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激烈的肢體動作,使得秦山瑤胸前巨峰晃蕩,兩團驚人的圓潤欲裂衣而出,苗條的身段被清晰勾勒出來。其清秀的臉龐裹挾著緋紅,以及一抹清醒之后的驚慌,下意識掙扎推劉羽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
“摔醒了?”劉羽冷哼一聲,一只腿搭在沙發上,壓在她兩條大腿上,俯下了身,親吻了她清秀的臉頰一口。
“啊!”秦山瑤驚叫了一聲,在氣血沖腦中,酒意全醒,感受到壓在身上的熾熱,和近在咫尺的鼻息,心間慌亂,掙扎得愈發強烈,嘴唇則發著輕顫,吞吞吐吐的說這話:“你…你要干什么?”
劉羽輕笑一聲:“你說我干什么?不是說,我不敢碰你么?現在碰給你看而已,怎么,你怕了?”
秦山瑤鎮定下來,剛才還非常慌亂的心情,此刻卻陡然安靜下來,不僅沒害怕,反而有一絲期待了已久的欣喜,這個男人,終于肯碰我了?她雙手停止了掙扎,柔順的勾住劉羽的脖子,將他的頭拉得更低,低到兩人雙目只能看到彼此眼睛的高度,略重的鼻息聲,加快的心跳聲,在淡淡的酒氣中醞釀成曖昧的氣息。
秦山瑤緩緩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抖動,呼吸聲短促而劇烈,巨大的圣峰更是上下劇烈起伏,紅潤的嘴唇則散發著極度的誘惑。
到了這一步,嚇唬她的劉羽也難免心動,身下狐仙一樣清秀的女人,正閉眼等他采擷。劉羽有些猶豫了,按照他的本意,嚇嚇她就行,不會懂真格,秦山瑤未必就會像白潔和慶漁歌等人一樣,死心塌地跟著他。可眼前誘惑難耐,而此前劉羽拒絕過她一次。眼下是第二次。那一次拒絕,讓秦山瑤一直覺得劉羽看不起她,一直覺得虧欠劉羽,一直在他面前抬不起頭。
這次呢?明明她做好了接受劉羽的準備,再拒絕會變成怎么樣?
沒有猶豫太久,劉羽附身,親了下去。兩唇相碰,觸電般的感覺襲遍全身。秦山瑤無法自抑的輕顫,只有把劉羽摟得更緊,更用力。她的吻很生澀,很笨拙,在劉羽的引導下。好一會才放開了防備,開啟了牙關,放任劉羽深入進去纏繞住她的香舌,兩相交融,纏綿,索取。
不多時,秦山瑤已然紅潮滿臉。鼻孔呼吸劇烈,雙腿緊緊絞在一起,摟著劉羽脖子的手,幾乎掐了進去。
劉羽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沿著脖子慢慢下滑,一邊從后面解開她的衣服,一點一點往下褪去禮服,一邊用嘴追隨者褪去的衣衫。往下一路親吻被揭開的光滑肌膚,直到埋入了兩團豐滿的柔軟方才停止下滑,漸漸親吻上巨峰的頂端,含住了一顆凸起的粉嫩,在嘴中輕輕舔舐。
“噢”秦山瑤軀體顫抖,抱住劉羽的頭,難以自抑的自鼻孔中發出美妙的嬌吟。神態間早已陷入了迷醉之中。
蹂躪完一對””,秦山瑤下面早已濕漉漉一片,劉羽再無遲疑,露出那根昂揚。叩開桃源,進入了一片滾熱和幽窄之中。
“噢…疼…進去,再進去一點…噢”秦山瑤醉語呢喃,享受著痛與快樂并存的刺激感覺。
隨著幾番進出,兩人很快進入節奏,一抹耀眼的鮮紅更是化作了梅花,低落在沙發之上,在高低起伏的””和妙吟之中,格外耀眼…
翌日清晨,細微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射了進來,劉羽和秦山瑤的戰場,昨晚一度從沙發轉換到地毯,最后從地毯轉換到客房的大白床,幾經折騰,足足纏綿了一個多小時,方才酣暢淋漓的入睡。這是秦山瑤初經人事,否則以劉羽的折騰勁,沒有兩個小時下不了場。
劉羽先醒,望著懷里依偎著的雪白美人兒,暗暗一嘆,從此又多了一個女人,又多了一個要負責的人。陽光撒在秦山瑤領口處,那抹掩藏在睡衣里的巨大圓球,折射著一絲柔和的光芒。劉羽把手伸入她領口里,握住了大得驚人的巨峰,輕輕揉搓頂端的柔嫩梅花。
輕微的響動使得秦山瑤徐徐睜開疲憊的眼睛,滿足的笑了下,又閉上眼,往他懷里拱了拱,輕聲呢喃:“真好,有你真好…”
劉羽親了她面頰,柔聲道:“既然是我的女人,以后有麻煩事找我,相對的,希望你能以白潔和慶漁歌為榜樣,如果想離開我,提前打招呼,我放你離開,不要背著我,明白么?”
秦山瑤閉著眼點頭,享受著劉羽的撫摸,自言自語道:“我羨慕白姐很久了,真的,我想,我會比她做得更好,更讓你滿意,我過去五年,吃過很多苦,感受過人生的大起大落,所以,我更明白你對我的意義,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安全的靠山…”
說到底,還是因為我本事大,你能依靠,再加上往日一點情分,這才終于獻出了自己,并非完全出于純粹的感情。劉羽沒在這方面多失望,這世間有多少純粹的男女感情呢?純粹的浪漫,不過是少年少女的美好向往罷了。
“好,只要我在,給你足夠的依靠!”劉羽篤定的放話,說完,從她懷里抽出手,拍了拍她后背:“好了,你在首山玩幾天,這是白潔和慶漁歌的地點,想見她們的話,可以過去找她們,如果不好意思去那就算了,不必要勉強自己,我下午有事,調查一個火災案子。”
秦山瑤把地址記下來,微微笑道:“好久沒見白潔了,就是偶爾節日發個短信,她如果知道,我跟你有關系了,會是什么表情!”
說著,秦山瑤奇怪的搖頭:“你們首山火災很頻繁么?昨天我來時就看到一例火災了,在市公安局附近,好像也是什么單位吧,沒看清。”
劉羽愕然:“什么?你看到這場火災了?”
秦山瑤茫然的眨著眸子:“是啊,我也嚇壞了呢,在后門轉彎時,還險些跟一輛車撞了呢。”秦山瑤作后怕狀,埋怨道:“那車開得急急忙忙的,轉彎也踩著60碼的高速。”
嗯?劉羽眉尖一挑。直覺告訴他,這輛車有點問題,的確,在發生火災時車輛匆忙避讓很正常,可轉彎也如此高速,簡直就是以最快速度逃離現場,想讓人不懷疑都難。
“哦?記得這輛車的車牌么?”劉羽問道。
秦山瑤搖搖頭。驀地眼前一亮:“對了,我的行車記錄儀應該是開著的,當時差點發生碰撞,應該捕捉到了對方車牌號。”
劉羽當即跟秦山瑤去車上調取行車記錄儀,果然發現了那輛車的車牌,而且還有車輛影像。是一輛現代的越野車。從記錄儀里劉羽還看到司機的模糊樣子,盡管看不清具體表情,可司機的眼睛卻瞪得比較大,顯示出內心的緊張,看到這照片,劉羽覺得這輛車嫌疑更大了。
秦山瑤去了永樂,劉羽則直奔市局。找到石浪珠,把影像丟給對方,石浪珠對本案格外重視。竟有人蓄謀放火燒公安局,這還了得?如今有了破案的線索,他自然樂得出力,當即下令著手調查。
劉羽回到戶籍辦,查看了一下他們的工作,這幾天都在陸陸續續接受裸官的綠卡。工作量比較大,只要進了辦公室,幾乎就沒有多少休息時間,連吃飯都是叫的盒飯。
“劉主任,現階段對已知的裸官統計工作快結束,接下來就是核對隱瞞不報的裸官了。”吳玉鳳匯報當前的工作進展。
劉羽頷首:“先從首山查起,哼。燒出入境管理局?膽子不小嘛!查出來的裸官,一律發通知,他們有三天時間作選擇,是放棄綠卡還是上交綠卡。再或者接受公安的監督。”
接下來幾天,戶籍辦小組忙碌的從出入境管理檔案中甄別官員出境信息。
當晚回家時,齊瑩穿著一系裙子,教小魚家庭作業。
“今天不練了嗎?”劉羽看了看她一身的裙裝。
齊瑩直起腰,修長的睫毛眨了眨,眼睛低垂,低聲道:“嗯,今天就不練了,我是來跟你告別的,謝謝你之前的幫助,謝謝。”
劉羽一怔,隨即記起齊瑩所言,齊建華要回首都了…
一股無言的情緒堵在心間,不是滋味,沉默了好一會,劉羽才強打笑意:“哦,什么時候走?我送你們。”
齊瑩撩了撩額頭的一絲劉海,劉羽這才發現,她耳邊發髻鑲嵌著劉羽在首都帶回來送給她的紫蝴蝶,嶄新如初。
“后天吧,有時間就來,如果很忙,就算了。”齊瑩低聲道,說完,鼓起勇氣抬起了頭,嘴唇蠕動幾下,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重新低下了頭,只低聲說了一句“再見”便轉身離去,坐上奧迪離開。
目送著奧迪遠去,劉羽在門口默然站了一會,直到車遠去,才收回略微悵然的思緒,驀地鼻尖一涼,一絲冰冷的雨滴飄然落下,不一會的功夫便刷拉拉潑下,織成一道銀白色的雨簾,將遠方黑壓壓的世界慢慢隔絕開。
輕吸一口氣轉身進屋,進去時,秦山瑤正與白潔拍拖,兩人早就相識,倒也不算生疏。
“就知道山瑤逃不了!”白潔狀似埋怨的白了劉羽一眼,嗔道。
“作死呀你!”秦山瑤臉上飛來一朵紅霞,笑著追打她,兩人攆進了廚房,不多時,兩女笑吟吟端著碗筷出來。
稍晚的功夫,慶漁歌也回了,淋濕了半個身子,拍了拍頭發上的水珠,厭惡的埋怨:“討厭,都九月份了,還有這大雨。”
“呵呵,后天還有雷暴雨呢。”秦山瑤笑了聲,她在努力融入這個家。
嗯?聽到陌生的聲音,慶漁歌猛地抬頭,發現有點眼熟的秦山瑤,努力回憶了一會才遲疑道:“你是,秦山瑤?你好,歡迎。”
白潔似笑非笑的壞笑:“漁歌好大方喔,晚上你可莫嫌床小!”
慶漁歌精明得很,愕然望向秦山瑤,怔了半晌,白了劉羽一眼,無奈一嘆:“哎,又要便宜某個人了!”
大被同眠,劉羽以一敵三不落下風,將三女徹底折騰軟才心滿意足的睡下。
兩天后,劉羽在傾盆大雨中趕到了市局。
在石浪珠的關注下,出入境管理局縱火案進展火速,此后第二天就找到了車主,但是,車主坦言,車是借給了一個道上的朋友,當天并非他開車。而車主本人也有不在場的證據,于是,市局的調查方向對準了車主的朋友,一個叫小鷹的小混混。
然而,當警員開始調查小鷹時,他卻仿佛蒸發了似的,沒有半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