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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焚走進酒吧,艾麗莎蒂亞主動帶著他從一個小道走到了一個包廂中。本書請訪問。所不同的是,這個包廂里有一個電視屏幕,正在放著酒吧門口那邊的一舉一動。
“你最近很出名,魯多夫,尤其是雅典修道院的內部紅外攝像記錄已經在整個歐洲試煉世界傳開了。至于你現在的名字,來自法比奧家族。我們原本以為你的出場會非常轟動,只是沒有想到這種出場被我們想象的更加轟動。說說看,你怎么知道那些人要對付世界之樹的接入點?你是什么時候到達雅典的?”
此時電視屏幕上已經開始了蕭焚在雅典修道院里的表演秀,干凈利落,好不拖泥帶水,又能很快發現問題所在。漢尼拔的表現也相當搶眼,聰明伶俐,能夠迅速領會蕭焚的所有意圖,甚至可以可客觀的分析戰局。在蕭焚需要的時候,總能提供他最需要的幫助。
當然,這個記錄并不長,似乎沒有漢尼拔在告解室那邊大發神威的資料。不過蕭焚可以理解,理論上來說,修道院里的紅外攝像資料也有一部分要提供給世俗世界,為了避免祈禱室那邊經常發生的異常對世俗世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修道院不會在圖書館,告解室那里安裝任何攝像頭。
即使是蕭焚的表演,也僅僅進行了兩個時段,祈禱大廳和祈禱大廳通往后面辦公區域的通道。看起來修道院的攝像頭只有這么多,但是蕭焚相信,殉死派的手中。還有額外的資料。否則夏洛希不可能擁有他的全部戰斗資料。也無法對他的戰斗做出合乎實際的評估。
這一點蕭焚也能猜到。畢竟那些修女占據了整個修道院相當長的時間,在暗中擁有額外的攝像記錄也很正常。不過現在估計其他的接入點已經通過這些修女的表現發現了問題所在,一次大規模的清理應該正在進行。
“如果我說那是一次偶然,你相信嗎?”
蕭焚如此回答:“那確實是一次偶然,我也是當地時間9月1日晚上11點左右剛剛到達的雅典,然后就趕上了這么一樁事情。你可以查閱我在亞洲的記錄,9月1日我在學院那里還有記錄,甚至還在那里上過課。”
“不要提亞洲的學院。”艾麗莎蒂亞坐在沙發上用手揉著眉頭,說:“那幫家伙直到昨天,9月4日才向亞洲管委會報告,說你已經2天沒有上學,可能正在獨自試煉。該死,他們居然有一大半的人確認這一點。因為你的裝備還在源源不斷的出現在拍賣場上,這幫家伙根本無法想象你一個人怎么會擁有這么多的裝備。聽懂了嗎?到現在為止,亞洲試煉者學院中的那些人居然沒有一個知道你早已來到了歐洲。”
“不用笑,沒錯,你基本上騙過了所有的亞洲同行。如果小細節做的更加好一些,在離開雅典接入點之前不進入法比奧家族的商店。也許連歐洲試煉者都會被你欺騙過去。不得不說,你的這些掩飾和小花招實在是太完美了,以至于如果我今天沒有看見你出現在酒吧外,也不會相信那個魯多夫居然就是你。”
頓了頓,艾麗莎蒂亞又說:“整個歐洲試煉世界都在找你,大家都在猜想你的身份,慕尼黑的歐洲管委會世俗將接待中心那里還在等著你過去,交上5000歐元,讓你擁有一個歐洲人的世俗身份。你把他們晾在了那里,這可真是一個好計策,讓他們相信你隨時可能過去,僅僅只是讓他們相信。歐洲管委會的人還在那里等你,他們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結果你卻在整個歐洲四處逍遙。”
蕭焚苦笑,問:“如果我說這只是一場意外,我一開始只是想獲得一個額外的身份,并沒有想過有這樣的后果,你相信嗎?我一開始確實準備從雅典那里前往維也納,然后到都柏林那邊。從都柏林前往慕尼黑并不麻煩。但是沒有想到后面的事情不斷發生突然變化,我的行程才不得已一變再變,直到現在這個樣子。”
艾麗莎蒂亞看著蕭焚,笑了笑,說:“我說我信,不過歐洲人可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偶然。”
看著蕭焚額頭上的傷疤,艾麗莎蒂亞接著說:“看起來你剛才經歷了一次慘烈的戰斗,而且對手的槍械居然能夠對你造成實質傷害。說說看,你這一段時間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為什么這個時候才來到這里?”
“我在波夫斯基家族的隊伍中,他們準備搶劫興業銀行。”
艾麗莎蒂亞聽到這里,用手輕輕地拍著額頭,說:“嘿,你總是有辦法讓事情越鬧越大,一開始只是雅典的接入點,現在居然連波夫斯基家族的事情你也要參與其中。”
蕭焚微微一笑,對于自己這種招災惹禍的體質,他不想進行多少評論。艾麗莎蒂亞說的沒錯,他的身邊總會出現一些麻煩,然后這些麻煩越來越大。到了后來,不用他做什么,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來。
不過現在不是探討體質的時候,蕭焚咳嗽了一聲,說:“這里面牽扯的人有很多,波夫斯基家族,殉死派,還有,雅典的那個圣女。”
艾麗莎蒂亞正準備把茶幾上的礦泉水喝下去,忽然聽見蕭焚說到圣女也牽扯其中,猛然一噎,然后劇烈咳嗽起來。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咳嗽平息下來,艾麗莎蒂亞扭頭看著蕭焚,說:“嘿,聽著,你說的一點都不可笑。”
蕭焚搖頭,說:“我并不打算說什么笑話,夏洛希正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至于惡魔,說不定就在夏洛希那棟別墅的下方。”
艾麗莎蒂亞微微皺眉,問:“證據呢?”
蕭焚從身上取出手機,丟給艾麗莎蒂亞,說:“剛才我和她進行過通話,不過我想她大概長期遠離現代社會,對手機運用并不清楚,所以不知道,在手機上還有一個通話錄音的功能。”
艾麗莎蒂亞微微皺眉,接過電話,找到了錄音,點開。隨后把手機放在茶幾上,平靜的聽著電話中剛才蕭焚與夏洛希的通話。
這是一段漫長的時間,艾麗莎蒂亞在聽完一遍后沒有說話。很快再次重新播放了一次手機的錄音,不過這一次的錄音已經被全部清空,只有沙沙聲反復回蕩在這個小小的包廂中。
顯然,夏洛希沒有蕭焚想的那么幼稚,在這個手機上應該有著什么東西,能夠迅速的清理以往的所有記錄。蕭焚拿起電話,果然來電號碼也已經消失不見。
“鑰匙無法作為物證。”
在沙沙聲中發了一會兒愣,艾麗莎蒂亞忽然說:“如果錢夾還在你的手上,也能算是一個有力的證據,但是現在已經被銷毀。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夏洛希就是那個幕后的操縱者。你在亞洲,根本無法想象一個圣女對于那些曾經信仰過上帝的歐洲覺醒者來說,意味著什么。即使有直接的證據,我們也很難把夏洛希扳倒,更何況,我們沒有。”
揉了揉眉毛,艾麗莎蒂亞的手伸了出去,放在這個手機上。沒有看到她做任何動作,也沒有聽見她吟唱什么,這個相對于比較古老的非智能手機迅速開始老化。蕭焚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見,這個手機的外殼,螺絲,乃至整個屏幕都在迅速的變色,隨后接連變成銹蝕的物件。在幾秒之后,整個手機已經變成一堆金屬與老化塑料混合的廢渣。別說這個手機本來的用途,就連手機中原來那些額外的“零件”,現在也變得毫無意義。
艾麗莎蒂亞這一手非常漂亮,這讓蕭焚心目中對女試煉者的看法更高了一層。在他所遇見的這么多試煉者女性中,似乎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當然,那位僅僅通過幾個攝像片段就能迅速得出蕭焚來歷的夏洛希給他的印象最為深刻。
“你有什么打算?”
艾麗莎蒂亞收拾完那個手機,重新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一邊喝一邊問。
“興業銀行里有什么?”
這是蕭焚的問題,他必須清楚歐洲管委會為什么會被興業銀行弄得緊張兮兮,才能做出進一步的判斷。
“耶穌的裹尸布。”
艾麗莎蒂亞扭頭看著蕭焚,說:“教廷曾經這么叫它,事實上只是一塊相對普通的史前裹尸布。這塊裹尸布以前被教廷擁有,并且私下隱藏了很長時間。雖然稱呼它為‘真正的圣跡’,卻一直不敢給展示給自己的信徒觀看,知道為什么嗎?”
蕭焚搖頭。
“根據這個真正的裹尸布里面血跡排布分析,被包裹在這個巨大布匹里的人,并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種比人類更加纖細,有著很長手臂和腿骨的生物。而且這塊布匹并不是公元后的作品,甚至也不是古埃及時代的作品,而是比這個更早一點,可能是在2萬多年前的制成品。問題在于,這塊布匹由百分之七十的棉和百分之三十的化纖組成,就相當于我們現在的工業化制成品一樣。”
蕭焚的眼睛一亮,脫口而出:“法國拉斯科洞窟壁畫時期?”
“沒錯,那個時候人類還處于比較簡陋的時代,一張巨大的布匹不可能用來包裹什么尸體。只能說,在那個時候,還有一種生物,曾經在這個星球上占據了統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