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種攻擊則必死的flag”
“不對,應該是傳送規則,實體攻擊傳送規則?”
“娘的,這家伙就是一個滿身是刺的烏龜,根本無從下手嘛。”
哈蒙斯頭也沒抬的淡淡道:“我說,沖動是原罪,你們怎么就那么心急呢。”
再次憑空被抹去的男人讓眾人頭腦清醒了幾分,雖然仍舊一個個眼神兇狠,卻也沒人再打算用雞蛋碰石頭,去挑戰那無解的必死陷阱。有兩個血淋淋的教訓就已經做夠了,在沒有到最后關頭前,送死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騷動只是剛剛掀起就再一次安靜了下來,面對不可抵擋的力量,只能選擇臣服。
他說完也不理眾人的反應,轉頭開始侍弄翁中的葉飛。等這個男人徹底站進壇子里,和前幾個大瓦罐一樣,,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哈蒙斯然后撬開葉飛的嘴,用兩根鐵釘左右頂在他的上下顎上,把他的舌頭長長的扯到外面,小心翼翼的釘在壇子邊緣。
哈蒙斯拿來一個竹籠,伸手進去抓了一把,拿出來的時候,手里全是各種各樣的花花綠綠的蟲子毒物,即使沒人分辨的清,卻也知道這些蟲子絕對不會是什么良善的主。哈蒙斯把這些毒物放在葉飛的舌頭上,它們好像很聽話似的,順著男人的舌頭往里爬,慢慢一竹籠的毒物都喂到男人的肚子里。
第二個袋子打開,里面躺著的是一名皮膚白皙的少女。卻是六名被喪尸壁虎炸開的膿液潑中的人之一。少女雙目無神,略顯青澀的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皮膚青白,還有一塊塊的紫色斑點。在哈蒙斯的示意下,這少女和葉飛一樣,機械的走入了墻邊的大瓦罐之中。
又是一輪折骨、拔舌、喂食毒物種種手段看得人心膽皆寒,冷汗直冒。
哈蒙斯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三名冒險者逐一地放進壇子里。
這時候林蕭忽然明白為什么壇身會這么大,吃下這么多毒物,肚子會腹大入牛,只有這樣才裝的下。
等他把壇子的蓋子蓋好時候,有人已經明白這間房子的用途,把毒物放在壇子里這些人的肚子里,它們不會吃掉這些人,而是在這些人體力產卵,等到幼蟲出來會從這些人的口中爬出來,附著在舌頭上。
哈蒙斯再用這些毒物的幼蟲喂養木箱子里那些半死不活的人,算是一種養份,這樣可以讓這些人身體上長出更多的蘑菇。
葉飛他們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又為什么會半死不活的落在了哈蒙斯的手里?哈蒙斯公爵是誰?他有什么能力?如何離開這場夢境?生路到底在何方?
看著一副智珠在握,笑容處變不驚的哈蒙斯,眾人就忍不住心頭發涼,這怪物手段詭異,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到,根本就是無解啊。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泰格瞇著眼睛,沉聲問道。
哈蒙斯緩緩走到眾人面前,從泰格開始一邊認真看一邊用溫和低沉的嗓音說:
“干什么?如果換成你們被陌生人隨意入侵到家里來,你們會怎么做?事實上,我對你們已經很寬容了,而且還帶你們參觀我的收藏館,仁至義盡了。”
“誰想看你那些惡心的玩意兒!”
明眼人都知道,想善了是不可能的了。哈蒙斯既然能干掉葉飛,就自然有法子將其他人也一網打盡。可以說現在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賺來的。
哈蒙斯也不介意,繼續微笑道:
“說起來,我確實有事要麻煩你們,唔,跟我來吧”
第三間屋子,同樣的陰冷潮濕加黑暗。房梁上綁著兩個人,兩個衣衫單薄的胖子,目光呆滯無神,但個個卻紅光滿面身體不成比例的肥胖又是兩張很熟悉的面孔,可是早已沒有了當初那意氣風發的模樣,只剩下麻木與驚恐。
哈蒙斯公爵極其有耐心的用木桶里的蘑菇喂食這兩個人,有點飯來張口的意思,一大桶種在活人身上的蘑菇不一會就被他們吃完,已經分不清是他們自愿還是妥協。恍惚間,大家看見其中一個人嘴里忽然有半截蜈蚣頭伸出來,很快又縮回去,再次出來的變成了蛇頭。場景頗為的詭異可怖。
有人終于看明白這個房間里所有的環節,像一條分工明確的流水線,哈蒙斯公爵用被埋葬的活人的養分培植出蘑菇,再用這些蘑菇喂養瓦罐中的人,肯定那些壇子里的人絕對不是第一批被裝進去的,也不會是最后一批。
“你要我們干什么?”
泰格冷冷問道。他的額頭青筋扭曲如蚯蚓,一股股的跳動。相信若不是所有能力被封印,若不是沒找到破解哈蒙斯無視攻擊的法子,若不是找不出離開這里的出路,這頭宛若老虎一般的男人,早就露出滿嘴獠牙,將眼前的一切撕碎成渣了。
哈蒙斯沒有回答泰格,而是彎下腰,將地面的石板掀開,露出一個木板掩蓋的洞,足足有三米多寬,望下去黑洞洞看不到底,這間房子已經夠惡心和詭異,但至少發生什么都能看見,對于面前這個黑洞只感覺后脊更加冰涼。
哈蒙斯用刀把柱子上的兩個人放下來,沒有了束縛他們竟然沒有半點反應,依舊呆滯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盯著他。哈蒙斯將一條繩子緊緊寄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再推到黑洞邊,把繩子固定在滑動的木輪上,輕輕一推其中一個人掉進黑洞里,哈蒙斯慢慢松動著手中的繩子,于是那名原本笑容很爽朗的冒險者,就這樣慢慢沒入那漆黑的洞中。
房間里異常的安靜,不說話是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而哈蒙斯卻像是在等待這上面,只有木輪摩擦繩索的聲音沒有節律的回蕩在房間,有種心弦快要被割斷的感覺。
哈蒙斯手里的繩子快到頭,從繩子的長度來看,這洞不淺至少有二十多米深,他把繩子固定牢,這個高度好像是早就計算好的,可見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然后她他腰間拿出不知什么動物的號角,對著洞口用力一吹。
低沉而綿長的號角聲在黑洞中回蕩,和我們之前在森林里聽到的一樣,號角聲后又是長時間的沉靜,令人有窒息的感覺,所有人面面相覷。
忽然繩子猛烈的搖晃一下,從黑底下面傳來一聲慘叫,時間很短促可從下面震蕩著傳上來就變成無數的回聲,每一次穿到耳朵里,都讓人心臟隨之劇烈的收縮,固定在木輪上的繩子來回搖晃著,擺動的幅度越了越小,最后又安靜的停下來。
“看樣子是真餓了呢。”哈蒙斯公爵自言自語的對著黑洞說著,然后慢慢轉過頭盯著剛才問話的泰格。“我讓你們做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