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高低不重要,關鍵是活得是否開心。binhuo[百書齋baishuzhai.]”
“老氣橫秋,不適合你這個年齡。女人還是活潑、開朗一點更為迷人。”
秋鐵心瞪著于飛,哼道:“你都還沒有畢業,那里懂得大人的心思。”
于飛驚愕道:“大人的心思?你是大人嗎?”
秋鐵心小嘴一撇。
“結了婚的人就是大人,你就小毛孩而已,那懂這些。”
于飛額頭冒汗,這理論簡直太扯淡了。
“我…我…確實不懂得大人的心思,我…嘿嘿…我只清楚大人的心跳聲。”
秋鐵心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于飛口中的‘大人’明顯說得就是秋鐵心。
想到美體室內的那一幕,于飛那可惡的魔掌在自己嬌嫩的酥胸上恣意馳騁,弄得自己心跳加速,如今還在這里洋洋得意,說什么清楚大人的心跳聲,這簡直可惡至極。
“流-氓,無恥。”
“我只是一個小毛孩,怎么就變成流-氓了?”
于飛一臉委屈,氣得秋鐵心咬牙切齒。
“你…你…我不理你了。”
見秋鐵心真的生氣,于飛連忙賠不是,足足哄了她五分鐘,秋鐵心的臉上才再次露出了笑意。
“說說你和紀斐吧,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怎么見面就跟敵人似的。”
“這個還不都怨你,紀老師覺得你長的還勉強…”
“什么,我長的還勉強?”
秋鐵心一臉氣憤,自己可是市局第一警花,到了他嘴里就完全變樣了。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么急。紀老師覺得你長的還勉強像個絕品美女,所以動了色心,想勾引你。誰想回來一看,我竟然認識你,所以他嫉妒啊,自然就對我沒有好臉色。”
秋鐵心哼道:“我就只是勉強像個絕品美女嗎?”
于飛嘿嘿笑道:“那是紀老師眼光有問題,在我眼里,你絕對是一個絕品美少…少…對了,我該稱呼你少女還是少婦啊?”
秋鐵心在聽到絕品美少幾個字時,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
誰想于飛話鋒一轉,最后一句差點沒把秋鐵心給氣死。
“婦你個頭啊,你敢戲弄我,你今天死定了。”
于飛怪叫一聲,在辦公室內東躲,口中大叫道:“啊…河東獅吼了…啊…母老虎發飆了…啊…謀殺親夫啊…”
“于飛,我跟你沒完!!!”
秋鐵心氣得發狂,可不知為何,心底卻有種甜蜜的感覺。
晚上七點,陸婉儀的老公趕到警局,接走了陸婉儀母女。
紀斐得知消息后立馬趕去,于飛聽聞后,也離開了警局趕往陸婉儀所住的小區。
于飛打車趕去,正好遇上堵車高峰,原本四十分鐘的車程足足耗費了八十分鐘。
紀斐是開車追去,雖然也遇上了堵車,但卻趕在于飛前面。
晚上八點二十五分,于飛趕到陸婉儀的別墅,還沒有靠近大門就聽到里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大門敞開,里面似乎聚集了不少人,這一點出乎于飛的預料。
“好,明天就去離婚,現在你帶著孩子給我滾。”
陸婉儀的丈夫怒吼咆哮,眼中怒火翻騰。
陸婉儀抱著大聲哭叫的女兒,坐在沙發上傷心落淚。
于飛來到門口,只見大廳中竟有九人。
除了陸婉儀夫妻與孩子外,紀斐、許楓、西門瑞雪也在。
另外三人兩女一男,其中一女就是陸婉儀老公在外面耍的小三,于飛曾見過兩面。
另一個女人二十四五歲,長發飄飄,纖弱柳絲,米白色的長裙勾畫出苗條的身段,算不上豐滿,但卻有一種空谷幽蘭般的怡靜之感。
這女人五官算不上很美,但有一種后天養成的氣質,淡雅飄逸,彌補了容貌上的不足,也算是一位難得的氣質美女。
女人身上有一層如煙似霧的氣體,即便于飛不施展觀氣之術,也能隱約看到。
“這女人不簡單,不知出自何門何派。”
兩米外,一個黑衣黑褲黑皮鞋的男人邪氣妖魅,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一張俊美得讓男人嫉妒,女人愛慕的俏臉上,掛著自信自傲的微笑。
邪魅男子身高約一米七八,七十公斤左右,標準健美身材,那毫不掩飾的邪魅氣息讓人倍感壓力。
無論是紀斐、還是許楓,都眼神陰霾的瞪著那男子,顯然對他頗為忌憚。
邪魅男子色瞇瞇的看著西門瑞雪和陸婉儀,這可是大廳中最為出色的兩個女人。
于飛出現在門口時,紀斐、許楓、西門瑞雪與那邪魅男子,氣質美女都投來了探視的目光,各有不同反應。
陸婉儀哭得很傷心,根本沒有注意到于飛的到來。
紀斐白了于飛一眼,對陸婉儀的老公道:“既然你已經答應離婚,那么小雅的事情便不再與你有關,等明天你們辦了離婚手續之后,我們再來討論小雅的去留問題。”
“陸老師走吧,我帶你離開這。”
紀斐看著傷心哭泣的陸婉儀,上前準備帶她離去。
“少套近乎,想帶走她們母女,可得問過大家才行。”
邪魅男子挑釁的看著紀斐,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紀斐哼道:“金少一,你休要在此搗亂。我已經說了,等明日她們夫妻辦了離婚手續之后,我們再討論小雅的去留問題。現在,我只是帶她們母女離開這,找地方暫時安頓一晚。”
邪魅男子金少一邪笑道:“既然這樣,那把她們母女交給我安頓,明天我們再慢慢商議。”
紀斐怒道:“你做夢,我絕不會讓你帶走她們。”
金少一大笑道:“你不放心我,在場誰又放心你呢?你真以為你是正人君子不成?”
許楓道:“這事交給女人處理比較好,今晚就由瑞雪負責照看她們母女,明天我們再各憑本事。”
紀斐有些遲疑,沒有馬上同意。
金少一嘿嘿笑道:“女人有時候也不值得相信,畢竟這是非常時期,我只信任自己。”
西門瑞雪道:“如果彼此不信任,那么這件事情就無法處理。”
氣質美女道:“這事本來就不好處理,并非競爭拍賣,誰出價高就由誰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