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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安全局和軍方行動起來之后,之前被動的局面立刻就被扭轉了,雖然說香江的情況非常復雜,但是這里畢竟是華夏的地盤,想要在這里搞陰謀其實也不容易,當然,更重要是他們選錯了對象。
徐立權覺得,方石更像是一張捕蠅紙,只不過,自己的確被方石這種行為給嚇得不輕,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坐在一堆炸藥上面釣魚的。
外面似乎安靜了下來,其實在地下室里本來就聽不見什么聲響,要不是剛才那次爆炸比較強烈,估計地下室里也是感覺不到的。
婁景中見方石對自己的追問只是聳了聳肩,只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無聊的看向電腦屏幕,其實那里還是很熱鬧的。
方石不是不想回答婁景中的問題,問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符文陣局下面藏著的是什么寶貝,只是知道這個寶貝才是符紋陣局的根本,否則這個符文陣局頂多就是一個半吊子的幻陣,一個能將人的記憶進行封印的法器,怎么看都是當得起寶貝這個稱呼。
方石也嘗試用馭鬼術或者探測術,甚至用純精神力,想要看看到底這個法器是什么樣的一個寶貝,可惜的是不管用什么手法,在方石的感知中,這個法器就是個球狀的東西,這很可能是它自身形成的一個強烈的固有波動,而不是物件本身。所以方石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婁景中的問題。
方石見無事。干脆在紙上推演這個符紋陣局。符文陣局的特點是影響范圍小,但是對環境和時序變化的要求低,從易用性的角度看,符文陣局顯然比法器陣局要容易實現,可惜的是符文陣局的作用范圍太小了,只能局限于符紋存zài的區域。
像這間房子里面積大概有一百平方的符紋陣局已經算是大陣局了,一般的符文陣局都是出現在法器上的,然后通guò法器再布置成法器陣局。以便影響更大的范圍。
方石很快就沉浸在研究符文陣局的樂趣之中。
婁景中偷看了方石一眼,將心里的疑問暫時壓了下去,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低聲道:“老徐,好像安靜了。”
“嗯,外圍已經在清掃了,那可是軍隊,畢竟這些人缺乏像樣的武器。”
“呵呵,明天香江的新聞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徐立權撇了撇嘴:“還能怎么說,煤氣管道爆炸了,黑.幫火并啦之類的唄。正好能掩飾接下來的清理行動,這次他們一定會暴露出不少的據點和渠道出來。”
“可不是。凡事都是有代價的,這次他們付出的代價可不少。”
徐立權看了方石一眼:“誰讓我們這里有一個吸引力巨大的誘餌呢。”
婁景中嘿嘿輕笑,低聲道:“我們的運氣不錯。”
徐立權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們的運氣確實好,如果不是方石在這里,自己和婁景中可能都要被被炸連渣渣都找不到了。
正在紙上畫著符紋的方石卻忽然插了一句道:“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可能會抓住一條大魚。”
徐立權詫異的看向方石:“大魚?你是說術士?”
方石抬起頭,笑瞇瞇的看著徐立權道:“嗯,術士,我一直相信這里應該有個強者坐鎮,你說這個時候他會不會嘗試回來。”
“這個”
婁景中撇了撇嘴道:“要是我肯定不會回來,想盡辦法都沒有引爆的情況下,我會有多遠跑多遠。”
方石嘿嘿一笑:“要不要我們賭一把。”
婁景中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還是不了,我又不擅長占卜術。”
方石扯了下嘴角,懶得再說婁景中了,他不是不擅長占卜術,而是基本不會占卜術。
“不如我們出去看看?”
徐立權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局面已經控zhì了下來,如果對方真的有個強大的術士,自己這邊或許會有損失,讓方石出去坐鎮似乎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三人出了地下室,地下室門口還守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術士,方石到不會認為術士使用武器有什么不對,事實上,武器在術士手上能發揮的威力更大,既然能打擊敵人,何樂而不為為呢。
“穿上避彈衣吧。”
方石聳了聳肩,無可無不可的在徐立權的幫助下套上了避彈背心,一旁的婁景中已經熟練的自己穿好了。
徐立權低聲吩咐了幾句,兩個保鏢當先向樓梯走去,不一會幾人就來到了二樓的小客廳,小客廳沒有開燈,不過并不顯得很暗,從小客廳的落地玻璃朝外看去,正好能看到公館正面的院子,以及遠處還在燃燒的火焰。
落地玻璃已經一塊在剛才的爆炸中被震裂了碎玻璃散落在陽臺和客廳里,在遠處火光的輝映下,閃爍著點點紅色的星芒,穿過殘留著一些碎玻璃的門框,一股臭味混合著硝煙的味道撲鼻而來。
婁景中皺了皺眉道:“應該戴個防毒面具,是不是下水道被炸了?”
徐立權嗯了一聲,并沒有對此加以評論。
方石迅速的掃了窗外一眼,開口道:“去看看后面。”
徐立權指了指后面,兩個保鏢很快就向門口走去,對面的房間是書房,這邊的玻璃還完好,沒有被震碎,不過書房里更暗一些,畢竟公館后面沒什么光源,只有透過玻璃投射進來的天光,站在書房小陽臺的玻璃門朝外觀察了一會,兩個保鏢才讓出位置。
方石緩緩的走到落地的玻璃門前,隔著玻璃向外看去。徐立權站在方石身邊。警惕的向外觀察著。同時也命令這個方向的外圍觀測點注意警戒。
等到徐立權安排好一qiē,方石頭也不回的淡淡道:“不用那么緊張,這個公館范圍如今是我們的主場,該擔心的是我們的客人。”
“客人?外圍并沒有發現”
“已經在院子里了,那邊的樹叢后面有一個,應該說是十一點方向對吧?”
徐立權伸手從保鏢手里接過一具夜視望遠鏡,舉起來看了一會,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紅外望遠鏡都看不到。”
徐立權有些不滿的說道。他一點都沒有懷疑方石的判斷。
方石笑了笑道:“術士能將紅外體征控zhì的很低,又有一叢樹叢擋著,看不到很正常,而且他現在處于昏迷狀態。還有一個在兩點方向的草地上。”
“草地上?”徐立權立刻將望遠鏡轉了過去:“還是看不到。”
“他應該用一塊隔絕紅外線的布蓋著自己。”
“忍術?”
婁景中呵呵一笑:“倭人蓋一塊布叫忍術,華夏人蓋一塊布叫遁術,軍人蓋一塊布叫隱蔽接敵”
“撲哧”
邊上的一個術士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趕緊將頭扭開。
徐立權尷尬的干笑一聲:“倭人自己叫這個是忍術。”
“我也沒說不是啊,這個家伙是不是也被陣局給傷了?”
“還沒有,正在對抗。”
“要不要去拿下他?”
方石回頭白了婁景中一眼:“我跟你說過這是個無差別攻擊的陣局,你一出去等于幫他分擔壓力。再說了,或許先倒下的是你。”
“呃”
方石沒理會尷尬的婁景中和幸災樂禍的徐立權。扭過頭去感興趣的看著趴在草地上跟小鬼艱苦抗爭的術士,這術士散發出來的氣息波動晦澀偏狹,走得是典型的邪道詭門的路子,他現在應該正在試圖重新控zhì小鬼,只是小鬼如今正被九子奪魂局操控,他要抗爭的不是幾個獨立的小鬼,而是整個九子奪魂局,難道他竟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么?
忽然,那塊草地動了一下,這下徐立權看到了。
“動了!”
婁景中也舉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個微光夜視鏡:“他扔出來一個什么?”
“好像是一個長方形的東西,莫非是什么法器?”
方石搖了搖頭道:“不是。”
“您能看到啊?這么遠?”
“你傻啊,他看得是氣息。”婁景中一語道破了其中的秘密,徐立權恍然。
“不會是炸彈什么的?或者是小型機qì人之類的?”
徐立權舉著望遠鏡仔細的看著:“應該不是的,完全沒有任何動靜,要不要讓狙擊手干掉他?”
方石連忙阻止了:“不要,他現在自顧不暇,我們抓活的。”
徐立權看了看方石,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又動了,他想去哪兒?”
這個躲在草地上的家伙既不向前靠近公館,也不向后退回去,而是橫著向東北方向移動,那邊明明什么都沒有,只有一些修剪的很整齊的灌木叢,灌木叢后面則是游泳池。
“不知道,難道那邊有接應的人?”
方石吃吃一笑:“哪有,他現在暈頭轉向而已,九個小鬼可不是那么易與的。”
婁景中跟徐立權對視了一眼,繼續舉著望遠鏡觀察著這塊會移動的草皮,過了幾分鐘,終于‘噗通’一聲,這貨應該是掉進游泳池了。
婁景中放下望遠鏡:“方石,這貨會不會給淹死了?”
方石笑著點頭:“可能性很大。”
“那咋搞啊?”
徐立權也擔憂的看向方石,方石轉身道:“你們兩個退后。”
婁景中二話不說就一直退到了書房的門口,徐立權稍微猶豫了一下也退到婁景中身邊,方石微微一笑道:“我會施法將小鬼暫時控zhì住,讓他能上岸,你們別靠近我,一會小鬼會聚集在我周圍。”
婁景中眼神閃亮的用力點頭應是,徐立權則有些擔心,不過卻不好再說什么,方石已經轉過身去,徐立權注視著方石,方石的身影擋在落地窗前,外面的天光從他身邊繞過,看上去就像是他正在發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