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給我上的歷史課,米耐,你真是幫了大忙了,現在…我需要那把椅子!”
康斯坦丁一邊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他表情上不難看出,那把所謂的椅子,是一個很重要的道具。
而米耐在聽到康斯坦丁的這句話之后,滿臉的震驚,緩緩抬起頭來,將嘴上的香煙拿掉,詫異道:“約翰,難道你忘了,你這么做肯定是要沒命的,你知道我是中立者,只要平衡沒有發生變化,我就保持中立。”
康斯坦盾不屑的挑了挑眉毛,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用腳將其踩熄滅,皺眉道:“在你開酒吧之前,你曾經是個巫醫。而我…”
米耐并沒有讓康斯坦東話說完,而是直接打斷了他:“你是康斯坦丁,約翰.康斯坦丁,曾經是的。”
這句話逆襲小隊的眾人都還沒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而康斯坦丁則是在做著最后的掙扎:“這次非比尋常,我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靠近。”
“膽許。”
米耐并沒有說話,說話的是康斯坦丁的身后,從大門里剛剛走進來的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他的手上還有一枚硬幣,在不停的玩弄著。
看來康斯坦耳這個男人有什么淵源,在康斯坦丁轉過身的瞬間,便是喊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巴爾薩澤!”
巴爾薩澤面無表情的玩弄著手上的硬幣,盯著康斯坦丁,用挑釁的語氣說道:“光是看見你這種表情就能夠讓我徹夜難眠。”
這一次,康斯坦丁真的是生氣了,怒視著巴爾薩澤。快步朝著他走過去,嘴里還說著一些難以入耳的話語:“我來教你怎么睡覺,現在我就會把你打回老家去,你這個雜碎!”
說話間,康斯坦丁從外套內兜里面準備掏出什么東西,結果卻是被身后的米耐給打斷。
在康斯坦丁走過去的同時,米耐卻是突然大發雷霆。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好多東西都被他拍倒了。
“你知道我這兒的規矩,在我這兒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小約翰!”
看來這個米耐還真有點分量,至少在這里,康斯坦丁不敢亂來,哪怕巴爾薩澤對他惡言相向,他也不敢動手干掉巴爾薩澤。
不過巴爾薩澤卻是得寸進尺,他走到康斯坦丁的面前,低聲道:“聽說你快要下來了。新鮮的肉啊,吮指回味。等等…”
巴爾薩澤在無意間轉過頭來,看到了跟康斯坦丁一起來到酒吧的逆襲小隊眾人,準確的說是看到了陳逸寒,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我記得你,上次就是你…”
話只說到了一般。巴爾薩澤便是沒有再說下去,好像是在忌憚什么,說話間。還故意瞟了一眼后面的米耐。
巴爾薩澤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自然是沒有從陳逸寒眼中逃掉,他看得十分清楚,巴爾薩澤所忌憚的人,就是那個名為米耐的黑人男子。
陳逸寒笑了笑,走到巴爾薩澤面前,學著他之前的模樣,低聲說道:“聽說你們有一個計劃,雖然我不知道那個計劃具體是怎樣,不過我相信,要是被這里的人知道了你的計劃。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巴爾薩澤怒視著陳逸寒,看他的模樣好像十分想要將陳逸寒生吞了一般,不過介于米耐在這里。他卻不敢做聲,只好將這口氣咽了回去。
見到對方沉默了,陳逸寒也是更加的得瑟,嘴里的話語也是更加的不客氣。
“我的朋友怎么稱呼你的?哦,對了,雜碎f訴你一個很不辛的消息,我的朋友,約翰.康斯坦丁,在接受我的治療,沒有意外的話,三天之后,他的病情就會完全好轉,所以,你想在地獄見到他,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至于你…”
話并沒有說完,陳逸寒說到最后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意思就是巴爾薩澤最后的結局,只有死亡。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巴爾薩澤憤怒了,這是他第三次跟陳逸寒見面,第一次是在居民樓,他在上面觀察康斯坦丁的時候,被陳逸寒給發現了,無奈之下,只好跑掉。
而第二次,就是在醫院的天臺上,在伊莎貝爾自殺的時候。
要嚴格說起來的話,伊莎貝爾并不是自殺,而是屬于被巴爾薩澤逼得迫不得已,才選擇跳樓自殺,至于原因,陳逸寒也不知道。
而那一次,拒巴爾薩澤并沒有顯身,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讓普通人看不見他。
不過,他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陳逸寒,居然能夠看見他。
在樓頂的那一次,巴爾薩澤的計劃失敗了,本來巴爾薩澤可以把伊莎貝爾活捉,結果卻因為陳逸寒的阻攔,伊莎貝爾成功自殺了。
不但如此,陳逸寒還打斷了巴爾薩澤的一條腿,拒后來重新接上了,但那種劇痛的感覺,仍然在他心中徘徊著,久久不能忘懷。
終于第三次,就是這一次在米耐的酒吧里面,讓原本以為康斯坦丁下地獄之后能夠好好折磨他一番的巴爾薩澤,再一次落空了。
這個看上去十分瘦弱的黃種人,康斯坦丁居然會接受他的治療,并且看樣子好像還真能把康斯坦而治好一樣。
他們的三次見面,可以說巴爾薩澤的計劃大部分都是被陳逸寒給打亂的,終于,巴爾薩澤憤怒了,他想要將陳逸寒給殺掉。
不過陳逸寒可不是草包,他也有他自己強橫的實力:“喲,小雜碎,生氣了?憤怒了?來啊,殺我啊,來啊,你他媽有種就來啊!”
眼看著陳逸寒和巴爾薩澤的沖突,小婉和賤狼都是躲在后面偷偷笑著,就連康斯坦丁也的嘴角都上揚了起來,好像也是非常開心。
“嘶…”
巴爾薩澤張大了嘴,看樣子是想將陳逸寒狠狠咬一口,或者是直接將陳逸寒給吞進肚子里面。
可陳逸寒他畢竟是陳逸寒,他可是主神空間里的契約者,區區一個巴爾薩澤就能夠要他命,那他還活著干什么,豈不是每一場任務都會死在任務世界里?
看著巴爾薩澤惡心的嘴臉,陳逸寒直接就提起了拳頭,狠狠一拳砸在了巴爾薩澤的臉上,將他整個人都砸飛了出去。
不過巴爾薩澤還沒發作,米耐卻是先一步站了起來,伸出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推,巴爾薩澤跟陳逸寒竟然都被推出去了老遠。
“我說過,在我這里,就要遵守我這里的規則,你們要打就去外面打,別再我的地盤鬧事,明白了嗎?”
巴爾薩澤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緩緩從地面上站起來,怒視著陳逸寒,說道:“能夠有本事跟在鼎鼎大名的康斯坦丁身邊,也就表示你有一定的能力,約翰,沒想到你能找到這么強大的朋友。我還有事,先不奉陪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巴爾薩澤便是拉開大門轉身離去,而就在他走出大門的一瞬間,還故意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陳逸寒一眼。
那雙泛著紅光的眼珠,死死的盯在自己的身上,陳逸寒也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不過嘴里卻依舊在逞強:“你小子給我注意點,要不是看在米耐的面子上,你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酒吧!”
不過還沒有等到陳逸寒說完話,巴爾薩澤就直接甩門而去,一旁的米耐卻是笑著說道:“你要是真給我面子,就請你下次來的時候不要在我這里打我的客人,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這里就米耐的招牌就被你砸了,這次是看在約翰的面子上,我不怪你。”
陳逸寒笑了笑,并沒有說話,畢竟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總有些反應不過來。
并且這兩天,幾乎惹出事端的地方,也都是在酒吧,這讓陳逸寒很傷腦筋。
前幾天在酒吧,惹到了雷火隊,結果讓他們被主神選定了,來到了康斯坦丁。
而這一次,又是在酒吧,跟巴爾薩澤兩個又惹出了矛盾。
看來,他陳逸寒這幾天還真不適合去酒吧玩耍,可能是出門沒有看黃歷…
在告別米耐之后,康斯坦丁便是帶著逆襲小隊的眾人離開了酒吧,回到了他自己的家中。
“剛才,謝謝你,陳…逸寒。”
康斯坦丁拿出了一瓶酒,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終于把陳逸寒的名字想了起來。
在接過康斯坦丁手中的酒杯之后,陳逸寒笑了笑,說道:“不客氣,我們是朋友,朋友有難我哪能坐在旁邊坐視不理呢?再說了,那個雜碎的確讓人很受不了。”
遞給了逆襲小隊一人一杯酒,再將自己的香煙散給了逆襲小隊的男隊員,隨后便是舉起酒杯,說道:“那個雜碎我一直想把他打回地獄,可每次要么是被他跑了,要么是有人罩著他,比如這一次,媽的,要不是米耐,這小子早就滾回老家了!”
面對康斯坦丁的怒火,陳逸寒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而同時,他也將目光移到了窗戶下面的那些水桶上面。
水桶很普通,就是普通的飲用水桶,而吸引陳逸寒的,是水桶上面的十字架。
窗戶下面擺滿了水桶,每一只水桶上面,都刻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