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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方師傅還沒有說說我的氣運如今到底如何了呢?”
謝荃盛吃的很高興,幾杯酒下肚,情緒也有些興奮,說話的嗓門都高了一階。
方石笑了笑,繞了半天還記得呢,這老頭的記性倒是不錯,沒有老年癡呆癥的跡象。
“謝先生氣運平平,沒什么好說的,我猜,謝先生一定從那別墅中搬了出去,對不對?”
謝荃盛一臉驚詫,當然,那表情略微有些夸張,但是其中吃驚的成分肯定不是假的。
“厲害,果然厲害!我確實從那別墅中搬了出去,那別墅建好的時候,聞大師就曾經說過,這宅子利家主,如果我不掌家了就不要在這里住,否則父克子,所以我搬出來了,在市里面找了個鬧中取靜的地方,想著過過米蟲的日子,哈哈...”
方石暗暗的撇了撇嘴,不就是因為賦閑的老人氣運過盛,會有干涉兒子的行為,容易產生矛盾么,非要說得那么神秘不過是為了讓普通人對術士產生敬畏,術士的常用伎倆罷了,雖然心里有些不屑,但是方石還是很認真的學習了。
“謝先生拿得起放得下,是好事,氣運平平對一個安心做富家翁的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氣運。”
楊玄義笑瞇瞇的對方石的話進行了發揚闡述,謝荃盛聽得頻頻點頭。
“卻是如此,方師傅吉言,我就以一杯水酒相酬。”
“好,好。”
“楊師傅,方師傅,這次的事情全賴兩位扶持,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謝就不說了,我謝荃盛是個滿身銅臭的商人,不過在鵬城還認識幾個朋友,若有用得著的地方,兩位千萬別客氣。”
“一定。”楊玄義笑著應下了,這是一個人情,你不應下反而會讓謝荃盛心存芥蒂,到時候適當的讓謝荃盛還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方石也笑著點頭,算是認下了這個人情,謝荃盛又敬了他們兩個一杯酒,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要方師傅幫個忙,當然,如果方師傅覺得不方便就不必在意了。”
方石心道果然來了,捧了自己半天,還是有所求吧,謝荃盛一直沒有提借走的養鬼瓶,估計就是為了這個事,只是不知道謝荃盛到底要那養鬼瓶做什么。
“謝先生請說,能辦到的我也不會推脫。”
謝荃盛尷尬的笑笑:“是這樣,那個瓶子不知道方師傅還有沒有用,如果愿意轉讓的話我愿意以重金收回。”
方石怔了一下,果然是為了這個!暗暗的嘆了口氣,瓶子的歸屬很微妙,當時謝荃盛確實已經開口將瓶子給了楊玄義,事后雖然拿回去,但是卻是以暫時保管的名義,所以謝荃盛現在要給瓶子的去留做個交代。
可瓶子現在就在謝荃盛手上,他這么說不過是婉轉的告訴方石和楊玄義,瓶子是不會還了。對于瓶子,方石雖然有些可惜,倒也不是不舍得放棄,畢竟那東西本來歸屬權就不明晰,關鍵是,謝荃盛這么做的目的讓方石覺得不舒服。
方石看了楊玄義一眼,楊玄義淡淡的笑了笑,示意方石自己拿主意。
“這個...謝先生,這東西原本就是您的,既然您要我自然沒啥好說的,您盡管拿回去就是了,至于錢不錢的就算了,說起來,我能觀摩一段時間,還是托了謝先生的福氣呢!”
方石嘴里說的客氣,臉上的神色卻有些冷淡,謝荃盛這時豈會不知道方石是什么意思。
“不敢當,不敢當,這錢還是要的,要的。”
說著,謝荃盛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支票,笑著推到方石面前,方石看得眉頭一跳,尼瑪,一百萬啊!方石這輩子就沒過手過這么大一筆錢,嘆了口氣,方石壓住心里的躁動,努力的想讓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毫無價值的圈圈,抬頭僵硬的笑了笑,謝荃盛笑著點頭示意。
方石咬了咬牙,厚著臉皮將支票拿起,一折就放進了上衣口袋里面,心臟卻不爭氣的怦怦直跳。
“呵呵,貪財了,不好意思!”
“方師傅客氣了,應該的。”
謝荃盛一臉的笑意,絕對沒有一點不愉快。
眾人再舉杯,只不過,氣氛似乎稍微的有些冷了,沒趣的又吃了一會,方石覺得飯菜味道也很一般,撤了席面換上茶水,等茶水也喝了一壺,楊玄義站起來告辭,謝荃盛一直送到樓下,二人打了個出租車離去,謝荃盛嘆了口氣,默默的搖了搖頭。
......
“小方,你是不是心里怪我多事了?”
回到楊玄義的辦公室,方石臉色有些寡淡,像是便秘了幾天似的,楊玄義帶著戲虐的笑意,默默的泡好了茶,才緩緩的開口問道。
方石趕緊搖頭,從口袋里拿出那張支票,仔細的看了看,無聲的嘆了口氣,將支票推到楊玄義面前,有些不舍的說道:
“沒,真的沒有,您可別誤會。對了,這支票您幫我處理了吧,這么一份大禮我可消受不起啊。”
楊玄義呵呵的一笑,稍微用了點力,將支票從方石的手指頭下面拽了過去,彈了彈啪啪響的支票,故意對著一長串的圈圈感慨了一下,才看著方石問道:
“受不起你還收?”
方石笑了笑:“那瓶子想必會回到許亦手里吧,這錢不管是誰出的,也算是讓許亦付出些代價,不過想要這樣就和解...哼哼。而且,我也不想再跟謝家拉上關系,不管是好關系還是不好的關系,這樣算是清了他的人情債,這一家子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呵呵,有錢人多是如此,許亦的價值在這次的事情里表露無遺,我不信謝家那兩個當家的會視而不見,相反,我們的價值是似乎還略有不如,主要是許亦黑白皆可,更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個對他們來說或許價值更大,基本上,就是這么回事吧。”
“我明白,我只是不齒這老東西當面說謊。”
“哈哈...商人嘴里有幾句真話啊!”
“應該說上位者嘴里有幾句真話才對,這我很明白。”
“那你郁悶什么呢?難道怪我讓你接受許亦的善意?”
“沒有,我知道楊老您的意思,如果一下拍不死,就暫時不要動,是這個意思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能想明白,我能不能猜一下,馭鬼術之前你是不會的。”
“我可沒這么說,純粹是您自己瞎猜的。”
楊玄義大笑,稍停,正色道:“小方啊,有句俗話叫做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稍微低調點沒錯。”
“我明白,所以我只會感激您為我做的一切。”
“這話別再說了,相當的惡心人。”
“呵呵...這事就到此為止吧,希望那許亦不會再來糾纏,我都有些擔心了,在程國輝那里動手的,會不會也是許亦?”
“不能排除,如果那邊也收手了,估計就是他了。”
“看吧,其實我倒是沒什么所謂,只要他別再出爛招就行了。”
楊玄義笑著搖頭:“應該不會,許亦也沒有必要給自己招個死敵。”
方石點點頭,算是同意。
楊玄義重新煮了茶,將冷茶換了,笑瞇瞇的問道:“那符箓的事情弄得如何了?材料合用不?”
說到這個,方石的眼神亮了起來,他得到鬼打墻符箓之后,就曾自己去購買材料試了試,不過不管他怎么弄,最后都是無效的,看來要么是網上找來的方法不靠譜,要么就是材料有問題。
最后,方石想到了楊玄義,將那黃紙、朱砂黑狗血什么的一問,果然是有門道的,首先,黃紙可不是街邊燒紙店里隨便買的黃紙,而是用蒲草加上樺木皮做成的才是正宗的黃紙,制符的時候要求更高,厚度也有些不同。
朱砂倒是沒什么,只要夠純就行,黑狗血最難弄,最好要新鮮狗血,然后立刻調和朱砂,加點酒精稀釋也可以,比較麻煩的是純種的黑狗血可不容易弄到,外面賣的多數都是假的,幸好楊玄義是行內人士,以現代技術儲存黑狗血并不難,所以就用便攜冰箱給方石弄了兩袋試用。
“呵呵,小有進展,現在的問題在于紙符做出來的效果,同樣的符箓,我做出來的效果卻跟原版截然不同,我都搞不懂咋回事了?”
楊玄義攤了攤手:“這個我也不懂,如果你有進展,記得給我分個紅,呵呵...”
“那是當然,不過,您得有耐心。”
“放心,我盡量的活長久一點。”
方石翻了個白眼,這意思是不看好自己嗎?其實,方石現在弄不清楚的是那些特殊的氣到底是如何界定和形成的,為何自己畫出來的符箓波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事實上方石不管畫什么符箓,甚至隨便畫朵花,效果都是一樣的,鑒定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失敗的符箓’,真見鬼!
不過這比之前的要好,之前的那些爛材料做出來的,鑒定術根本就一片空白。
“放心,用不著那么久,肯定能研究出點東西來,就是材料,您可得幫忙。”
“其實,那些東西可不便宜,一包血漿四千塊,你可省著點用。”
“所以啊,咱們可是合作,您出錢我出力啊,呵呵...”
“說起來,這筆錢你真的不拿?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方石咬了咬牙,有些猙獰的搖頭道:
“不拿,能不能別跟我再提這個,再提我跟您急啊!”
“哈哈...好,好,這可是一百萬啊,一百萬!”
方石眉頭直跳,可惜,楊玄義是前輩,打不得罵不得,只好下定決心,今天不會去吃飯了,吃大戶是吃定了,最好能將三天的份一起吃了,三天后,就該吃姜大志這個大戶的了,想到十一的美食之旅,方石又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