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陣閣之中,方琉云手中捧這一本增刊,笑吟吟的看著,兩名親傳弟子站在兩邊,俏臉緋紅,直啐道:“這個洪禹真是太下流了,這種事情也能登出來?”
方琉云卻是笑瞇瞇的:“你們不是不明白為師為什么考慮跟他合作?現在明白了吧?”
兩名親傳弟子居然對師尊沒有一點顧忌,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懂了,他跟師尊您一樣表面溫和善良,壞在芯兒里。”
方琉云作勢揚眉:“兩個小妮子找打是不是?快去打聽打聽,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兩個徒兒眨眨大眼睛:“他都刊登到雜志上了,難道還是假的?”
方琉云悠悠道:“你們都說了他跟你們師尊是一類人,那么,他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
兩徒一起,深以為然的點頭:“師尊說的是。”
方琉云揮揮手,打發走了兩人,眼波流轉,笑吟吟的看著那本增刊,翻動幾下,找到描寫何嵩跟黎瀟瀟第一次行那茍且之事的段落。
這一段描寫的極為露骨,什么玉莖、怒龍、瑤池、泥濘、溫潤、濕軟、瓊漿玉液之類的字眼滿篇都是,雖然沒有直接的描寫,但是比直接描寫更加讓人浴’火’焚身 方琉云側耳一聽,外面沒什么聲音,她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插上門閂。抓起那本增刊,回到了內室,打開內嵌在床頭柜子中的獨立陣法空間,從里面取出一只碧綠光滑的物件,觀其包漿,可知必被撫摸把玩日久;觀其尺寸,長約一尺、粗如兒臂;觀其形狀,如蘑菇似金剛杵。
片刻之后,大床之上傳來一陣陣細若簫管的呻吟聲,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蕩氣回腸 洪禹辛辛苦苦做了許多面膜給武姬們分發完畢,累的腰酸背疼,火云姬讓他趴在床上給他按摩。
洪禹感受著她彈性十足地臀部壓在自己的大腿那種的感覺,舒服的一陣哼哼,小洪禹有些反應,只是被壓在身下不得起義,很是苦悶。
火云姬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俏臉上火燒云一樣的紅,不過洪禹沒看見,她的眼神之中,似乎有種豁出去的勇氣。
一聲巨響,房門被炸得粉碎,冷風呼嘯撲進來,房間內隱秘的氣息被一掃而空,火云姬一躍而起朝門口撲去,柔美的身段上,火紅色的武氣光芒大放,拼命阻擋“刺客”,卻被一股柔和卻龐大的力量在半空中凝固了。
曹鬼雄一臉的晦氣,背著雙手怒氣沖沖的大步進來,每一步落下,都會咚的一聲震得地面一陣晃動。他大踏步進來,一個人似乎比大夏的整個冬天還要寒冷 他在房間內重重站定:“洪禹你當本座是什么人?”
洪禹只穿了一身單衣,感受著寒意,惱火道:“曹鬼雄你要是不馬上出去,我從藏云山帶回來的三十年齊郡陳釀,就是全都砸碎了也不給你喝”
曹鬼雄怒目而視:“你敢”氣勢更盛,一道暗黑的龍卷風不斷凝聚,將周圍的靈氣凝聚起來,快要把整個洪府都籠罩進去。
洪府之中,眾人瑟瑟發抖,一片哀怨,不知道怎么招惹了那一位。
洪禹咬牙切齒,毫不退讓:“曹鬼雄,一品合真的面子,和三十年的齊郡陳釀,你自己選吧”
曹鬼雄勃然大怒,一步上前,氣勢狂發,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了洪禹,他大手一伸就朝洪禹抓了過去,這小兔崽子欺人太甚啊他曹鬼雄堂堂五大一品,到哪里不是被人供著?可是昨天一個眼神送過去,洪禹直接無視硬生生讓他等到了今天…
曹鬼雄實在忍不住了,終于殺了過來。
可是這一把終于還是沒能抓下去,因為洪禹對他怒目而視,比他還暴躁 曹鬼雄暗罵自己下賤,從第一次見到洪禹這家伙,這小子對自己就不夠恭敬。可是偏偏自己還覺得這小子很對脾胃。當然,之所以有這種感覺,無數美酒功不可沒。
曹鬼雄不是沒見過那種故作狂傲,不把一品合真放在眼里,以引起自己注意的年輕人。但是那些人,曹鬼雄一眼就能看穿。洪禹顯然不是那種,不光是對自己,對白宛晨,他也是一樣。
只不過白宛晨是美女,自己一臉絡腮胡子,所以白宛晨當然比自己有優待。
洪禹體堊內,太古魔象圖騰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對于忽然冒出來一個跟自己搶美酒的家伙,太古魔象圖騰本來就很不順眼。這家伙現在又限制了洪禹,它堂堂遠古神獸可忍不了這個 洪禹慌忙把靈覺深入天泉穴之中安撫太古魔象圖騰,臉上剛硬的表情不經意間就軟化了。這在曹鬼雄看來,就是“和好”“示弱”的表現,他覺得有了臺階下,哼了一聲撤去了自己的氣勢。
頓時,云淡風輕,火云姬緩緩落地,洪禹也能夠重新活動了。只是洪禹還是那個樣子,一動不動。
曹鬼雄似乎明白了什么,后悔不已叫苦不迭,又讓這混蛋小子逃過了一遭。
洪禹好不容易把太古魔象圖騰安撫完畢,才有空來管曹鬼雄。此時的曹鬼雄,已經氣鼓鼓的坐在一邊,轉過頭去不看洪禹。
洪禹撓頭,這位一品合真大人,越來越傲嬌了啊。
“老曹?”
“叫前輩”
“老曹,這個世界上,沒有傲嬌這個詞兒吧?”
“沒有怎么了?叫前輩”
“沒事。”
洪禹決定跟他卯上了,就是不喊:“洪溪,洪溪,人呢,死哪兒去了”
“少爺我來了。”洪溪戰戰兢兢的竄了進來。
“那些齊郡美酒呢,搬出來兩壇…”
“本座堂堂一品合真”
“好吧四壇。”
“本座…”
“你還想不想喝了?”
曹鬼雄正要發怒,洪溪一伸手從背后掏出來一瓶酒,拔去了塞子,一股酒香彌漫,曹鬼雄當即道:“速速去取來”再也不提別的了。
莊寒和洪申在外面直搖頭,這一老一小,一個比一個沒臉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