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房遺愛覺得自己真的挺賤的,海棠和徐惠安慰他半天不頂用,倒是讓李簌這句話跟逗樂了。雖然臉上一陣古怪,可房遺愛心里美的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拿李艾貪污的錢收買李簌,這還真挺合算的。
那肩膀蹭蹭李簌的下巴,房遺愛小心翼翼的低聲道,“合浦,你說真的,誰要是騙人,誰就是小狗!”
“姐夫,你不會真的這么想的吧?”房遺愛精神滿滿地,李簌倒有點虛了,她倒不是臉皮子薄,反正都被摸過了,再摸一回又何妨,她就怕這個臭姐夫又忽悠人。
“那還能騙你?五十萬貫如何?”房遺愛伸出五根手指頭,顯得豪氣的很,他已經打好主意了,把這些錢丟李簌腰包里,等國個一年半載的,再想辦法把李簌娶進家門在,這樣他房某人不就是變相的貪了五十萬貫錢么?
短短時間內,房遺愛就想了這么多東西,這可就不是李簌能比的了,此時這位合浦殿下這美滋滋的掰著手指頭呢。五十萬貫哎,她合浦殿下倒騰了這么多年也就這么多現錢吧,不就是摸摸么,夠本了。
李簌乃是當朝豪放女,既然她打定主意出賣色相了,那就不會猶豫。見屋里沒人,李簌一把抱住了房遺愛,她不由房遺愛分說,直接拽著他去了書桌前,將筆墨準備好,李簌笑瞇瞇的說道。“姐夫,寫個字據吧。可別到時候占了小妹的便宜,你再不認賬。”
“說啥呢,合浦,姐夫有你說的那么不堪么?”房遺愛趕緊往后退了兩步,瞎胡鬧一下還行,這字據可真是不能留,要是萬一哪天李簌發神經,把這字據貼大街上去。那李世民還不得氣的爬房梁啊。
“姐夫,小妹不是那個意思,這字據只是以防萬一而已,小妹怕你到時候見錢放不下手嘛!”李簌腦瓜里可有著許多想法呢,又豈能讓房遺愛逃了,她使出渾身解數,總算催促著房遺愛留下了一張不論不類的字據。看著那紙上的一段話。房遺愛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大唐公主殿下合浦賣身一晚,身價五十萬貫,嫖客房遺愛,到期要按時結賬,否則送宗正寺伺候!”
這話都是李簌想出來的,房遺愛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種字據來啊。還送宗正寺呢,依著字據所寫,到時候李簌的下場豈不是更慘?果真是胸大無腦啊,就這字據還不如沒有呢,與其說李簌是債主。不如說他房某人是債主呢。
李簌可不覺得這字據有什么不妥,她覺得聽妥當的。到時候姐夫不聽話了,就拿著字據讓父皇做主,看看到時候誰趴地上求饒。
此時子時將過,院里安安靜靜的,房遺愛在李簌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進了李簌的閨房。為什么說半推半就呢,因為房二公子表面上不敢,可心里悶騷的很,能跟合浦偷偷情,多刺激啊。
一進屋,李簌就鉆被窩里脫起了外衣,房遺愛看得都傻眼了,不就是摸摸胸么,脫衣服干嘛?難道真要來一回雙人大戰?如果這樣的話,就算李簌有膽子,房遺愛也不敢啊。
“合浦,你干嘛?”房遺愛不得不問一句了,他很想李簌停下這種誘惑行為,只可惜李簌混若未聞,利利索索的脫著衣服,等剩下胸罩了,這丫頭躺被窩里,伸出一只玉臂朝他勾了勾手指頭,“姐夫,快來嘛,記住了只有今晚哦,反正就算你不摸,錢也得照付才行!”
“合浦,你從哪聽來的這歪理,哪有不摸還要付賬的?”房遺愛真不敢上床摸了,他很怕收不住手摸到別地方去,如果說李簌的胸脯是美好的,那摸別的地方就是摸地雷了,搞不好會炸死人的。
“笨蛋,你去仙夢樓和春香樓的時候敢說這話么,難不成你沒嫖過雨露和婉柔,就不用付錢了,哼,你少拿這些話來騙小妹,小妹早打聽清楚了。那青樓里,只要進門就要付賬,享受不享受,那別人怪不找!”
房遺愛頓時沒脾氣了,他老老實實地沖李簌豎了根大拇指,“合浦,你牛,你厲害,拿自己跟青樓女子比!”
說再多話都沒用,李簌是個不守規矩的公主,房遺愛也是個不靠譜的姐夫,于是乎一張床上臭姐夫摸著小姨子的胸脯樂滋滋的流著口水。那感覺聽美妙的,摸的人舒服了,被摸的人也爽了。李簌覺得那感覺太奇怪了,明明摸的是胸脯,這全身都軟綿綿的。
“嗯...哼...姐夫,別停嘛,再往下點”李簌瞇著眼,小臉紅撲撲的,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房遺愛也早進入角色了,他此時哪還記得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啊,面對如此尤物,誰能不心動,那不是太監就是個傻蛋。雖然有條褻褲,可房遺愛還摸到了一片芳草,當手指落下,李簌的身子緊緊的打了個顫。
吞吞口水,房遺愛倆眼看是放光了,娘的,小兄弟都快炸開了,這要是再不安慰下,自己就要憋死了。正想怎么糊弄李簌呢,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門外站著的正是李雪雁,左等右等等到了丑時也不見房遺愛回屋睡覺,李雪雁還以為自家夫君為李艾的事情發愁呢,便想過來陪他說說話,可一進書房,卻連個人毛都沒看到。起初李雪雁也沒多想,院里這么多女人,這夫君睡在別人屋里也不奇怪,可順著走廊問了一圈,都沒聽到房遺愛的回聲,這下她就有點生氣了,不會被合浦勾搭走了吧。
門敲響了,李雪雁貼在門邊仔細的聽了起來,果然屋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那可惡的夫君拉開了門。
房遺愛頭都快炸開了,真是要命啊,和小姨子偷情讓老婆抓個正著,看李雪雁那冒火的眼睛,房遺愛眼珠子一轉就有了應對之策。
“雪雁,你咋來了,既然來了,趕緊幫幫忙,合浦屋里有個大老鼠呢,我們正找這畜生呢!”房遺愛說著將門完全打開,這時李簌披頭散發的拿著根破棍子跑了上來,“雪雁姐姐,快進來,莫讓那老鼠跑出去,小妹今晚要是不弄死它就不睡覺了。”
李簌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滲著不少汗水,這時,李雪雁也不禁有點疑惑了,難道這倆人真在抓老鼠?
進了屋,李雪雁就站桌旁左右瞧了起來,瞧了半天后,她也有點相信了,因為此時屋中亂糟糟的,柜子被挪開了不說,連里邊的衣服都抖摟了出來。
房遺愛暗自抹了把冷汗,虧得他房某人反應快,迅速偽造了一個假現場。此時,他就盼著有個大老鼠從眼前爬過,只要能抓住這個老鼠,他一定會將這條老鼠奉為活祖宗的。也許是房遺愛的祈禱感動了上天吧,竟然讓他找到了一條小洞,這小洞就在柜子底下,一看就知道是老鼠鉆出來的。
擼起袖子,找來一桶水,房遺愛就往洞里灌起了水,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一條倒霉的大老鼠被逼了出來,房遺愛早就等著它了,這畜生一露頭,大腳丫子就跺了上去。只聽吱吱兩聲,那老鼠就見閻王去了,至于什么被供奉為祖宗,房遺愛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老鼠覺得自己死的很冤枉,不是說好的會供奉它的么,可結果卻是這樣的,總之大老鼠兩眼睜得大大的,可算得上名符其實的死不瞑目了。
李簌也暗自松了口氣,真是老天保佑啊,這都能讓臭姐夫蒙混過關,只是可憐了那條大老鼠了,致死都不知道得罪了啥!
李雪雁再也沒了懷疑,和李簌說了幾句話,就拉著房遺愛回了屋。這一回到屋里,房遺愛那色心就又起來了,剛在李簌那憋了半天不敢有所動作,這面對自己媳婦還裝啥。
李雪雁還沒脫衣服呢,房遺愛就急匆匆的抱著美人上了床,李雪雁忍不住捏著房遺愛的耳朵嬌嗔道,“你輕點,別人可都睡下了,讓你折騰醒了,妾身可沒臉了。”
“還要啥臉,咱們的臉早就沒了!”房遺愛大嘴巴一張,李雪雁就說不出話了。能和自家夫君大戰一番自是欣喜的,可李雪雁總覺得有點怪,那就是今夜的夫君太生猛了,搞得她腰都快斷了,沒辦法,李雪雁只好將隔壁的海棠拉了過來。二女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總算滿足了床上的男人。
清晨醒來,房遺愛還不想下床,李雪雁可沒臉賴在床上,她用力的推了推房遺愛的身子,“你還不起,都快辰時了,你不起來練武了!”
“不練了,昨夜一場大戰,就頂的上練習三個早上了!”房遺愛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李雪雁臉就紅了,話說夜里她也挺瘋狂的,如果能扛得住,她是不會讓海棠來的。
聽著床上二人說話,海棠掩著嘴咯咯笑了起來,李雪雁整不了房遺愛,卻有法子對付海棠,只見李雪雁凝眉一彎,伸手撓了撓海棠的翹臀。此時海棠可是啥都沒穿呢,被李雪雁一撓,立馬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