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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再次失望了,深深的失望啊!這當然是假的,只是有些遺憾罷了,其實他也知道夏雨瑤根本就不可能搬到自己家里去,自己那一室一廳的地方住不住的開先不說,估計夏雨欣知道了之后,立馬就會飛回來找自己拼命,還有夏炎,估計沖在前面的應該是他。<
“搬你家里?不去不去,那成什么了!你只要每天早上早早的來跟我一起晨練就行了。”
“可是我練的養生訣是子午功。”
“少忽悠我,子午功不過是在zhègè時間段效果最好罷了,別的時間一樣能練。”
“切!一點都不好玩,去我家住有什么不好,我父母可是很歡迎你的?”
“歡迎?為啥?”
“因為你跟我我們是同門嘛,你又是長老,我爸很勢利的,肯定巴不得拍你的馬屁呢!”
“呃,有這么說自己的父親的?”
“切,他敢做還怕人說了,嘻嘻。”
“還是算了吧,想想都覺得很怪,你每天早上五點半到我家旁邊的公園來。”
“好麻煩。”
“你不是無聊么。”
夏雨瑤眼睛轉了轉:“好吧,那就一言為定,從明天開始。”
“嗯。可以。不過你也別太著急了。這事不可能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我不著急,這么多年都能忍,害怕再忍一些時候么?”
方石狐疑的看了看夏雨瑤:“你在忍什么?”
“什么?你聽錯了吧大叔,我忍什么了?走了,走了,喔嘞!這里還要買門票?”
“不用,你跟他說是青城山來參加法會的就行。”
廣法寺的后山禪里濟濟一堂,方石來過一次。上次開壇施展招魂術jiù侍在zhègè禪里面,這次大家都聚集在禪的大堂里,一圈的凳子坐了十幾二十人,還有些年輕一輩的只能站在后面,南粵像模像樣的門派差不多都到了。
高踞上座的方石和站在他身后光彩照人的夏雨瑤,自然是非常吸引人目光的存在,不過這些目光里大部分都是不屑和妒忌,這些年輕一輩的人大都不知道方石的赫赫威名,不過今天之后他們就會知道了。
“法通方丈,今天在座的都是南粵的玄門精英。貧道有些不明白,為何會有外省人在此呢?莫非青城山想要搬家了么?”
會議還沒開始。南華宮的弘祥道人就朝方石發難了,上次盤龍觀事件之后,南華宮被迫退出鵬城,今天南華宮來此顯然不是想要來切蛋糕的,因為輪不到他們,說白了,他們jiù侍來搗亂的。
“hāhā青城山搬家了還能將整個山都搬過來嗎?”
“jiù侍,外省人摻乎南粵的事情干什么,手也伸的太長了。”
弘祥道人的話才落,他身后的年輕道士就開始沿著弘祥道人的話jìxù發揮,竟然也在年輕一輩中引起了不小的共鳴,大堂里頓時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方石毫不在意的掃了一眼,端起手邊的茶杯慢慢的啜飲著,坐在他邊上的法通方丈也笑瞇瞇的不出聲,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看看方石如何應對。
夏雨瑤眉頭一豎,側頭看了看方石,只要方石發個話,她就zhǔnbèi將茶幾上的茶杯扣到那討厭的老道士頭上去。
方石緩緩的放下茶杯,瞇著眼睛看向弘祥道人,打量了好一會才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攪屎棍啊!怎么,上次在鵬城搗亂被趕走了還嫌丟人丟得不夠?這回又想來搗亂了么?法通方丈心胸開闊與人為善,好心好意的邀請你們前來,是想要化解之前的矛盾,想不到卻是好心糟了狗咬啊!你們巴不得這次的法會開不成是吧?”
“你方石,我敬你是名門子弟,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不用,不用給臉,真的不用,你想怎的?要動手么?不敢動手那就閉上你的嘴,要不然就滾蛋,大門開著,沒人攔著你!”
“你,你太過分了,青城山的人如此跋扈,將南粵玄門同道都不放在眼里么?”
“jiù侍,想不到青城山如此狂妄,竟然容不得一點意見?真當我南粵無人么?”
弘祥道人身后的年輕道士開始義憤填庸的煽動眾人的情緒了,傻瓜和別有用心的人還是有的,果然有人跟著起哄了。
“jiù侍啊,有些過分了吧,好歹也是南華宮的前輩,他身為后輩”
“住嘴,你懂個屁!”
但是,起哄的年輕人lìkè就遭到了長輩的呵斥。
看著有些混亂的場面,方石眼角看了看一臉笑意的法通和尚,心里暗罵了一句,這法通邀請南華宮來分明就沒安好心,只怕是想要借助zhègè機會來壓一壓自己的風頭,這是想要孤立自己的節奏?
方石翹了翹嘴角,側頭沖著夏雨瑤眨了眨眼,然后又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著茶,對于眼前的亂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至于南華宮的人,他更是理都不理。
該表明的態度已經表明了,現在就看法通方丈的態度了。
正如昨天婁景中所說,方石固然沒有什么野心,青城山也沒有可能將整座山都搬到鵬城來,但是方石身邊正在形成一個利益圈子,并且發展得還十分快速,這些顯然已經觸動了鵬城原有的勢力劃分,所以,新一輪碰撞和重定位也就很自然的開始了。
“阿彌陀佛。”
法通一聲佛號就像是暮鼓晨鐘。整個大堂立時安靜了下來。這顯然是已經上了手段了。夏雨瑤稍稍彎下腰,方石也側身湊過去,夏雨瑤低聲道:“大叔,這是法術?”
方石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呢,方石沒好氣的說道:“佛門獅子吼。”
“哦,原來這jiù侍獅子吼。”
“不然你以為要使勁的吼才行?”
“嘻嘻”
大堂里很安靜,大家也都正襟危坐。只有方石跟夏雨瑤笑語晏晏,而且他們還是很引人注目的焦點所在,這種態度實在是連站在法通方丈身后的法言和尚都有些不滿了,這不是完全不將廣法寺放在眼里的節奏么?
法通方丈看了方石一眼,緩緩的開口道:“方師傅是我邀請來的,鵬城也是一個五湖四海精英匯聚的地方,提什么外省人本身就極為不妥,我們今天匯聚一堂,為的是交流心得,而不是互相攻訐。正如方師傅所言。貧僧邀請南華宮來此,是為了化解相互間的矛盾。如果南華宮認為沒有zhègè必要,也可以先行離開。”
法通和尚不笨,他知道什么叫做適可而止過猶不及,自己想要向方石傳達的東西想必他已經明白了,自己還是見好就收,至于已經失去了作用的南華宮,趕走了也干凈,同時也能顯示出廣法寺在鵬城的地位。
弘祥道人臉色一變,他也是人精,豈能不知道自己又中了廣法寺這群禿驢的奸計,不過你有你的如意算盤,我可沒有義務要給你做嫁衣。
“哼!好一群見利忘義之徒,等到青城山將我南粵玄門踩在腳下的時候,看你們又是一副什么嘴臉。方石,你也不用得意,別以為南粵都是這些鼠目寸光的小人,自然還有能看穿你們陰險嘴臉的人。”
“jiù侍你么?弘祥道人,你三番兩次的出言不遜,莫非以為我方石沒有脾氣么?這俗世上胡言亂語還要被人告個誹謗污蔑之罪,咱們玄門沒有那么麻煩,向來以實力說話,既然你敢于挑釁,那就莫怪我無情!”
“hāhā好啊,說不過要動手么?”
“就憑你zhègè無知鼠輩?滾!”
方石一聲歷喝,盡管弘祥道人早有zhǔnbèi,但是還是擋不住方石蓄意的一擊,方石是為了立威,直接上手jiù侍詛咒術,連平時最喜歡用的踹門絕技望氣術都不用。
‘砰!’
寂靜的大堂里一聲輕微的悶響,只見剛才還義憤填庸的弘祥道人竟然應聲而倒,一頭就栽倒在地上,幸虧坐在他邊上鼎湖觀的一念道人伸手一扶,這才沒有一頭撞在地上弄個滿臉桃花開。
“師父!”
站在他背后的年青道人急忙繞了過來,抱著人事不省的弘祥道人大聲疾呼,見師父沒有fǎn陰g,他怒目瞪向方石,方石笑瞇瞇的看著他,眼神里卻森冷如冰,這位年輕道人頓時yīzhèn發虛,想到師父的下場,原本沖到嗓子眼里的怒罵頓時又咽了下去。
整個大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這里都是行家里手,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方石這一擊絕對能讓所有人都閉緊了嘴巴,在場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說自己能夠接下這一次快逾閃電的術法突襲,哪怕是做好充分的zhǔnbèi也一樣。
事實上弘祥道人也不是沒有zhǔnbèi,那一聲輕響jiù侍法器被爆掉的聲音,一個能將對方防御法器徹底廢掉的法術攻擊,其強度如何大家心里自有定論,如今他們看看昏迷不醒的弘祥道人,都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青城山真的要大舉南下,不用別人了,jiù侍方石一個,舉南粵玄門之力恐怕也擋之不住。
方石忽地站了起來,夏雨瑤一愣,也趕緊挺直了腰桿,并悄悄朝側面移動了一下,方石笑瞇瞇的掃了大家一眼道:“既然大家不歡迎青城山,我們就不摻乎南粵的玄門事宜了,各位大可放心,青城山不會搬到鵬城來的,因為那山我們實在是搬不動的,hēhē”
說罷,方石沖著法通方丈和永方道長、廣海道人一一施了個禮,帶著夏雨瑤大搖大擺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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