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劉羽要進驗票口,急道:“你想要什么?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好嗎?請聽清楚,是任何事情!”朱莉莎的意思是,連她本人也可以給劉羽。
這讓劉羽略微心動,當然不是心動她的,而是這個中美文化交流節,能不能讓朱莉莎再露一次面?在中州再來一次演唱會之類的?想了想,劉羽又微微搖頭,僅僅靠一個朱莉莎辦個演唱會,肯定達不到韓飛明引起美國某個州注意的目的。雖然在劉羽看來,這個注意委實稀爛無比,有阿諛奉承之嫌,奈何,韓飛明執意如此,他能幫就順手幫幫好了。
頓住腳,劉羽摩挲著下巴,在朱莉莎緊張的目光下,詢問道:“你能在中州舉辦演唱會嗎?能多叫些上得了臺面的歌手不?”
朱莉莎聞言狂喜,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點個不停,金sè的卷發簌簌抖動:“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我認識很多音樂界的朋友,你說的上臺面,是什么意思?”
劉羽欣慰,似乎不用挨個去找美國有隱疾的明星了,朱莉莎就能牽出一大串來:“當然是跟你一個重量級的…唔,也不能比你差太多,最少要一線明星,二線不知名的就免了。”
朱莉莎表情從來不掩飾,此刻嘴唇下彎,眼梢耷拉:“劉,你在開玩笑嗎?一線的歌手朋友,是應我個人邀請捧場助陣,跟我一個重量級的,不會答應我的邀請。”
劉羽皺起眉毛,這樣不行啊,也許韓飛明滿意了,覺得不錯,可他劉羽既然出了手,要么不搞,要搞就搞大的!必須再來個跟朱莉莎同等級的人物壓陣。
“哦,那你跟哪些重量級歌星有交往?”劉羽來了興趣,問道。
朱莉莎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朋友的話,我能約希拉里來家里吃飯,我們都在密歇根州住,相距一個城市,偶爾有來往,但我不保證她對中國有興趣。”
希拉里?劉羽有丁點印象,號稱什么“美國甜心”吧,跟朱莉莎類似,影視雙棲,且年紀相仿,長相可愛,在美國人氣頗高,與朱莉莎有一拼。
“先約她再說。”劉羽沉吟道“現在說說,你怎么會破產?”這個問題,劉羽相當好奇,上億的資產,如何在半年內揮發掉?再說,以他的身價,要從銀行貸款非常容易才對,而且也應該有極多的人愿意資助這位影后加歌后。
朱莉莎悶悶不樂:“因為雷麗莎島的原因,此前我向你提過的,我在雷麗莎島投資,為此背負了巨額債務。”
劉羽記得,為此還親手捏死了一個國際毒梟羅爾斯,也正是在這里,救了唐晨。
“羅爾斯不是死了嗎?那個小島的毒販應該解散了吧?你可以正式接受了。”劉羽問道。
朱莉莎顯得有些氣憤:“哦,感謝你趕走了那些毒販,但是州長康切斯卻以治安為由,封鎖了雷麗莎島,我在上面的投資也處于停工狀態,建設方、銀行都快把我逼瘋了,我已經破產了。”
劉羽聳聳眉毛:“你的意思是,你們州長在為難你?”
朱莉莎很肯定的點頭:“是的,因為我在一次采訪節目上的表現,噢,抱歉,就是那次揭露了你是超人的視頻,被康切斯州長認為是對華過分友好的行為,所以,就這樣了。”
靠!劉羽罵娘的心都有,狗屁州長,你以為老子想在你們美國露臉?還編制出一個“對華過分友好”的由頭!
“怎么?這位州長仇華情緒很嚴重?”劉羽沉聲的發問。
朱莉莎點頭:“是的,屬于強硬派,反對一切與中國的交流,在密歇根州的華裔,生活也最為艱難,有許多對華的法律限定,比如限制亞裔入學,主要就是針對華裔的。”
劉羽抿著嘴巴嗤笑:“華裔,那能算華人嗎?生了一張黃皮膚,卻非要拔掉黃皮,往白皮猴子堆里鉆,受了委屈怪誰?”
聽著白皮猴子的蔑稱,朱莉莎不大高興,心說,當下西方強過東方,都是西方人稱黃皮猴的,哪有東方人稱西方人白皮猴子的?可這份不愉很快被收起,不得不說,在近乎超人的劉羽面前,倒是有資格蔑視西方人。
“你想我怎么辦?干掉那個什么康切斯州長?”劉羽神sè不愉的發話,對在美華裔不太感冒。
見劉羽風輕云淡,滿不在乎的張嘴殺掉一個美國州長,朱莉莎捂住了嘴,jǐng惕的四下環視:“天吶!我怎么會讓你殺人?你只需要幫我威脅一下他就可以。”在朱莉莎看來,劉羽這種近乎神的存在,威脅一下州長,應該手到擒來。同時,她也算體會到劉羽的殺罰果斷,壓根沒把美國的政治人物放在眼里,隨便就想殺掉。
劉羽悶哼一聲:“嫌不嫌麻煩你?干掉一了百了!”頓了頓,劉羽才不情不愿的發話:“算他走運,換個時候,我不介意讓他消失。”麻痹的還仇華?老子還仇美呢!
朱莉莎忙不迭的點頭:“謝謝你劉,我就知道你會幫我。”
“你在京里呆兩天,我回去辦個手續。”劉羽發話道,他這么痛快答應,其實還有個原因,似乎朱莉莎算是受了他牽連,被仇華的州長惦記上了這才遭致破產,這讓劉羽有那么一丁點過意不去——雖然,在他看來,朱莉莎是咎由自取。
朱莉莎哪肯離開劉羽的視線?忙拉住劉羽:“我跟你一塊回中州。”
略一猶豫,劉羽也就答應了,中午兩人就飛回了中州,直接到了永樂小區。
去的時候,劉羽愣了下,白潔不聲不響的來了,正在客廳里大掃除,小魚抱著一盆兒清水,踮著腳后跟,吃力的擦窗戶。
“來了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劉羽笑著一把抱起小魚,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蛋,側頭沖白潔道。
白潔回去半個月,稍稍瘦了一圈,估計在家里伺候生病的母親受累了,聞言停下來,眸子里閃過一抹微喜,擦了擦手,拾掇出剛擦凈的沙發:“你坐,我去泡茶…誒,這位是,朱莉莎小姐?”白潔看過朱莉莎的演唱會,稍微有點印象,眼眸里噙著狐疑,這個外國妞找劉羽干什么?
“你好…”朱莉莎也是狐疑的瞧了瞧這個女人,向劉羽投去詢問的目光,她記得劉羽的女友是慶漁歌吧?
“這是白潔,我…女友。”劉羽懶得隱瞞“這是小魚,我收養的孩子。”
朱莉莎熱情的跟白潔握握手,肚子里卻滿滿都是問號,中國男人能同時有兩個女友?朱莉莎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沒多久,她見過的慶漁歌拎著一袋生活用品和蔬菜從外來了,站在門外望見劉羽回來,丟下塑料袋,笑吟吟的擁入劉羽懷里:“想死你了!”
劉羽意外:“你也來了?風山工作都交代好了?”
慶漁歌登時撅著嘴:“還沒呢,得下個月,一些工作收尾沒處理好,還要來首山應聘,你可得給我準備好大新聞,我要一炮打響。”
劉羽翻翻白眼,拍了她一記富有彈xìng的翹臀:“行,晚上給你一炮,你想怎么響就怎么響。”
慶漁歌咯咯直笑,不著痕跡的抓了一把劉羽的猙獰,眼中閃過一抹燃燒的yù望,她算是被憋壞了。而此后,慶漁歌才發現朱莉莎的存在,自是一番驚喜,拉開架勢就地采訪。
朱莉莎覺得越發迷糊,劉羽不僅有兩位女友,還有一個小雪也是女友,在中國,一個男人能夠同時擁有三個女人嗎?更叫她驚掉眼珠子的是,慶漁歌和白潔親昵無比,并沒有任何爭風吃醋。
這就算了,到晚上睡覺時,白潔和慶漁歌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此起彼伏的高亢浪聲,一直持續到了半夜,這讓朱莉莎麻木了,難道這就是超人的魅力?兩個女人心甘情愿同時陪他發生關系?
她算是見識到了劉某人荒唐的一面,當然,這一晚也沒能睡好,腿根絞了一夜,濕了一夜。
當她被白潔喊起來吃早飯時,劉羽早已去了局里。
劉羽要辦的是公務員護照,怎么說他這次都是為韓飛明辦事,弄個公務員護照出行要方便許多。
他請了半個月的假,申請去美國,這讓孟萍和吉榮一陣擔憂,再一個月部委就來考察,萬一他這位分管的副局長不在,怎么辦?劉羽好說歹說,他們死活不同意,最后,劉羽拉出了韓飛明,這韓書記要求辦的事,你們看著辦吧。
他倆人嚇得魂都沒了,哪有不同意的份?對于劉羽是否撒謊,倆人沒啥懷疑的,人家公安部跑到北化,專門求劉羽去申請無毒縣區,眼下幫韓飛明辦點事,有什么不可能的?申請很快通報到組織部,做了備案,這一點很重要,公務員無論是因私還是因公出國,都需要在組織部備案。然后就是辦護照,護照辦理比較嚴格,必須在戶籍所在地辦理,好在劉羽跟那邊熟悉,托人在那邊辦好,送過來的。
這一來一去,已經是四天后,劉羽也在這天早上從中州出發到首都,再從首都到美國洛杉磯,中途時間很長,大約20個小時,所以上飛機沒多久,劉羽就閉眼休憩。
忍受了四天的折磨,朱莉莎終于可以解脫了,靠在座位上,發現劉羽睡著了,下意識瞟劉羽的下體,她很好奇,一個男人真的可以那樣持久,同時將兩個女人折騰到大半夜?轉念想想劉羽超人的體力,朱莉莎又覺得釋然,超人之所以是超人,總有與眾不同的地方吧。想起幾晚的經歷,朱莉莎輕輕夾了夾腿,一絲試一試的誘惑聲音不時在腦門上頭轉悠…
當飛機落下時,劉羽的手表是běijīng12點,在洛杉磯,卻已經是晚上12點,快凌晨的節奏。。
下機后,辦好出境手續,然后就是取行禮。
一行人安靜的等待安檢,這種安檢是隨機xìng的,只會對30左右的乘客行李進行開箱檢查,由機場jǐng察來檢查。讓劉羽頗為不爽的是,他們一行人,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都有,然而,白種人免檢就算了,可連黑種人也免檢,那幾個jǐng察唯獨逮著黃種人翻箱子檢查!麻痹的,黃種人啥時淪落到黑皮猴都不如的地步?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西方人瞧不起黃皮膚人,也不是啥稀奇事。
可讓劉羽倍感憤怒的是,并不是所有黃種人都被翻箱子檢查,他們看翻看護照和語言來查,劉羽聽到好幾個嘰里咕嚕,不知是韓國口音還是rì本口音的黃皮膚被放行,可一旦是cāo著中文的黃皮膚,二話不說,立刻被jǐng方拉到一邊開箱子檢查行李,其如臨大敵的模樣,仿佛華人的箱子里就一定有違禁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