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潰敗,但損失可是不小,一天的攻擊先后扔進去了七八千人,損失了將近二百門75口徑以上的火炮。炮彈和物資也損失不小,因為了就近補給,判斷對方超過五公里的火炮不會太多,就算能夠夠到陣地縱深,在綿延幾公里的陣地里,十門二十門的火炮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再說,他們還有三十門300口徑的重炮,只要發現對方的火炮陣地,一輪就足以毀滅一個團級的火炮陣地,況且兩處重炮陣地還極為的隱秘,正面都有土包遮擋,理論上就算根據彈道找到陣地,那也不會給陣地造成威脅。
只是ri軍并不知道他們的炮兵陣地早就被抵近偵查,并設計好了側面攻擊的角度,提前專門針對這兩處炮兵陣地設計了兩處新的陣地。加上ri軍根據就近城市擁有的大口徑火炮的判斷,錯誤的認為敵人并沒有超過五十門的遠程火炮,這才吃了個大虧,讓距離陣地四五公里開外的火炮陣地在同一時間被摧毀,指揮部都在炮火的覆蓋范圍之內。
先遣軍的戰士們在火炮停止轟擊后,快速的打掃這戰場。隨著見到的血腥多了,免疫力自然也就高了,戰場的打掃速度相當的快。
一兜兜的子彈和手榴彈,財物被運回掩體,弄得掩體里負責看守的那些戰士好一頓忙碌,要不,很快就會將射擊口附近堆滿。
半小時的時間,戰場打掃的差不多時,跟蹤ri軍的偵查戰士傳回消息,ri軍重新構筑了火炮陣地,已經安營扎寨。
“撤回陣地!”
董庫擔心ri軍會炮擊,遂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戰士們不舍的扔掉了一些大東西,每個人盡最大能力帶著最后一趟物資返回了陣地。
不過。ri軍并沒有發動炮襲,顯然,他們還不確定這邊是不是有部隊出了防御掩體。
與雙城這邊相比,ri軍在齊齊哈爾那邊的火炮就賺足了便宜,炮聲隆隆的兩天,都沒有遭到還擊。
趙將軍雖然有超過五十門的遠程火炮,可他并沒有轟擊對面的炮兵陣地。
窮ri子過慣了的抗聯特珍惜手里的彈藥。尤其炮彈。他們可沒有先遣軍在火炮射擊上的技術,也沒有那么精準的偵查坐標,更不會計算效力射所需要的數據。所以,趙將軍雖然在陣地后面構筑了火炮陣地,因沒有保險的隱蔽手段,和能力的不足。他選擇了陣地戰。
ri軍的火炮分三層陣地,分別是五公里,十公里,十公里以上射程的梯次炮兵陣地。火炮的數量也達到了二百多門,炮火的密集要比雙城大的多。
可炮擊了兩天,江橋對面的陣地毫無損傷,頭一天炸得一片狼藉。第二天早晨就恢復如初。就算火炮集中在了一公里左右距離的江橋對面,那厚達幾米的凍層愣是在密集的轟擊中沒有被撕開。由于趙將軍這邊是用凍土澆水弄得董蓋,讓炮彈的威力減少了不止一成,也因此讓轟擊的效果要比雙城這邊差的多。
ri劇弄得炮擊效果不大,就展開了轟轟停停,間歇中間就涌添油戰術消耗對面防御的彈藥,同時,迫擊炮和擲彈筒抵近攻擊。試圖用海量的炮彈撕開陣地。
可惜,他們這一套一直都沒什么效果,陣地在炮擊中都不耽誤火舌的噴射。
陣地里,一名抗聯的老戰士叼著根煙,聽著頭頂的炮仗明芳,一點都看不出大戰的緊張。
炮擊中,ri軍的坦克在第二天終于挺不住了。一溜十幾輛坦克轟隆隆的駛上了江橋。
觀察孔那里,抗聯戰士看到坦克轟隆隆的自硝煙里鉆了出來,他忙大喊道:“鐵拳!十六輛坦克,不要讓他們太靠近!”
隨著喊聲。一個個射擊孔的位置,抗聯戰士迅速讓開,一個個鐵拳探出了射擊口。
專門負責指揮調度鐵拳的一個連長挨著排的重復著:“記住自己的位置,自左到右,不要射擊重了!”
抗聯雖然得到了董庫那里所有的鐵拳,也不過才一千五百余只。所以,他們當然會小心的用了。
坦克轟隆隆的在江橋上向前開著,上面的重機槍肆無忌憚的噴射著火舌,壓制著對面的陣地。
就在這時,前面陣地突然冒起一團團的火光,火光中,一個個拖著尾翼的物體飛了過來。
是對方的先進武器嗎?
坦克里的ri劇念頭剛剛閃起,那物體就如流星一般迎頭撞了過來。
“轟!”
一聲巨響,打頭的坦克猛地一震,轟的一聲暴起一團火焰,隨之,坦克里面再次爆炸,將坦克的頂部全部掀飛,熊熊燃燒起來。
第二輛坦克還沒等明白是這么回事呢,轟的一整巨響中,發動機熄火,駕駛員及里面的坦克炮手,在坦克冒起濃濃的黑煙中,全部斃命。
“后退!!后退!!”
ri軍驚恐的大喊,后面的太安可試圖逃回對岸。
可是已經被鎖定,閻王的邀請帖已經送達,他們又怎么能不夠逃回去呢?
在坦克停止前進,準備倒退的同時,一枚枚的流星飛速撲向了坦克,緊接著轟轟的爆炸聲中,一輛輛坦克癱瘓了,在大橋上燃起熊熊烈火,將整個橋面擋住。
ri軍心疼坦克的同時,也知道不可能順利再從橋上進攻了,于是,指揮官下令道“從江面過去!!”
可是江面過來談何容易?積雪厚度一米還多的江面怎么可能輕松突破?在ri軍小心翼翼的走在雪殼子上,向著對岸沖來的一刻,一片彈丸從空中飛落,轟轟的爆炸立時讓學雪殼子成了沙漠,成了流沙。
足以沒了個矮的ri軍的積雪厚度立時讓他們早了罪,在轟轟的爆炸聲中,一個個瞬間沒了身影,緊接著雪地上一雙雙的手伸了出來,掙扎著,露出了腦袋。
可他們的腦袋剛剛放露出,大部分眼前的雪粒還沒拍掉,對岸砰砰的槍聲就響了起來。
噗噗聲中,一個個露在雪地上面的頭顱西瓜一般的炸裂,雪地一片片的艷紅突兀的出現,只幾秒的時間,就將雪白的江面染成了紅色。
對岸的ri軍看著江面雪里掙扎的ri軍,他們愛莫能助,只能下令開炮,試圖多救幾個士兵的生命。
兩天來,他們嘗試了數種辦法,但除了扔在了超過一萬士兵的生命外,這處江橋愣是紋絲不動。
“什么時間支那人的戰斗力這么強了?”
負責指揮的小泉君山狐疑的看著對面。
兩天了,攻擊了是五六次,愣是沒有攻擊進去。當年馬占山的守衛可是讓他記憶猶新的,可也一、遠遠的沒有達到這個程度啊!畢竟那時候帝國的無力也沒有現在強。
難道非要等到飛機能起飛的時候才行嗎?
小泉琢磨著,放下望遠鏡下令道:“繼續炮擊,排除偵查小隊尋找可以順利登岸的位置!”
ri軍的大炮對于抗聯戰士不必炮仗強多少,他們在掩體里根本就不用擔心,幾米后的凍土層,可不是一二百口徑的火炮輕易撕開的。
炮擊持續著,ri劇你不敢在發動攻擊了。江橋上留下的尸體已經厚厚一層,都跟橋面凍在了一起,在硬攻,那損傷就太大。
趙將軍和楊將軍看著不遠處的硝煙,心理對于董庫這個防御體系是佩服的五體投地。ri軍的攻擊根本無法突破,火炮的轟擊,在晚上水軍的修復下,根本就沒作用。
“老楊,你說董庫他是怎么想的,設計出的這么牢固的陣地,這簡直就是天塹啊!”
“是啊。”
楊將軍也感嘆道:“此人大才,但看昨天運來的彈藥數量,我都懷疑他那邊怎么弄,可顯然他那邊并沒壓力,剛才的電文已經說了,ri軍后退了五公里,三天內再無戰事。”
趙將軍點頭道:“他不會不給自己留彈藥的,但我實在搞不懂,他的彈藥是哪里來的?數量這么龐大。”
“可顯然他自己不可能生產,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要塞那里的儲備了。難道要塞是軍火可不成?”
倆人相視一眼,同時搖頭,放棄了思考這個問題。
董庫并不知道倆人議論自己,他在偵查員抵近偵查得到的消息里判斷出,ri軍放棄了進攻,顯然在休整,或許是準備等飛機吧。
飛機?董庫并不擔心,他已經給ri軍準備好了禮物,飛機一旦可以起飛了,來多少他能留下多少,報關一個不帶啦的。
此時,他更關心的是老希,克里斯蒂安的電話打到哈爾濱是,告訴他老希已經派人股份ri本人談了,可以滿足他的要求,將車床運到黑龍江來。只要車床到了,董庫相信,給自己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生產處現在的武器,半年時間,就可以生產處超出現在的武器。到那時,他相信自己獨力對抗ri軍都沒問題。
看來要準備油田的事情了…
董庫放下手里的文件,油田的勘探問題不大,關鍵是相關的設備安置,和原油的運輸要放到ri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