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同榻而眠的何小妹悄悄離開自己的被窩,掀開許三笑的被子鉆了進來。
“又做夢了?”許三笑感覺涼沁沁的身子貼入懷中,寵溺的問道。
何問魚的頭埋在許三笑胸膛上,“我被凍在好大一片冰湖里,你和米粒兒姐姐路過,我怎么喊你們都不理我。”
許三笑低下頭,以溫暖的目光凝視著她,“別怕,那是做夢而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不理你。”
何問魚抱進許三笑,“你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班?”
明天是歇馬鎮三角經濟區政府掛牌的日子,新任區長不到場,無論如何交代不過去。許三笑想了想,點頭道:“行,我帶你去一個特別好玩的地方,有很多人,還會放鞭炮。”
何問魚說:“好。”臉兒貼在許三笑胸膛上,自語道:“突然又覺得好熱。”說著便脫掉了身上唯一的背心。
她的思想幼稚,身材卻絕不幼稚,許三笑和她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親密接觸。此時此刻,想不動她的確需要極大毅力。
許三笑感到她在懷里拱啊拱的,圓潤飽滿的玉兔輕柔的摩擦在自己身上。想到從前與她陰陽雙修靈肉一致的經歷,心頓時跟著熱起來。
何問魚很快就發現了奇怪的東西,立即鉆進被窩里將那個硬梆梆硌的自己好不舒服的家伙找出來,小手攥著,趴在許三笑身上問:“許三笑,這是什么?”
許三笑深呼吸一口氣,不能繼續下去了,再這樣鬧一會兒,只怕會按捺不住。低頭捧起何問魚的臉頰,用充滿魅惑的眼神看著她的雙眸,低沉的說:“乖,該睡覺了。”
以許三笑現如今的精神修養,催眠術不過是粗淺小道,何小妹元神受損毫無抵抗力,眼皮一合,沉沉睡去。
她睡著了,許三笑伊人在懷,無論如何難以入眠。索性安頓好何問魚后起身來到院子里,練起了張永寶傳授的禪武宗養生拳,從中體悟宇宙自然的變化,增強自身溝通天地的能力。
天高云淡,月朗星稀,微風習習中,許三笑潛心入定,動靜合一,似有意若無意的走起套路。風兒將山間清新的氧氣送來,許三笑從中感覺到了活潑的生機,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引,此時此刻,身遭百尺內天地之間的變化都了如指掌,人帶著風動,風又推著人轉,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正是天人合一的境界。月下披云輕靈躍起,直欲乘風歸去。心情舒暢愉悅,不吐不快。
許三笑一聲低嘯,如鶴鳴,清亮動聽。
米粒兒推門從屋子里出來,站在廊檐下安靜的看著。
許三笑回首道:“怎么?睡不著了?”
米粒兒雙手抱肩,點頭嗯道:“這些日子一直陪何小妹,突然今晚一個人睡有些不習慣,身上熱,洗了個澡。”反問道:“不是說要給何小妹治病嗎?怎么一個人跑出來練起拳了?”
許三笑抱元守一,丹田內氣血旋轉,與天地同呼吸,至最后,心念一動,丹田內這團氣血啪的一下消散在四肢百骸中。一道血氣由尾椎提起,沿著脊柱向上直入泥丸宮。
許三笑收了架勢,道:“要不你過來一起睡吧,她現在什么都不懂,我感到很為難。”
米粒兒道:“為什么為難?”
許三笑道:“我想找到她體內隱藏起來的精神意志,唯一的方法只有雙修,與她精神交融靈肉合一,但她現在這個狀態,我實在辦不到。”
米粒兒不笨,領會道:“你想我教她左道房中術?”
“至少要讓她明白,這件事并不可怕也不丑惡,她身體的本能猶存,只是太懵懂,我不敢操之過急。”許三笑解釋道:“我知道這對你而言有些難為情,你不肯我也不怪你。”
米粒兒痛快的點頭,道:“明白了,行,我教。”
玄門左道崇尚性命雙修之法,但不贊成采補之術,房中術以雙修共進為目的。追求的是與道鼎靈肉合一,只有這樣才符合天地交泰,生機勃勃的意境。這是許三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本打算今晚開始應用在何小妹身上,但事到臨頭卻終究難破心防。與一個心理年齡六歲的女子做,就算是曾經親密無間的前情人,就算此舉的目的純粹又高尚,許三笑依然感到矛盾。
若是能與米粒兒雙修,示范給她看幾次,至少讓她不反感了,或者感到好奇,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許三笑的房間里,許三笑將何問魚抱到一旁。
米粒兒坐在榻上,頭發上還掛著水珠兒,許三笑將這滴水珠接在手心里,循著水流的規律翻動手腕,讓這滴水珠始終不離掌心。米粒兒驚訝的看著。許三笑告訴她,這便是控制力的運用。
米粒兒以崇拜的目光看著許三笑,道:“哥,你終于達到這樣的境界了,我真為你高興。”
許三笑點點頭,道:“天地歸于一念間,天人合一,還是以人心為主導。”
米粒兒輕輕道:“我準備好了。”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許三笑輕柔的為米粒兒褪去衣衫,少女健康柔美的身姿展現在眼前。三年的時光過去了,雙修小道侶已經修有小成,光滑平坦的小腹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胸前一對兒調皮的小白兔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充滿了靈性。她的腿修長健美,圓潤的膝蓋,亮晶晶的腳趾甲,腳趾肚鮮紅如豆,隨著許三笑的大手在身上溫柔的游走探索,嬌俏可愛的小腳繃的直直的。
許三笑仿佛會放電的大手停留在小腹上,感受著那里的熱度,米粒兒正試圖挺起小肚子去迎合這誘人的愛撫。大手往下穿過稀疏柔軟的芳草地,停留在已經流水潺潺的幽謐圣地。這里是英雄冢,銷魂地,許三笑的指尖毫不猶豫的鉆了進去。
米粒兒按捺不住的發出一聲啼呼,主動伸出雙臂環住了許三笑的脖子,一翻身將許三笑壓在身下。
雙修小道侶的熱情高漲,火熱的唇噴薄著無窮的欲望,櫻桃小口好像一座填不滿的欲壑深坑。從許三笑的耳垂,脖子,胸膛,肚臍,一路向下直達寶杵,一口吞下,銷魂滋味妙不可言 終于,在小道侶極盡誘惑下,許三笑突然坐起,將雙修小道侶緊緊抱在懷中,身下寶杵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幽謐之門,一個夜叉探海,直搗黃龍。米粒兒發出動情又銷魂的叫聲。
許三笑將伊人抱起,單手托著臀,一手扶著美腿,就這么端著她的身子上下往復運動。
許三笑的技巧已經妙到毫巔,懷中女子每一點細微感受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小米粒兒在這靈與肉雙重絕妙滋味中,終于渾然忘我,一念花開,漫山燦爛,徜徉在其間,仿佛靈魂游蕩在天堂。生與死,愛與恨,全然被拋諸腦后,生命只是軀殼,拋開一切后,剩下的只有無窮盡的歡樂。
“啊!!!!”她忘情的叫聲銷魂甜美,眼中噙滿了淚花,流到嘴里,充滿了幸福的味道。就這么半暈厥狀態中倒在許三笑懷中,頭枕在男人的肩頭上,雙手拼盡全力抱緊許三笑。
“米粒兒姐姐,你怎么了?”冷不丁,身旁一個聲音傳入耳中。米粒兒猛然驚醒,回眸一看,何問魚已經醒了,正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
米粒兒盡管早有心理準備,還是略顯狼狽的從許三笑懷中掙脫出來。
何問魚怒視著許三笑,“許三笑,你干嘛欺負米粒兒姐姐?”
米粒兒趕忙說道:“哥哥沒有欺負我,我們在愛愛呢,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所以我們在一起愛愛,讓彼此都感到快樂。”
何問魚不是很理解,帶著哭腔道:“可是他用那根棍子捅你了,你還哭啦。”
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定要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否則讓她把這事兒看做特別不好的事情,治好她的希望會更渺茫。許三笑剛想說話,卻被米粒兒擋住話頭。
“哥,你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再回來。”
許三笑微愣了一下,終于點點頭,起身離開。
屋子里,米粒兒對何問魚說:“我剛才哭是因為高興,人特別高興的時候就會哭,所以才會有喜極而泣的說法,哥哥對我那么好,怎么會傷害我呢?”
何小妹好奇的看著米粒兒紅潮未褪的身子,用充滿疑惑口吻說道:“真的是這樣嗎?那他為什么不這樣對我啊?是他不喜歡我嗎?”
米粒兒忙搖頭道:“當然不是,他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也想這么愛你,只是怕你不明白,又怕你最喜歡的人不是他。”
何小妹很篤定的語氣道:“我最喜歡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