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道紅色的信號彈騰空而起,照亮了很多人的臉龐,只不過每個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張揚正在用尺子測量地圖上的一處位置時,忽然注意到了一顆紅色信號彈冉冉升起,頓時面色有些古怪。
“紅色信號彈,這么快就有人出局…”
他的話音還沒落,又是幾顆紅色信號彈接二連三的沖天而起。
“,2,3…2?這么快!”
厄斯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先后騰空的2顆紅色信號彈,詢問過這場演習規則的他自然之道,發射紅色信號彈的人表示被殺死或者被俘虜,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退出此次演習。而這刺演習的5支小隊,每只都是2人的編制,此刻連續升起2顆信號彈,難道是說有一整只小隊被淘汰了?
演習開始才多久,還不到三個小時吧?居然`萬$$吧`小說``ahub`co有隊伍被整只淘汰了?
目瞪口呆的不只厄斯金一個,包括前來觀戰的菲利普斯上校,看到紅色信號彈也是皺起了眉頭,不過眼神中卻是閃著一抹光亮。
“這么快就被淘汰了一只隊伍,要么就是隊伍太爛,要么就是對方太強。我雖然不敢號稱是什么戰略家,但是我相信我的手下還沒有那么不成器的士兵。想必是他們遭到了一只更強大的隊伍,才會這么快就解決了戰斗。”
菲利普斯若有所思的轉過身,穿著一身剪裁合體軍裝的卡特正在慢悠悠的喝著熱咖啡。臉上雖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眼中卻是能看出一絲緊張。
“卡特特工,你覺得這只被淘汰的隊伍會是誰?”
卡特放下杯子。想了想后才道:“我想應該不會是張揚的隊伍,我對他們還是很有信心的。”
菲利普斯聞言來了興趣:“哦?那就是說被淘汰的是其他人了?看來張揚的這支隊伍很有意思啊。你就那么有把握?”
“不是有把握,我只是覺得,他們不會是最先被淘汰的那一只。”
卡特的這句評價讓菲利普斯大笑了兩聲,隨后眼睛轉了幾圈道:“要不我們打個賭,看看這支最先被淘汰的隊伍到底是誰的,贏了的人可以獲得一批新式軍火的使用權。怎么樣?”
“新式軍火?”
卡特神情一動,顯然想到了什么。
“好,我答應!”
菲利普斯點點頭:“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十幾分鐘后。當拉響信號彈的眾人被其他士兵接回來后,菲利普斯的老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怎么也沒想到,最先淘汰的。居然是他的嫡系部下坎貝爾少校所帶領的士兵…
而另一邊。拉響了信號彈的小隊長看了看面前的迷彩服大兵,有些不甘心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會從這里經過的?是不是你們跟蹤過來的?”
這個問題不僅是他,包括他身后的一眾士兵都有些不服氣,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來,結果還沒到三個小時就被人給一鍋端了,一個落跑的都沒有,回去肯定會被坎貝爾教訓一番。一個個都想聽聽對方有什么解釋。
迷彩服大兵愣了一下:“跟蹤?你把我們想得太厲害了。我們只是在尋找隊伍的過程中,發現了你們而已。就提前尋找了埋伏點藏了下來,本來以為你們會走別的路,誰想到你們剛好走到我們旁邊,這只能說是一個巧合。”
“原來是這樣。”小隊長和眾人的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原來只是一個巧合,如果真的是被對方一路跟蹤,那么想起來的確有些膽戰心驚。
這一路上他們已經十分小心,都沒有發現跟蹤,如果對方真的是一路跟蹤過來的,小隊長頓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不過狙擊手麥斯卻是有些狐疑的看了迷彩服大兵一眼,總覺得對方的答案似乎有些言不由衷。
巧合?那也太巧了。
只不過此刻自己一方已經全軍覆沒,信號彈也發射了,麥斯他們能做的就是在原地等待負責接應的士兵來接他們離開這里。
按照規定,一旦被判定犧牲,“犧牲”的人就要拉響信號彈,等待外面的士兵來接應退出戰場,不允許繼續參加演習,如果不遵守規定依然堅持留在戰場的,直接會被關禁閉。要知道戰場上被槍斃的不僅僅是逃兵,還有抗命不尊的士兵。
“行了,哥幾個就在這等著接應吧,我們先閃了。”
迷彩服大兵擺擺手,向還藏在樹叢后面的另一個人擺擺手,對方隨即爬了起來,身上同樣是一身迷彩服。兩人剛準備離開,卻聽到麥斯的聲音。
“喂,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兩名迷彩服士兵對視一眼,才吐出了三個字:“夜行者!”
“夜行者,真的是你們!”
夜行者三個字讓那名小隊長呼吸急促了起來,臉色也有些尷尬,先前在被對方用手榴彈“炸死”之前,他剛好說道夜行者不行的話,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選擇這個時機,還是完全是巧合。
其他士兵聽到夜行者三個字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誰都能聽出來有著許多驚訝之意,原以為是某個經驗老道的隊伍,誰能想到會是剛成立還不到半個月的夜行者大隊?
這個新成立的部隊番號曾經讓眾人津津樂道了幾天,但是因為對方的刻意低調,所以眾人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再聯想到此刻,誰都能看的出來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而與眾人心思不同的是,麥斯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對方身上的迷彩服上,與德軍和美軍現有的迷彩服明顯有些不同,似乎經過了專門的修改。
德軍在93年為部分士兵裝備了三色迷彩服,而在后來察覺到這種服裝的便利和隱蔽性后,美軍開始制作了四色迷彩服。而眼下這兩名夜行者大隊的士兵,身上的迷彩服明顯不同于美軍四色迷彩服的制式,尤其是身上一條條的布條碎片,竟似乎是將完整地迷彩服剪成了布條,再穿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