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情況就不必說了,許陽將烏木鬼帥、啼鵑鬼帥的本命元魂,如法炮制,真正掌控了這兩大鬼帥巔峰的高手。
至于關押在藍色光罩之中的滄溟鬼帥,也被許陽控制了元魂,成為屬下。
其他鬼將級別的陰鬼,許陽也懶得一一控制,它們又沒有本命元魂,控制起來比較麻煩。反正有鬼帥的彈壓,許陽只需控制四大鬼帥即可。
許陽運轉八極融合之力,解除了四大鬼帥的禁錮。這四頭堪比玄君巔峰的強悍陰鬼,一個個垂頭耷耳,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主、主人,您控制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烏木鬼帥忍不住說道,“我們被長年禁錮在古戰場中,受歲月封禁的轄制,根本無法出去,幫不上您啊。”
許陽淡淡說道:“我自有辦法讓你們出去。”
“真的嗎?”四大鬼帥齊齊驚愕,他們自從誕生,覺醒了靈智起,就一直呆在百族古戰場這個牢籠之中,從來沒想到,他們有朝一日可以出去,見識外面無限廣袤的天地。
許陽微笑不語。
四大鬼帥竊竊私語,啼鵑鬼伸說道:“我覺得主人不是在騙我們,想想看剛剛那個白裙女子的神通,便知主人是大有來歷之人。說能讓我們走出這個牢籠,的確有可能。”
“我覺得,他的確有這個能力,帶我們走出古戰場,只不過,付出的代價應該不會小。而且主人在外界肯定是擁有龐大勢力支持的天才,他手下的玄君強者肯定不少我們幾個。
我憂慮的是,他有可能出爾反爾,到時候不帶我們出去。”烏木鬼帥低聲說道。
“那我們就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啼鵑鬼帥道。
赤黎鬼帥道:“價值?我們能有什么價值?”
“對古戰場的熟悉!這是我們最大的優勢,我們可以協助主人,收集很多寶藏。僅僅我知道的,便有兩處世尊埋骨之地,蘊含無窮寶物。”啼鵑鬼帥說道。
這些鬼帥下屬的交談,許陽一念之間便聽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不由對啼鵑鬼帥高看了一眼,這個女性陰鬼,頗能揣摩人心,投其所好,提出了讓許陽最感興趣的方案。
“很好,看來你們都認清了自己的價值所在。現在我還有兩個多月,就要離開百族古戰場。接下來我命令,烏木鬼帥、滄溟鬼帥和赤黎鬼帥,各自帶領麾下鬼將,搜尋兩個人的位置。其中一人,名叫‘海東青’。另外一人,名叫‘易宏圖’。一旦發現,直接通過元魂傳訊給我”,許陽淡淡說道,“至于啼鵑鬼帥,就作為向導,引導我在古戰場中尋找寶藏。”
“是,主人。”四大鬼帥互相對視答道。
最興奮的是啼鵑鬼帥,她只需要引領道路,最為輕松,在許陽身邊鞍前馬后地侍奉,很容易獲得許陽的好感,出去的希望大增。
而赤黎、滄溟和烏木三大鬼帥,就有些無奈了,他們要在方圓數百萬里的古戰場,尋找兩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不過許陽的命令已下,他們也不敢不遵。
張權臣通過補衣的甘露玄術救治,傷勢已經好轉。許陽又贈給他一枚靈丹,只半日功夫,玄靈就復蘇了,在星海之中重新凝聚,沒有了打落境界的危險。
張權臣感嘆道:“許兄,你先后數次救我,大恩無以為報。你要搜尋易宏圖的下落,我對于他的幾個身份倒是略有所知,不如就讓我與三位鬼帥同行,也好辨認。”
許陽自無不允,同時還暗中授意三名鬼帥,如果在搜尋途中,發現了寶物,不妨交給張權臣,以作答謝。
三名鬼帥在百族古戰場盤踞多年,當然知道不少寶貝的下落。只不過,他們心中都打著小算盤。找到的寶物,如果是一般的,主人看不上眼,給了張權臣這小子也無妨;如果是真正的寶貝,如天階上品玄器,甚至是圣器碎片等等,肯定是要交給主人,以求取悅對方,獲得走出古戰場牢籠的機會。
“主人,在屬下的記憶中,有兩處世尊埋骨的陵寢,一位叫做‘天火世尊”還有一位,叫做‘乾元劍尊”不知你想要選擇哪一處?”啼鵑畢恭畢敬地道。
許陽問道:“這兩個世尊陵寢,歷代有沒有探索者到達?結果如何?”
啼鵑鬼帥說道:“這兩處陵寢,位置都比較危險,很少有玄者能夠抵達。其中天火世尊的陵寢周圍,燃燒著不熄的魔火,而乾元劍尊的陵寢,則是在一座插滿斷劍的荒山之巔。據古戰場中,陰鬼之間流傳的消息,好像天火世尊生性暴虐,他不愿任何人探索他的陵墓,打擾他的安寧,設置了無數禁法,魔火之海只是最外圍的一道。”
“好吧,那就先去乾元劍尊的陵寢,看看這位世尊,會不會留福澤于后世。”許陽打定主意,便讓啼鵑鬼帥前方帶路。
在一路之上,遇到個別落單的陰鬼,都是見到了啼鵑鬼帥,很識趣地沒有上來招惹。
百族古戰場中的陰鬼,大多是鬼將級別,有了基本的靈智。
眾人漸行漸遠,跋涉千里,來到了一片丘陵地帶,周圍寸草不生,大地干裂。
“這里的土地,為何一片焦黑?”許陽捏了一把焦黑的泥土,隨手一捻,黑土化作干枯的粉末,隨風飄散。
“稟報主人,這個地方曾經出現過一頭餓鬼,它修成了金毛境界,化身早魈,厲害無比。這一處是它誕生的地方,所以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啼鵑應道。
許陽點了點頭,收服了四大鬼帥,他闖蕩百族古戰場,就會更加效率,而且安全性有了很大提升。
“玄雨姐姐,許陽和那個鬼女,勾搭得熱火朝天,你怎么也不管管。”采籬嘟嘴說道。
御玄雨笑道:“管,為什么要管?我相信許陽,他根本不會被一頭女性陰鬼迷惑。如果他被迷惑了,那他就不是許陽了。”
補衣贊同地說道:“說得對,公子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