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皇進入紅方的軍帳中,當著三位小將的面對洪老元帥說自己要來玩行軍棋。≥頂≥點≥小≥說,x.
三位小將自然嚇一跳,而洪老將軍卻是驚愕最大的。
已經有十來年未見過玄武皇親自指揮軍事了。
年青一代可能不知道,老元帥又怎么能忘記?二十年前的玄武皇,在戰場上幾乎是百戰百勝。甚至有一次老元帥陷入齊王設計的軍事陷阱危險之中,也是玄武皇出奇兵將他硬生生救了回來。
在洪老元帥眼中,齊王和玄武皇都是戰場上的奇才。兩者各有擅場,若是在同等兵力下,很難分出個勝負。
不過齊國有齊妃作為輔助,齊國的軍事力量在夫妻合力下,可就能與玄武皇一較高低了。若非如此,只怕玄武皇早就趁著武國勢大,漸漸壓垮齊國得逞霸業了。
“皇上用兵,老夫要浣目以待!”洪老元帥難掩興奮之意:“可惜要去外面當個居中,不能在皇上身邊親聽軍令,憾之甚矣!”
玄武皇很隨便地往位置上一坐,手指敲打著桌面:“哈哈,稍后朕的指揮還靠你評斷,可別有失偏頗了。”
“敢不居中為正,請皇上斬了老臣白發頭顱!”洪老元帥笑呵呵地一拱手,又朝三位小將道:“如此良機,莫要浪費。跪地聆聽皇上圣斷!”
“末將記得了!”三位小將單膝跪地,答應個不停。
他們一掃剛才敗陣的頹喪,更沒有再來比一次的念頭,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等著看皇上的軍事手段。
當然皇上的親自上陣,自然說明三名小將敗給的對手絕不尋常。
能輸給玄武皇心癢難搔的軍事對手,自然是雖敗猶榮。
這三位小將就單膝跪地,這是一種臣子的禮節。他們就如此姿勢瞧著玄武皇開始了臨陣指揮。
吳喆如果在現場肯定要表示受不了。君王在做游戲。臣子就要單膝跪地如此態度?當然這其中有皇上在親自發令的緣故在,但也太沒有地位了。
不過這三位小將倒是心安理得,一點都沒有抵觸情緒。
反倒是玄武皇在等待外面洪老元帥的開戰文柬時,揮揮手:“三位小將軍起來吧。”
三員小將一聽皇上能提及自己,相當開心地行禮后站起身,叉手緊挨著皇上的貼身侍衛站好。
彭大總管在旁對他們微微笑了一下表示善意。三位小將也趕緊回了一下笑容。
彭大總管在心中暗叫:我果然是沒有看走眼。周姑娘贏得叫一個痛快啊。之前在外面,皇上每每看到周芷若的戰斗指令都漸漸蹙起了眉頭。但到了最后階段,居然每每拍手稱快起來。
想必是皇上一開始沒有理解周姑娘的戰術意圖,還以為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想不到后來漸漸戰術謎題解開,巧妙的布置一個個展開后,玄武皇便大大加以稱贊了。
也是因為這個,玄武皇才摩拳擦掌打算自己來了。
“稟報皇上,行軍棋文柬送到。”傳令兵跪地奉上紙張卷軸。
“此處只有紅方將領。”皇上將彭大總管轉交過來的卷軸打開,只見其上寫的內容居然一模一樣!
“…”玄武皇看清楚后。不禁搖頭笑道:“真是記仇啊。”
三位小將在旁心道:其實是皇上您自己先這樣做的…
同樣的局面設置,還是在河兩岸,同樣軍力的對峙。
怎么打和戰果會如何,就看雙方的謀略了。
“據河道二里許扎營,分騎兵三千在上河道巡邏,每日三班循環。”玄武皇第一道軍令,就直接涉及了上一次水淹的防范內容。這是猶如未卜先知般的決定了,只不過有了之前游戲的底子。三位小將在旁聽著也不至于太過驚艷。
玄武皇的一道道軍令頒傳出去,虛擬大軍在河岸邊嚴陣以待。
在外的洪老元帥聽著傳令兵的描述。不禁在心中暗道:也許是相較十幾年前年齡增長了,玄武皇用兵力求穩。
當然不排除因為周芷若擅于出奇制勝的緣故。上一局堵河放水就有點出人意料。玄武皇用兵穩妥一些,靜待年輕人急于求勝的態度出錯,的確是最方便的取勝之道。
不過,洪老元帥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黃方帳篷中的軍令。
都有點等不及時。才見傳令兵走了出來,一步三晃地過來。
“混賬東西,傳個令也走成這樣?!”洪老元帥一聲呵斥。
“元帥息怒。”傳令兵嚇得疾奔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實在是因為周統領就是如此下令,安排小的就要這么慢慢悠悠。走三步退兩步地過來。”
洪老元帥臉一沉:“荒唐,豈有此理!”
“小的不敢欺瞞元帥。”傳令兵趕緊解釋:“周統領說,若是居中人責怪,便解釋說紅方必定按兵不動。反正前面一盞茶的時間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就讓我等著。直到晃悠了一盞茶時間之后,再遞交這份令柬”
“拿來我看!”
傳令兵趕緊從腰間取出周統領給她的一個疊好的令柬。這是一張疊起來的紙張,夾在令牌的縫隙處。
洪老元帥打開一看,先是心中暗夸一句好有鋒芒的女子字體,隨即看時,卻是大大愕然。
只見上面寫著一小行字:“老元帥莫急,喝個茶吃個包,盞茶時間后我們再繼續。”
這丫頭,居然猜到了我會提前索要令柬。洪老元帥險些笑出來。
周圍還在用膳喝酒的將軍和女將們,都不知道他笑什么。
很快,第二位傳令兵晃晃悠悠從黃色軍帳中晃了出來。
老元帥招手道:“你且過來。”
傳令兵趕緊過來,居然主動奉上了一份令柬。
洪老元帥奇道:“你知道我要什么?”
“回元帥。周統領吩咐說,一旦老元帥喚小的,呈上這份令柬便是。”傳令兵胸有成竹地回復。
洪老元帥也不再多問,打開令柬來看,只見上面還是漂亮又帶些霸氣的女子字體:“洪老元帥請稍等,紅方的軍令來了,必然是河邊半夜擂鼓。請稍候我再做出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