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吳生有,見那潑婦刁難楊缺,雖有心幫助,卻是不敢幫,畢竟這是女兒國特有的規矩,他不能破壞。
女兒國的女子,若是看上一名來這里的男子,都是有權利自行選擇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得逞,就算她的本事。
旁人可以搶,但是男子除外。
她們這里雖然需求男子,饑渴男子,但是卻根本沒有把男子放在眼里,男子在這里,也始終不會有真正的地位。
而吳生有開個茶館,也就是和一幫受壓迫的朋友,喝喝酒,聊聊天,訴訴苦,只想過些安穩的ri子,若是要去管女人的閑事,恐怕會死的很慘。
所以他心中雖然很同情楊缺,但是卻不敢多說話。
“嘿,問你話呢?到底跟不跟老娘走,快做決定!”
婦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吃定了楊缺的表情,目光輕蔑地看著他。
那曹姓老者卻是滿臉嫉妒,恨恨地看了楊缺一眼,忍不住對那婦人道:“你看那小子手臂上的印記,似乎早已被別人訂下了,你們母女,還是選擇老夫吧…”
“不!”那少女不知為何,現在的膽子忽地大了,她堅定地決絕,偷眼看著楊缺。
婦人聞言,也鄙夷地看他一眼,冷哼道:“一把年紀了,我看你也沒幾年搞頭了,去去去,哪兒涼快,去哪兒去。”
老者臉色難看,忍著怒氣道:“好你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婦人!剛剛還巴結討好老夫,現在看見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就變臉了?哼!別以為我曹大好欺負,你自己不愿意,就把你女兒送給我,讓我今晚好好調教調教她!”
少女臉色微變,趕快躲在婦人的身后,婦人一把抄起吳生有面前的酒壇,不由分說,直接“啪”地一聲,砸了老者的頭上,怒聲道:“滾!窩囊的老東西,別逼老娘發火!”
酒壇粉碎落地,老者滿頭酒水奔流,他猝不及防受到襲擊,猶自滿臉驚愕,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楊缺也是微微一怔,有些驚訝,這潑婦的脾氣也暴躁了吧,指不定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多少個。
“你!”老者怒目圓睜,摸了摸臉上的酒水,氣的渾身顫抖,正在他全身氣勢徒然爆發,要教訓那婦人之時,那少女忽然攔在前面央求道:“曹老息怒,不然一會兒我娘跟你拼命,觸動禁制,國王會直接傳送過來殺你的。”
老者聞言,臉色微變,與婦人對著眼睛瞪了半響,方咬牙咒罵一聲,道一聲晦氣,轉身便離去。
那些堵在門口的男子,都露出了嘲諷,讓開了身子,譏笑道:“老牛還想吃嫩草呢,不知道力氣夠不夠。”
老者聞言,氣得半死,惡狠狠地瞪了那幾名男子一眼,怒氣沖沖而去。
婦人冷哼一聲,方轉過身子,重新看向了楊缺,道:“小子,老娘的耐心是有限的,快跟我走吧。沒看到老娘為了你,已經把那老窩囊廢趕走了,你若是不聽話,休怪老娘讓你追悔莫及!”
少女看著楊缺,心情愉悅,道:“娘,別一直老娘老娘的稱呼自己,那樣顯得你真老了。”
婦人一愣,點頭道:“不錯。”隨即對楊缺道,“好了,別磨蹭,走吧,天也快黑了,一刻值千金,何況我女兒還是第一次,姐姐我也是久旱了啊。”
茶館里的男子都把憐憫的目光看向了楊缺,吳生有更是暗暗嘆息一聲,端起靈茶,給他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勸道:“楊兄弟,識時務者為俊杰,為兄勸你,一路保重,走好。”
那少女很是興奮,也不再害羞,直接過來伸手拉住了楊缺,道:“公子,走吧,去我家里坐坐,我家的靈茶可比這里好喝多了,你要喝多少都行。放心,我不會偷偷給你下十香夜夜輪c魂藥的…”
楊缺眉頭一緊,目光看向了她。
少女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慌忙解釋道:“公子別害怕,我的意思是說,我家的靈茶都很安全,都是我娘親自泡的,你放心去喝就是了。”
楊缺一聽,更加不放心起來。
婦人卻滿臉不耐,一把拉住了楊缺,道:“走,別聽她胡扯,姐姐我泡的靈茶,根本不屑于用那種藥物,我家繩子多的是,進屋就把你捆住,還怕你跑不成?”
楊缺被她拉著,直接出了茶館,向著北邊的街道匆匆行去。
他沒有反抗,因為對于這兩名女子,他并不懼怕,他唯一憂慮的,一會兒若是修煉,該怎么讓這名潑婦走開。
他可不想為了修煉,而去睡一名雖濃妝艷抹,卻依舊丑陋不堪的婦人。倒是那少女,既然人家主動送上門來,不睡白不睡,睡了,說不定還能盡快修煉。
當然,他還要抓緊時間去積攢雪靈,今晚或許就可以從少女的嘴里得知一些簡單的辦法。
“公子,這就是我家,我帶著你進去吧。”
不多時,婦人帶著他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府邸,少女直接拉著他的手,興奮地拽著他進去。
少女迫不及待,帶著他穿過走廊,走過小徑,來到了一處姹紫嫣紅的花園,然后把他拉進坐落在那里的一間房屋中,笑道:“公子,這里怎么樣?”
楊缺抬眼看去,這里是一間裝飾精美的閨房,一股迷人的清香化為氤氳的薄霧,縈繞在中間那只超級巨大的雪絨床的四周,緩緩舞動,似乎永遠不會潰散。
同時,一股令人迷醉的清香,陣陣撲鼻而來,饒是他修為高深,也感覺體內一陣火熱,把持不住。
而在那大床的四周,竟然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燃燒的蠟燭,盤著的紅繩,精美的皮鞭,帶著一根凸起的木馬,還有許多各式各樣薄若蟬翼的輕紗,顏色各不相同,讓人眼花繚亂。
少女行到那五顏六色的輕紗近前,轉身滿臉笑意地看著楊缺,道:“公子,你今晚想讓我穿哪件衣服?這里有許多種,要不咱們做一次,換一件?”
楊缺聞言,看了一眼那些少說也有上百件的各式衣裙,神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