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吃。”陳寶雅笑道:“能在我出國之前,吃到這么好吃的一頓飯,真的很高興。”
李守福聞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不去不行嗎?”
“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陳寶雅微笑道。
聽著兩人的對話,杜樂有些奇怪地問道:“寶雅姐要去哪里?”
“去東南亞!”李守福一臉的不高興。..
杜樂不甚明白,疑惑地看了看陳寶雅。
陳寶雅笑道:“你這福哥就像個小孩一樣,我只是去東南亞出個差,最多幾個月的時間,都能被他鬧了好幾天的脾氣。”
“我哪里有鬧脾氣!”李守福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杜樂,有點小慚愧。
“呵呵,別在小樂面前做這種模樣,太難看了。”陳寶雅笑罵。
“寶雅姐去東南亞做什么呢?”杜樂問道。
“你都不看新聞的嗎?”李守福詫異地看著杜樂。
這句還真戳中要點,杜樂還真很久沒有關注過時事新聞,他就只能搖搖頭。
“唉,東南亞中心海域發生了地震,導致大海嘯的出現,東南亞各國受災嚴重。應聯合國衛生組織的號召,同時也是為了救援東南亞各國人民,我國zhèngfǔ組織在各地醫院志愿醫師組成一隊聯合國醫療救援隊,趕赴災區。我是福永市第三醫院的醫生,也報名參加,并且已經獲得批準,明天啟程。”陳寶雅淡淡笑道。..
“地震加上大海嘯可不是開玩笑!誰知道余震還會不會引發更強大的海嘯!而且,我聽說海嘯過后,還有傳染病啊什么的,特別危險”李守福說道。
“別讓我小瞧你。”陳寶雅聲音一下變冷。明顯已經生氣。李守福頓時止住不言。
不知道怎么的,杜樂心里有些不安,問道:“寶雅姐,你要去哪個國家?”
“T國。”陳寶雅答道。
杜樂眉頭微微一皺,問道:“T國受災很嚴重嗎?”
“嗯,相對于其它國家。T國的問題,應該更大一些。”陳寶雅說完,頓一頓,繼續說道:“其實T國受災的本來只有沿海地區。可是,因為去年T國的糧食盜竊案。T國zhèngfǔ不得不拿自己的儲備糧填補在國際貿易市場中的虧空,導致T國國內糧食一直都比較緊張。上周的大海嘯,更是成為壓垮T國zhèngfǔ的導火線。T國沿海的糧食倉庫再一次受到大海嘯的沖擊,糧倉里的糧食全被浸泡。可以預料,大海嘯后。T國zhèngfǔ即將面臨無糧境遇。”
“其它國家沒有糧食救援嗎?”杜樂問道。
“肯定有的。”李守福答道,“只是看T國zhèngfǔ愿意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杜樂真沒想到,東南亞會出現這種情況,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一次盜竊行為,會對T國有那么大的影響。
杜樂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彌天大錯。
“不僅如此,一個地方的人吃不飽,饑餓代表著什么?社會動亂!我主要是怕寶雅在T國有危險。”李守福繼續說道。
“我又不是一個人過去,再說了。我們是去救人,有誰會沒事找我們麻煩。除此之外,聯合國衛生組織官員、T國zhèngfǔ也會保護我們的。”陳寶雅安慰李守福說道。
李守福只能嘆口氣,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陳寶雅都已經解釋那么多了。再說的話,就顯得他這個男朋友太小氣了。
“寶雅姐,福哥你知道我有一家方便面工廠,我也想加入救災行動的話。可不可以呢?”杜樂深感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了。
陳寶雅詫異地看了杜樂一眼,說道:“當然可以。每個人都獻出一份愛心,這個世界將會更美好。”
李守福很不滿地看著杜樂說道:“華國也有不少貧困縣,你要獻愛心,跑到國外干什么,國內到處都有人需要愛心。你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嘛。華國zhèngfǔ的資助,說白了就是政治需要。”李守福不敢再明著說服陳寶雅,只好借著說杜樂,希望陳寶雅能回心轉意。
另外兩人怎會聽不出李守福的言外之音?陳寶雅又好氣又好笑,但又為李守福的關心感動,便笑著往李守福肩膀捶了一拳。
至于杜樂,卻是因為不能說出實情,他總不能說別人受災,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因為那個什么糧食盜竊案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我想要打響美味軒在東南亞的知名度,不行嗎?”杜樂只好找一個比較勉強的理由。
“切,你就直說你想當一個慈善家不就得了。”李守福譏笑道。
“小樂,你真想要援助T國嗎?直接捐贈一批方便面吧。”陳寶雅提議一下。
杜樂想了想,說道:“我想和你們救援組一起去T國,參加救援行動,不知道可不可以。”
“別想了,參加救援組也是要名額的。”李守福插言說道。
“閉嘴,就你話多。”陳寶雅瞪著李守福說道。
李守福見狀,又只能嘆口氣,不敢再言語。
“小樂,如果你真有心。姐勸你別去,那里畢竟是災區,你一個普通人去了,也幫不了什么忙。”陳寶雅想了想,繼續說道:“參加救援組那是不行的,名額有限。如果你真想在東南亞開展商業活動,那就以個人名義去得了。到時候,我可以和華國救援組方面及聯合國官員打個招呼,照顧你一下。”
“寶雅姐,其實我也會治病救人。”杜樂站起來,又給陳寶雅倒了一杯百花酒,說道。
“嗯,小樂,醫術很強。”李守福答道。
“哦,小樂是醫學院畢業的?”陳寶雅好奇問道。
“不是。”杜樂搖頭。
“家傳醫術?中醫?”陳寶雅又問道。中醫傳統傳承,經過考核,也是可以具有資格證的。陳寶雅以為杜樂會是這種情況。
“應該算是中醫,不過我沒有華國行醫資格證。”
杜樂想了想。記起在歐洲D國治病時,D國zhèngfǔ曾經給他發了一個證,那時杜樂急著離開就把證順手丟盡空間里了。
“倒是好像有一張D國的行醫資格證”杜樂不確定說道。
李守福和陳寶雅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杜樂。
杜樂被兩人盯得直冒冷汗,問道:“有什么問題?”
陳寶雅和李守福互相對望一下,然后李守福搖搖頭先說道:“沒事。”然后拿起酒杯,“我們干一杯。”
“嗯,今朝有酒今朝醉。”陳寶雅舉起酒杯。
杜樂從兩人的眼中看出了點什么,他們不說,自己也就不追問。
“干杯!”三人同舉酒杯。
一個小時后。飯局差不多結束。杜樂在店里找來一名會開車的伙計,送李守福和陳寶雅回家。李守福原本就只想著在杜樂這里吃一頓飯的,沒想到自己喝下了至少半斤的百花酒,頭昏腦脹,腳步若浮云。不過。李守福臨走時倒還記得從杜樂這里拿走了兩壇百花酒。
杜樂站在馬路上,看著車開走。不是杜樂不想送他們,而是他也喝了不少酒。酒后開車很危險,但凡對生命負責的人,都不應該酒駕。
杜樂其實也知道,剛才在飯桌上,李守福和陳寶雅找借口岔開了話題,而自己也沒去追問的,應該是不相信他有D國的行醫許可證。
別說他們不相信。其實自己若不是親身經歷這些奇遇,按照常規思維,杜樂自己也不能相信像他這樣一個平凡的非醫學專業的華國人會擁有D國的行醫許可證。
想起這個,杜樂馬上找個安靜的地方,從空間里拿出那張印象中D國給自己的許可證書。通過智腦的翻譯。杜樂才確信,這確實是一張行醫許可證。
根據這張行醫許可證上的大概意思,就是杜樂具備在歐盟各個國家進行行醫的資格。
杜樂有自知之明,自己本來就不是醫生。也不會什么醫術。他只是可以通過元氣探查人體經脈器官的異常,再加上對癥的藥,才可以治病救人。
所以盡管擁有這么一張行醫證,杜樂還是不愿意以醫生身份去T國。
和齊師傅打過招呼,杜樂就離開了酒樓,乘坐出租車回到了別墅新家。別墅里有一個大大的浴池,杜樂在里面泡了一個熱水澡。頓時覺得酒意褪下,人感覺也輕松了一些,才上網查詢東南亞大海嘯的情況。
上周,也就是三天前的某天凌晨三點多,一個巨大的海嘯,沖擊了東南亞大部分海岸城市。不僅僅T國,還有其他國家,都遭受了這一次海嘯災難。
其他國家,杜樂管不了,也不想去管。唯獨T國,杜樂就真的放不下了。雖然當初是為了救流民而盜糧,也是因為看不得太多的人死去,但始終自己的作為也是很不上道,杜樂良心過意不去。也許有人知道實情會說他虛偽,但他也無所謂,只要現在能幫上什么就好。
也許是為了心里有所安慰,杜樂洗完澡后,決定明天就廖炳坤打個電話,讓他盡快生產出一批沒有五葉草的普通方便面。
秦響的首都之行,很順利。雖然沒有見到國家最高領導人,秦響也沒什么不滿的。更重要的是,在參觀首都市區時,陪同的首都市長已經明確表明,如果頂尖科技公司想要在首都建立一個虛擬體驗館,他們無任歡迎。
他們希望頂尖科技能在華國建立一個超大型的虛擬體驗館。
秦響得到這個消息,便馬上稟報杜樂。
虛擬體驗館,是一種新生的事物。在華國其它的地方建立虛擬體驗館,都不如把地點選定在首都來得更加有效應。
杜樂深知,這是華國的環境使然。他更看重的,是華國市長話語間透露出來的背后隱藏的高層意向。
華國是想要和頂尖科技進行合作!
當然,杜樂不會傻到認為華國zhèngfǔ一表露出合作意向,自己就要很高興的往槍口上湊。那樣,只會讓雙方比較融洽的關系,徒增更多變數。
zhèngfǔ無法放任任何一名有能力。尤其能夠改變世界格局的人活動在他們的視線范圍之外。美其名曰保護,但實際上總會夾雜某些限制。而杜樂則是不能忍受任何的不zìyóu。所以,杜樂認為大家合作可以,但是杜樂作為頂尖科技的幕后力量這一角色還需要繼續隱藏。
在三天內,秦響等人在jǐng衛處jǐng員的陪同下,考察了華國東北。按照原計劃,秦響還打算去東部東海市,但再三考慮后秦響便決定省卻這一項,直接到福永市。
沒想到,到達福永市時。又出現了一個風波。
秦響等人在王浩等特jǐng的護送下,急忙地離開了福永市機場。不怪乎他們那么急,因為秦響所乘坐的飛機,剛剛著陸,就有人打來電話。言稱炸彈威脅。隨后,機場jǐng察真的在福永市機場門口,發現了一個黑色的旅行包,里面果然有炸彈。王浩等人越來越氣惱,敵人老是躲在暗處,出招威脅。而自己總是處于被動之中。要不是秦響也算是一名歷盡磨難的人,不是那么輕易就被威脅到,不然這么頻繁的風波甚至生命受到直接威迫的情況下,秦響早已經承受不了。或是還沒出福永市機場就早被這些恐怖分子給嚇走了。在福永市,秦響入住的酒店,是東方明珠酒店。王浩等人安全護送秦響進入酒店登記入住后,秦響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房間里,再也沒有出來。為了安全起見。王浩專門安排兩個jǐng衛,就站在門口待命。秦響一進房間,第一時間就給杜樂智腦發郵件。這些天的勞累和緊繃讓暫時感到松懈的秦響在郵件里除了向杜樂稟報近rì來的所作所為之外,還順帶抱怨來華國太辛苦。以及受到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杜樂接到了秦響的消息后,也是感到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事,秦響受到一系列無妄之災,實在不是個事。所以杜樂馬上就給秦響回了一封短信,讓秦響盡快舉辦一次商務活動酒會,宴請福永市大大小小的商界名人及地方zhèngfǔ高層。屆時,他會出現在酒會里與秦響會合。得到杜樂肯定的回答,秦響心情也放松不好,他是很期待與杜樂會面。自從上次與杜樂分別后就幾乎沒機會再聚,在秦響的心里,杜樂無疑是比較神秘的。
秦響一直都很好奇杜樂的身份。杜樂的神出鬼沒,是秦響最好奇的事情。不過,他也懂得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秦響打電話,讓陪同自己過來的頂尖科技的工作人員來房間一趟。與他們商量后,秦響確定了福永市將會是他的最后一個行程。然后,他就會離開華國回島國。向頂尖科技的幾名手下及保安部的保鏢交代完必要事宜后,杜樂又讓jǐng衛叫來王浩。“王處長,島國內有急事,我不能在華國待太久了。接下來我將會在福永市考察兩天,兩天后,你能不能為我頂尖科技舉辦一個商務交流酒會。任何對頂尖科技有興趣的商人,都可以邀請進入這個酒會。到時候,我就會從這個酒會里最終確定頂尖科技未來的合作者。”秦響說道。
王浩的權限很大,但是事關和頂尖科技的合作,他還是第一時間請示了相關的領導。華國zhèngfǔ決策人,雖然得知了秦響即將回國的消息,感到很遺憾,但是總算從秦響的口中得到了他確定想要和華國合作的消息。秦響在東北考察,并沒有說好或者壞,華國領導層一直都很心癢癢的,想抓又抓不清秦響的心思。現在總算是有塵埃落定的苗頭。秦響的合作意向,透過王浩,很快到達了華國zhèngfǔ高層的桌面。“菊花組華國情報據點負責人,橫田三郎見過武田大人。”福永市市中心,一棟居民住宅大樓,R國菊花組武田坐在沙發上,聽取福永據點的匯報。“大人,根據內線消息。秦響已經確定與華國合作的意向,并且他決定在稍后舉行一次商務酒會,在酒會中就會選擇華國商界的合作者。”武田靠在沙發上,思考著得到的最新消息。“沒想到,秦響竟然不理會華國分裂分子的威脅。不過也是,能夠把帝國精英殺得一個不剩,他本身就是一個梟雄。”武田突然站起來,惡狠狠地對著周圍的手下說道:“不能指望這些華國分裂分子。馬上準備好貨船,菊花組出動,干掉秦響。我就不信,沒了秦響,頂尖科技后面的組織還不出現。”“是!”M國駐福永市大使館辦事處,M國情報局特工華萊士也得到了消息,頂尖科技的內部奧倫傳過來的消息。奧倫雖然遠在島國,但是他收買了一名保安部保安,跟隨著秦響,隨時為他提供秦響的行蹤,接觸的人事和任何重要消息。而M國和R國的處理方式不一樣,知道了秦響的初步意向后,采取了另一種方式。“海倫,你幫我弄一張酒會邀請函,我想親自和秦響會面,說服他到M國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