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與墨西哥邊境西起圣地牙哥與蒂華納,東至布朗斯維爾與馬塔摩洛斯,長達三千一百六十九公里,東段以格蘭德河為界,中段穿越索諾蘭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段經過圣地牙哥及蒂華納都會區以至太平洋岸,風景變化多端,有繁華的都會區,也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地帶。每年約有兩千萬人以非法方式通過兩國邊界,墨西哥方面有大量涌入的非法移民涌入美國,這些偷渡的墨西哥人,有的是夾帶毒品的披肩客,有的是準備前往美國這個繁華國家打工的非法勞工。
美國這個滿世界叫囂的世界警察,對于這條漫長的邊境線卻有點無能為力的姿態。每年龐大的軍費,駐防邊境的軍警就要分去一部分。而那些偷渡的人,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從狹窄的地道到改裝帶有夾層的卡車。邊境線上的軍警們都要忙的焦頭爛額。加上毒品的巨額利潤,讓更多的人愿意鋌而走險。帶著二三十公斤的毒品走上一趟,換來的費用,足夠一家人在墨西哥城內一年的吃喝用度。
墨西哥方面的邊境警察有哪個不是收著毒販、人蛇的賄賂,腦滿腸肥因此對于那些眼皮底下的偷渡客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墨西哥,邊境警察算得上是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一般的偷渡客跟攜帶毒品的披肩客,可是明碼標價的。在墨西哥,有人戲稱,邊境警察每天上班都要帶著驗鈔機,要不然數錢都數不過來。
拉雷多這個美國得克薩斯州南部城市,在對面的墨西哥,有一座以拉雷多命名的新興城市,新拉雷多。
新拉雷多這個墨西哥的邊境小鎮,僅僅只有三十三萬人口。這里跟僅有一墻之隔的美國遙首向望。天時地利造就了新拉雷多成為毒販們爭搶的底盤。占據了這里,便可以打開通往美國的白色黃金道路。一條用木板支撐,隨時有可能塌方的地道,一晚上能夠往美國輸送上千公斤的毒品,小型熱氣球,順著風向。用不了五分鐘就能飄到美國的領土上,遙控飛機、投石車、五花八門的方式,能夠將一包包的毒品送到美國境內。
巨額的利潤自然帶來了無休止的爭斗,在新拉雷多這個美墨邊境的小鎮上,每天發現幾具無頭尸體,那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被斬斷雙手,身上綁著石頭丟進河里淹死,這樣的刑法,意味著受刑者吞沒了幫派的毒品。心臟被挖出來,然后掉在路燈上示眾,意味著該人是組織內部的叛徒,各種血腥兇殘的手段,揭示了這個邊境小鎮的黑暗。環境造就性格,生長在這里的孩童,見慣了這些血腥的畫面后,擺在他們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要么加入某個幫派,要么成為收黑錢的警察。除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要不然,始終無法擺脫這種是兵或匪的命運。
獅王這個酋長部落的領導者,很懂得吃肉喝湯的道理,自己在李舍的幫助下,召集起了數百萬的印第安人為自己開荒種植罌粟,控制了毒品源頭的他。自然不會參與到新拉雷多這個邊境小鎮的斗爭當中。沒有了酋長部落這個龐然大物的參與,新拉雷多這個邊境小鎮,大小幫派林立多達數百個。
毒品這種腐蝕人類身心的毒藥,雖然能夠給人們帶來巨額的利潤,同時也帶來了無數個家庭的破碎。每當夜幕降臨。新拉雷多這個邊境小鎮上空便響起了一曲由槍聲、尖叫、哭喊構成的奏鳴曲。
所有在新拉雷多這個邊境小鎮,除了毒品加工廠,沒有任何企業敢在這里設立廠房。忽明忽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個個花枝招展的流鶯,那副因為吸食毒品而深凹的眼眶,奮力的裝出動人的神情,為了微薄的十美金毒資,可以提供各種服務。占據這里的那些幫派,也紛紛在各自的領地內巡視,這些人駕駛著悍馬,拿著重型武器。就像野獸一般保護著自己的領地。任何踏過界的人,多要面對的,就是噴射出槍膛的子彈。
到了夜晚,哪怕是新拉雷多的邊境警察,也不敢隨意開車來到這些地方。
久而久之,新拉雷多這個邊境小鎮,成了一片荒蕪的貧民窟。唯一增加的東西,就是從對面繁華的美利堅合眾國輸送過來的廢棄垃圾。
堆積成山的垃圾,養育了不少拾荒者。
一道流光遁入堆積成山的垃圾當中。一閃即逝的異象,并沒有吸引那些躲在鐵皮屋當中拾荒者的注意。因為這是久居新拉雷多的人們都知道,夜幕降臨的時候,可是黑幫的天下,在街上隨意行走,意味著隨時有可能被流彈射穿頭顱。
流光閃現,一個清晰的人影站在一堆有廢舊冰箱、空調堆積而成的垃圾山上。赤著雙腳的加百列,看著腳下的這些廢棄空調、冰箱等物,眼神中透露著嘲諷,“人類真的是一種不懂得感恩的生物,大自然的恩賜這樣隨意浪費?如果再讓人類生存下去,整個世界還不得被這些貪婪的人類吃空了?”加百列暗道。
赤著腳,緩緩走下堆積如山的廢棄家電。
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證明了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又有幾條生命,死在毒販的爭斗當中。加百列朝著一個快要坍塌的舊樓走去。那棟舊樓忽然閃耀出一陣陰暗的黑芒,如同墓地里的鬼火一般忽明忽暗。陰邪殺戮的氣息朝著加百列洶涌而來。屏息了神力的加百列身形一頓,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呵呵呵..多少年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再次嘗試到了受傷的感覺!‘命運之矛’!不愧是弒神的兇器呢!”說著,加百列頂著這股陰邪殺戮的氣息走去。越是靠近,加百列感覺身上的壓力成倍上升,當靠近這棟舊樓十多米的時候,加百列的雙腳已經深深陷在了地里。原本晶瑩的靈動的雙眸,因為‘命運之矛’那股殺戮的氣息,變得赤紅。感覺到自己無法在靠近一步后,加百列攤開掌心,那顆由門瑪心臟淬煉而成的血滴浮現在手掌中。
加百列攤開掌心,將這滴漆黑的血液,抖落在地上。“去吧..附著在‘命運之矛’上面,你就可以肉身降臨這個骯臟的凡塵當中了。”加百列輕聲笑道。
這滴用門瑪整顆心臟淬煉而成的血滴,圓滾滾的滑落在地上,聽到加百列的話,這滴血液居然幻化成一只黑色的甲蟲,兩根天線般的觸須搖搖晃晃,六根長滿倒刺的腿腳在地上撥弄。
靈巧的黑色甲殼蟲,朝著那棟面前的舊樓飛速的爬了過去。順著地面上破敗的裂縫,攀爬到地板下面。一個暗紅色包裹沾滿塵土,靜靜的躺在地板下面的夾層中。黃豆大小的黑色甲殼蟲張開鋒利的鋸齒,將暗紅色的包裹咬破一個小洞,奮力的咀嚼啃食,終于發現了一個冰冷的鐵器,黑色的甲殼蟲在次恢復成血滴,融在了那柄鐵器上。
感覺到那滴黑血跟‘命運之矛’融為一體后。加百列仰天長嘯“哈哈哈…門瑪!!!我可是很期待你將這個骯臟的俗世變成你的血腥樂園呢!就用人類的鮮血來洗滌他們犯下的罪惡吧!!!”
安琪拉.道森這個靈力強大的女人,能夠承載門瑪的身體,而‘命運之矛’上附著了門瑪心臟淬煉而成的血滴,將賦予門瑪全盛時期的實力。當門瑪的身體跟心臟融合的那一刻,便是血腥籠罩人間的時候。
不提加百列癲狂咆哮的姿態。正在妮莎的新家當中,在床上跟妮莎纏綿的李舍心神一震。
“終于出來了!哼!沒想到居然會是新拉雷多!”李舍瞭望著窗外輕聲說道。
妮莎也被這股鋪天蓋地的殺戮氣息嚇了一跳。“這就是‘命運之矛’么?光憑氣息就已經讓人不寒而栗了!”妮莎顫抖著說道,曾經嗜殺過耶穌的‘命運之矛’這把弒神的兇器,所釋放出來的殺戮氣息,就連妮莎這個‘紅眼僵尸王’都感到懼怕。
而李舍卻不同,自己在《新世紀福音戰士》的世界當中,在最終教條區內,可是攝取了插在莉莉絲胸口上的‘郎基努斯之矛’。
李舍點了點頭,“可以弒神的武器,自然是帶著滔天煞氣!真的很想知道,完整的‘弒神槍’會有什么樣的威力!”李舍笑道。
妮莎被‘命運之矛’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嚇得不輕,聽到李舍這么說,白了對方一眼。緩緩說道“當年你讓我將整個美墨邊境都找遍了,這個新拉雷多我也找過!怎么就沒有發現呢?”
“你剛剛感覺到加百列的氣息了么?在加百列那股氣息當中還有一股來自地獄的氣息,估計應該屬于門瑪的!我看,‘命運之矛’肯定是需要天使跟惡魔的氣息牽引才會蘇醒!怪不得當年我們怎么找也找不到!原來結癥在這里!”李舍笑道。
妮莎若有所思的問道“既然知道了‘命運之矛’就在新拉雷多,是不是要現在就去取呢?”
李舍搖了搖頭,“不!現在還沒有到時機。我相信加百列這個家伙,肯定隨時關注著‘命運之矛’,而且門瑪的氣息也出現了,說明門瑪肯定將身體的某些部分附著在‘命運之矛’上!要是現在去取的話,說不定就要面對加百列跟門瑪的攻擊!”
‘命運之矛’既然已經出現,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是等待時機罷了。李舍雙手再次在妮莎迷人的酮體上游走起來,引得妮莎嬌嗔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