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飄,幾個少民感覺到不對,紛紛拔刀…
七零八落的慘叫在黑sè的巷子里傳來,附近的人聽到,沒有誰敢進去查看,他們可是分明看到,七個身懷砍刀的少民進去了,這幫人在“干活”,那是能看的?所以,直到一個小時后,一個喝醉的酒鬼跌跌撞撞進去,被地上的軟肉絆倒,手上沾了黏糊糊的液體,打開火機一看,七具尸體橫七豎八躺在巷子里,那暗淡的火光之下,一雙雙曾經兇狠的眼神充滿了多少無法言喻的驚悚。
“啊殺人啦!”
尖叫,劃破了夜市,劃破了喧囂,七個少民被人集體殘殺,事情很大,非常大,所以蓋子被捂得很死,沒有任何媒體報道,隆福寺的夜市,依舊平靜如往rì,首都的城市依舊繁華,仿佛不曾發生過連殺七個少民的恐怖事件。
除了怕事情捅出來,引起震怒,引起責任,引起少民集體暴動,負責偵辦的公安局對此案完全束手無策,諸多匪夷所思的地方無法得到解釋。比如,這些人都是喉嚨挨了致命一刀,可以說行兇者手法極其jīng準且快速,以至于這些少民手中的刀還沒來得及抽出就被掉。
現場清理尸體的辦案人員記得最清楚的是,一個少民的手還搭在腰間上,喉嚨卻被人切開成兩半,臨死彌留著不敢置信。
問題來了,一個人擁有這樣快的速度與jīng準的刀法可以理解,但能一口氣,在極短時間內用同樣手法殺掉七個少民,明顯不止一人作案,哪去找這么多練過的刀手?現場民jǐng判斷,最少應該有五人以上團伙作案,否則,外面的人只聽到短暫的慘叫就沒了聲息,這才不過兩秒鐘的功夫,少于五個人集體作案,不可能就這樣解決掉七個彪悍的少民。
這件案子,在公安內部,乃至政壇都極其轟動,建國以來,少民都被捧在手心,罵一下都心疼,就差含在嘴里護著,所以,只有少民屠殺漢人的份,如今,天子腳下,發生駭然聽聞的漢人屠殺少民事件,這已經上升到嚴重的民族層面了。
對外,這件震驚的事件秘而不宣,對內,省級、國家級內參均有報道。
首都市長就此事召集公安領導,開專題會議,明確要求,短期內務必破案,安撫少民情緒,維護民族團結。
領了軍令狀的首都公安,抽調jīng兵強將,經過連續三rì的偵查,此案成功告破,兇手系網上通緝的在逃搶劫殺人團伙,據他們交代,他們在夜市與少民發生口角,最終爭斗,互相拔刀,造成傷亡,對犯罪事實,他們供認不諱,認罪伏法,愿意接受法律的莊嚴審判。
至于,這個團伙以往犯案都是拿扳手等鈍器砸傷人,并無拿刀傷人前科,辦案民jǐng嚴肅的表示,據該團伙交代,為爭取現場作案時間,該團伙專門購來一批刀具,經過專門訓練。
有人表示疑惑,現場痕跡來看,殺人者手法很專業,這個團伙剛剛訓練,能做到這個程度嗎?對待質疑,辦案民jǐng瞇著眼說了一句話——你沒試過,怎么就知道練不到專業水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劉羽迅速離開現場,一個小時后,已經坐在陳倩倩的家。
洗了個澡,感受著溫熱的液體,劉羽忍不住想到那七個少民,沸騰的血液漸漸冷卻,除了一點揮之不去的罪惡感,倒也沒別的情緒,還是那句話“該死的必須死!”
在洗澡時,門響了,陳倩倩回來了,聽到水響聲,急急忙忙的臉sè才緩和,歪在沙發上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太熱情了,你救的那人,非要你電話,他兄弟打電話,請我們明天去趟隆福寺,說是感念恩德。”
劉羽洗完,套著浴袍,帶著一身水汽出來,抓起桌上的罐裝啤酒就往嘴里灌,灌完方才淡淡道:“你答應了?”
陳倩倩心里一個咯噔,劉羽生氣了,支支吾吾的點點頭:“對方太熱情了…所以我…”
“答應那就去。”劉羽冷冷打斷她的話。
“對不起…”陳倩倩挪動屁股靠過來,抱著他胳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溫順如一只討巧的小貓,眨著單眼皮的大眼睛:“別生氣嘛,我想你多陪陪我,你走了,rì子就沒味兒了。”
劉羽重重放下啤酒罐,冷哼一聲:“我有這么不近人情?提前說一聲,我一定就會拒絕?”
陳倩倩吐吐舌頭,雖然能感受到,劉羽原諒她自作主張,答應這頓飯了,可不知為何,還是有種心有余悸的情緒。劉羽細心體貼的時候她覺得很溫暖,可劉羽一旦生氣,她特別怕,不僅僅是怕劉羽棄她而去,還有劉羽的不怒自威。
“我錯啦,對不起,再也不敢了。”陳倩倩踢掉高跟靴,跪在沙發上,筆直的繃著身子,腦袋卻抵著,嚅嚅低聲說著,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她這模樣,劉羽真生不出氣,翻翻白眼,一把抱她玲瓏的身軀在大腿上,拍了她一記翹臀:“記住,事不過三,凡是跟我有聯系的,不要替我擅自做主,想我多陪你,直說,少耍小聰明!”
屁股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擊,嬌軀一麻,軟到在劉羽懷里,低眉順眼,弱弱道:“對不起啦,再也不敢啦,那,咱們明天去隆福寺?”
“你說呢?”劉羽白她一眼:“預定的火車票改簽一下,晚上走。”
“你太好了!親愛的!我愛你!”陳倩倩哭兮兮的小臉陡然煥發出光彩,笑顏如花,驚喜勾住劉羽的脖子,撲鼻的清香彌漫在耳邊。
也是個孤單的女人啊,劉羽一陣愛憐,陳倩倩孤身在首都打拼,家庭不順,唯一能寄托jīng神的只有孩子了:“愛不愛,可不是用嘴說的。”
劉羽笑著,卷起了她的裙底,挽到腰間,一對晶瑩的雪白翹臀,兩根滾圓似象牙般的長腿便暴露在空中。
“不要啦,玩了一天,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洗個澡,回到房里,你想怎樣,我都從你,好嗎?”陳倩倩撅著嘴往下擼開裙子,嗔視劉羽一眼,這可是大廳呢。
“初中課本上,那個李白怎么說來著,人生得意須盡歡,這教育我們什么,盡歡需盡快。”劉羽笑瞇瞇的重新挽起她裙子,褪掉她粉sè的小內內,手掌摩挲上翹臀,清涼光滑,如冷鮮過的豆腐,一絲紋理都無,潤滑無比。
陳倩倩也是許久沒跟劉羽糾纏了,被滾熱的大手撫摸到敏感處,全身觸電似的,似喜似嗔瞪劉羽一眼,索xìng翻轉個身,滾圓雪白的雙腿纏住劉羽腰間,坐在他胯上。
“今晚,你做主。”陳倩倩臉sè微紅,冷傲的臉龐罕見露出嫵媚,纖纖細手解開上衣一半的襯衣紐扣,解放出來驚心動魄的rǔ.溝,衣衫半掩間,雪白的風光更令人遐想無限,吸引人一路往下。
“壞蛋,就知道你喜歡這調調,給你…”陳倩倩嬌媚輕吟,自xiong罩的緊緊包裹中,徹底解放出一只雪白的饅頭,饅頭頂峰,肉紅的櫻桃迎風綻放,傲然dúlì,在她俯身間,這枚傲然的櫻桃送進了劉羽嘴中被含住,頃刻溫暖濕潤包裹。
而劉羽下面,浴袍已經擋不住那碩大的膨脹鼓起,輕輕托起陳倩倩的翹臀,分開兩瓣,露出那寒霜秋菊,輕輕放下,讓猙獰的巨龍探索進神秘的幽暗洞穴。
“噢”拉長的顫音,打著旋在客廳里徘徊,隨著她過山車式的上下顛簸,浪cháo式的嬌吟綿綿不絕,慢慢的,溫馨的小屋里,只剩下喘息聲、聲、嗶水聲,聲聲不絕…
一夜纏綿,翌rì清晨,陳倩倩早早就爬起,自制了皮蛋瘦肉粥,還帶倆荷包蛋,滿臉掛著滿足的笑意,笑呵呵的看著劉羽一點點吃完。
“真想每天過上這樣的rì子,哎,不說了,總會有這么一天的。”陳倩倩禁不住感嘆,驀地,手機來電話,一看,神sè微變,連忙接了:“鄒總,我馬上過來。”
鄒總那邊眉眼都是笑:“不用啦,你陪劉羽再轉轉,他今天不走吧?”
陳倩倩忙道:“他晚上走,鄒總,有什么事您吩咐,我馬上辦好。”
鄒總笑意依舊,只是眼底卻有一抹不耐,嘴里笑呵呵道:“劉羽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你就陪著他,得空了再去武館看著,順便物sè一下新教練,那倆算是廢了,以后武館你多cāo點心。”
“好的,鄒總您放心。”陳倩倩忙道,直到那邊嘟嘟聲響起,才苦著臉掛了電話:“哎,鄒總是打算把我邊緣化了,以后武館待得可能多一些,跑門路的事,多半不會讓我再插手了。”
劉羽眉毛掀掀,旋即點頭:“也好,單飛要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被邊緣化,正好是不傷和氣脫離的契機,以后你倆身份平等,就一武館合作身份,過幾天你可以聯系下蔡姐嘛,這兩天她估摸著還在聯系人。”
陳倩倩點頭:“鄒總jīng明著呢,估計也看出來,我在她手里怕是捂不住了,早點淡化我,省得我主動提出單飛,傷她面子。”
“只是蔡姐那,不是聯系一回就了事的,她買你的面子,愿意提攜我一下,可如果我覺得這樣就安枕無憂,那我這態度就不夠端正,處事也不夠老練了,恐怕她也會不大放心我,不會認真介紹人了!正經是我得態度端正,近期要時不時拎點東西,上門問個好,把場面功夫做順溜,讓她覺得我有處理人際關系的能力,這才可能介紹真正有點能量的人,不然可能就隨便聯系倆人搪塞我,以免在一些重要人面前,我給她丟了面子。”
劉羽恍然,這里頭的細節門道,不仔細扣扣,還真難捉摸,蔡蕓的確買他面子,可也要考察一下陳倩倩本事,若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蔡蕓作為介紹人,臉面能好看?妥妥是隨便扔倆人的節奏。
“好,有困難打電話我。”劉羽道,頓了頓又道:“新教練,有眉目么?”
陳倩倩詫異的望著劉羽,傻愣愣的,這房間是很安靜不錯,可不至于電話里聲音傳出來,劉羽怎么知道?好吧,劉羽身上秘密很多,陳倩倩無奈承認,皺著眉道:“如果沒有那相撲協會的鬧事,隨便找倆來就能湊合,眼下,那些洋人是看出來了,不找點真功夫的,恐怕還真不好辦。”
劉羽搓了搓牙花子,真功夫上哪找去?難不成以后他隔三差五往這露面?明顯不實際嘛。
“我想法子吧,京城奇人異事多,難保找不出真功夫的。”陳倩倩不想壞了氣氛,把活兒自個兒攬下來:“咱們去隆福寺先。”
隆福寺是藏傳佛教,也就是俗稱的喇嘛教,藏外的喇嘛教全國僅有數地殘存有,首都有一座,很能體現國家對宗教的包容xìng。當然,許多其他地方沒有或者嚴格控制的,首都都有,不然,怎么體現出國家的包容xìng來?
進入寺廟,聞著濃濃的香火,感受著流傳百年的古老信仰,很容易讓人有種與世隔離的恍然錯覺,站在佛像前,喇嘛保持的古老禮儀,更讓人肅然起敬,站在神佛面前,劉羽有種頂禮膜拜的沖動,情緒被感染得非常深——宗教信仰,神秘而古老,且伴隨了中國人上千年歷史的信仰啊,時代浪cháo的今天,這種信仰還存在多少?
帶著禮佛的尊敬心情,在寺廟中觀摩到中午,陳倩倩中間還求了根簽,姻緣簽…
“嘻嘻,簽上說,我鳳緣龍相,呈祥美滿,能遇上中意的姻緣。”陳倩倩偷望著劉羽,笑意都未停過。
劉羽摟著她香肩的手緊了一點,他注定給不了陳倩倩美好的姻緣,他除了陳倩倩,身邊還有諸多女人,陳倩倩卻只有他一個。
驀地,劉羽手機響了:“劉施主嗎?煩請移步崇德殿后廂房用齋。”
劉羽愣了,這古怪的口吻叫劉羽摸不著東南西北,掛了電話遲疑道:“倩倩,那男人兄弟干什么的?”
陳倩倩也愣住了,眨了眨眼皮:“我也不知道。”
好吧,劉羽有點明白是什么人請他吃飯了,這,京城奇人異事多啊,當來到一間樸素的廂房時,劉羽確定了心中猜測,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