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與齊海蓉張瞳站在一座寺院前打量,身邊是一輛新買的路虎,他們穿著長袖衣褲,包得很嚴實,兩女生怕自己被曬黑了。....]
這座寺院位于半山腰上,頭頂純凈的藍天白云,陽光直直照著,他們都能感覺到絲絲。
寺院很安靜,隱約傳來誦經聲,方寒研究過梵文,聽得懂他們所誦佛經,齊海蓉與張瞳聽不懂,但覺得聲音很不錯,聽一會兒就覺得心靜下來。
一個星期下來,兩女防護到位,仍舊白皙如玉嬌美動人,方寒變得黝黑,他沒有刻意抵擋,在陽光無時無刻的照耀下很快變黑。
“咱們要進去嗎?”張瞳問:“你們信佛嗎?”
齊海蓉搖搖頭。
方寒盯著寺院的牌匾:“不信也要拜拜,總沒壞處的。”
“這是什么寺?”齊海蓉問。
“桑堪寺。”方寒道。
“桑堪寺…”齊海蓉想了想,搖搖頭,張瞳也搖頭,他們根本沒聽說過這個寺院。
西藏有名的寺院不少,她們來之前已經記過,憑借過人的記憶力都能記住,沒有這個桑堪寺。
“不是什么名寺啊。”張瞳笑道:“真要進去看?”
“看看吧。”方寒道。
“那就進去吧。”齊海蓉道。
三人往里走,很快被一個喇嘛攔住,方寒雙手合什用藏語說了幾句,喇嘛露出笑容帶著三人進入。
大殿內黑乎乎的。正有四個紅衣喇叭坐在蒲團上誦經,聲音嗡嗡,在整個大殿里回響。
方寒點點頭,他們這誦經的技巧本身就是吐納的功夫,時間久了,自然會五臟六腑受益,身體健康。
領頭的喇嘛說了幾句話,方寒點頭合什,站在大廳里一動不動看著一尊三頭六臂的明王像。
“這是什么佛呀?”張瞳低聲問齊海蓉,齊海蓉搖頭。看一眼方寒。方寒沒有解釋的意思,凝重的盯著佛像看。
兩女看出他的異樣,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鎮定自若,輕松自如。好像對一切都游刃有余。這種神情非常罕見。
兩女知趣的閉嘴。沒打擾他,也學著方寒的樣子,雙手合什。靜靜的站在佛像前,微闔眼簾。
方寒忽然踏前一步,跪倒在蒲團上,跟著挪了一步,雙手按在佛像五彩斑斕的腳腳趾上。
兩女覺得他更古怪了,為什么要去摸那佛像的腳,這就叫臨時抱佛腳嗎?真是有趣!
方寒緩緩站起來,雙手合什,與旁邊的喇嘛雙手合什道別,轉身往外走,兩人女忙跟上,三人出了桑堪寺,直接鉆進了汽車。
方寒發動車子,緩緩駛離了桑堪寺,兩女都很好奇,不時看看方寒,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方寒一路沉默不語,還好大草原廣闊無邊,開車盡可以隨便的走,方向盤成了無用的。
他們開的路虎很皮實,一些坑坑洼洼直接碾過去,絲毫不影響車子。
兩女終于忍不住了,齊海蓉打破沉默:“方寒,發生什么事了?”
方寒搖搖頭:“沒什么。”
“沒什么你會這么匆匆離開?!”齊海蓉哼道:“難道那個桑堪寺有問題?”
“什么問題?”方寒扭頭看她,神情平靜。
齊海蓉與張瞳打量著他神色,看不出異樣,但越是這樣越說明不對勁兒,剛才一定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齊海蓉道:“那你為什么這么反常?”
方寒嘆了口氣,點點頭:“這個桑堪寺確實不一般。”
“有什么古怪?”齊海蓉道。
方寒道:“這些寺里的喇嘛都是真正的修行人,非常難得!”
“這樣很不正常?”齊海蓉歪頭問:“喇嘛修行沒什么不對勁兒吧?好像他們藏傳佛教都要修行的。”
方寒沉吟一下:“這個桑堪寺有獨特的傳承,是非常難得的,而且寺里有奇異的力量。”
“我們怎么沒感覺?”齊海蓉道。
方寒笑道:“因為你們的修為還淺,待再深一些就能感覺得到。”
“這些力量對你有害嗎?”齊海蓉訝然問。
方寒搖搖頭:“恰恰相反,可惜這種修行宗派是非常難纏的,現在不宜沾上他們!”
他其實吸納了龐大的力量,圣力再次陡然增漲一大截,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而且知道他的力量來自哪里。
這桑堪寺的明王像里有一顆舍利,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卻清晰的感覺出來,通過觸摸將其力量吸納。
方寒發現自己竟然能夠吸納舍利的力量,這顆舍利中蘊藏著龐大的信仰力量,純凈無瑕,與他的圣力融合得很好。
這無異給他開辟出一條新的提升之路,可以通過吸納舍利中的力量,從而盡快達到九環圣階。
這比起他修煉快得多,也比他積累功德快得多。
可惜高僧舍利不是那么容易看到,需要仔細的尋找,而且可能未必所有高僧的舍利都能吸納。
“我們繼續往西吧!”齊海蓉道:“這里的風景真的很美,都不想回去了!”
方寒笑起來。
張瞳道:“方寒,你一直關著機,真的沒問題?”
方寒笑道:“這次旅游就是為了散心,不理俗事,地球離了誰都一樣轉!”
“你這個想法才對嘛!”張瞳笑道:“海蓉也應該學學,別把公司的事看得太重,地球離了你照樣轉,可能轉得更好!”
齊海蓉嗔道:“離了我,地球是一樣的轉,但公司不一定轉,我是玩得痛快了,萬一公司有大事,弄得一團糟,還不得我回去收拾?!”
張瞳道:“到那時候再說唄!…方寒,咱們再玩幾天?”
方寒呵呵笑兩聲,汽車來到一座清亮如鏡的湖邊,方寒停了車,三人出來到湖邊打量,欣賞著美景。
“唉…,太美了!”齊海蓉嘆息道:“美得讓人流淚!…要是能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就好了。”
“哪有這么好的事。”方寒笑道,打開了手機,短信鈴聲響起,他看了看,搖搖頭。
“誰的短信?”齊海蓉問。
方寒道:“fbi那邊招呼我,不理他們!”
“你這樣干,將來回去不會有麻煩吧?”張瞳問:“別一時痛快惹麻煩。”
方寒道:“我只是顧問,不是職員。”
手機忽然響起,他看了看,接起了電話:“英格麗特,嗯,我手機壞了,剛修好。”
齊海蓉與張瞳對視一眼,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