。
“沒問題！不過。你要記住我教你的部位。打的不對，我可感覺得清清楚楚。”李師父給麥軻吃了一個定心丸。
麥軻猶猶豫豫地出擊了幾次。
李師父很不滿意：“叫你用力打。看你有氣無力的樣子！是不是八天沒吃飯了？”
麥軻只好傾全力出擊！李師父還是不滿意，繼續向麥軻大聲吆喝：“你怎么總是亂打一氣！準確率還不到百分之二十呢！”
麥軻不斷調整打擊的方位，飛速地提高了準確度。十分鐘后，麥軻估計他的命中率已經不低于百分之八十。
可是李師父仍然吹毛求疵：“難道你只有手會動嗎？你的腳，腿，臂，肘是不是都休假去了？現在我禁止你用手，只能用你身體的其它部分。”
剛才麥軻一緊張。只顧用手了。現在倒好，手被停止工作，只好靠其它部分了。
麥軻輪番用腳腿膝肘等向李師父進擊，雖然這樣一來攻擊點大大增多，但準確率又大幅度下降了。
可想而知，李師父是不會放過的：“怎么，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又倒退回來了？”麥軻趕緊又全力以赴地大抓準確率。
等到麥軻的命中率恢復到百分之八十以上，李師父又命令麥軻練習兩部分身體同時進攻的協調。
到目前為止，麥軻雖然同時運用身體的不同部分。但基本上是亂打，層次混亂。
現在，根據李師父的嚴格要求。麥軻的兩擊必須嚴密配合，分工明確，目標清晰，層次井然。
在此要求下，麥軻繼續向李師父發起進攻。
每做完三五個動作，他就會令麥軻停下來，問麥軻的攻擊企圖是什么，是否實現了預期計劃。
然后分析麥軻在制定執行攻擊行動中顯示的缺陷，并提出如何改進的設想。
終于。李師父決定二龍戲珠的練習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在進入下一個招式之前，李師父又問了麥軻一個問題：“除了今天我們講的用途外。二龍戲珠還有沒有其它用法？”
麥軻想了一下，回答道：“可以兩擊都打到同一個地方。增強打擊的效果；也可以連續攻擊同一個部位，在第一攻擊波破壞了敵人的防御后，第二攻擊波摧毀敵人的生機。”
“不錯。這都是很巧妙的活學活用。”李師父同意麥軻說的方法。
“但是還有一項更重要的用途，就是當你面對兩個敵人的時候，可以用二龍戲珠同時向他們施以攻擊，一招制二敵，不給第二個敵人留下反擊的余地。
“因此，在這項應用中，二龍戲珠等同于兩個一鳴驚人的同時使用。”
這也許是二龍戲珠的主要用途吧，不然，對付一個敵人用一鳴驚人就行了，沒必要使用二龍戲珠。
不過，麥軻并未表示出來。
一方面，麥軻還不太確切他是否想的真對；另一方面，若果真如此，麥軻怕挫傷李師父的積極性。
他老人家可視這套武功為獨一無二得很的。
李師父接著開始第三式。
“無敵九式第三式是三陽開泰。
“這式的名稱和前面的兩個不同，包含了比較深刻的哲理，對你這個美國人來講比較深奧難懂。
“我就順便多羅嗦幾句，算是對你的啟蒙教育。
“首先，我問你：你懂不懂三陽開泰中的三陽和泰是什么意思？”
這幾個字分開的話麥軻還馬馬虎虎地知道什么意思，放在一起嗎，麥軻還真不知道作何解釋。
三陽和泰到底確切含義是什么，麥軻是真的不懂。
丟丑不如藏拙，麥軻還是實事求是地向他請教為妙。
“不懂，請師父指點迷津。”
“三陽是八卦中的乾卦，是由三個陽爻組成。
“陽爻的符號是一個中間不斷的橫劃，而陰爻則相反。是一個中間斷開的橫劃。
“三陽乾卦是一個陽氣至高的卦象。
“泰，則是中國古代孜孜以求的一種至高無上的境界，是一種天人合一。人與自然水乳交融，大吉大順的狀態。
“泰卦。則是《周易上經》所載六十四卦之一，符號是由三個陽爻組成的乾卦在下，由三個陰爻組成的坤卦在上。
“此卦被稱為大吉之卦。原因是陰陽二氣上下互通，交相運作，轉危為安，否極泰來。”
這一段對麥軻來說，真是如聽天書。
麥軻的理解程度嘛，至高也就能算一個似懂非懂。
不過好在麥軻也不會整天和什么八卦打交道。
“果然深奧難懂。我以后一定向師父多多請教，把它學得象武術一樣，融會貫通。”麥軻口是心非地說。
不料師父似乎一眼就看穿了麥軻的真實想法，但卻沒有揭露，只是說兩句：“易經八卦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基礎，也是武功兵法的源泉，你會在今后的學習過程中越來越多地與其狹路相逢，避無可避。
“現在不懂能混得過去，將來可是自己吃虧呀！”
看麥軻的白臉又一次變紅，知道了麥軻了解了他的旁敲側擊。
他也順勢見好就收。
接著他自嘲地說：“今天有點兒掉書袋太多。下面加緊學武功了。”
“正是。正是！”麥軻也趁火打劫。
“臭小子！見縫兒就鉆。
“三陽開泰的精髓是主動進攻，從大的方面講，為自己開創出一個理想如意的局面。
“以局部而言。擊敗敵人，確保安全。
“進攻擊敵時，要三點齊動。其原理和前面講的一樣，可以是兩手和頭的共用，也可以是兩只手和一只腳的配合。
“在敵人不備的情況下，三點擊敵，必能取勝。”
接著李師父和練習二龍戲珠時一樣，自己作靶子，讓麥軻在他身上練習認位擊打。三擊協調，以及在不同的形勢下靈活使用不同的肢體部位出擊。
在麥軻基本掌握了動作要領。能由一開始的毫無章法到后來的按部就班后，李師父就帶麥軻轉入了無敵九式第四式：四大皆空。
從第四式到第九式。教學方式基本和前三式如出一轍：先論招式含義，包括文學，歷史，和哲理的；再談招式精髓，包括兵法，戰術，和技術的；最后以練習結束，包括認位擊打，多擊協調，和靈活運用。
論述則或繁或簡，深入淺出。
練習便有長有短，難易結合。
最初時，李師父只讓麥軻在他身上練習擊打；后來，為了讓麥軻加深感覺，他也向麥軻進攻。
不過，這下兒麥軻就慘了。
李師父他的進攻可不象麥軻的三腳貓般無關痛癢。
他的每一擊都準確地打在麥軻的要害部位上。
雖然他的擊打力度控制自如，不會令麥軻受到絲毫傷害，可是遍體疼痛就在劫難逃了。
也正是這切膚之痛，使麥軻快速，牢固地記憶和掌握了無敵九式，只是僅僅一個早晨的訓練，還不能讓麥軻熟練使用和發揮它們的強大威力罷了。
今天的練習所費時間可比昨天長得多。
李師父教完，已經是日上三桿了。
他離開時并未要求麥軻繼續練習，可是麥軻為了鞏固學習成果，還是每個招式都至少又練了兩遍。
幸好今天上午沒課，不然麥軻可抓瞎了。
現在麥軻翹課的膽子也不大了，因為麥軻還在斯密士教授的緊箍咒的控制下，分別對付大學當局的正常考試和斯密士教授的非正常考試。
相對而言，后者更難對付，而且斯密士教授專門規定，考試時不準使用麥軻的魔術筆！
既然學的復雜了，而且花色不少，為了熟練掌握，麥軻練習的時間就延長了，強度也提高了。
除了下午的兩節課以外，麥軻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利用所有的時間刻苦練習。
為了提高練習的效果，麥軻專門和管理大學健身房的師傅套濨，讓他對麥軻網開一面。給了麥軻一把鑰匙，使麥軻能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進去。
麥軻可以在里面對著鏡子練習，方便地觀察自己的動作是否準確合規。
雖然白天麥軻也可以進入健身房練習。但是麥軻擔心他練習的東西太有點兒驚世駭俗，還是少點兒招搖。真人不露相為妙。
第三天早晨，麥軻一咬牙，一狠心，在凌晨四點就爬了起來，趕到練功場所。
今天還好，麥軻第一個到達。大約三五分鐘后，李師父才姍姍來遲。
“今天表現不錯，沒讓師父等你。”李師父笑著贊揚了麥軻一句。
然后指出：“一個好的武功高手。一定要堅持早起練習！你小子給我記住：一天內練功最好的時間，就是早上四點到六點；持之以恒地在這段時間內練習，你就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麥軻垂首低眉：“謹記師父的教誨！”
“昨天教你的無敵九式練習領悟得怎么樣，沒有忘光吧？”李師父開始檢查作業。
“給您練一遍？”麥軻知道拖不過去，主動提出。
在師父的點頭同意下，麥軻信心十足地向師父表演了一遍麥軻昨天一天苦練的成果。
麥軻的動作舒暢自然，前后貫通，雖然還不能作到行云流水，但是多少有點兒似模似樣了。
“再來一遍！”李師父喝令。
麥軻毫無困難地又完成了一遍，比第一遍略有進步。
師父旁邊觀看。喜怒無形于色。
為等師父的下一步指令，麥軻也只好站立不動。
“第四式四大皆空似乎練得不到位。記得我昨天給你講的有關四大皆空的含義和精髓嗎？”師父終于說話了。
只是第四式略有不足，是不是意味著別的招式都還可以呢？麥軻不禁深受鼓舞。
趕緊回答：“弟子不敢忘記師父教誨！”
“那么講一遍給我聽！”師父命令。
“四大。是指古印度的地，水，火，風四種自然存在。
四大也是代表世間萬物的意思。
四大皆空就是世間萬物都是空虛無物。
您的四大皆空一式借用的是其意境，更是變其原來的消極意義為積極意義，萬物皆空，唯我獨存。
冀此發揚有我無敵，一往無前的精神。
戰術上，則是要義無反顧。全力出擊，無牽無掛。一舉殲敵。
進攻時，要四肢齊動。空巢而出，務使敵人應接不暇，被動挨打。”
李師父聽得點頭不已，“講得不錯，還真沒忘記我教你的東西。”
說完臉色一整，道：“但是為什么打起來就走樣了呢？”
看麥軻茫然無措的樣子，他令麥軻重作一遍四大皆空。
麥軻依言又作了一遍。
李師父他在麥軻即將接觸他身體的時候令麥軻停下，說道：“看你的兩手兩腳，是義無反顧，全力出擊嗎？你的四肢只有一只在前，倒有兩只在后，還有一只根本就沒出巢，別說全力出擊，連半力都沒有。”
“您再為弟子表演一遍吧！”麥軻退后數米之后請求道。
“好吧。看清楚了！”話音未落，李師父已經騰身而起，雷鳴電閃地般的向麥軻襲來。
與麥軻之間數米的距離轉瞬即失，還沒等麥軻作出任何反擊動作，他的兩手兩腳已經層次清楚地盡數擊在麥軻的身體有效部位上。
李師父的這凌空一擊，飄飛至少五米有余。完成擊打后，又靈巧的一個翻身，退回原地，恢復和未動之前一樣的站姿。
麥軻又一次慢慢地委頓在地。師父的打擊效果總是令麥軻不傷而倒。其準確度和力度令人不禁叫絕。
師父把麥軻扶起以后，麥軻便模仿師父的跳躍飛行動作。
但是不管麥軻怎樣竭盡全力，也不能跳高躍遠，連師父的一半都達不到。
有時跳得稍高，落地又失去平衡，更有一次鬧了一個四腳觸地，肚皮朝天。
師父在一旁勝似閑庭信步，滿面笑容地看麥軻出丑。
大約過了有二十多分鐘，師父才冷嘲熱諷地對麥軻說：“算了。一口吃不成胖子，羅馬非一日建成。你自己另找時間慢慢地修煉四大皆空去吧，現在該上今天的新課了。”
麥軻可不是這樣容易轉移目標的！四大皆空弄不通。麥軻今天就不練其它武功！
麥軻纏著師父，讓他透露更多訣竅。
在麥軻的軟磨硬泡之下。師父只好告訴麥軻他的訣竅：必須使用腰部的力量，才能跳得高，飛得遠。
指示麥軻一定要練習腰部的力量。方法是每天連續三百個仰臥起坐。
“真的管事？”聽了李師父講完訣竅，麥軻還懷疑地問了一句。
“當然！我就是每天練習，堅持不斷的，現在依然如舊。”李師父苦笑著說，“本來我想是過一兩天后告訴你這個訣竅的，誰知你這樣難纏。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幸虧你不總這樣，否則我真是度日如年了。”
麥軻心里暗暗高興，本天才略施小計，便讓師父難以招架了。
麥軻不為己甚，說道：“那我就先回去練一練您指點的訣竅再說。現在，我們先學新課吧。”
“今天的新課是學習使用傳統兵器。中國的傳統兵器也是種類繁多，不過一般籠統地稱為十八般兵器。知不知它們都是什么？”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什么的啦，我記不清全部。”麥軻才不去費功夫記它們，反正他也不會都用。
“你不用都記住。而且也沒法記住，說是十八種，實際一百八十種也不止！你只要記住它們的代表功能和代表兵器就行了。”
這就比較簡單易記了。“中國傳統兵器的代表功能和代表兵器是什么呢？”麥軻問道。
“代表功能是扎。砍，砸；代表武器是槍，刀，錘。”李師父解釋。“其它的兵器多是這些代表兵器的混合或者變形；同時，它們普遍都有長短輕重之分。”
“古代也有輕武器，重武器的區別？”麥軻懷疑地問。
“當然！不但輕重齊全，還有生物和化學武器呢！”
“真的？”麥軻不禁吃了一驚。“那是什么？”
“生物武器就是毒蛇，毒蜂，毒獸之類；化學武器則是毒粉。毒酒，毒水。毒食之屬；但這些往往被稱為歪門邪道，不包含在前面說的代表兵器之中；盡管它們的效果有時比那些有代表性的武器更顯著。”李師是解釋說。
“有意思！這些生化武器我倒想有所涉獵。若將來條件允許的話；這些代表性武器我都要學嗎？”麥軻滿有興趣地問。
“又對又不對。”李師父解釋道：“你必須了解每一種主要武器的性能和使用方法，否則，你在實戰中遇到它們就會手忙腳亂，不知如何對付，因而受制於敵。
“但是，你又不必自己學習如何使用它們，企圖樣樣精通，必定樣樣稀松。
“尤其象你這種情況，起步晚，時間緊，更只能是集中精力，專攻一門。
“現在，由你自己決定，你最喜歡哪一種武器。”
“我在考慮哪一門更優于別的武器。”麥軻反饋道。
“沒有哪一種比別的有絕對優勢！所謂的優勢只是某種環境下存在，或者是在有某項身體特長的習武之人的手上實現。”李師父糾正麥軻的不準確說法。
麥軻依然不懂并要求師父進一步解釋。
李師父耐心地說：“比如說，打擊遠處之敵，宜用長槍大刀，甚至弓箭；而對付近身之敵，則用寶劍短刀，甚至赤手空拳。
“如果你身強力壯，可以使用重型武器，如碩錘巨斧等；若身輕體單，則必須選擇輕型兵器，如短劍單刀等。
“更加體弱無力者，則可用毒物暗器傷敵。怎么樣，現在清楚了嗎？”
我點了一下兒頭，示意懂了。
現在該練了吧？我想。
可是我師父還沒完呢！
只聽他接著又講了下去，并和昨天講的連了起來：“你要記住，任何武器都不過是你身體的人為延長。
“人們之所以使用武器，是因為僅僅使用自身無法打到敵人。
“從這個角度看，弩箭是傳統兵器中攻擊距離最遠的兵器。
“但是，由於弓和箭都不便於攜帶，人們便發明了暗器。
“暗器的用途很廣，而且有時起到關鍵作用，你要給予特殊注意并盡最大努力熟練掌握。”
麥軻再次點頭：“弟子明白。”
李師父然後領麥軻到兵器架前，告訴他林列其上各種武器的名稱和用途。
接著，李師父揀了幾種有代表性的武器，準備給麥軻一一表演一遍它們的用法。
他今天一共選了四樣武器：長槍，大刀，雙錘，和九節鞭。
表演時的套路四種武器一樣：都是無敵九式在這四種武器上的應用。
雖然精髓一樣，但是四種武器的特征不同，體現出來的特色也就靈活多樣，異彩紛呈。
李師父的槍法剛陽霸烈，挾雷霆萬鈞之勢，立摧枯拉朽之威。
一鳴驚人如晴天霹靂，驚破敵膽。
二龍戲珠似雙蟒出洞，連環噬敵。
三陽開泰象春日普照，無隙不入。
四大皆空如潛龍入海，洪滔暗涌。
五彩繽紛幻仙女散福，天花亂墜。
六親不認迫狂風驟起，毀敵六識。
七行俱下作高屋建瓴，不可阻遏。
八面威風展槍林滾滾，強敵膽喪。
九九歸一施絕頂神技，此役畢功。
李師父這套槍法練得出神入化，麥軻看得心旌痵動！
尤其是第九式給麥軻留下了難以形容的震撼。
接第八式時施出的滾滾槍尖林，漫漫紅櫻雨，李師父高高躍起，人若奔馬，槍如蛟龍，在飛出五米有余後，槍尖一震，猛然幻出九朵斗大的槍花，風卷云涌般地漫天擊出。
然後，李師父怡然後躍，落地收式，此套槍法嘎然而止。
李師父的刀法大開大合，橫掃千軍避易，豎劈百將難當。
快刀攻敵時，刀影層層如漫天梨花飛白絮；重刀破壘處，利刃森森似遍海浪沫激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