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梅心中小鹿亂撞的時候,她發現門被推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然后她便聽到稀疏的脫衣服的聲音,于梅閉上眼睛,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了。
突然她覺得一個滾燙的軀體鉆入了被子里,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
“咦,睡著了?”李銳喃喃地道,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突然伸手環抱住于梅,于梅的身體明顯地一僵,身體的溫度開始上升,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李銳察覺到她的反應,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于梅卻再也裝不住了,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也許是許久沒有被滋潤過了,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李銳那充滿男子氣息的熱情噴灑在她的后頸上,那種感覺讓她仿若夢中。
突然她覺得有根滾燙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股溝之間,讓她極為不舒服,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撥開它,只是觸碰到那滾燙的所在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那是什么,不禁羞紅了臉,而李銳卻被她的動作惹的火起,本來嘛,一個凹凸有致的美女在自己的懷中,已經很考驗他的定力了,這下被她一動,李銳自然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而且這個女人是自己孩子的媽媽,上次是誤睡,這次卻是正常的男歡女愛了。
不過李銳也沒有一開始就那么猛烈,他知道于梅此時的心理,應該是介于羞澀與不安之間,他的手緩緩地移動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那對椒乳,都說懷孕的女人那方面特別旺盛,加上于梅的年紀也正處于虎狼,哪里經得起李銳的挑逗。
呼吸變得愈發的急促,終于在李銳的輕輕捏住那顆櫻桃的時候,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轉過身來,主動獻上香吻,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許多天沒有碰女人了,自然干柴烈火一點就著,不過于梅還是有些矜持的,有些生澀地和李銳吻著。
李銳的手卻沒有停下,輕柔地將她胸前的那對兇器揉捏成各種形狀,對那對柔軟李銳可謂是愛不釋手。而于梅此時卻是媚眼如絲了,兩人的衣服在漸漸地減少,李銳的睡衣被退去,只剩下一條三角褲,而于梅的外衣早已經不知道被李銳丟到哪里了。
終于就在李銳要神龍擺尾,策馬奔騰的時候,突然于梅的手握住了李銳的滾燙,滿臉春情的于梅搖了搖頭道:“會不會壓壞掉?”
李銳一怔,不禁有些莞爾道:“不會的,你都還沒顯懷呢。”
可是于梅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咬了咬牙,水汪汪的美眸看著李銳,然后羞澀地道:“要不,讓我上來吧,這樣不會壓到孩子!”
“啊!”李銳有些詫異,不過卻對于梅愈發的喜愛了,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明明身體熟透了,可是人兒卻像是個未盡人事的少女似得。那種嬌羞讓李銳欲罷不能。
于梅羞澀地起身,跨坐在李銳的身上,然后對著李銳的高昂,狠狠地坐了下去,那巨大的撕裂感和充實感讓她一下子就被送上了云端,李銳不禁有些莞爾,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后背,于梅咬了咬牙,慢慢地上下起伏,動作起來。
看著女騎士一般地騎坐在李銳身上的于梅,不時地撩開頭發,特別是那陶醉的模樣,讓李銳甚是喜愛。
終于于梅又一次被送上了云端,全身仿佛被雨淋過似得,無力地趴在李銳的胸膛上。可是苦了李銳,他還沒有到點呢,不過李銳卻沒有再要她一次。畢竟她還有著身孕呢。
良久,于梅似乎又恢復了過來,感受體內的小李銳還依然堅挺,她嚇的瞪大眼睛,道:“不要了好嗎?人家正的不行了,要不,你去找安婉吧!”
這話一出輪到李銳傻眼了,他搖了搖頭,抱著于梅溫柔地道:“不用,今晚我只屬于你!乖乖睡吧!”
于梅心中一陣甜蜜,突然她將自己和李銳分開,然后嫵媚地看了李銳,一眼,然后順著李銳的胸膛下移,突然李銳感覺到自己的巨大被一個溫暖的所在包圍著,爽的他差點叫了出來。
在于梅的不懈努力下,李銳終于噴發了,良久,云銷雨霽,李銳擁著已經甜甜睡去的于梅,心中一陣的溫馨。
而另外一邊的安婉和許思思卻又是另外一番場面,于梅剛剛的呻吟聲自然而然地穿過了房門傳到了她們兩人的耳朵里。許思思和安婉身體都是一陣的滾燙,特別是安婉,許久沒有被李銳滋潤過的她,更是不堪,突然她看到了許思思的媚態,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然后伸手握住許思思的飽滿,許思思不甘示弱,也伸手握住了安婉的酥胸,然后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緊接著自然是滿室皆春了。
次日,于梅沒有起床,昨夜她實在是累的慌,李銳起床的時候,許思思和安婉早已經起來了,安婉看到李銳,就抓起李銳的耳朵道:“小壞蛋,那么起勁干嘛?害的人家昨晚一夜沒睡,說,你怎么補償我!”
“咳咳!”李銳苦笑著咳嗽了兩聲,好在安婉沒有再為難他,而在吃早飯的時候,他卻看到許思思不時地用幽怨的眼神看他,讓他暗暗叫苦,他不是傻子,許思思對他有意思,他自然看的出來,可是現在他終于知道了女人多的麻煩了。
實在不想再招惹她了,草草地吃完早餐,李銳便駕車往醫院開去,想起自己昨晚和于梅的一夜風流,他不禁抽了抽鼻子,把那些香艷的畫面甩開,認真地開車,今天還有一個戰要打,那就是李戰的手術。
只是他早卻有人比他更早,而且還不止一個人,等李銳倒了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幾個陌生的面孔坐在里面了,陳明遠也在,還有那秦處長和陳啟宏兩人也在,不過此時的陳明遠正鐵著臉,顯然是被這些人氣到了,李銳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銳的身上。
“你就是李銳?”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子冷聲問道。
“陳院長,他們是什么人?”李銳鳥都不鳥那說話之人。
“咳咳,他們是衛生廳紀委的,是來找你的!”陳明遠咳嗽兩聲道,眼中滿是怒意,顯然是被這伙人激怒了。
“葉書記,對,他就是李銳!”說話的是陳啟宏,那濃眉大眼之人原本就對李銳的態度極為反感,在加上此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收拾李銳,所以自然沒有好臉色。
“陳啟宏?你怎么在這里?院長,陳啟宏還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嗎?”李銳皺了皺眉頭問道。陳明遠一怔搖了搖頭道:“昨天我已經下函了,陳啟宏不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了。”
“陳啟宏,你有病嗎?”李銳淡淡地問道。
“李銳,你什么意思?”陳啟宏陰沉著臉道。
“這么看來你是沒病了?”李銳突然又道。
“當然沒病了!”陳啟宏也被李銳繞暈了。
“既然沒病,那就不是來治病的,你又不是醫院的醫生,那么馬上給我滾出去!”李銳突然冷聲道。
“哼,陳啟宏是和我們一起來的,我是衛生廳紀委書記葉山!你就是李銳對吧?這次我們來這里,是因為你的資歷材料作假的事情,你有什么話說?”那濃眉大眼的男子冷聲道。
“哦,我的資歷作假?不好意思,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請你離開!”李銳依然淡淡地道。
“你,無法無天,你的材料上寫明是畢業于瑞典皇家醫學院臨床專業,而且在瑞典的卡羅琳醫院工作了5年,獲得主任醫師行醫資格,可是,我們掌握的資料卻發現,瑞典那邊根本就沒有給你頒發行醫資格證書。你還有什么話說?”那葉書記振振有詞地道。
其實這件事是真的,原本那邊的藍副部長要查李銳,自然上有所命下就有所效,所以第一點就開始查李銳的背景和資歷,沒想到一查還真的查出了問題,這讓調查之人大喜過望,自然的就不需要再安排什么莫須有的罪名了,當然李銳能在瑞典行醫這說明他應該是有行醫資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瑞典那邊傳來的消息卻是沒有給李銳頒發過行醫資格證書。
也是因為這點,讓陳明遠無話可說,他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簡歷都是真的,可是證書的出處卻沒有說清楚。之前李銳入院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漏掉了這些東西。
“不錯,瑞典那邊沒有給我頒發過行醫資格證書!”李銳依然淡淡地道,而且還帶著一絲的笑意,那是一絲譏笑。
“哼,好大的膽子,無證行醫,居然還差點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證據確鑿,你自己也承認了,你還有什么話說?”那葉書記冷冷地道。
“我承認了?我承認了什么?葉山是吧?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耳朵有問題,我什么時候承認我無證行醫了?”李銳看了那葉山一樣淡定地道。
“嗯?還敢狡辯!你剛剛自己也承認了,瑞典那邊沒有給你行醫資格證書,那不是無證行醫是什么?”葉山那個火大,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