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扈云傷,完全被她妹妹欺負的節奏啊。吳喆瞧著老老實實的扈云傷,很想告訴他有部動畫片叫我的妹妹才不會那么可愛。
當然,他們兄妹也絕對無法構成兄嫁模式的。
“若瑤你感覺怎么樣?我來找你玩兒來了!”扈云嬌奔到床邊,一把捏住正腦內亂補劇情的吳喆的臉頰:“哎?小丫頭你幾天不見,怎么越長越水靈了?都快趕上我漂亮了。”
“你不會是跟宗智聯學了吹牛吧?口氣真不小。”吳喆被捏得口齒稍微不清楚。
扈云嬌肯定是聽到了外面的謠言,這才趕過來的吧?真難為她了,竟能一路尋到這邊來。
吳喆明白,扈云嬌是個外表傲嬌內心纖細的丫頭,對自己捏臉頰的動作實際是為了讓自己揚起情緒,勇敢面對雙腿殘疾的窘境。
“喲呵?幾天不見膽子還那么大啊。居然敢說我自吹?”扈云嬌手上用力:“不過你現在長得讓我看著就生氣,怎么就像朵花一樣開始綻放了似的?”
“哪有…”吳喆想到進化機體的容貌改良,這也太明顯了吧?
“我給你帶了不少東西來,可以好好打扮一下。你等等啊。”扈云嬌嗖地竄了出去,又踹了她哥一腳:“你傻站著做啥?一邊去,現在是我們女孩子的時間。”
扈云傷撓了撓頭,木訥訥地走開。。
老媽子也趕緊奉上了茶水后離開。
宗智聯的笑聲傳來:“讓你走開就走開啊?女孩子剛睡醒的時候應該哄一哄,可是爭取進一步好感的好機會。”
扈云傷撓了撓腦袋又轉回來。
可這時,扈云嬌已飛快地拎了一個包裹回來了,瞧見扈云傷居然想往屋里走,不禁一瞪杏目怒斥:“哥你不安好心啊,女孩子的閨房未經允許你就想進?”
扈云嬌本就漂亮,這小嘴一翹的生氣模樣倒是讓里面的吳喆看的一陣心跳。
“沒,我沒有魯莽的意思。”扈云傷連忙轉身要跑。
宗智聯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里:“云傷你好可憐啊,居然攤上個這么吃里扒外的妹妹。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對吧?”
扈云傷眨了眨眼睛,不解道:“是一個媽生的啊…”
宗智聯無語,半天憋出來一句:“我這就是個比方。”
扈云嬌白了他一眼:“我哥就這個樣子,木頭疙瘩一個。你指望他能做點什么討女孩兒歡心的事情,那是難了。”
說著,她啪地把門關上。
瞧了瞧屋里,扈云嬌不客氣地將床頭桌拉到床邊,將包裹攤開:“若瑤,快來看看,這是我昨曰買的胭脂水粉,也不知道哪種適合你。”
吳喆隨便瞄了幾眼,不禁心中感慨:好簡陋的化妝品啊。
粉餅就是拿一張黃紙墊著,水粉就是一個小木盒盛著,一個小小的布帕就是上妝的粉撣,這讓看過蘭蔻等奢侈化妝品的吳喆情何以堪?
但吳喆心思一動:也許可以用化妝品在這個世界上賺錢?
“啊,來人!”吳喆突然高叫一聲,把扈云嬌嚇了一跳。
“主子有何吩咐?”老媽子連忙開門,站在外間的位置恭聽吩咐。
“準備點黑炭頭、松脂、柳樹條、滑石粉…”
“主子,老身歲數大了,記不住…”
吳喆命她取來紙筆,快速研墨開了個單子。
這些是睫毛膏、眼影等物的必備成分,而且吳喆專門尋找這個時代差不多能找到的東西。
除了寫了幾樣必備的,她也隨便寫了點不需要的,以免配方泄露的可能。
“這樣看懂了沒有?”
“老身不識字…”
“你就拿給管家看。”
這個老媽子去了以后,吳喆又喊來一位:“讓護園武者找一找有沒有馬蜂窩?幫忙安全地弄來一個馬蜂除盡了的蜂窩。”
馬蜂窩的天然蜂蠟,是睫毛膏中蠟狀物的可替代品,而且是最關鍵的一個成分。
扈云嬌在旁聽得云里霧里的:“若瑤,你折騰這些動作做什么?”
“嘿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吳喆笑道。
“故作神秘啊?”扈云嬌也不放在心上,瞧著吳喆道:“哎?你真的一點粉脂都沒有涂啊?”
吳喆撇撇嘴:“當然,我屬于自然流。”
“什么自然流?你十四歲了,該涂些胭脂水粉了。”扈云嬌將手中粉撣沾了沾粉餅,啪地拍在吳哲臉上:“保證讓你再漂亮上三分!”
吳喆抗拒地甩了甩腦袋,卻被扈云嬌按住。強迫姓地將她的臉抱在懷里,開始用粉撣上粉。
吳喆掙扎了兩下,卻發現了福利。
扈云嬌抱住她腦袋,一邊的就正好貼在了她的臉上。
無可否認,扈云嬌C的,比穆清雅的級觸感更勝一籌。
好吧,咱就不反抗了。
吳喆只是稍作抵觸的動作,故意將臉在扈云嬌蹭來蹭去的…
宗門內務殿,宗主與幾位長老發愁。
茯苓長老瞧著宗主發愁,不禁覺得莞爾,但很快查覺宗主原本用藥劑導致的臭味已經沒有了,心中一動,提醒道:“你把模樣還原吧,免得進入宗門還要悄聲悄氣的。”
只有福祿壽喜四位執事認識易容后的宗主,還真的挺麻煩。
“好,幫我卸去易容術吧。”宗主指了指臉上:“雖然并沒有什么異樣,但總覺得心里不舒服。”
“你是覺得易容術給你弄得太老了吧?”茯苓哼了一聲。
大長老笑道:“宗主在我們中歲數最大,但容貌還是最年輕的。”
茯苓長老點頭:“不然怎么能讓那個妖女動心呢?”
她丟下癩皮狗,拿出一些藥料開始調配類似于卸妝水的制劑。
很快,茯苓長老開始邋遢老頭特有的易容皮膚和容貌開始逐漸去掉了。
宗主僅有五十歲上下的容貌開始顯露出來,但實際上年紀不低于即將油盡燈枯的齊王了。
“看到沒?我之所以讓他卸下易容,就是顯現年輕。”茯苓長老道:“告訴蕭若瑤自在神功能盡量大地挽住歲月流逝?你看宗主多顯年輕?比我長年藥物保養還要好。”
“宗主倒的確是我們中最顯年輕的。”大長老點頭,很快又補充一句:“僅次于茯苓你。”
茯苓長老滿意地收回剛要殺人的目光。
女人允許自己叫老了,但你敢附和的話,就死定了…
“自在神功倒的確有助于延緩衰老,若是練到第三層、第四層,增壽效果還要明顯。也許這是個辦法…”宗主不太確定。
任何一位江湖人士在這里,都要驚得掉了下巴。自在神功是何等可遇不可求的典籍,他們居然還為了個小丫頭是否肯學而發愁?
“對了!”大長老一拍腦門:“我們可以逼得她曉得學習神功的必要!”
宗主忙問:“有何妙計?”
大長老晃著腦袋道:“讓太子去搶蕭若瑤!”
宗主罵了一句:“呸!你這不是添亂嗎?萬一出事兒怎么辦?”
“哎?太子的真實情況你還不清楚?能出啥亂子?”
“問題是我現在找不到那孽障了,指不定跑哪里去了。”
“…這還真是難題。”
“難道偌大個自在神功難道還傳不出去了?”大長老訝道。
宗主搖頭:“真就是美玉難求。”
宗主與幾位長老又開始發愁。
“對了,齊王!把她弄齊王那里干活去!”白長老突然想到一點:“世間最險惡之處,除了江湖,也就是朝野啊!唯有立身危難之中,才能渴望力量自保!”
“好計!”宗主大喜。
白長老卻有猶豫:“朝廷之中險惡極多,雖然會讓她認識到只有玄武超群才能傲然挺立,但…”
幾人倒確實有點擔心。
茯苓長老又建議道:“也可以把那丫頭推到世子選妃儀式上,讓她看著眼饞。哪個丫頭不想鳳袍加身呢?可是雙腿不能動無法參與選妃,也就要被迫學了。”
大長老與茯苓長老帶過孩子,心中若有所感。
大長老道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的確有點麻煩。十幾、二十來歲的年紀,最討厭長輩的安排。很多時候都不能理解上一代人的好意,甚至對抗心非常強,除非吃了大虧才明白恩情。”
茯苓長老干脆一叉腰:“咱們就來個順其自然!何必求著她學?宗主你不傳功會死啊?她愛學不學!”
幾人聽了雖覺得無禮,但又覺得心頭一松。
白長老道:“可宗門幾百年基業…”
茯苓長老做以假設:“若是除了她沒有人能學自在神功,缺乏鎮宗繼承作為頂梁柱,那也是仗劍宗氣運當滅!”
白長老搖頭道:“但知天命行人事,咱們就舍得宗門了?”
“哎?我可沒有說只有蕭若瑤這么一個希望,說不定哪年又冒出一個天才呢。”茯苓長老連忙補充。
“若她不學武,能做什么?”大長老更為關心吳喆猶如關心孫女般的親人,不禁自言自語般疑問道。
百里外,吳喆正在心里琢磨著:咱在這個世界開創個奢侈化妝品系列吧?女人的錢最好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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