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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家人去醫院檢查,遲了更新,抱歉!
元會道人經驗豐富,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震驚,而是吃驚的向方石。章節 “方長老,你確定我那劣徒做了這些事情?還有,莫非你認為這事跟小道也有關系?”
方石咧嘴笑了笑:“前一個問題我基本可以肯定,若你不信的話只要找到你那徒弟的蹤跡就知道答案了,當然,也有可能我們找的只是一具尸體。至于后一個問題嗎,我可沒有說這事跟道長有關系,不過這個人跟你確實是有關系的,不是么!”
“可,可是方長老,你憑什么認為這事跟是就是?又或者你已經布置好了證據?”
夏雨欣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里閃著絲絲寒光,夏雨瑤的牙齒也咬的吱吱作響了,只要方石一個眼神,她手里的銀針立刻就會射向這個老頭的脖子。
永方道人和永苠道人臉色變換,有些拿不定主意,雖然他們不知道方石說得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們都知道,哪怕方石是在說謊,現在他們也不能輕易的表態,如果真的要表態,那么他首先應該選擇的立場是方石這邊,而不是元會道長這一邊。
至于法言和尚,他現在絕對是站在方石這邊的,哪怕方石是胡說八道的。他也立刻會想方設法的將這個假話變成真話。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于是,法言和尚也蠢蠢欲動的看向方石,只要方石一個眼神,他就會拿下元會道人。
方石沒有回答,而是笑瞇瞇的看著元會道人,元會道人立刻就醒悟了目前自己的處境,別說自己在這件事里面真的摘不干凈,哪怕他現在是冤枉的。只要方石動手,估計最后南岳只能搬回去一具尸體,以及一個黑鍋之外,想要從南粵諸門這里討什么公道恐怕是很難的。
“元會道長,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元會道人額頭的汗水頓時就冒了出來,這都快立冬了,怎么還這么熱啊,鵬城的鬼天氣真的很難適應。
“方長老,小道只是很震驚,非常震驚。這事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呵呵,道長對自己的徒弟很了解吧?”
“這個...他是從小在衡山長大的。應該,應該很可靠才對。”
“那么,他的家人呢?”
“這個...他的家人我只知道在白沙城,據說過得還不錯,小道也只是隨便關心一下而已。”
“道長,你知道那些邪魔外道的手段很下作,難保不是他們挾持了令徒的家人,然后脅迫他為他們做事,你說是吧?”
“這,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石抿嘴笑了笑,元會道人是客場作戰,環境對他十分不利,不管他怎么選擇,如今最好的辦法是丟車保帥,等他脫身之后再謀其它,而方石需要的就是他丟車保帥。
“元會道長,你知道關于鹿鳴山莊的事情么?”
“這個聽兩位道友說過。”
方石看了永方道人師兄弟一眼,兩位老道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那你對這事了解多少呢?”
“了解的不多,只是聽說在鹿鳴山莊之下有一個大型的地下陰脈匯聚而成的風水局,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方石點了點頭,就算元會道人知道他也不會承認自己知道的,方石也沒打算他會說實話,至于用些手段,這種得罪人的壞事,方石是不會干的,方石犯不著為了南粵諸門賣命。
“這么說,道長對這件事也不清楚了。”
“是,小道確實不清楚,更不清楚怎么會有人在這件事上給諸位搗亂,他們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方石呵呵一笑:“誰知道他們出于什么目的,找到他們問問就知道了。”
“可是,方長老,你怎么能確定沒有見過小徒么?”
“我猜的。”方石看著元會道人意味深長的笑著,元會道人臉色糾結,似乎想要發怒又不敢的樣子。
“方長老,你...你這僅僅是猜的?剛才你似乎相當確定啊!”
“是很確定,現在也很確定。道長莫非沒有用過推算之術?難道不知道所謂的推算都是猜的么?而我對自己的推算之術相當有信心。”
元會道人看著方石清澈的眼睛,動了動嘴唇愣是沒有反駁,大家都是術士,自然明白方石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公認的大宗師,他說用術數算到了你元會道人的弟子有問題,如果你要質疑,那就等于是向大宗師挑戰了,更何況,心里有鬼的他哪里敢于質疑,至少現在不敢。
“這,還是等找到劣徒就會真相大白了。”
方石笑了笑,看了看站在身后不遠處的徐立權:“那就請道長將令徒的詳細情況說說。”
很快,徐立權將獲得的資料送了出去,另一邊,法言和尚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法言和尚調動的是鵬城本地警局的力量。
“永方道長,我還沒有來過這個潮風觀,不如道長帶我們參觀一下?”
永方道人立刻站了起來:“榮幸之至,方長老請。”
法言和尚立刻也站了起來:“貧僧也去參觀一番。”
眨眼間,大堂里只剩下了永苠道人和元會道人,兩人互相看了看,元會道人苦笑了一聲道:“永苠道友,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永苠道人意味深長的說道:“道友無需介意,相信方長老會妥當處理的。”
元會道人眼神閃了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眼神朝門外看去,天氣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陰沉了下來,有點風雨欲來的味道。
小小的道觀其實沒什么可看的,這個道觀的目的不是廣收信徒,而是作為一個南下鵬城的落腳點,所以館舍不少,殿堂則只有一座供奉著三清的正殿。
一點大的地方,轉一圈就看完了,眾人在后院的一個涼亭中坐了,永方道人讓人送來了茶水。
“方長老,你怎么直接都說開了?”
法言和尚很不解的問道,按說這事應該先秘而不宣,將元會道人的徒弟抓住,然后想方設法的尋找他的同伙,說不定這元會道人也撇不清干系,可是如今方石都說開了,元會道人有了充分的時間將想方設法的將自己給摘出去,甚至還會通知他的同伙將自己的徒弟給滅口了。
方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夏雨瑤,夏雨瑤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夏雨欣瞥了方石一眼不滿的說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雨瑤怎么能想得到。”
方石一怔,隨即自嘲的笑了笑:“也是,那你呢?”
“我覺得你似乎想要適可而止,不想牽連太廣,你是有意讓元會道人殺人滅口吧。”
方石點了點頭,法言和尚皺著眉頭不出聲,永方道人則是一臉恍然的樣子。
“方長老,你這是擔心事情牽連太廣?”
“這是自然,這事情本來就牽連甚廣,如果今天我發現的線索是指向邪道詭門的,那么我們不妨大張旗鼓的追查下去,可是這事一旦查到正道身上,就不能再往下查了,否則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永方道人點了點頭:“貧道明白,只是想不到這事會是南岳衡山所為,這...”
夏雨欣撇了撇嘴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也是想要來分一杯羹,他們跟貴門承諾了什么我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道長如果相信衡山跟貴門從此同氣連枝利益共享,那實在是太幼稚了。”
永方道人尷尬的笑了笑,在這方面他確實不如夏雨欣,更何況,現在夏雨欣是代表方石說話的。
法言和尚嘆了口氣道:“方師傅的處置很好,就這樣吧,算是殺雞駭猴,而且還不用我們殺,貧道去安排一下,讓師兄跟市里面的領導通個氣。”
說罷,法言和尚合十為禮,匆匆的轉身離開了,他已經明白了,這事的關鍵不在于找到誰在背后搞鬼,而是要讓人不敢在背后搞鬼。
永方道人也嘆了口氣道:“貧僧去跟元會道友說說。”
方石點了點頭,永方道人也稽首而去,徐立權一看,自己也找個借口離開了,后院的涼亭里就只剩下了方石與夏家姐妹。
“坐吧,沒有外人了。”
方石招呼姐妹兩個坐了,重新洗了兩個茶杯,夏雨瑤將木夾子搶了過去,手腳利索的開始重新煮茶,方石含笑看著,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
夏雨欣看了看,暗嘆了一聲開口道:“方石,就這么放過他們?”
“不然又能如何呢?又不是什么生死大敵,我們追查到這里,元會道人的弟子就必須死,如果我們還不放手,那么死掉的人會更多,這實在是沒有意思,說到底都是同道中人,不過是為了些許好處罷了,又不是生死大敵國仇家恨。”
夏雨瑤抬眼看了方石一眼,他什么時候有這種悲天憫人的情懷了,夏雨瑤想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對方石狠辣的認識好像都是姐姐給灌輸的,事實上,方石根本就沒有姐姐說得那么很辣無情,他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很溫和的一個人,只是對敵人才會絕不容情,特別是涉及到他的親友,他立刻就會暴走,不斬草除根絕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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