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紅綠燈繼續拜求 “啪!”楚辰薰一巴掌拍在于飛的手臂上:“發什么怪叫呢!”
于飛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向旁邊挪了兩下,一直到了床邊了才作罷。
不過楚辰薰又不答應了:“你亂動什么呀,被子都被你倒騰開了,嗖嗖的進冷風。”
“哪里?”于飛伸手想試試冷風從何處來,卻不想又碰到了楚辰薰胸前的雙峰。這一次和剛才可不一樣,剛才還穿著外衣,這一次只穿著秋衣秋褲,那種感覺讓于飛一愣,竟然沒有立即拿開手。
而楚辰薰似乎也忘記把他的手拍掉,就這樣渾身僵硬的任由他摸著,呼吸卻越來越渾濁、粗重。
“辰薰…”于飛低聲呼喚。
“嗯…”楚辰薰似答未答,這一聲低吟宛如一顆火星點燃了的導火索!
于飛再也克制不住多日來的欲火,手一收已經將堅挺的雙峰把握在掌中,身子一翻便已經壓在了楚辰薰的身上!
“不…”楚辰薰剛說個不字便被于飛堵住了嘴巴。
瞬間,兩人仿佛回到了數月之前,火熱的似乎已經將這幾個月之間的冰凍燃燒的干干凈凈!
兩人快速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隨著劇烈的運動,冷風順著被子的縫隙逸進來,可是這似乎已經無法阻止兩人的熱情了。
很快,兩人已經坦誠相見,肌膚的直接觸碰讓他們更加的激奮。
于飛也已經不再滿足摸摸索索了,而楚辰薰雙腿蜷起,成了一個大大的m形,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聲帶著舒服、渴望、滿足的悶哼傳來,兩人再一次毫無保留,毫無距離的連在了一起!
于飛多日的終于找了宣泄口,動作激烈而迅速。而楚辰薰也極力逢迎,但是無奈于飛的身體在混沌之氣滋潤后更勝往昔,楚辰薰很快便敗下陣來。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在極力壓抑。但是很快房里的“動靜”已經壓抑不住了。
楚辰薰更是發出了如哭似咽的聲響。
田榮蘭夜間起來上廁所,但是剛走到廳中便聽到小房間中發出的靡靡之音,不由面紅耳熱,心說到底是年輕人呀,連一天都等不了,這動靜也太大了點…
一夜就在這樣的戰戰停停中度過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兩人還高睡未醒。
以于飛的身體,這樣的放縱還不算事,但是對楚辰薰來說,身體的負擔就比較大了。她感覺到渾身酸軟無力。懶洋洋的靠在于飛的懷里就是不想動,就連于飛想給她倒杯水都被阻止了。
“要不我去把飯端來,讓你在床上吃?”于飛說道。在揚城租房子的時候,兩人便經常這樣。
“還是不要了,不然爸媽會笑話死我的。”楚辰薰面色通紅。仿佛余韻未退。
“可是這都快十點了,咱這樣老是不起床,還不更被你爸媽笑呀。”于飛說道。
“那還不都是被你害的!”楚辰薰說著在于飛的身上掐了一下:“說好了你昨天晚上不碰我的,結果呢?你好像要把這幾個月欠的都討回來一樣,差一點折騰死我。”
“是是是,都怪我不好。”于飛輕笑道:“可是我還記得,昨天晚上某人說過如果我亂動的話。就把我割掉的。也沒見某人付諸行動呀。”
“你——”楚辰薰面色通紅,恨恨的瞪了于飛一眼:“你用強的,我哪里是你的對手呀?”
楚辰薰當然是睜著眼說瞎話,昨天整個過程,她除了剛開始的那個“不”字,其他時候連阻止的念頭都沒有。更別提行動了。
于飛也不愿意楚辰薰太過羞赧,伸手有將她摟的更緊一些。而楚辰薰則順勢將于飛的耳肉含入口中,輕輕的一咬,于飛舒服的渾身一顫,差一點又要上馬再戰。
還是楚辰薰的阻止了他。她現在真的是無力再承受于飛的撻伐了。
于飛也就沒有強求,而是再楚辰薰的耳邊小聲問道:“昨天晚上感覺如何?”
楚辰薰輕笑一聲,說道:“還是原來的味道!”只是不知道多年后某個知名品牌的涼茶詞是否是抄襲楚辰薰的話。
兩人最終是被田榮蘭叫起來的,因為竇豆又來了。
這小子今天沒有敢再睡懶覺,而是早早的來到了楚家,手里更是拎著昨天特意去縣城買來的禮物,多是一些老年人的補品,名義上是探望楚譽宏的。
胡蘭和楚辰薰兩家是遠親,又是近鄰,竇豆來探望楚譽宏倒也說得過去。
不過楚譽宏心里清楚,如果沒有于飛,這竇豆認得自己是誰啊?他名義上是來探望自己,實際上恐怕還是來找于飛的。
但是讓他尷尬的是,于飛和楚辰薰還沒有起床呢。
本來楚譽宏是想去把于飛叫起來的,但是竇豆死活不讓,說于飛太操勞了,讓他多休息一會。
這話聽在楚譽宏夫婦的耳中卻不是那么好聽,什么叫太操勞了?這是有什么暗示嗎?
竇豆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田榮蘭實在看不過去才悄悄去叫了于飛。
準丈母娘親自來催了,兩人也不能再賴在床上了。
于飛兩人這才起床梳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過一夜的“滋潤”,楚辰薰顯得更加的美麗迷人,甚至讓竇豆都看的一呆。
他是知道徐嬌嬌的,沒有想到于飛除了徐嬌嬌竟然還有一個毫不遜色的女人!
看來自己和人家比起來差距還是太大了呀。
竇豆此來無非是表示一下感謝,然后溝通一下感情,于飛應付兩句也就是了。
吃完早飯——呃,或者說早一點的午飯更合適。
楚辰薰帶著于飛宣誓主權一般在村中走了一圈。
于飛才發現,楚家的房子在村中顯得太過低矮老舊了,有些寒酸。
便和楚辰薰商量把房子重新的改建。他本來是建議楚譽宏夫婦到縣城里買個房子住的,但是楚譽宏離不開土地不愿意如此。
聽于飛說要改建房子,楚辰薰想了一想說道:“家里的錢還要留著以后給弟弟上學,恐怕也沒有多少余錢蓋房子了。”
于飛哈哈一笑將她摟入懷中,說道:“你忘了,我可是個大財主,你們家的房子當然由我出錢來蓋呀。”
“憑什么呀?!”楚辰薰說道:“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雖然兩人突破了那一層關系,但是中間畢竟還有一個徐嬌嬌,于飛不可能拋棄徐嬌嬌的。
于飛在楚辰薰的耳邊吹了口氣,絲絲的溫熱酥麻瞬間讓伊人失去了抵抗能力。
“就憑我們昨天晚上做的事。”
這一下楚辰薰不依了,扭動著身體說道:“你再胡說!好像我是出來賣的一樣!”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千萬別生氣。”于飛連忙否認道。
沒有想到楚辰薰轉過身,勾住了于飛的脖子,說道:“傻瓜,我沒有生氣。我已經失去了你一次,絕不愿意再失去你第二次。即便真的是賣,我這一輩子也就賣給你了!等我年老色衰了,你再把我一腳踹開。”
“笨蛋!”于飛緊緊的將楚辰薰摟入懷中。
在楚辰薰家里住了三天,于飛便告辭離開了。在這三天里,于飛和楚辰薰夜夜笙歌,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于飛本來想多住一段時間的,奈何馬尚都都快把電話打爆了。
這老小子別看四十歲了,做起事情也很穩重,但是要牽扯到古玩,他的那些穩重就全丟到屁股后頭了,表現出來的急躁恐怕連中學生都不遑多讓。似乎恨不得讓于飛背生雙翅,即可飛往京都似的。最后甚至都把董德昌搬出來了。
面對馬尚都的跟催和董德昌的嚴令,于飛沒有辦法,只能訂了機票飛往京都,同時讓齊志將那本《永樂大典》的古卷一同帶上前往京都。
離開京都已經數月,上一次于飛差一點在那里丟掉性命,這一次又會發生什么事呢?而且雖然知道不應該,但是在于飛的腦海中還是浮現了那個絕美的面龐:秦小衿。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