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第一感覺時,凱特想放鴿子!尼瑪,老子幫你栽贓陷害,幫你爬上州長的位置,怎么,翅膀硬了就想單飛?腦海中在他位置一搜索,冷冷道:“凱特先生,希望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不然,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沒用,就像現在,你躲在了紐約市!”
凱特此刻在一個可以展望全球最繁華城市夜景的高級賓館內,聞言,臉色大變,連忙站起來四下觀望,不敢置信回到中國的劉羽,是如何知道他此時此刻的位置,想起對方恐怖的身手,凱特就覺得渾身發冷,忙道:“哦哦,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是該死的多萊昂,他泄露了毒品從中國某位有權的官員手中得到,并宣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貪婪的詹姆斯知道后,非常渴望與中國這位官員成為朋友!我發誓,我和多萊昂絕沒有將您泄露出去。”
“詹姆斯是誰?”劉羽皺皺眉,嘴巴不夠嚴啊你們。
凱特道:“是印第安納州州長,我們雖然有幾十年的認識,但相信我,他是一位貪得無厭的討厭鬼!”
“怎么,他對毒品也感興趣?”劉羽悠悠道“如果,他僅僅想要毒品的話,倒不是不能交朋友。”
凱特長松一口氣,驚道:“噢,天吶,多么寬闊的胸懷啊,詹姆斯多么幸運才能與你交上朋友啊。”
“想交朋友可以,要毒品也可以,讓他也發一份訪問邀請函,等我滿意之后。你們來華時。送你們點土特產。”
“噢。感謝老朋友的慷慨,我們將盛情款待中國中州的貴客。”凱特露出貪婪的微笑。
掛掉電話,劉羽撇撇嘴:“看來,最近要忙一陣了,希望中州地級市的緝毒科倉庫戒備不要太嚴。”
就在兩天后,美國當地時間下午五點,中國早上七點,中國駐芝加哥領事館同時收到密歇根州和印第安納州的邀請。內容是以經濟文化交流為主題,邀請中國中州省委書記和省長來兩州參觀訪問。
該領事館參贊,接到通知時,當時就臉色變了。
中國省份邀請美國州長訪華不是稀罕事,可美國州長主動邀請中國省份訪美便頗為少見了,他在芝加哥領事館任職一年多,還是首次接到主動邀請,而且,一下就是兩個邀請!這位參贊感覺到不同尋常,壓住邀請不放。先把消息通知國內。
國內高層也予以了重視,若是沿海城市還勉強能理解。可內陸一個中不溜秋的省份,為什么突然同時得到兩個州長的主動邀請?是不是有某種他們都沒有掌握的政治原因?
說不得,外交部連同隱藏在其中的國安部來了趟中州,實地調查,并聯系上韓飛明,詢問一些相關問題。
實則是,這組人員到達中州之前,韓飛明已經得到消息,上面要找他談話,具體原因,據說跟美國那邊異常動靜有關。韓飛明好險沒沉得住氣去追問是什么原因,好在生生壓住了。
而給他通氣這位,也委婉的詢問過,最近跟美國那邊有沒有多余的溝通,這話問得頗為敏感,韓飛明當即直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最多搞了個中西合辦的演唱會。
外交小組人員也實地了解情況,回去的匯報同樣是如此,也就乘著中美文化交流時,搞了個規模據說還挺豪華的演唱會,國內好多頂級明星都去了,美國那邊也來了一大批。高層討論再三,也就點頭了,總歸不是壞事。
于是,韓飛明這一天下午接到了來自使館的邀請函,而且一來還是兩封!
韓飛明當時就懵了,他怎么可能相信,一場文化交流就能吸引兩個州長邀請訪問?是劉羽!韓飛明自問跟兩個州沒那大交情,引得人家主動邀請,除了劉羽去美國呆過一段時間,還能有別人?而且頭兩天晚飯上,劉羽那句下意識的話,此刻看來,也是有緣由的。
真是他!韓飛明握著兩份邀請說不出話…
而干了一件頗為驚人大事的劉羽,此刻頗為滿意的望著手中的稿子,經過戶籍小組為期四天的努力,以及慶漁歌昨晚的熬夜加班,終于寫出一篇評論性質的文章。
《裸官的危害究竟有多大——村支書殺人外逃引發的深思》標題比較長,適合做黨報評論版頭條,內容頗為豐富,從政治、經濟、文化、官員機制建設、反腐倡廉機制建設、道德文明建設六個方面闡述,條理清晰,脈絡通順,參雜大量官方數據,客觀公正。
連劉羽讀完都覺得裸官是千刀萬剮,應該人人喊打的老鼠,社會的毒瘤,一股對社會的擔憂油然而生。劉羽這位跟裸官打交道的人尚且如此,況且是旁人?
慶漁歌對這篇文章也非常滿意,一大早上班就興沖沖的找到組長黃文心。
黃文心手里還壓著慶漁歌的兩百塊獎金,琢磨著找個機會給她,人家認識公安廳的人,他沒膽子卡著不給。不成想,慶漁歌又拿來一份稿子,飛快閱讀一遍,臉色起了變化,慶漁歌,莫不是成了這四個省部代言的?這種文章也給她發?一股莫名的嫉妒在心里乍起,靠,她算起來還是個新人好不好?女人長了張好臉蛋,加上兩條長大腿,就是不一樣哈,兩腿用力夾一夾就夾出大新聞!
這篇文章,在他看來完全不啻于前一篇,眼下專門的評論文章,是基于上次報道余熱的進一步炒作。而且報道上的官方數據,相當專業,這就不是一般記者能搞到手了,尤其紀委的數據,相當不容易。
“呵呵,小慶是打算霸占頭條?”黃文心樂得呵呵一笑,新聞三組頻出大新聞,當然是他這位組長領導有方。
“組長別笑話我了。我新來。很多要向同時學習。”慶漁歌嫣然一笑。心里卻不無得意。
“好!稿子放我這,嘖,今天又有大收獲啊。”黃文心收下了稿子,慶漁歌安心離去。
黃文心琢磨著把稿子先給主編過過目,左右一看都沒人,就云海月在那編輯稿子,道:“誒,小云。幫個忙,稿子送主編那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云海月不緊不慢的放下手頭工作,淡淡瞥黃文心一眼,低垂著眼睛接了稿子,邁著腿往主編室走,她耳朵又沒聾,黃文心對慶漁歌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臨到主編室門口,云海月慢慢停住腳步,陰晴不定盯著這篇稿子,轉個身進了衛生間,撥了個電話,帶著嗲腔:“萬盛,你也不管管,叫慶漁歌那個小sāo貨,你怎么還不趕走?你看,她又寫了篇稿子,姓黃的要拿去申請頭條。”
樓萬盛也挺頭疼啊,劉羽把省、市宣傳部的工作都做通了,他現在也沒法卡著人家不放,不過慶漁歌的稿子,立刻牽動了他神經,若有所思道:“關于什么的?”
云海月低頭一看,當即哼道:“能是什么?還是裸官的,這篇寫什么裸官危害,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堆數據,哼,全是假的!”
樓萬盛心里一個咯噔,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心里最后一絲僥幸沒了,這果然是要治理裸官的節奏啊。他算是把劉羽給恨透了,但此時此刻,奈何不得劉羽…驀地,樓萬盛眼里閃過一絲陰笑。
“海月,把那稿子扔了,留它干什么?上篇稿子影響社會穩定還不夠啊?當著那個姓慶的當面撕更好,jǐng告她,以后少寫這種敏感報道!”樓萬盛繃著臉,頗為氣憤道。
云海月啊了一聲,撕掉?可驀地,這幾天的郁悶攢機在一起,給了她莫大勇氣,更何況,這是樓萬盛,副總編發話,我還怕什么?
嘴角露出一抹譏笑,云海月拎著報道回來了,此時新聞三組正挨在一起休息,七八個人在一起閑聊最近收獲以及見聞,這種閑聊,慶漁歌是比較樂意參加的,增長見識。驀地,云海月氣沖沖的鉆進來,站在門口就瞇著眼輕叱:“慶漁歌!把你的破稿子拿好!”
唰唰唰的幾聲撕拉響,慶漁歌的稿子被當著整個小組的面,撕了個粉碎,云海月拽著一把撕碎的廢紙,塞進慶漁歌懷里,重重的冷哼:“專心寫稿,少媚這個媚那個的,不要臉的臭狐貍!”
在場七八個記者均是愕然當場,不知所措,云海月的蠻橫潑辣,他們不是第一天領教,可這般當著面撕人家稿子,當著這么多人面罵女屬下是狐貍精,這,也太過分了。
沒誰敢頂著云海月,哪怕挺為慶漁歌叫屈,只等云海月走了,才有一個一直在討好慶漁歌的放馬后炮,拿來一疊抽紙,狀似溫柔的替她擦眼淚:“小慶不哭,咱不理他。”
“對,她就這脾氣。”
“下次犯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他,小慶不哭,下次給你報仇。”
手掌死死拽著自己辛辛苦苦寫的稿子,慶漁歌先是氣得渾身哆嗦,隨后感受到門外指指點點的目光,就委屈的眼眶濕潤了,我招誰惹誰了我?
陡然一個男的裝溫柔替她擦眼淚,當imgsrc'/sss/cuoaw.jpg'右壞桑岫竦牡啥苑揭謊郟話淹瓶矍暗氖鄭詹鷗陜鍶チ耍肯衷詬鞲鱟壩⑿巰滓笄冢炕菇杌扒鉆牽piáo也裂劾幔康蔽沂切∨ⅲ嵋拙涂瓷夏悖抗觶恢值哪腥br/
慶漁歌不假思索的給她唯一信得過的男人打了電話:“喂,忙嗎,有人把稿子撕了,罵我sāo狐貍。”
劉羽聽了,眉毛當即就豎起來:“撕你稿子?罵你的人?怎么,他跟你仇很大?”
“誰知道?就一神經病女人,上次也是她給我難堪,我沒跟你講,這次直接撕了我稿子。”慶漁歌沒法忍了。
“就是上次那個?呵呵,我說過,她最好適可而止。既然她找死。我就不客氣了!”劉羽冷哼一聲。掛了電話,卻是眸光一閃,什么樣的蠢女人才會干出這種事?
半個小時后,劉羽開車到風山rì報,慶漁歌在樓下接他。
“走,帶我找她。”劉羽淡淡道,對付這種賤女人,沒有第二種手段可講。
劉羽一身jǐng服沒來及換。所以有點扎眼,慶漁歌想了想,小跑一步跟上,主動挽著他胳膊,算是宣示她有男友,省得總有些老記者倚老賣老調戲她,有了個jǐng督男友,想必他們的嘴應該收斂收斂了。
果然,都是干記者的,眼力勁還是有的。一級jǐng督,最起碼是個副處。而且還是公安的,記者對上公安,等于是秀才遇上兵,誰不發憷?一些臉皮較死,口上調戲過慶漁歌的,見狀紛紛躲了下,我艸,慶漁歌男人是搞公安的,還是個一級jǐng督?
劉羽來得氣勢洶洶,一路人均是好奇的跟過來,被劉羽回頭一瞪,又都縮回了脖子。來到新聞三組,大家都在,就是不在了云海月。
“云海月人呢?”慶漁歌俏臉生寒,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她就是來找場子的,今天給云海月這么來一下,如果她忍了,誰都認為她好欺負。
黃文心臉色發白,媽的,你男友是一級jǐng督?怎么沒聽你說過?他支支吾吾沒說,都盯著呢,云海月事后報復他怎么辦?
劉羽目光一瞪,淡淡道:“你是組長?聽漁歌說過,這次不關你事,放心說,那個女人敢報復,你跟我說。”
在劉羽自己聽來,說話平平淡淡沒啥別的意味,可在黃文心耳里,那就是官威!
黃文心嘴巴一陣哆嗦,忙道:“哦哦,被樓總編喊去了,在三樓小會議室。”
劉羽不帶停留的,徑直去了三樓,來到小會議室門前,劉羽抬頭望了望天花板,稍稍停頓了一下,沖慶漁歌道:“你在外面等著。”
推門進去,一個身材有點胖的女孩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挺入迷,進來人也無人知道。
“你就是云海月?”劉羽帶上門,淡淡道,目中卻多了一絲異芒。
云海月受了驚嚇,登時面皮翻轉,噙著怒意,但一看眼前是位jǐng察,還是位級別極高的一級jǐng督,怒容頓時煙消云散,慌忙受了手機,局促不安的期期艾艾回答:“我…我是,領導找我有事嗎?”。
劉羽上前一步,手里攤開幾片碎紙片:“是你撕的?”
云海月瞳孔驟縮,臉色瞬間變成土灰色,怎么一個一級jǐng督找上門來了啊,天吶,我,我干了什么蠢事?
“不…我不是有意的。”云海月哪還有半分潑辣?有的只是一份驚恐。
劉羽哼了聲,甩手就是兩耳光,立馬抽得這女人腮幫子紅腫起來,冷冷道:“上次歡迎會的事,漁歌原諒你,現在,都敢撕我的報道?膽子不小嘛,四部門寫的報道,你也敢撕!”
云海月委屈的捂著臉,一臉驚慌失措:“我,我不知道,不是我,是別人讓我撕的…”
就在這時,門猛地被推開了,怒氣沖沖進來的就是隔壁辦公室的樓萬盛,一進門,瞧見云海月臉頰模樣,登時大怒:“你,你怎么打人?”
劉羽一本正經道:“你看見是我打了?沒準是她自己打的呢!”
樓萬盛氣笑了:“好好好,堂堂人民jǐng察,竟然闖進報社打人,還有沒有天理!”
“說了,少污蔑人,沒憑沒據。”劉羽平靜道,轉身就走。
樓萬盛怒笑:“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曝光你這個jǐng察敗類!”
劉羽聽了,頓住腳,回頭望著樓萬盛,冷冷一笑:“姓樓的,戲演得不錯,可惜,比起唐龍,你差遠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身為jǐng察,濫用權力,毆打普通記者!”樓萬盛指著劉羽咆哮,吸引不少人圍觀,紛紛沖劉羽投來不善的目光。jǐng察就能隨便打人?jǐng察就能目無王法?
被幾十道目光注視著,劉羽環視一圈,冷冷道:“看來,你們還不清楚自己的副總編什么嘴臉?”
劉羽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引起軒然大波。
幾個膽子大點的記者,咬著牙怒斥:“你是哪個單位的,我寫文章揭露你!”
“我們總編人怎么樣,我們自己清楚,用不著你管!”
“哼!說我們總編,你又是什么嘴臉?”
“不要臉!我們總編對下屬好得很,自己打人,反污蔑別人!”
“滾!滾出去!”
慶漁歌臉色變了,有點后悔把劉羽喊來,可她很奇怪,這里是三樓,人并不多,為什么一會就冒出幾十號人?
聽著連天的怒斥,劉羽噙著譏笑,目光一轉,卻是落在了云海月身上,淡笑道:“好了,云組長,對你的同事們說一說副總編的嘴臉。”
嗯?怒罵的聲音漸漸熄滅下來,帶著驚愕的目光放在云海月身上,這是什么節奏?
但讓他們瞪掉眼珠子的是,挨了打的云海月,松開捂著臉的手,臉上的紅腫此刻看上去像是人為抹的一層顏色,其眼中的委屈慢慢消散,眸子陡然射向樓萬盛,緊咬著牙關,恨聲道:“樓萬盛,你真不是東西!老娘算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一群人石化了,這是,神轉折?
傳得好晚600章了,今天1萬5,算是一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