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何等聰明,如何猜不出來?”龍老笑道。要看書ww要w·1ka書nshu·cc
“是誰啊?我一時沒有想到。”吳喆還真的沒有猜出來。
會是誰來和丑人阿烙比武呢?吳喆心里犯嘀咕。
蟒老看她一直在想,不禁笑道:“天下間最合適與獨孤烙比斗的,會是誰?”
“扈云傷!他敢來?”吳喆納悶:“不保護晉王嗎?”
“啊?保護晉王?”蟒老和龍老都有點發楞。
“對了,他不比保護晉王。他和晉王又沒有隸屬關系。新晉王宗智聯羽翼已成,早有月階圣者投靠。單單是晉國以往儲備的高手,就足夠收攏提拔的了。”吳喆一拍腦門兒:“對對,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晉國表面上月階圣者不多,但畢竟曾經是一時強國,必然誕生過多位高手。只是老晉王實在不爭氣,很多高手都避世了吧?”
她心中暗叫怪不得想不到是誰。自己知道扈云傷和宗智聯交好可不止是國君的緣故,還有不少初出江湖的兄弟感情,不太可能輕易離開宗智聯身邊。
但是宗智聯估計是強烈建議扈云傷多多去找人比武。畢竟后者的武技是建立于一種悟性之上的,而且刀意的出身是…呃…
吳喆想起扈云傷的刀意是源于對自己的保護。要看書·1kanshu·cc
當初對于這個癡人的感情,吳喆最初沒察覺,但后來自然是裝傻了的。更沒有想到能夠埋葬刀的扈云傷,竟然會因為對自己的保護而產生悟破天道的機緣。
這時,蟒老尷尬道:“呃——其實不是他,而是天妖宮的太子。”
吳喆尷尬:“哈,也有我猜測不對的時候啊。”
莫非是想念老友,或者說不喜歡臥底的身份。所以導致思考開始不周全了?
吳喆暗自后背有點發涼。
不得了,這種情況已經不只是第一次發生了。之前摟著晴公主睡覺的時候,好像就有泄底的征兆,回去在墨王子府里又莫名其妙地做夢。
果然做臥底不單單是個技術活,更關鍵的是還要禁得起長期的心理壓力。
“天妖宮太子,我只在資料上見過。還沒有見過真人啊。”吳喆一臉不相識的樣子:“聽說是位非常帥的人,不久之前還鬧過齊都。據報還打傷了內門一些弟子,實力已經與月階觸手可及。”
“對,就是他。天妖宮的太子,比獨孤烙天才之名更甚,年未十八便已經月階在即。”龍老介紹道:“獨孤烙本就已經達到月階,加上劍法已經悟道,不少人都曉得。壹看書www·1kanshu·cc但他還能來,九成九是已經晉升月階圣者。”
“如今天下能人輩出啊。”蟒老騎著馬在旁贊道。
龍老又道:“他能主動尋獨孤烙來。除了爭強好勝外,怕是還為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這個…明日就知道了。”龍老一笑。
吳喆在腦中搜尋了一下相關資料,但由于信息量太大,提示過少,一時尋不到苗頭。
約定明日龍老也去觀看比武,吳喆和蟒老回了墨王子府邸。
幫助墨王子處理了一些公事后,趕緊睡覺放松自己,吳喆大下午的倒頭便睡。
“注意到了嗎?周姑娘今日午后就睡了。”
“哎。對呀,平日里周姑娘忙得跟什么似的。為什么?”
“姑娘長大要開花,花春困秋乏想婆家…”
“兄臺高見啊!”
“嘿嘿,不知道咱們墨王子是否吃得消呢?”
“但我想不明白啊,周姑娘有元氣修行在身,怕是不好嫁人。”
“嘿嘿,你知道什么?王室皇家說不定有多少好東西。及時不破了元氣也能有法子呢。”
“哎呀,那么到時候與兄臺一起聽窗根如何?”
“…咱們聊歸聊,作死的事情還是別做的好。”
“…有道理,我們就這么聊聊吧。”
吳喆在房間里睡覺,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經就她早睡的事情起了無數的八卦。
“怎么?周姑娘下午便睡了?”墨王子聽到了稟告。
伺候在旁的豹老也驚訝:“這可不得了啊…”
兩人相視肅然。就好像天塌了似的。
吳喆睡了很長時間,第二日天光大亮這才醒來。
這回從算是沒有做夢。亦或者是做夢了,但并沒有記住。至少醒來后不再有悵然若失或者是迷茫的感覺了。
洗漱一下出了臥間,卻見外面早有多位侍女等候。
在有幾位侍女趕緊去端飯食時,卻又有侍女高喊:“周姑娘起來了!”
嘩啦啦啦——感覺整個墨王子府都突然恢復了往日的正常秩序。
只聽一名侍女道:“墨王子今早去皇宮前,特別令我們不得打擾周姑娘呢。”
“啊?”吳喆沒聽明白。
又一名侍女解釋道:“所以周姑娘 “周姑娘可是身子有不舒服的地方?”有老媽子貼心地過來低聲問:“要么是月事不順?”
“…沒有。”吳喆尷尬。
“墨王子早就安排人去知會了幾戶醫界的大家,早就候在外面多時了。”
“你們當我病了?”吳喆很快反應過來。
老媽子和幾名侍女一起笑道:“不管是不是病了,反正咱們墨王子生怕姑娘病了。”
果然,很快就有人來報:
“太醫府的王國手來給周姑娘問安。”
“濟世堂的唐國手來問周姑娘好。”
“同濟藥鋪的周掌柜來為姑娘獻上多年藏參。”
吳喆算是明白了,這是:“你們都把我當皇上一樣供起來嗎?還生怕病了的。”
老媽子和侍女們都笑,口中不敢說心中卻道:是把您當皇后娘娘…
應酬了一早上,吳喆才出了墨王子府。
門外早有三圣宗人圣勢力的人伺候著,打馬開路在前。
會合了龍老,吳喆、龍老和蟒老三人到了三圣宗的人圣系蝎老地盤。
與昨日相差不大,不過只有蝎老迎了出來。
昨日破功的獨孤烙沒有露面,吳喆有點心虛。
蝎老臉上略有陰沉之色,但無法確定獨孤烙有否恢復。吳喆幾次試探她都轉開話題。
在議事堂眾人坐下,茶點伺候著。
吳喆等人坐在了次主位,上首客位還空著一桌。明顯就是留給天妖宮太子的位置。
“天妖宮客到——”外面傳來門迎的報號聲。
眨眼之間,一團宛如黑風的身影從外面旋入,也不搭話徑直飄坐到了客位。
卻是一身黑的一名女子,吳喆一看卻認識。
天妖宮黑衣女慈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