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房門外,小然和一幫女子猛然剎住腳步,瞪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的張敬顯,瞬間張大嘴巴,瞠目結舌起來。
楊缺在聽到她們嘈雜的腳步聲奔涌過來時,就已施展功法,變換了別的面貌,他可以讓張敬顯兩人看見,絕對不能讓外面的那些女子看見。
“嘭!嘭!嘭!”
張敬顯腦海里浮現出那日樓下的一幕幕血腥而暴力的場景,心中更加驚恐駭然起來,他嘴里哀聲求饒,磕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恨不得把地面磕碎,以求博得楊缺的同情和原諒。
對于這恐怖的少年,他可是打心眼里害怕。
而旁邊的那名玉神境后期的修士,卻是從來沒有見過楊缺,此時見他的面貌變來變去,雖然有些怪異,卻是并沒放在心上。只是張敬顯突然而來的恐懼和顫抖的求饒聲,讓他也滿臉驚疑不定起來。
按說這女兒國城南地區,只有一名叫燕浪的元神境修士,其余最厲害的修為,也不過是玉神境后期。而他突破玉神后期已經多年,實力早已增長不少,就算遇到后期修士,也是絕對不懼,何況以楊缺的年齡來看,他根本就不可能已經突破到了玉神境后期的境界。
可是為何,向來自傲的張敬顯會這么怕他,甚至全身顫抖跪在地上拼命磕頭以求饒命?
這,的確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矛盾,讓他感到匪夷所思。
他目光閃爍地看著楊缺。心中暗暗猜測,同時全身神經緊繃,謹慎地做好了進攻或者逃跑的準備。
“若水姐姐。這…到底怎么回事?”
小然愣了半響,方滿臉愕然地走了房間,來到了若水的身旁,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磕頭的張敬顯,滿臉不可以思議之色。
剛剛他明明帶著人氣勢洶洶地上來,要殺楊缺,怎么會轉眼間就跪在了地上。猶如老鼠見到貓一樣,如此害怕呢?
奇怪,真是奇怪之極。
看到他現在如此窩囊和膽小恐懼的樣子。再想到剛剛的自己被打的一耳光,她雖然愕然不解,心里卻痛快之極。
那名元神境后期的修士,見張敬顯的行為實在是難以理解。他臉色變幻了一會兒。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他驚疑不定地看了楊缺一眼,心中遲疑一下,腳步開始后退,準備先走為妙,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讓他感覺哪里隱隱有些不對。
然而當他剛剛退后幾步,要轉身之際。忽地見楊缺手中出現了一顆淡藍色的水滴,隨即幻化凝現成一柄藍色靈劍。一股玉神境初期的氣息彌漫而出。
“玉神境初期?”方一感受到楊缺施法后暴露的修為,他驀然停住腳步,臉上帶著一絲驚訝,一絲詫異,隨即目光中流露譏諷和喜色來。
“張道友,這小子不過是玉神境初期的修為而已,你莫不是腦子壞了,竟會如此害怕他?”
中年修士鄙夷而不解地瞥了地上的張敬顯一眼,隨即上前幾步,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靈劍顯現而出。
他心中的驚疑與忐忑,早已在楊缺暴露出玉神境初期的修為后,消散一空了。
張敬顯見他竟然要動手,頓時臉色一變,停止了磕頭,轉頭滿臉驚恐地看著他疾喝道:“方師兄,快快收起靈劍,不可動手!”
“膽小鬼!”那名姓方的中年修士冷哼一聲,沒有理睬他,眼中寒芒一閃,揮起手中靈劍,就向著楊缺劈斬而去。
頓時,一道凌厲的劍芒像是瓢潑大雨一般,向著楊缺潑灑而去!
楊缺神色淡淡,坐在桌前,不躲不避,手中滄海珠幻化而成的靈劍輕輕一揮,“轟隆!”一聲,一股光芒閃耀的浪潮夾帶著咆哮之聲,直接淹沒中年修士的那道劍芒,隨即洶涌地奔到他身前,瞬間把他包圍起來,劇烈翻滾!
“靈寶!”
中年修士感受到海水中的氣息,頓時臉色一變,剛要施展別的功法,卻見楊缺的手里忽然出現一只迷你小屋!
“咻”地一聲,一道黑影從里面躥了出來,在他猝不及防之際,一爪貫穿了他的胸口,縮手一攪,直接把他鮮紅跳動的心臟掏了出來!
“啊”一股徹骨的疼痛猛然襲來,他眼前一黑,模糊地看到了自己猶在跳動的心臟,臉上露出了驚恐和不甘的絕望之色,隨即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楊缺眼眸中露出了一抹冷色,招手收回滄海珠,繼續喝茶,至始至終,不發一言。
那只靈鬼猛然漲大,開始撕扯地上的尸體,一口一口地吞進了肚子里,不到片刻,地上鮮血淋淋,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猙獰可怖的骨架,一絲肉屑也沒有留下,看起來觸目驚心!
房門外的女子們頓時捂著嘴巴,滿臉驚懼,她們噤若寒蟬,目光一齊看向了神色淡然的楊缺,心中猜測不斷。
那跪在地上的張敬顯看到這一幕,更加駭的魂飛天外,全身劇烈顫抖起來,他再次低下頭,一邊苦苦求饒,一邊“嘭嘭嘭”地拼命磕頭。
小然看著地面上,那剛剛還耀武耀威給了自己一耳光的中年修士,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具骨架,也是滿臉震驚,小嘴微張。
她縮在若水的身后,偷眼看著楊缺,心底有些發涼起來,與剛剛看到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楊缺收回靈鬼,看了門口的那些女子一眼,對若水道:“讓她們都散了吧。”
若水點了點頭,拉住了身后的小然,叮囑道:“今日的事情,讓姐妹們不要亂說,知道么?你也先出去吧,我與這位公子還有一些話要說。”
小然的心中被楊缺嚇的不輕,老實地點了點頭,最后瞄了他一眼,慌忙繞過地面上的那只骨架,逃也似的奔了出去,對那些女子低聲道:“大家快走,那家伙是個魔頭,小心一會兒放出鬼來吃了你們。”
眾女子雖然也有些害怕,但是聽了她故作膽小的話,都嬉笑一聲,轉身離去。
待外面恢復了安靜時,若水方看了地上猶在磕頭的張敬顯一眼,對楊缺道:“公子,張公子他…”
張敬顯一聽若水要幫他說話,心中頓時升起了些許希望,慌忙磕頭如搗:“若水姑娘,快幫我說說話,我就是一時腦子壞掉了,才會做出如此混賬之事。若是早知道這位公子的身份,我哪里還敢多說一句話,求您幫幫我向公子求求情吧。”
若水秀眉微蹙,看了看楊缺,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楊缺站起身子,伸手拉著若水,好似忘記了地上跪著的人一般,道:“我們去別的房間吧,時間不多,我要開始修煉了。”
若水臉蛋兒微紅,微微一笑,道:“好。”
待兩人走到門口時,跪在地上的張敬顯心中終于大松一口氣,以為今日可活命了,然而卻忽地見楊缺手中金芒一閃,一道細線瞬間印在了他的脖子上!
“嗤!”地一聲,鮮血飚射,他的腦袋一歪,直接從頸脖掉落了下來,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方停在了墻角。
他的雙眸瞪大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絕望,還有著深深的悔意。
“你…”若水被他握著的小手忽地一顫,看著角落里可怖的人頭,有些心悸起來。
楊缺關了房門,恢復了本來面貌,眸中閃耀著寒意,沉默片刻,道:“他們看到了我的真實面貌,若是放他們離去,恐怕我的朋友在牢房中會有危險。”
若水聞言,不再說話,帶著他進了另一間幽雅清香的閨房,笑道:“這里如何?”
楊缺看了看房間,忽然把他橫抱了起來,道:“我并不挑剔,只要人美就可以。”
若水驚叫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羞怯和喜色,眉宇間媚意凝聚,她輕聲道:“公子,那日若水沒有好好服侍,今晚你想怎樣,若水都會配合,只要公子滿意。”
“你是第一次?”楊缺看著她的眉宇間的春色,忽地問道。
若水明眸含春,秋波流轉,似嗔似笑:“自然是第一次,若水的身子比誰都干凈,公子不用嫌棄的。”
楊缺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抱著她,走進了房間,輕輕地放在了柔軟的香床上,低下頭,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一下,道:“剛剛那名女孩,叫小然吧?她修為不錯,明日,可以給我?”
若水眸中蕩漾著笑意,微微羞惱道:“你倒是心急,連我都還沒有拿下呢,這么快就定了下一個?”
楊缺輕輕一笑,道:“未雨綢繆么。”
說罷,他不再猶豫,低身坐在了床上,撫摸了一下那紗裙遮掩的玉腿,隨即抱起她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輕輕地脫掉了她的長靴和軟軟的羅襪。
頓時,一雙雪白嬌嫩的玉足,猶如忽然而現的陽光,在幽暗的房間,晃耀著他的雙眼,撩撥動他的心弦。
他的呼吸驟然一緊,伸手把一只玉足握在了手心里,輕輕撫摸,滑膩嫩白,香艷玲瓏,極為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