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科家族一開始是以寶石發家,后來家族中更是出了一名享譽世界的珠寶設計大師格蕾絲,從此成立了以格蕾絲名字命名的全球數一數二的奢華珠寶品牌,在意國、Y國、H國、J國、F國等時尚大國都有分店,店里一件小小的胸針隨時標價都是十萬以上,有些國家皇室的高貴女人們用的也是格蕾絲出品的首飾,當然她們的都是定制,對常人來說是天價了。
各國名媛名星豪門富太們更以擁有格蕾絲寶石飾物為豪,甚至經常會在宴會上看到攀比格蕾絲寶石飾物的戲碼。
據傳,Z國分店目前正在籌備,計劃開在一國首都京城。
“寶石家族?”顧綿反應迅速。對于這些國際豪門世家,她知道的比娛樂明星多得多。
“沒錯。”墨清梧贊賞地親了她一下。
格雷科家族一開始是以寶石發家,后來家族中更是出了一名享譽世界的珠寶設計大師格蕾絲,從此成立了以格蕾絲名字命名的全球數一數二的奢華珠寶品牌,在意國、Y國、H國、J國、F國等時尚大國都有分店,店里一件小小的胸針隨時標價都是十萬以上,有些國家皇室的高貴女人們用的也是格蕾絲出品的首飾,當然她們的都是定制,對常人來說是天價了。各國名媛名星豪門富太們更以擁有格蕾絲寶石飾物為豪,甚至經常會在宴會上看到攀比格蕾絲寶石飾物的戲碼。據傳,Z國分店目前正在籌備,計劃開在一國首都京城。
寶石啊,顧綿心里第一時間閃過的念頭是墨清梧難道知道她的黃金空間秘密了?她想到那顆變大變亮的粉鉆,現在還沒拿出來呢,她發現在里面放置的時間超過三十天寶石會變得更大,原來是漲到了三克拉,現在已經有五克拉左右了!不過時間過了三十天就不會再起變化。難道墨清梧讓她跟格雷科家族做寶石生意?
但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這個秘密呢。果然就聽墨清梧繼續說道:“格雷科這一代的寶石設計大師是格蕾絲的小孫女安布拉,界內對她的評價用中國一句古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設計是格雷科家族的靈魂和根基,所以你可以想像安布拉在家族里的地位。”
這個當然想像得到。
“上個月,安布拉接了Y國皇室一名女眷設計一套綠寶石首飾的委托,因為時間很緊,要求又非常高,安布拉半個月沒出過設計室,終于完成了這一套首飾的設計和制作。”
顧綿忍不住提起了好奇心,結果出了什么事?
墨清梧接著道:“疲累過度的安布拉足足睡了兩天,第三天起來后發現她的雙手一直在顫抖,連一條直線都畫不出來了!”
“用手過度?那休息幾天應該就好了啊。”
“嗯,估計她自己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誰都沒料到,這雙手過了半個月都沒有好轉。她抓不穩鼠標,握不緊筆,根本就沒辦法再設計。整個格雷科家族都慌了,為安布拉四處求醫問藥,但安布拉的手還是沒人能夠診治。”
顧綿聽到這里哪還有不明白的,這不是讓她去給安布拉醫治嘛。不過,“格雷科家族出多少診金?”
“哈哈!”墨清梧捏了捏顧綿圓潤的鼻尖笑道:“真是個小財迷。”但是他卻知道她之所以這么拼命地賺錢,除去以防萬一防著徐豐之外,有一大半原因是因為他,如果照她自己原來的命運軌跡,離開顧家之后要衣食無憂,自由自在,那么她之前賭石賺的錢就已經足夠了。墨清梧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的女人幫自己,但是如果她能夠有能力與自己并肩,風雨共進,那么這樣很好,比躲在他背后只等著他忙完再回頭去寵愛要好。他喜歡無時無刻能與自己攜手的女人。
“格雷科家族為安布拉雙手投保五億美金,這一次的診金就是五億美金。小財迷,這金額你還滿意嗎?”
顧綿拽拽地斜著眼道:“還行吧,要知道,我可是神醫。”
“神醫,先醫治我吧。”墨清梧一個翻身把她壓住,低頭噙住那張紅艷的嘴唇。唇齒相依,舌頭勾纏,與以往一樣不一會顧綿又尷尬了,墨清梧又悔恨了。顧綿紅著臉看著目光火熱某處更火熱的墨清梧,“你說等我滿十六周歲的…”
“我想反悔行不行!”墨大爺臉色很不好看,憋死了都。
“不行。”
“你為什么不長成干扁四季豆呢?”十幾歲的小丫頭,為什么發育得這么好…墨清梧咬牙切齒地開始很無理由的埋怨。
顧綿無語,她為什么要長成干扁四季豆?自己定力不好還怪她身材好?她瞟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長成干扁四季豆你就對我沒“性”趣了?”
墨清梧無賴地把臉埋在她胸前的豐滿間,低沉地笑道:“如果我說是你相信嗎?”不等顧綿回答他又懲罰性地隔著衣服咬了一下右邊山峰頂端的突起道:“你想得美,就算你長成洗衣板我也會拆吃入腹的!”
“你走開啦!”顧綿微微吃痛,滿臉火熱地推開他,這家伙現在是越來越過份了,簡直是一次比一次色,幸好他們是偶爾見面,要不然怎么可能等到她滿十六周歲!不過一想到今年的生日她現在就多了一層尷尬和羞怯,難道那天真的要獻身?
墨清梧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道:“走不開…”
顧綿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她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火熱正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擦著,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從她小腹傳了開來,顧綿雖然身體很單純,但是見識及理論知識還是有的,她知道這就是欲望。她也有點失控的跡象了。畢竟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所深愛的,而且還是一枚帥成妖孽的大美男,那什么,女愛,是不是很正常…
墨清梧發覺到身下這個小女人目光開始迷漓,身體也不自覺得扭動,心中不由得一松,一只大掌就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一座溫潤滑膩的飽滿,火熱的唇再次壓上她兩片微啟的嘴唇,舌頭靈活地伸了進去,邀她的丁香小舌熱情共舞。他是真的想反悔,這么可口的糖還是趁早吃進肚子比較好,等什么十六周歲呢。現在見顧綿也動情默認了,他立即就展開火辣辣的進攻。
顧綿在他的激吻和撫摸下身體越來越軟,她漸漸迷失在這種強烈的情欲中,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么時候被脫得清光了,直到身上的重量突然離開,很快,一具赤luo的精壯的身軀貼了上來,全無隔阻的肌膚相親令她抽了口氣。
“乖,別怕。”墨清梧一出聲,顧綿才發覺他的嗓音比平時低啞了幾分,夾著難耐的壓抑和興奮,就這么簡單的三個字立即令她耳朵一熱,渾身發軟。
墨清梧置身在顧綿分開的兩條雪白長腿間,昂挺的火熱抵著那最柔軟之處,他雙手支撐在顧綿左右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全身白里透紅的小女人,目光炙熱得能焚燒一切,“丫頭,我愛你。”
顧綿咬著下唇,她怕一放開她就會說她緊張。她真的很緊張,雖然理論知識她是知道的,但是剛才她不小心瞄到他的它了,真的嚇了一跳。她不知道以那樣的巨大會不會讓她的第一次無比痛楚。所以就算聽到墨清悟這句表白她也沒有回應,緊張,真的很緊張。
墨清梧微微沉下腰…
“少爺,格雷科先生來了!”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和著霍九的聲音同時響起,宛如一道炸雷炸響在激情中的兩個人耳里。
墨清梧和顧綿同時僵住了。
門外,渾然不知道打斷了他家少爺活到這歲數第一件重大事情的霍九很負責任地又接著道:“安布拉小姐也一起來了。”
墨清梧咬著牙翻身下床,撿起顧綿剛才被他拋在地上的衣服為她穿上,去TMD格雷科,去TMD的安布拉!他絕對不會因為顧著他們的面子而在這種緊要關頭打住去歡迎那兩人,他只是因為知道這是他和顧綿第一次,絕不可能很快結束,他可不想在過程中還有個該死的霍九和兩個該死的格雷科來打擾,所以,他留著!該死的霍九!
“我自己穿。”顧綿在萬分羞窘之后又覺得十分好笑,尤其是墨清梧那黑得快要滴墨的臉色讓她不禁提前為霍九哀悼起來。
不知道墨大爺會不會有事啊…顧綿無比同情地往那個地方瞄了一眼,哎,心情真復雜。
墨清梧穿好衣服,氣質立時又是一變,從剛才那火熱戰斗型妖孽變回他的冷清墨大爺,只是鳳眸深處的怒火還是明顯看得出來的。
門一打開,霍九就覺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他正疑惑著,就聽墨清梧冷冷地道:“去找桶冰水泡著打坐一個小時。”
霍九郁悶加納悶了,為什么啊?現在意國的天氣還是挺冷的啊。
顧綿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咳了咳腹黑地對霍九道:“或許對練功有益。”這倒霉孩子,泡冰水這絕對是赤果果的懲罰。
霍九自小跟著墨清梧,兩人基本都是遠離女人的,戀愛經驗?沒有。情動經驗?沒有。所以這倒霉孩子也一時沒多想就來敲門了,如果是卡米肯定就會知道這倆人躲房里這么久肯定有點什么不方便打擾的,怎么的也得拖著來客先。悲催的霍九啊。
Y國。墨家山中別院。
墨戴維將電話甩到沙發上,惱怒地道:“MD,三年沒集訓了,老頭子這次是發神經是不是?”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與他一樣,金發藍眼俊美的男人,他冷漠地看了墨戴維一眼,道:“怎么,你有重要事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