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清晨五點五十分,放在床頭的bp機鬧鐘準時響起。冰火!中文..
聽著刺耳的聲音,杜星河使勁擠了擠眼皮,逐漸恢復了些意識。
隨即便感到腦仁兒隱隱作痛,他知道這是昨晚混著喝的那幾杯白酒和洋酒造成的后果。
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尋到鬧鐘響聲傳來的地方,將bp機給按停了。
這時杜星河才感覺到嘴里有東西,嘔了一下,將幾乎滑到喉嚨的物體給拉了出來。
在黑暗的房間中,他也看不清這是什么,但通過手感,他已經猜到了,這是吸了酒氣和煙氣的梨片。
每次喝過大酒后,他都會放片梨到嗓口處,保護嗓子用的。
腦海里逐漸恢復了些昨天的記憶,但記得并不是太清楚。
至少他不記得自己有含過梨片,看來這都是他喝斷片兒后,習慣成自然的舉動。
腦子越來越清醒后,杜星河突然感覺床的硬度不對勁,他現在躺著的床,明顯是張偏軟的席夢思床,比他家的單人床軟了許多,也大了許多!
“我在哪啊?”
杜星河意識到了這個可怕的問題,緊跟著,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出現了!
厚厚的被子里,竟還有一個人跟他一起睡著!
右手不小心的碰到了那個人細嫩的后背,讓杜星河意識到,那是個女人!
并且是個沒穿上衣的裸.身女人!
我勒個去的!
我不會又酒后亂姓了吧!
上個位面經常出現的一幕,讓杜星河心驚不已!
在那段最為放蕩不羈的歲月里,他經常一覺醒來,發現身邊是個陌生女人!
現在不會又這樣了吧?
杜星河臉上出現了苦笑,趕緊去摸自己的下半身,還好,短褲還在。
杜星河略微安定了些,應該是沒做太過分的事。
但也說不好。
仔細去回想昨晚的事,有不少女生都對他暗送秋波,還有不少女生管他要電話,但他好像都沒給人家。
不過好像給酒吧的老板娘葉李璇留了電話。
那晚娘般的女人,昨晚對他表現出了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
他不會被那葉李璇趁醉下手了吧?
杜星河趕緊去摸床頭燈,想要看清他身邊的人到底是誰。
將摸到的旋轉開關打開了一點,讓床頭燈以一種柔暗的光芒照亮了屋里。
周圍溫馨而具有規范化的裝飾與擺設,第一時間映入了杜星河的眼簾。
這樣的房間,分明就是酒店啊!
完了完了!
真的是酒后亂姓了!
杜星河緩慢的轉回頭,去看枕頭另外一側的女人。。
就見那女人正朝另外一側在熟睡。
從后面看她的頭發,才剛過肩膀一點,很黑,很柔順,并不是葉李璇那頭波浪的長卷發。
怎么好像是徐諾啊?
杜星河探著身子,從上方掠過那女生的頭,去看女生的側臉。
果真是正在甜睡中的徐諾!
杜星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他沒有亂姓啊!
這真是太好了!
身邊的人,如果是葉李璇或別的什么女人,對杜星河這樣一個綻放著耀眼光芒的潛力新星來說,其實也沒什么,但對徐諾,就非常不好了。
經歷過那么多大風大浪后,杜星河早就學會了換位思考。就比如說現在,假如是徐諾喝醉了,醒過來后,身邊的人是個陌生男人,而不是他杜星河,那這種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想必一定會讓他非常憤怒和痛苦!
既然他不想要這種感覺,為什么要給自己的愛人這種感覺呢?
愛一個人,就應該學會去從另一半的角度去出發,去體驗,去思考。
泛濫的愛,早就不是杜星河這樣的人所需要的了。
經歷過那么多的磨練,體驗了那么多的神奇際遇,杜星河的心早已成熟。
一份從沒體驗過的、穩定的、真摯的、純貞的愛,才是他現在最想要的。
一個人,如果一輩子都沒經歷過純貞的愛情,那將是怎樣的悲哀啊!
而一個人,如果用一輩子來守護住一份純貞的愛,那又將是一種怎樣的偉大!
既然重生后,做什么都要做到極致,杜星河自然要守住他心中這片最純貞的也可能是最后的愛的凈土。
他堅信,這片他從沒堅守過的凈土,在未來,一定會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力量,就像昨晚唱響的《隱形的翅膀》,伴他真正高飛!跨越未來可能擋在他面前的任何艱難險阻,讓他直指天際!
“咳…”
睡夢中的徐諾突然咳著震了一下身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嗓子。
杜星河連忙扶著徐諾的肩膀,給還沒轉醒的徐諾放平了。看她嘴里好像也含了一片梨,還露出來了一點,杜星河笑了,將徐諾嘴里的梨給摳出來了,別讓她受罪了。
嘴里沒了梨后,徐諾紅撲撲的小臉蛋上蘊出了恬睡的微笑,顯得舒服多了。
杜星河悄悄的掀開被子,下床將梨片扔到了垃圾桶里,并去衛生間洗了個手,洗了把臉。
這時他看到在背后的浴缸里,放著他被吐臟的襯衫,褲子,還有徐諾的襯衫,裙子!
怪不得他們都裸了呢,原來昨晚爛吐了一場!
也不知道是誰吐臟誰的,反正看這架勢,昨晚夠慘烈的!
現在衛生間里還有股醉惡的味道呢!
看自己身上倒沒什么臭味,還香香滑滑的,昨晚他肯定是洗過澡。
應該是他自己洗的吧?
杜星河又用清水洗了把臉,仔細去回想,卻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對于昨晚的最后一個記憶,是唱周杰倫那首帶著濃濃夏威夷嘻哈風的《烏克麗麗》,把全場都給震翻了!他也真high到了頂點!
之后的事,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昨晚幾乎沒唱一首歌,唱過后他都喝杯白酒,雖然那里面摻了大量的能量飲料,白酒的含量很少,但聚少成多,還和洋酒混著喝,他肯定是要喝斷片的。
沒想到斷的這么厲害,都記不清昨晚到底唱了幾首歌了。
苦笑著擦干臉,感受一下嗓子的痛度,以及腦海里暈暈沉沉的那種乏意,今天算是沒法去海邊練聲了。
就回到被窩再睡個回籠覺吧。
從浴室出來后,杜星河又回到了徐諾躺著的床邊,輕身進了被窩,從后面溫柔的抱上了熟睡中的徐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