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座下的帳篷區可謂熱鬧非凡,當麻怒闖女浴室,然后被吃貨咬頭;阿涅斯夢游找爹鉆進了當麻的被窩,然后當麻被吃貨咬頭。主角坐在薄明座頂上裝神棍一邊喝西北風一邊感悟神的境界,理所當然除了一肚子冷空氣之外毛兒也沒感悟到。當然也不是全無收獲,在“不遠處”的海岸線處有魔力的波動,很明顯是神裂在暴打名為援助史提爾實為殲滅天草式的騎士派“援軍”,這個“不遠”肯定也是相對于主角說的,起碼史提爾他們就完全察覺不到。
神裂這個女教皇當的也夠不容易了,明明已經退教了還得時刻為建宮齋字這幫熊孩子操心。不過要是自己也有一票像建宮齋字他們一樣的手下的話,南宮影肯定也會操碎了心的,就像是家長看著好心辦壞事兒的孩子一樣,雖然勞累無奈但更多的肯定是欣慰,況且人家天草式還沒干壞事兒不是?
南宮影這邊兒風中凌亂假借參悟天地至理的名義胡思亂想,人偶姐妹受不了小風嗖嗖早就鉆進茵蒂克絲的帳篷了。反正那丫頭正和當麻玩兒咬頭游戲呢,根本沒功夫睡覺,用教宗級魔法保護的帳篷不用不純屬浪費資源么?有點兒扯遠了,南宮影風中凌亂自然也凌亂不了多久,休息的時間也就四個小時不到,就在這貨差點兒坐著睡著的時候,當麻的喊聲把他從樓頂轟了下來。
對天草式的攻擊即將開始,阿涅斯決定由修女隊伍對天草式發起正面沖擊。而史提爾當麻的別動隊則從后方偷襲,去尋找奧爾索拉和《法之書》原典。當然后者肯定是找不到的。土御門元春這個專業小偷盯著它呢。從始至終都沒人對南宮影的存在發表意見,也沒人對他進行戰術安排,這肯定是史提爾的功勞,南宮影自然也樂得清閑,悠哉悠哉的就跟著當麻他們打醬油去了。
南宮影自然是不可能跟著當麻他們一起行動的,那樣太不道德了,在SAO里他可是養成了不搶低級怪的好習慣。翻墻進入天草式的據點之后,南宮影就徑直扛著人偶姐妹四處溜達了起來。他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土御門元春,順手把《法之書》弄來看一看。雖然不愿意踩這灘大大的渾水,但是亞雷斯塔說的真的很誘人,他也想知道自己擁有神之格位之后是否能看懂艾華斯出版的這本小黃書。
找尋土御門的過程十分的順利,順利的無法直視。這并不是因為南宮影運氣多好,他又不像當麻一樣把所有的天賦都點到了“桃花運”上,平地撿美女這種怪事兒根本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雖然拉克絲確實是他撿來的,但土御門也不是什么美女不是?之所以十分輕易地發現了土御門,是因為他那里打的實在太激烈了,只是因為似乎有類似“結界”的東西存在,所以才沒有被人發現。
結界布置的手法十分之高明,要不是南宮影已經取得“神”位。對世界本身就有感應力,可能就直接把這個結界翹過去了。但是成了神以后那種世界被強行扭曲的感覺對他來說就是跟黑夜中燈塔一樣顯眼,就好像是麗給他的感覺一樣。很顯然,世界不會無緣無故自己扭曲,那么這種扭曲自然是人為的。南宮影細細一感應,就發現了結界的存在。以及結界內部散逸出的一些能量波動,雖然能量波動十分的小,但是卻極端混亂,很明顯是有人在結界內戰斗。
眾所周知,土御門也是使用不了魔法的,不僅僅是他,現在在場的人除了神裂之外根本沒人能夠施展如此大規模的術式,而偏偏神裂并不擅長一般魔法的使用。而且魔禁世界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結界術式,即使是奧雷歐斯的“黃金煉成”也不過是一個類似儀式場的存在,但是這個結界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從世界中挖走了一塊兒,形成了一個因果的小空間。而這樣的空間勢必會被世界意識所修正,典型代表就是“固有結界”,這也是世界扭曲的來源。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會對結界進行修正,比如魔炮世界和紅世,他們的世界意識就屬于好脾氣的那種,反正暴君在這個世界支撐一個半徑三米的結界就是極限了。有點兒扯遠了,在一個理論上不存在結界術式的世界,而且參與者都是一票沒可能使用結界術式的人的事件中,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結界,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扯淡?但是它還就是發生了。
本著認真負責的職業態度,“神”大人南宮影自然不可能放著這種古怪現象不管,順著自己感應到的方向,俗稱跟著感覺走,南宮影最終來到了一堵墻面前。無論從哪里也看不出這堵墻有結界入口的樣子,但是感知中這堵墻就是世界扭曲的集中點,水銀燈飛過去敲了兩下:“跟一般的結界魔法不同,有些像N領域,提前開辟好一個結界空間,這里只是一個入口,是一種十分節省魔力的結界方式。”
“我對這玩意兒的運作原理沒興趣,只想知道能不能進去。”南宮影對結界的運作原理沒有任何興趣,對于這些神秘側的理論知識他一向提不起勁兒。面對南宮影光棍兒的發言水銀燈氣的犯了個白眼兒:“我白費這功夫了?算了...早該料到你就是這德行的,綺晶,別坐著了,下來給我幫個忙!”
水銀燈能夠分析出結界原理與N領域類似,自然也有辦法打開結界的入口。把自己的妹妹從南宮影肩膀上拽下來以后,姐妹倆聯手刻畫了一個不明覺厲的圓形圖案,之后這個圓形圖案閃過一道華光,就顯示出了結界內部小片土地的景象。面對這個入口,南宮影抓了抓頭:“你們不覺得這個入口小了點兒么?”
水銀燈and雪華綺晶:“......”
好吧。人偶姐妹倆忙中出錯,一著急入口的尺寸就按著她們的尺寸來了。南宮影實在不認為自己一個七尺男兒漢可以鉆過直徑三十厘米的入口,哪怕是楊柳細腰的路西菲爾也別想。估計除了這兩個人偶之外,也就蘿莉閃和御坂御坂可以嘗試挑戰一下了。一陣混亂之后,人偶姐妹紅著臉把入口給改大了,南宮影才得以進入這個結界,雖然還是用鉆的,但起碼不會卡住了不是?
“霍,真沒情調。”這是南宮影對這個空間的直觀評價。雖然也有不少建筑物,但是灰蒙蒙的看著跟世界末日之后的廢土都市似的,跟薔薇少女的N領域比起來差遠了,這幫小人偶的專屬世界個頂個兒的漂亮有個性。不遠處就有一男一女在打斗,男的自然是處于單方面被虐狀態的土御門,他懷里還夾著一本看上去有些年頭的舊書;而那個女人倒是長得挺漂亮的,但是咋看咋有種不協調的感覺。南宮影瞅了半天砸了咂嘴:“為啥我覺得這妞有點兒眼熟呢?”
那個女人使用著一套很漂亮的掌法,把野路子的土御門打的狼狽不堪,不過南宮影沒認出來,他又不是武道目錄王語嫣。掐架中的兩人明顯是注意到了一人兩人偶的怪異組合,齊刷刷的往這邊瞅了一眼,然后果斷回頭繼續打。當然女人手下的動作自然是更加凌厲了,擺明了是害怕南宮影出手。看見這一幕水銀燈捅了捅南宮影的腦袋:“我說,不會是你在哪留下的風流債吧?”
“扯淡,風流債都擱身邊兒呆著呢。”南宮影惡意的一聳肩膀,小人偶差點兒被掀下去。然后南宮影就被暴怒的人偶揪頭發了。前者連忙把后者抱下來拍打安慰,“我錯了。咱先別鬧成么?你們不覺得那個女人有些古怪么?”
“發現了哦,明明能夠支撐起結界魔法,為什么不能快速殺掉土御門呢?我說的沒錯吧?”開口的不是水銀燈,反而是一直沒說話的雪華綺晶。不過這個病嬌人偶這句話是趴在南宮影耳朵邊上說的,小嘴里呼出的熱氣吹得南宮影耳根癢癢,因為懷里還抱著個暴脾氣的人偶,他習慣性的抬肩膀想要蹭一蹭,然后...
“我說這是意外你信么?”雪華綺晶毫無準備的一口啃在了南宮影臉上,病嬌人偶倒貌似并不介意,相反還捂著嘴在那里不停地“哦呵呵呵”。但是某個暴脾氣人偶就沒那么好對付了,面對著羽翼怒張隨時準備把自己變成雞毛撣子的水銀燈,南宮影果斷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求不打臉。”
“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那里自娛自樂了啊喵?”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打斷了這邊兒的修羅場,這種古怪的口癖還有強制模仿的關西腔自然是土御門元春無誤了,“要幫忙就快點來啊喵!我給這個女人下的封印快失效了啊喵!”
感情這個女人的力量是被土御門封印了,所以才不得不在土御門身上練繡花掌的。這是南宮影給起的名字,土御門挨了三十來掌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咋呼,雖然與他Lv.0“再生”的能力不無關系,但是放在“八極一年打死人”的南宮影眼里,這套章法雖然華麗但也就剩下華麗了,花拳繡腿之說一點兒都不虧。而土御門也算是少見的烏鴉嘴,他這邊剛剛喊完,女人身上的魔法封印似乎就解除了,揮手就憑空拿出了一把冒著白色霧氣的細劍...
“我去年買了個表!我想起這悍妞是誰了!”看見這熟悉的一幕南宮影當即臥了個槽,手一甩五道鋼絲就撕裂了大地,糊了這女人一頭一臉的磚塊兒瓦礫。別怪南宮影不憐香惜玉,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里還和土御門掐了起來,要是真讓她成功搶走《法之書》,那后續的麻煩絕對會讓人恨不得毀個動車翻個高鐵什么的。
“你認識她么喵?”女人暫時被瓦礫埋了起來,當然誰也不會認為她就這么掛了。土御門扶了扶墨鏡一瘸一拐的走上前,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南宮影。后者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額頭:“算認識吧,也算是一段孽緣了。你趕緊離開這里,應該還要把《法之書》帶給你的雇主吧?出口在那邊。”
土御門一瘸一拐的開溜了,女劍客則像賽亞人一般內部爆破了把自己埋起來的瓦礫堆。看見南宮影和倆人偶先是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再看到離開結界的土御門,表情立馬變成了憤怒,當即握著長劍就沖了上來,擺明了是要砍死南宮影泄憤。而后者也毫無懼色,在女人的劍離自己的鼻尖兒只有一公分的時候,他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食指,女劍客就十分喜感的趴在地上被倒拖了回去。
拖住女劍客的自然是南宮影早已布置好的鋼絲,這些極細的鋼絲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纏到了女劍客的腳腕子上,這自然是從某個死神管家那里抄來的技巧,說真的可比槍斗術的計算復雜多了。女劍士被拖回了自己的出發地點,南宮影貌似隨意的一甩手,就有好幾股鋼絲纏到了女劍客身上,借助周圍的廢墟殘骸,把她成十字架形掉在了半空。南宮影沒有直接把她切成好幾段,因為他還有些事兒要問。
“你是薩菲羅斯?不對,這是死神沃爾特的招數,還有水銀燈和雪華綺晶,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結果南宮影還沒開口,被吊在半空的女人卻先說話了,看著女人滿臉“你特么在逗我?這不科學!”的表情,南宮影莫名覺得這姑娘挺可樂的:“少女,ACG只是挺豐富的啊?連死神沃爾特這種宅民級帥哥都能捅出來,莫非你是超高校級的腐女?能接著說不?我好久沒補番了。”
“你究竟是誰?”女劍客聽見南宮影一嘴巴宅語,明顯有些慌亂了。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小姐,你是否還記得那年金字塔下的死翔之槍?”南宮影十分邪惡的笑了笑,女劍客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末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表情變得跟吃了蒼蠅似的:“mynameis蛋疼疼疼?”
“您不提這事兒成么?”南宮影一臉殘念,那算是他中二時期的黑歷史了。女劍客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沒辦法在不受傷的前提下掙脫鋼絲的束縛,索性一扭臉兒擺出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誰叫你當年就用這個作自我介紹來著?來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下手利落點兒,老娘怕疼。要想霸王硬上弓就麻溜的,別跟個娘們兒似的,老娘我認了,但是想從我嘴里問出組織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南宮影:“......”這丫頭咋這么彪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