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看破
克里斯汀忙用力點頭：“方寒！”
方寒看看兩女，無奈的道：“好吧，那就談談吧，不過一些敏感問題不能亂問，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專訪是很正式的工作，需要在工作人員的配合下進行，不能像私下里那么隨便說話，他要提前打發防疫針。
“我會列個提問大綱，你看看。”克里斯汀忙道。
方寒點頭：“沒問題，什么時候開始？”
“今天怎么樣？”克里斯汀笑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方寒看看她美麗的臉龐：“你是早有陰謀啊！”
他扭頭看一眼海倫蒂娜。
海倫蒂娜忙擺玉手：“我們沒合伙，別誣賴我！”
“合沒合伙你們自己清楚。”方寒搖頭道：“走吧，車上拿大綱我看看，盡快解決嘍，那邊有準備吧？”
“一切就緒！”克里斯汀忙道。
方寒橫一眼海倫蒂娜。
海倫蒂娜笑盈盈的道：“我今天做一回你的經紀人，怎么樣？”
“隨便！”方寒道。
海倫蒂娜與克里斯汀都是光芒四射的美女，站在一起更形成強大的磁場，把周圍經過的學生們目光緊緊吸住，他們步伐放緩，恨不得多看一會兒。
漢娜看著他們快步離開，去向停車場，搖搖頭，自己要加把勁了，一定要超過這個方寒，讓科爾薩教授閉嘴。
方寒坐在車后座，海倫蒂娜開車，克里斯汀坐方寒身邊，他低頭看著提問大綱，最終勾掉了兩個問題。
克里斯汀拿過來一瞧，無奈的道：“這兩個問題是觀眾最想知道的！”
方寒道：“個人不便透露！”
“這有什么不能透露的！”克里斯汀沒好氣的道：“誰不知道你緋聞？只是想證實一下。”
方寒搖頭：“緋聞是緋聞。與親口承認是兩回事，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海倫蒂娜把車開進了主干道，匯入車流。笑道：“哪個問題？”
克里斯汀笑道：“是關于方寒的緋聞到底是真的還是炒作，挺尖銳的。但確實是大伙很想知道的。”
方寒道：“這純粹是無聊，個人的感情有什么可說的。”
“你的感情史讓大伙很好奇嘛。”克里斯汀笑道：“遇到很多頂尖的女人，魅力無窮，大伙很好奇你為什么能跟她們扯上關系！”
方寒道：“工作引起的，不是我有魅力。”
“跟她們有工作關系的男人很多，怎么只有你能吸引她們呢？”克里斯汀笑道：“這才是了不起的地方！”
方寒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問題我不會回答，個人的喜好取向很難界定，沒辦法說清楚。”
“下個問題也沒什么的。”克里斯汀道：“大伙很好奇你的身家。你即使不說，我們也能統計出來。”
方寒道：“那你就統計吧，我不會說。”
克里斯汀道：“我知道你們的傳統，但這在米國是不一樣的，財富只會讓人尊敬，只會規避麻煩，不會惹麻煩！”
方寒搖頭：“我的身家跟我有什么關系？”
“財富是衡量一個人價值的主要方法。”克里斯汀道：“我們都知道你是富豪，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錢。”
方寒攤攤手笑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
海倫蒂娜道：“他的書一直在賣，每個月都有進帳，即使最初的書還在重印。財富一直在迅速增漲。”
“那總有個預期吧？”克里斯汀道。
方寒搖搖頭。
海倫蒂娜道：“他最近又寫了三本書，正準備出版，可能又要大筆進帳。身家大增，至于增漲多少還要看書賣得怎么樣。”
“方寒你現在名氣足夠大，書不愁賣的。”克里斯汀道。
方寒笑道：“讀者不會因為我的名氣而買書，需要口碑，算了，聊這些干什么，這個問題勾去就好！”
“…好吧。”克里斯汀無奈的點點頭。
nbc一個攝像篷內，方寒與克里斯汀坐在當中，旁邊是燈光與攝像及麥克。開始正式拍攝，海倫蒂娜雙手抱肩。靜靜站在一旁觀看。
方寒面對鏡頭坦然自若，海倫蒂娜看得點頭不已。頭一次上節目的人往往有一個下意識的難以克服的動作，就是不停的看鏡頭，渾身不自在，方寒看起來沒有這些毛病，好像鏡頭不存在。
她在想，方寒這種心理素質完全可以去當演員，也可以去參加競選，當一個議員，他就是大場面人物。
克里斯汀說了開場詞，然后開始提問，兩人的關系很熟，說話間很隨意，方寒很放松。
因為提問大綱已經知曉，他心里有數，腦子里已經想好了說什么不說什么，節目錄得很順暢，一氣呵成的完成。
一個小時過后，方寒與克里斯汀結束了訪談，克里斯汀在訪談中突然襲擊，問了幾個大綱外的問題，方寒一一化解，看得海倫蒂娜抿嘴微笑，克里斯汀不愧是記者。
做完節目后，克里斯汀要繼續工作，方寒與海倫蒂娜一塊返回別墅，回到別墅時，只有李棠在。
海倫蒂娜與李棠開始討論去中國要游玩哪些地方，兩人興致勃勃，方寒搖搖頭上樓干正事。
他目前開始了數學研究，第一步是大量的翻看數學期刊雜志，找到前沿，以確定自己的方向。
他有一個猜測，只要數學研究更進一步，如果有了成果，可能會獲得大量的功德，從而增強圣力。
現在晉級需要海量的圣力，一是去吞噬舍利及十字架之類的純凈精神力量，還有就是在fbi的工作，再有就是研究成果，他只是猜測沒有證實，需要先出成果。驗證自己的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可能研究成果所獲得的圣力遠遠大于fbi工作得，甚至比得上吞噬舍利與十字架。
這一次。他還能利用夢中世界來幫忙，他只要把這些期刊看進去。記住了，然后在夢中世界研究。
傍晚時分，方寒開車去接了羅亞男她們回來，她們情緒都挺高，學習越來越輕松，沒有先前的緊張與壓力，脾氣也不那么暴躁，說說笑笑很輕松。
“方寒。聽說你那案子破了。”王瑩坐在副駕駛位，笑瞇瞇的跟方寒說道：“大伙都覺得挺遺憾。”
“遺憾什么？”方寒看著路漫聲問。
“覺得你破案太快，警察死得少了。”王瑩道。
方寒皺起眉頭。
王瑩忙擺手道：“這可不是我們說的，是大伙的議論！…當然嘍，我覺得他們太過份了，警察畢竟是保護大伙的嘛。”
方寒哼一聲。
宋玉雅道：“警察沒有那么偉大，他們是拿薪水的，而且濫用權力，有點兒權力就想用一用，這是人性的弱點。警察也免不了！”
方寒道：“玉雅你對警察太刻薄！”
宋玉雅撇撇紅唇，冷冷道：“你看那些警察做的事吧，十個警察里有五個是好的就不錯了！”
方寒無奈的搖搖頭：“極端了！”
“我的話不對？”宋玉雅哼道：“你摸著胸脯說。他們有幾個好人？”
方寒道：“他們一直接觸世界的黑暗面，是會受一些影響，換了誰都難免的，但不能因此而否定所有警察。”
“總之警察沒什么好東西！”宋玉雅哼道。
方寒嘆口氣：“這么說是不公平的，在哪個機構都有好人壞人，警察不是圣人，但不能因此而否定了所有警察，據我所知，我所看到的警察大部分都是好的。”
“那這個案子破了。有什么獎勵？”宋玉雅冷冷道：“fbi也太過份了，不是嗎？”
方寒道：“破案是我的份內事。”
“你這么想他們才高興呢。”宋玉雅道：“該爭取的利益不知道爭取。他們絕不會因此尊重你，反而笑你傻。”
方寒無奈的道：“有什么可爭的。破案本身對我就是樂趣所在，其他的沒什么可計較的，難不成我要在這里扎根做官？”
“方寒，你真不想留下？”王瑩問。
方寒道：“沒想好，國內是不會丟下的，等看看你們畢業后選擇在哪里，我再依據情況看。”
趙語詩開口道：“方寒，你在這邊都有莊園了，還有葡萄酒莊，還有安保公司，你就舍得放下？”
方寒道：“兩邊跑唄。”
“這倒是個好主意，也不會厭煩。”趙語詩點點頭。
眾人議論紛紛，一路說著話回到了別墅，海倫蒂娜與李棠已經做好了飯，等她們一回來就開始吃飯。
吃飯時，眾人說說笑笑，煞是熱鬧，方寒則低頭吃飯，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么多女人湊在一起真是夠熱鬧的。
當方寒的專訪播出時，方寒已經與李棠返回海天，羅亞男她們坐在沙發上看著專訪，一邊議論。
“別說，方寒還挺上鏡的。”王瑩抿嘴笑道：“鏡頭上比平時還帥氣，是不是？”
她趴在沙發上，抱著一個枕頭，懶洋洋的像一只貓。
“化妝了嘛。”羅亞男道。
宋玉雅道：“我看他有做明星的潛持，氣場很穩，一點兒沒有拘束感，適合在鏡頭里活動。”
“方寒的眼睛非常亮，你們注意到了沒？”趙語詩道。
王瑩道：“他眼睛本來就挺亮啊！”
宋玉雅點點頭。
海倫蒂娜微笑道：“看來你一直沒仔細看方寒，他雖然長得不帥，還是挺耐看的，看久了就習慣，還能找出一兩處優點，像眼睛啦，嘴巴啦。”
“我以前覺得他眼睛明亮，但沒像現在這么厲害。”趙語詩搖頭道：“是光線的緣故吧。”
“他是有意的。”宋玉雅道：“他平時一直收斂著自己呢，現在是不再收拾，自然會有這種氣勢，…他的話很誠懇，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真該去當政客。太能忽悠了！”
她最后這句是用地道的京味說的。
海倫蒂娜笑起來：“忽悠，這詞用得好！”
海倫蒂娜這句話也用的是漢語，而且京味十足。她原本就精通數種語言，再加上羅亞男她們在。以她的智商學漢語自然容易，發音非常地道。
“他這次是出名了！”羅亞男搖頭道：“麻煩會更多。”
“克里斯汀挺不錯的嘛。”王瑩笑道：“一點沒問他關于緋聞那些話題，挺照顧他的。”
“他根本不會回答。”趙語詩撇嘴道：“他多狡猾啊，怎么會在電視上親口回答這些？”
“這次的案子破得太漂亮，太解氣了！”王瑩道：“那些fbi的家伙真沒用，最后破案還是靠方寒！”
“方寒那破案手法，一般人真沒辦法。”宋玉雅道：“有句話說得好，不是無能…”
“唉…。這樣挺好的，破這樣的案子我不害怕，就怕那些活夠的家伙。”羅亞男嘆口氣。
這話一說，眾女默然，方寒端了幾個恐怖組織的老窩，可算是危險重重，她們能感受得到，她們不知道方寒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真的是犧牲精神？
方寒與李棠返回海天，直接住到他在望海花園的別墅。沈曉欣與沈娜在那邊沒回來，他一個星期去看一次，所以不擔心那邊。反而是齊海蓉這邊讓他有點兒為難。
好在齊海蓉是李棠的老板，兩人很熟，湊到一起不至于太尷尬，他竭力避免這種情況。
傍晚時分，方寒正在客廳里看電視，漫不經心的看著李棠在廚房里忙活，歸攏冰箱里廢棄的東西，然后補充進新東西。
望海花園的配套設施完備，外面有大型超市。也有小超市，各種日常用品吃喝拉撒都齊全。根本不必出小區的大門。
他們回來時，李棠就順便下車買了東西。直接回到別墅，然后開始收拾，絲毫不見疲憊的樣子。
這固然是有她練功而致身體強健，超出一般人的范疇，也有她精神好，心情舒暢的原故。
她想到終于能跟方寒過二人世界的日子，就高興得想飛起來，坐十二個小時飛機的疲憊根本擋不住她的興致。
她正在忙活，忽然有門鈴響，李棠走過去打開門，看到了亭亭玉立的張瞳，一襲黑色毛衣與牛仔褲，楚楚動人。
“李棠？”張瞳訝然。
李棠也驚訝：“張老師？”
張瞳是趙語詩的舞蹈老師，李棠羅亞男她們也跟著一塊學習，所以算是張瞳的學生。
張瞳笑道：“原本是你回來了，看別墅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方寒呢。”
“他也回來了。”李棠笑道：“正在休息呢，張老師趕緊進來！”
張瞳笑瞇瞇的道：“你們剛回來？”
“是，我剛買了東西正往冰箱里塞呢。”李棠回答，領著張瞳進屋，方寒坐在沙發上微笑點頭。
張瞳道：“要回來怎么不打電話說一聲？”
方寒笑道：“給你們個驚喜！”
“你這次回來又是避風頭？”張瞳問：“不會又惹什么麻煩了吧？”
她一直通過米國那邊的網絡了解方寒的消息，他最近很火爆，張瞳知道得一清二楚，惹下的風流債更是網絡上津津樂道的。
方寒無奈的道：“我有這么不堪嗎？”
張瞳抿嘴輕笑，搖頭道：“據說你又破了一個大案子，是回來享受清閑的吧，那我就不打擾啦！”
“張老師，打擾什么呀！”李棠拉住張瞳的胳膊坐下：“張老師你的氣色很好，一直堅持練功吧？”
“當然。”張瞳點頭笑道：“我是沒辦法，不練功就要生病，老嘍！”
李棠失笑：“張老師這話太好笑，您現在風華正茂呢！…對啦，齊姐在家嗎？”
“她出差了。”張瞳搖頭：“大忙人嘛！”
方寒皺眉：“又出什么事了？”
“她公司就沒有一天消停的。”張瞳無奈道：“今天這個明星出點兒事，明天又那個明星，總之讓人心驚膽顫的，也就是她大心臟，能承受得住！”
李棠道：“娛樂圈就是這樣，看著平靜，一團和氣，其實斗得你死我活，一步不慎就毀了所有努力，沒有齊姐保駕護航，天娛里的各位沒幾個能站得穩！”
“真是辛苦她了！”方寒搖搖頭：“不培養幾個助手幫幫自己！”
“她也想，可惜人才難得。”張瞳搖頭道：“她就是勞碌命，喜歡忙，我看她還挺樂在其中的。”
“齊姐是個工作狂。”李棠笑道：“張老師，既然齊姐出差了，晚上就在這兒吃飯！”
“算了，我自己做點兒就好。”張瞳道。
方寒道：“加雙筷子就行，你飯量跟貓似的，不差你這一口。”
張瞳白他一眼，李棠又極力挽留，張瞳最終點頭，跟兩人一起吃了飯，然后告辭離開。
待她離開，方寒幫李棠收拾了碗筷，兩人出了別墅，在小區里散步，小區里的燈光很明亮，走在花草中間，晚上它們散發的氣息格外濃郁清新，聞之心靈寧靜。
“張老師越來越漂亮了！”李棠挽著方寒胳膊，慢慢行走。
方寒“嗯”了一聲。
“你覺得張老師漂亮還是齊總漂亮？”李棠問。
“你真夠無聊的。”方寒道：“兩人各有各的氣質與美麗，說哪一個更漂亮沒有意義。”
“我覺得張老師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李棠道。
方寒扭頭看她：“你真敢想！”
李棠道：“女人對這種眼神是很敏感的！…方寒，你有感覺嗎？”
“沒有！”方寒斷然否決，心下暗驚。
李棠笑瞇瞇看他一眼：“被美女青睞是不是挺得意？”
方寒沒好氣的道：“行啦，你也太離譜了！…明天海倫要來，你陪她逛吧，我要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