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給燕飛晴準備的“驚喜”是一套漂亮的女士長裙。
符文煉器技能提升區域中沒有布料,只有各種金屬,這套長裙,就是張鐵用那些金屬制作的。
金屬怎么制作裙子?
這個問題,或許對別人來說是個問題,但對一個符文煉器師來說,卻不是什么問題。
因為金屬是可以抽絲的,有些金屬抽出來的絲線,是軟態的,極具延展性,和布料一樣,特別是黃金,秘銀還有一種叫做蠶金的來自地殼深處的金屬,最適合抽絲,在符文煉器技能提升區域之中這幾種金屬都有大量存在,區域中甚至還有現成的金屬抽絲工具,張鐵就用這些東西,抽出大量的三種金屬的金屬絲,有了金屬絲,張鐵又制造了一臺簡單的蒸汽紡織機,金色的,白色的,還有黑色的昂貴的金屬布料就生產出來了。
生產出了金屬布料,張鐵在魂劫之境中又突擊學習了一下裁縫的手藝,再用這些金屬布料裁剪制作服裝,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符文煉器師的強大之處就在這里,只有有材料,一個符文煉器師幾乎可以制造出任何東西。
在準備好了這些之后,估摸著燕飛晴要結束修煉了,張鐵就跑到了水晶蒙古包的外面,等候著燕飛晴的到來。
兩個月前被張鐵調戲了一句,燕飛晴整整兩個月都沒理張鐵,每次看到張鐵都目不斜視的走過,強大的氣場,猶如冰霜女王,讓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
燕飛晴不看張鐵,但張鐵卻每次都看著燕飛晴,燕飛晴來的時候張鐵看著她來,燕飛晴走的時候張鐵目送著她走。
張鐵還是覺得這個女人賞心悅目,哪怕這個女人不說話。只是看著她走過,也比看T臺上的那些模特走秀強出十倍,燕飛晴強大的氣場,再加上她走路時臀部和腰肢自然擺動的曲線。在張鐵眼中,別有一番美感,這番美感,在張鐵的眼中,就成了一種獨有的韻味。
這韻味。只有張鐵能品得出來,因為這韻味之中,飽含著燕飛晴從女人變成真正的女人之后的一些微秒的生理變化,作為讓燕飛晴變成女人的始作俑者,品評著燕飛晴身上的這種變化,張鐵心中也難免會升起一種男人才有的奇異的成就感。
時間之塔內很無聊,每個人都要找點事情給自己打發時間,對張鐵來說,每次在符文煉器技能提升區域之中忙活了一個月之后,出來欣賞一遍燕飛晴獨具風情的“T臺秀”。也就成了他的樂趣之一。
像以往幾次一樣,燕飛晴果然很準時,再次結束了為期三十天的苦修,燕飛晴幾乎是掐著點走下修煉臺,直接來到了張鐵所在的地方。
張鐵就那么一直看著燕飛晴姍姍而來,燕飛晴知道張鐵在看著她,但她卻依舊不看張鐵。
“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一點禮物…”看到燕飛晴要走過自己的身邊,張鐵連忙一伸手,跳了出來,攔住了燕飛晴。
燕飛晴果然停了下來。在時隔兩個月后,又一次把眼光放在了張鐵的臉上,秀美的眉頭好看的微微皺了一下,“禮物?”
聽到燕飛晴回話。張鐵一下子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對他的冰冷,果然大多數時候都是這個女人長久以來養成的對男人的某種習慣,自己能打破這個女人的習慣,這就是一件好事。
“不錯,一件禮物。特意為你準備的,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什么禮物?難道那浴池之中又多了一些東西…”燕飛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張鐵是不是又給她在浴池之中準備了什么東西,其實這幾個月來,看著張鐵一點點的在為她做的這些事情,每次袍在那池塘的熱水之中,每次看到那片荒原之中出現的新的變化,燕飛晴的心也在慢慢的變化著,對張鐵,慢慢有了另外一種感覺…
張鐵眨了眨眼睛,先賣了一個關子,“你看到就知道了,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
“嗯…”燕飛晴也不問,就要向里面走去。
“對了,那個院子里我安了一道門,做了一把鎖,門我已經鎖起來了,這樣你洗澡也不用擔心我會偷看,這是你的鑰匙…”張鐵說著,就從手上拿出一把金色的鑰匙遞給了燕飛晴。
燕飛晴微微猶豫了一下,張鐵手上的鑰匙讓她心中生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知道你厲害,不過為了洗個澡,你不會每次都要翻墻而入飛進去吧,太夏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卿本佳人,奈何…”張鐵搖頭晃腦的準備掉兩句書袋,燕飛晴卻直接一伸手,就把張鐵手上的鑰匙奪了過去,然后冷哼一聲,就走了進去。
看著燕飛晴的背影,張鐵笑了起來。
看燕飛晴的“T臺秀”是張鐵的樂趣,但對張鐵來說,最大的樂趣,還是要在時間之塔中把這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燕飛晴說那只是一場夢,但那畢竟只是說說,那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或許對別人來說,這只是一夜夫妻百夜恩,過了也就過了,而對張鐵來說,既然燕飛晴已經成了他的女人,而且他還是燕飛晴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出于一個男人的自私心里也罷,還是出于對這個女人的迷戀與那么一絲心疼,張鐵都要讓燕飛晴成為他的女人…
張鐵記得她老媽對他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孤獨終老,沒有一個女人不渴望被人關愛,以張鐵對女人的了解,他覺得她老媽說的這句話是真理,燕飛晴也是女人,憑什么能例外…
或許在以前張鐵會把燕飛晴歸于脾氣古怪的老處女那一類人之中,但是在這時間之塔,外面的那兩具尸體卻告訴張鐵,不是這個女人不渴望被人關愛,而是這個女人或許經歷過一段別人難以想象的被男人傷害背叛的過往,所以她才會把自己封閉起來,而且對男人冷若冰霜。
在這個女人冰山般的外表之下,包裹著的。其實是一顆滿是傷痕的脆弱的女人心。
那顆心原本已經枯萎冰凍,但這次陰差陽錯之下,那顆原本已經枯萎冰凍的心,又煥發出了一點生機。綻放出一片嫩芽,那包裹保護著這顆心的冰山,也有了一絲裂縫,可以讓陽光從那絲裂縫之中照耀進去,讓那顆已經枯萎冰凍的心重新解凍活過來…
張鐵知道。自己就是那道陽光,如果這個女人對自己都絕望,那么,從今往后,這個世界上,再無一絲光亮可以進入到這個女人的心扉,她會徹底把自己封閉起來,哪怕這個女人將來能進階蒼穹,進階圣階,哪怕這個女人能威臨天下。但那又如何,一個女人孤孤單單的站在云巔絕峰之上,身邊再無一人可以與她分享她她能看到的風光景色,她的喜怒哀樂無從述說,她的身邊有無數人敬她,有無數人畏她,但就是無一個人愛她,最后孑然而去,這樣的人生,難道就是幸福的。
有點厚臉皮的說。張鐵覺得征服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他無法逃避的責任,他既然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那么。就要對這個女人負責,不能讓這個女人對男人徹底絕望,更不能給這個世界上留下一個對男人絕望,滿心偏執的白發魔女,這是實話…
在拿著張鐵給的鑰匙打開荒原之中的那個院子的門鎖的時候,燕飛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而當燕飛晴走到那個池邊的時候,在那池塘氤氳的水霧之中,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張鐵豎在池邊的一個金屬架和金屬架上掛著的一席銀色的霓裳長裙,同時,那金屬架旁邊,還多了一塊光亮的水銀鏡…
燕飛晴有些不敢相信張鐵可以制造出這樣的東西,因為時間之塔內根本沒有原材料,又無法使用空間裝備,在走過去之后,用手一摸,燕飛晴才發現,這霓裳長裙,居然是用秘銀抽絲織就而成…
長裙薄如蟬翼,有金邊的袖紋,秘銀雖重,長裙卻輕,有飄飄欲仙之感,長裙的式樣和她損壞掉的那一席長裙一樣,簡單大方,而又有著一種別樣的華麗,簡直耀眼生輝,只要是一個女人,就很難抵御住這樣的誘惑。
在這套長裙里面,還有一套黑色的女士胸衣和內褲…
那黑色的胸衣和內褲用的又是另外一種材質,同樣是金屬抽絲,但那黑色的金屬絲質地卻更加的柔軟而且帶著一股暖意,那黑色的胸衣之中,還有一圈鋼絲的半圓拖,形狀非常的好,很有質感,只是一看那件胸衣,燕飛晴就知道,這胸衣的尺寸,完全就像是為她“量體裁衣”做出來的,尺寸非常合適。
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都是那個男人給她做的,燕飛晴的臉上閃過一絲羞紅的紅暈…
幾個小時之后,洗完澡放松完成的燕飛晴理所當然的穿上了張鐵給她準備的這一套衣裙,這不穿不知道,一穿上去之后,燕飛晴才發現一個問題,那胸衣她穿上去不僅合身,而且還非常的舒適,在那件胸衣的襯托之下,她胸前那對潔白的玉兔,在黑色胸衣的襯托和包裹之下,更顯宏偉碩大,更讓他有些羞惱的是,這裙子里面的襦甲桃心形的領口開的有些低,她一穿上,整個就若隱若現,差不多露出一小半來,顯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這一席長裙的風格和她平日在外面穿的比起來暴露了很多,也更加的性感,但又沒有太過分,剛剛壓在她所能接受的底線上。
燕飛晴站在池邊,看著水晶鏡中那個嬌媚無限半露的自己,臉再次紅了起來,半羞半惱的掙扎了半天,她看了看身上的這身裙子,又看看張鐵留給她的那一身男人的“臭衣裳”,最后跺了跺,惱怒的罵了一句,“那個壞東西…”
半個小時之后,張鐵看著臉上紅暈未消的燕飛晴穿著他親手制作的那一套長裙走出來的時候,眼珠都差點暴了出來。
張鐵就呆呆的看著燕飛晴走到自己面前,吞了兩口口水,才喃喃自語,“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我的姑奶奶,簡直是仙女下凡,不,仙女下凡都沒這么漂亮…”
這一刻,張鐵感覺花費那么多功夫為燕飛晴做這么一席長裙,實在太值了。
不知道為何,聽到張鐵的贊揚,感覺著張鐵火熱的目光,既讓燕飛晴羞惱,又有些心慌和欣喜,燕飛晴瞪了張鐵一眼,咬了咬嘴唇,“你的衣服我已經給你留在里面了…”
說完這話,燕飛晴就離開了,只是今天的腳步莫名有些匆忙。
看著燕飛晴的背影,張鐵還直接在后面吹了一個口哨。
這口哨沒有讓燕飛晴轉身再次來一記兇猛的戰氣轟擊,反而讓她加快了腳步,匆匆離開…
等燕飛晴徹底離開,張鐵重新回到那片莊園之中,他就看到的燕飛晴留給他的衣裳――他的衣裳,已經被燕飛晴在溪邊重新干干凈凈的洗過,在用戰氣烘干之后疊得整整齊齊的堆放在溪邊的一塊青石上…
張鐵拿起衣裳,放在自己的鼻端深深一嗅,那衣服上,還有著一絲燕飛晴的體香,讓人黯然…
什么是情義,這就是!
張鐵估摸著,這有可能還是燕飛晴第一次給男人洗衣服,想到燕飛晴在溪邊給自己洗衣服的樣子,張鐵摸著下巴嘿嘿笑了起來。
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張鐵估摸著燕飛晴重新開始修煉的時間,自己也悠悠然的離開了水晶蒙古包,向那個高臺走去…
高臺上有著四系元素的氣息,在張鐵登上高臺的時候,果然看到燕飛晴正盤腿坐在一個修煉位置,已經開始修煉起來。
當然,燕飛晴身上還穿著昨天張鐵做給她的那套裙裝,半露,性感無比。
燕飛晴閉著眼睛,不過張鐵知道燕飛晴已經知道自己來了。
也走到自己的修煉位置,盤膝坐下。
不過張鐵不是坐下修煉,而是坐下杵著下巴,就那么看著燕飛晴,一雙眼睛在燕飛晴身上溜來溜去…
三分鐘不到,燕飛晴氣息一亂,一下子就中斷了吸收元素水晶凝聚脈輪的過程,睜開了眼睛,正看到張鐵正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正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胸口在看。
“你干什么?”燕飛晴惱怒的問道。
“修煉啊!”張鐵無辜的說道。
“這就是修煉,為何不見你閉眼,不見你凝聚脈輪?”
“我修煉的是一門秘傳心法,叫不動心,眼前情景正合適!”張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雙手合適向燕飛晴一禮,“女施主,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你若為我心動既是著相了…”
燕飛晴瞪著眼睛看了張鐵一會兒,然后再次閉上眼睛,轉過了身,背對著張鐵,開始重新修煉起來。
看到燕飛晴再次開始凝聚脈輪,張鐵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饒了一個圈,重新來到燕飛晴的對面不遠處,再次坐下,又盯著燕飛晴猛看,還大口的吸口水。
兩分鐘后,燕飛晴再次睜開了眼睛,柳眉倒豎,“你又干什么?”
“所謂不動心,不動心,只要心不動,我這身體怎么動都行,所謂敵若動,我就動,敵不動,我就不動,那風動,影動…”
張鐵還沒一本正經的瞎扯完,燕飛晴兇猛的戰氣轟擊就轟過來,張鐵哈哈大笑著,從高臺上飛起,連忙逃之夭夭,讓燕飛晴擊了一個空。
玩鬧了兩次之后,張鐵就沒有再來了,要再來的話,張鐵知道自己一定要被燕飛晴打成豬頭…
燕飛晴重新開始修煉,在閉上眼睛一會兒之后,嘴角悄然飄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