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依,你進入河南境內過后,有沒有去過焦作、新鄉、封丘和東明?”凌靖沉吟著問道。
漣依點點頭,疑惑道:“公子怎么知道我去過這些地方?”
凌靖微微一笑,心道:“果然如此。”漣依既是從這幾個城中一路逃遁到“尸魂谷。”那在后面追蹤的秦白川,自然也會路過這些地方,如此說來,這幾個城中的滅門慘案到底是誰做的,那便十分明顯了。
“寒冰綿掌”是當年韋一笑名震江湖的獨門絕技,這門武功雖然屬于絕學級,但因為這門掌法至陰致寒,練功時極易走入岔道,一不小心就會有寒毒積郁在自己的經脈當中,每當使用內力之時寒毒就會發作,必須要吸人血方能免去全身血脈凝結成冰的惡果。
當年韋一笑沒有逃過這個厄運,而今看來這秦白川似乎也是重蹈覆轍,體冇內淤積了寒毒,這才不斷在追蹤的路線上,肆意殺戮,吸食人血。
至于他一路上收到的三封書信,應該就是出自洛楓的手筆,目的自然是為了鎖定自己的方位,以便隨時確認自己到底還在不在那里,又或者也是為了讓自己心生警惕,不敢隨意亂走,以等待漣依將秦白川引到自己那里,讓自己和明教拼個兩敗俱傷。
不過他徑是沒料到,這洛楓居然還有如此大的能量,遠在千里之外,便能找到自己的行蹤。
“看來自己終究還是小瞧了洛楓的勢力啊。”凌靖在心中微微一嘆,不過轉念一想,其實這個道理已經十分明顯了,如今明教勢大,韓羽已經徹底掌控了朝廷的錦衣衛,手下光明二使和“隱王”秦白川都是“意境級”的高手,如果洛楓真的沒有兩把刷子,又豈敢去刺殺韓羽。
隨即他又冷笑了一聲,這個洛楓如今已經算計到了自己身上,居然想借明教的手,趁機把自己也給除去,看來此人對于自己得了完整的“乾坤大挪移”前五重心法還是耿耿于懷的。
洛楓的這個算盤倒是打得不錯,但是這個仇他可是記住了。
漣依見凌靖忽然默默無語,目光閃爍不定,也沒有出聲打擾,許久后,見凌靖終于轉過頭來,方才道:“公子,你在想什么事情?”
凌靖看著她微微一笑,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輕輕撫摸著,道:“想通了一些事情,不過你現在給相公老實交代,為什么要幫助洛楓?”
漣依感覺到凌靖在她身上做壞的手,俏臉微紅,身子不時敏感的輕輕顫抖,輕聲解釋道:“公子,漣依從小沒有父母,若不是洛楓的師傅將我撫養長大,就沒有現在的漣依了口我曾經答應過他師傅,要幫洛楓做三件事,以報答他的恩情,所以我才線”
凌靖手上微微一頓,漣依的身世可憐,倒是與自己有頗多相似之處,不過看來這洛楓的師傅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啊,居然冇攜恩圖報,最后害的漣依被明教所有人追殺。
他眼中閃過一絲憐惜之色,將漣依抱的更緊了一些,讓她緊貼在自己胸膛,安慰道:“放心吧,以后就由相公來照顧你了,沒有人再能威脅你。”
什么三件事五件事他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沒再追問漣依到底有沒有兌現完自己所有的承諾,只要在洛楓見到漣依之前,將他直接踩死,一切的事情自然就都解決了。
“嗯,漣依會一直陪在公子身邊的。”感受著凌靖手上的力道和胸膛的溫暖,漣依在他懷中輕輕的答應著。
三日過后,一輛馬車從范縣徐徐駛出,躍上官道,一路往南而行。
趕車的車夫是一個身形已經有些謳僂的老人家,面相忠hòu老實,身上穿著粗布灰衣,不時揮打著手中的馬鞭,一路疾馳。
官道上,兩旁的樹木不斷倒退,忽然之間從馬車車廂的窗簾中探出一個腦袋,往遠處看了看。這是一個面色有些蒼白,但是面貌十分俊秀的少年人。
凌靖看了一眼馬車外的景致,隨即對著身旁的人笑道:“總算是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了。”
他帶著重傷未愈的漣依和那個毒人少女在那深山中居然轉了足足兩日才走出來,當真是吃了不少苦頭,而且出來之后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范縣,這里已經是在濮陽的百里之外了。
他和漣依身上有傷,在深山中耽擱了這么久自然十分疲憊,于是便在城中的客棧里先歇息了一個晚上,之后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雇了一輛馬車,一路往開封府趕去。
馬車不大,但是容下三人已經綽綽有余,那毒人少女頭上戴了一個黑紗斗篷,遮住了面容,此時正坐在凌靖的右上方。因為這毒人渾身劇毒,凌靖也不敢與她有過多的接觸,而漣依自然是坐在她旁邊。
漣依將腦袋靠在凌靖的肩上,臉上已經恢復了些許血色,一身紫色長裙掩住了她動人的軀體,只露出頸上和手腕上一片雪白的肌膚。
漣依聽到凌靖說話,輕笑了一聲,道:“公子,我們這次是直接去開封府尋你說的那個神醫嗎?”
凌靖點點頭,將她抱到自己大冇腿上,一手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將腦袋埋在她的漆黑的秀發之間,鼻尖傳來一陣淡淡的呆莉花香和處子的幽香。
他陶醉了片刻,道:“我們倆現在身上都有傷,如果有那個神醫幫助,就能盡快復原。而且之后我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辦,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青囊尸經”上面的武功他已經全部記熟,如果能早一日練成,那便能早點去尋找絕學級的內功,如今經脈已經傷成了這樣,實力大打折扣,“隱龍劍氣”的隱患實在已經拖不得了。
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說出來讓漣依擔心,所以才沒有如實相告。
漣依的臉色有些嫣紅,連耳根都都開始泛紅起來,俏臉上常著一絲淡淡的羞澀,又夾雜著一絲嫵媚之色,顯得十分動人。雖然已經十分習慣凌靖對她的親密舉動,但是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會露出羞意。
凌靖發現漣依兩個小巧精致的耳中又變得通紅起來,便如兩粒紅潤的果實一般,香甜誘人,忍不住又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笑道:“漣依,我怎么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了。”
“嗯”漣依的身子十分敏感,尤其是兩個小巧的耳朵,每次只要凌靖輕輕一碰,她便會全身酥軟。她忍不住已經呻冇吟起來,害羞道:“公子,你又取笑我。”
凌靖哈哈一笑,接著在漣依的俏臉上吻了一下,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致,心卻已經飄到了開封府那里,有些事,終于要提上日程了。()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