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華光之狼的建議,杜星河并不表態,因為從現階段的蔡曉白身上,他實在看不到能被云世界簽約的潛質。
再深造幾年,蔡曉白或許能發展成一個創作型的才女。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這女孩現在才16歲,誰知道她未來發展成什么樣?
甚至走不走演藝圈這條路,都不好說。
“大哥!你就簽了蔡曉白吧!算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華光之狼感知到了杜星河并沒有簽蔡曉白的想法,心急的求了起來。
杜星河能體會到華光之狼這么想簽蔡曉白其實是在同情蔡曉白的遭遇。
這家伙本性真的很善良,當初徐諾被年代給解約后,這小子就是覺得徐諾太可憐了,才求著他老爸簽下徐諾。
現在看蔡曉白的姐妹都沒被國娛給簽約了,而蔡曉白沒被簽約,蔡曉白心里肯定很難過,所以他才想簽蔡曉白,以作安慰。
杜星河被華光之狼這份發自心底的善意給感動了。
他就當回好人好了。
從長遠發展的角度看,云世界現在就簽蔡曉白,給蔡曉白儲備起來,也算是一次對后備人才的投資。
斟酌片刻后,杜星河很認真的問蔡曉白:“我可以問你個問題么?你的夢想是當個創作型的歌手,還是更想做一個能寫出經典作品的詞曲作者?”
蔡曉白被杜星河問笑了,掬著可愛的小酒窩,下意識的將鉛筆在指間轉了一圈,很有自知之明的講說:“就憑我這五音不全的嗓子怎么當歌手啊?我的夢想,是寫出的歌能被評為華語樂壇年度十大金曲,或者能入圍十大金曲也行。”
在杜星河這個隱藏的超級天才面前說出這種話,蔡曉白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又趕忙補一句:“或許這都是癡想吧,今天被你打擊的,我發現我真的是一無是處,我還是先好好學習吧。”
越接觸,越發現蔡曉白很謙虛,和寧薔薇那樣的傲嬌女簡直走了兩個極端!
杜星河笑著鼓勵蔡曉白:“你怎么可能是一無是處?你比大部分的同齡人都厲害多了。你很有天賦,欠缺的只是音樂和文化的積累與沉淀…”
不等杜星河把話說完,蔡曉白又轉了一圈鉛筆,詫笑著打量上杜星河,用開玩笑的口氣道:“幾個月不見,你真的變了好多哦,你還是原來的杜星河嗎?”
杜星河被蔡曉白問的一怔,華光之狼卻興奮的大吼了起來:“哇塞!還是曉白最了解我!哈哈!大哥,你得偷襲她胸一下,那樣她才能相信你是我!”
華光之狼一邊吼,一邊給杜星河調出了以前上學時的記憶。
由于華光藝校建在洛山山巔,靠海很近,山頂云霧很濃。
夏天的時候,他們早上上課,經常上著上著,教室里就會飄進來大片的云霧,宛如仙境。
這時候整個教室都會變得朦朦朧朧的,能見距離不超過兩米。
老師根本看不清底下學生在干嘛,只能干巴巴的扯著嗓子講課。
學生這時候都不會再認真聽講,有睡覺的,有的,有玩牌的,甚至還有借著大霧抽煙的。
華光之狼和蔡曉白的座位比較靠后,兩個人在有霧的時候,通常都會吃零食侃大山。
華光之狼天性本色,經常在霧最濃,濃到面對面都看不清楚人臉的時候,往蔡曉白胸口遞零食,借機吃蔡曉白豆腐。
蔡曉白也是笨,起初真以為華光之狼是看不清,才不小心碰到她胸的,并不嗔怪他。
后來總被華光之狼這么碰,蔡曉白才終于納過悶來,華光之狼是故意的!
她這才會用圓規來做防守。
之后只要華光之狼敢在霧濃的時候伸咸豬手,她就會用圓規扎華光之狼!
而每次看到華光之狼被扎的在課堂上大叫,蔡曉白都會很開心。
不過她這招也不是每次都奏效。
華光之狼被扎過幾次后,就學會聲東擊西了,又能襲到蔡曉白胸,搞的蔡曉白很郁悶。
隨后蔡曉白也進化變招,虛與委蛇的和華光之狼繼續戰斗,爭取讓華光之狼吃到更大的苦頭。
兩個人就這么一直戰斗,到后來,只要大霧一進來,兩人互換零食時,嘴上在說笑,目光卻敵對著,就像將要死戰的角斗士一樣,特別夸張!
一時間,腦海里全是華光之狼偷襲蔡曉白胸的畫面,甚至心里還被反饋出襲到蔡曉白胸后那柔軟的觸感!
杜星河無奈死了,嗔激動的華光之狼:“你小子別搗亂!”
嗔煩的同時,杜星河目光不自覺的往蔡曉白胸前瞄了一眼。
蔡曉白的胸不像徐諾那么龐巨,但也快到C罩杯的尺寸,在她這個年紀上,算是相當豐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位面的人們生活水平很富足,沒有受到各種環境污染,這里的女生大多發育的很好,身材堪比歐美女孩。
而且不像歐美女孩那樣骨頭架子很大、皮膚粗糙、多雀斑,這個位面的中國女孩,身材該苗條的地方很苗條,該豐滿的地方豐滿,皮膚還很細膩,并且很多人都會健身,充滿了陽光健康的氣質,絕對算得上是世界之極。
也正是因為這樣,像羅蘭那種漂亮的混血女,才很不吃香。因為本地女孩,都足夠漂亮吸引男人的眼球,使得男人們打心眼里就不會去艷羨外國妞。
此時被杜星河偷偷的一瞄,蔡曉白這才發覺到,眼前的家伙本質似乎沒變,無奈一笑,她就不和杜星河多聊了。已經六點多了,她得趕緊去找5Love其他人重新排歌。
望著蔡曉白輕舞飛揚的背影消失在小花園里,華光之狼急了:“大哥,你趕緊和蔡曉白說啊,云世界簽她!”
“你急什么?等明天匯演結束了再說也不遲。”杜星河并不心急簽蔡曉白。
這晚應華光之狼的請求,杜星河在華藝旁邊的小吃店里吃了華光之狼非常懷念的水晶蝦餃。
飯后,杜星河打車返回了云世界。在云世界等到八點多,林建國才載著忙了一天的徐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