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虛道長長嘆口氣道:“此事或許還另有蹊蹺,昨日福州城的徐老,傳來訊息。說是魔教前些日子,并未有甚么異常舉動,而且按照魔教的一貫作風,便是做了,也不會不認。我觀此事或許當真不是魔教所為,切先從長計議。”
云飛收起笑容,面色一變,說道:“我心中倒是有一位‘豪杰’,不知道是否與師尊,師傅一樣。”
沖虛道長‘哦’的一聲,將手指在茶杯中一點,在左手手掌上寫出一字,而云飛也是這般,在手中寫出一字。師徒二人同時將手掌打開,上面均是一‘左’字,二人相視一眼,笑出聲來,竟是如此默契。
沖虛道長說道:“我雖是疑心,但卻不敢確定,左冷禪此時素有大志,野心勃勃。一直以來擔任五岳劍派的盟主,最近這些時日,還在江湖上大肆招攬人手,不論是江湖左道還是什么奇人怪杰。最近傳聞,左大掌門還要將中岳嵩山、東岳泰山、西岳華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五岳并派合而為一。”
云飛冷笑一聲,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左冷禪豈是五岳盟主便能滿足的了?”
沖虛道長說道:“此人武藝高強,五岳之中劍法無雙,那一雙大嵩陽神掌,更是厲害,位列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倒也名至實歸。而且為人有甚有謀略,擅使詭計。若是說他文才武略,倒也合適。只因為他抱負所貪太大,手段又有些急功近利不堪入目。此次便給我武當少林也設下了一計。”
云飛眉目一挑,說道:“莫不是說,挑撥少林與我派關系,以我等名頭?”
沖虛道長,看了一眼云飛,說道:“你小子到是看的清楚,他命人在江湖中散布謠言。說什么武當派后進七俠,云飛獨秀,什么你小子日后要做天下第一人,日后武林正道便以為武當為首云云,此等謠言,多不勝數。”
云飛說道:“這左大掌門倒是云飛知己,竟知道云飛有這般的大志向。”
沖虛道長胡子一撩,雙目一蹬,說道:“臭小子,胡說些什么,少林武當現如今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面。且不說少林寺向為武林領袖,數百年來眾所公認。少林寺之中臥虎藏龍,高手輩出,寺內武學,底蘊深厚。你小子修要妄言。”
云飛嘿嘿一笑,略懂沖虛道長的個中意思,說道:“我武當派緊隨少林之后,與少林寺榮辱與共。”
沖虛道長說道:“你知道變便好,想我武當派創派祖師爺張三豐,當初江湖上公認武林第一人,且我武當還壓不住少林寺,可見少林底蘊。而如今,我派與少林寺共掌武林,自然是榮辱與共。不說魔教在側虎視眈眈,便是武林中其他門派,怕也有對我等不服之人,你可明白?”
云飛說道:“弟子自然明白,狼多肉少的道理。而且一家門派創建成名,是由數百年來無數英豪杰,花了無數心思血汗積累而成。一套套武功路數,都是一點一滴,千錘百煉而成,絕非一朝一夕之功。各派之中,便是偶爾有那一兩位,才智過人,武功高強之輩,也只能雄霸一時。若想憑一己之力,壓服天下武林,那邊更是無有之事。”
沖虛道長聽聞后,面色一亮,雙目散出一些神采,想不到云飛小小年紀,竟是有這般想法。日后武當山由他執掌,必可光耀門楣,武當大興。
說道:“左冷禪以此法挑撥少林寺與我武當派的聯盟,當真是愚不可及。只是我不解他為何要與你為難,難不成是想借此暗中威脅控制與你?若是如此,不僅有失風范且殊為不智,左冷禪怎的連連出此昏招。”
云飛心中也是不解,原著中,左冷禪并未如此與少林武當為難,難不成左冷禪已經等不及?又或者他想挑起武當與魔教之戰,從中獲利?又或者還有其他隱情?
念及此處,云飛頭疼不已,隨口問道:“師尊,徐老前輩,可追查出殺我舅舅一家是何人所為么?我想其中或許有些關聯。”
沖虛道長搖頭道:“這到是并未探知,不過我已派人去請丐幫的解幫主相助丐。幫雖然近來勢微,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況且這打探消息之事,丐幫在江湖上還無出其右,我已經休書一封,請丐幫幫主解風相助,想來會有消息傳回。”
云飛連忙稱謝,沖虛老道將他扶起說道:“你乃是我徒兒,何須如此,況且此事其中必有蹊蹺,只是我等未曾得知罷了。”
此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云飛仔細一聽,便知道是薰兒回來,面色不由一喜。沖虛道長瞧在眼里,也是面漏喜色,不過一閃即使,板著面孔說道:“臭小子,你此時只管將身子養好便是,也勿要多想。我武林中人,有劍在手,又怕個什么,待日后不管他甚么陰謀詭計,接著便是。”
云飛何曾聽聞師尊如此犀利之言,連連稱是。此時薰兒已經是推門進入精舍。沖虛道長咳嗽一聲又道:“你所修行《純陽無極功》乃是我武當派中的無上絕學,有所小成之前,不可破了元陽,你須知曉。況且你與…”
云飛哪里料到這不良老頭,最后放出此言,差點沒叫云飛將舌頭吞掉,連忙出言打個哈哈。卻不想早被薰兒聽在耳中,那臉蛋早已經熟透了。
沖虛道長見云飛‘一點就通’,哈哈一笑,出門去了。
云飛恭送出門之后,轉回精舍,見薰兒仍是面色紅潤,嘻嘻一笑說道:“你臉紅什么?”薰兒知道云飛使壞,拿眼一瞪,將藥物遞給云飛。
云飛瞧也不瞧,面色變轉為苦瓜,央道:“好薰兒,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我能不能…”
薰兒聽也不聽,說道:“你若是不喝,那邊罷了,只是我明日下山便是,給夫人請罪,我照看不了你。”
云飛一聽,哪里還敢怠慢,告訴家長這一招都使了出來。看來深的日后學校老師的真傳,苦著臉色,將那黑乎乎的草藥,一飲而盡。
薰兒在旁,瞧見云飛一臉苦色,表情猶如上刑場一般,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待云飛喝完草藥,一把拉住薰兒說道:“薰兒,我有一事要與你說,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再入六耳,你可明白?”
薰兒見云飛一臉鄭重,點點頭說道:“薰兒知道。”
云飛將將熏兒抱在懷中說道:“此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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