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林靈回到了客廳,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看著肖玉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擔心地道:“你沒事吧?”
肖玉笑笑:“沒事,謝謝你!”林靈當然知道她謝的是什么,不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呀,就是太著急了。”
肖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擔心地道:“你說如果他知道了我是他…”還沒說完,肖玉就自嘲地笑了笑,只是笑容卻顯得有些凄涼,嘆了口氣說道:“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林靈伸手緊緊地握了握肖玉的手,搖了搖頭道:“你不要擔心,這算是好的開始,不是嗎?”
肖玉點了點頭,然后強笑道:“我沒想過讓他原諒我,這么多年了,他受的苦超過了我的意料,是我們對不起他,我只希望他能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讓我盡一盡做母親的責任,我就死而無憾了。”
林靈心里一震問道:“你調查過他?”
肖玉點了點頭:“雖然沒有那么詳細,但是通過一些關系還是找到了他的資料,他這么多年真的受了很多苦。而且我已經基本確認了,雖然還最后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我知道他應該就是,就是天羽。”
林靈不由地暗暗嘆了口氣,也被肖玉的強大的實力感到有些震驚,不過想想也是,作為一個紅色資本家,而且出于一個母親的心理,她一定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只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查清楚了。
很快有人按門鈴,打開門卻是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女人,看樣子像是保鏢一類的,只是清一色的女人,倒是讓歐陽清月有些奇怪,明顯愣了一下,不過更多的是好奇,不等她開口,為首的女人就問道:“你就是歐陽清月吧?我們找李銳。”
李銳也是有些詫異,心想這大概就是那個女人派來的人吧,走上前去,淡淡地道:“我是李銳。你們是肖…她派來的吧?”
為首的女人一怔,雖然不知道眼前的淡漠的男人和她們的老板是什么關系,但是老板一再強調了要認真對待,所以為首的女人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盡管心里極為詫異,但是卻還是知道自己不能有太濃的好奇心。
歐陽清月遞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李銳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他們是來處理事情的。”
歐陽清月點了點頭,李銳也沒有再廢話,轉身往樓上走,回過頭來說道:“跟我來吧!”
歐陽清月讓香香自己回房間去,顯然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的事情,畢竟她還只是個小孩子。香香看動畫片看的興致勃勃地,被歐陽清月趕回房間,有些郁悶,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母親,見媽媽不理自己,一時間泄了氣,乖乖地回房間去了。
很快這群女保鏢就把兩個罪魁禍首帶走了,這時候的劉少和秦笑天早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臉色都極為慘白,見到這群人,劉少開始叫囂:“我把是劉遠,遠東集團…”不曾想,女保鏢卻不管他爸是什么人,一個手刀砍在他的后勁上,然后冷冷地道:“帶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遞給李銳一張名片,李銳接過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一個號碼,女保鏢開口道:“這是肖總吩咐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聯系她。”然后不等李銳開口,徑直帶著兩人上了車,發動車離去。
歐陽清月走了出來,有些好奇地問道:“肖總是誰?”
李銳搖了搖頭說道:“一個朋友!”只是歐陽清月明顯地感覺到,提到這個肖總李銳總是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不過他不說,歐陽清月也不好多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討他嫌地追問。
歐陽清月和李銳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歐陽清月把頭靠在李銳的肩膀上,美美地閉上眼睛,心中卻是想到:家里有個男人,真好。
溫馨的畫面卻被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歐陽清月直起身,李銳看了看號碼,卻是班林的號碼。李銳一時間有些感慨,自己似乎就沒怎么安心地上過幾天班,總是有事情,他感覺有些對不起班林,畢竟班林從來都沒有說什么,這更讓他有種歉疚的感覺。
“小李啊,現在方便嗎?”班林爽朗地笑聲傳來。
“嗯!”李銳淡淡地道。
“是這樣的,我們醫院和港島的仁愛醫院有個合作,由院長帶隊前往仁愛醫院考察,我有事走不開,秦主任年紀大了不想去,所以我就給院長推薦了你,怎么樣?有問題嗎?”
班林笑著說道。
“什么時候?”李銳問道。
“嗯,時間就在兩天后,你如果沒問題的話,最好明天趕回來,準備準備。”班林發現自己對李銳越發的喜歡了,這個年輕人總是能給人帶來奇跡和希望,其實這次的考察就是一次變相的公費旅游而已。他自己不太喜歡去,至于秦科等人要么就是年紀大了不喜歡出遠門,要么就是班林本身不喜歡,或者說沒有什么突出的表現,這幾個月只有李銳的表現極為突出,所以選擇李銳倒也沒有人會覺得奇怪。
“謝謝主任了,嗯我明天就回去。”李銳想了想說道。
“那我就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好了先這樣吧,其他的事情回來再說。”班林隱約知道李銳的一些背景,有軍隊背景,但是其他的卻不得而知,當時給他打招呼的人也說不清楚,不過李銳用他的表現證明了自己。而且李銳身上并沒有那些海歸人士的傲氣,他的傲氣是內在的,而不像那些人沒點本事還扯高氣揚的仿佛自己高人一等。
班林掛斷電話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對李銳極為滿意的,畢竟有連俊這個對比在,讓李銳更顯得不凡起來。
放下電話,李銳有些歉意地對歐陽清月道:“醫院有事情,我明天就要走了。”
歐陽清月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是卻善解人意地道:“嗯,沒事,來日方長,我知道的。”
說著靠在李銳的身上,李銳聞著歐陽清月身上的香氣,一雙手捧起歐陽清月的俏麗的臉龐,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說道:“一有空我就來看你。”
歐陽清月遞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道:“哼,你們男人都是這副模樣,吃干抹凈了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下午人家被下了藥,迷迷糊糊地,所以才被你得逞,你呀,別盡想好事。”
只是這話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況李銳,李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歐陽清月被李銳看的有些不好意,推開李銳站了起來。
李銳看著歐陽清月風情萬種的模樣,不由地有了反應,跟在歐陽清月的后面上樓。歐陽清月的臉色變得紅潤,心中火熱至極。
一個是血氣方剛的青年,一個是正處于如狼似虎的年紀的寡婦,壓抑許久的春情一朝爆發出來,自然是嬌媚無比,兩人干柴烈火的一點就著。
這一夜李銳和歐陽清月抵死纏綿,一個不知疲倦地征伐,另一個無度地索求,直到歐陽清月昏睡過去。李銳才在她身上噴發出來,最后摟著歐陽清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