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能夠相信卓文君嗎?這個問題并不是那么好回答。
他曾經是那么相信對方的能力,認為對方無論是在管理公司還是在處理問題上,都是一個好手,甚至想要把公司交給對方來管理。可是最后怎么樣?對方連自己的公司都沒有保住。雖然這件事最大的贏家是他,但他在內心當中并沒有為此事而高興,因為他覺的得到的比失去的還要多。
還有,在x計劃的研究方面,他相信以當時兩人的關系,卓文君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把黑手伸到他的公司。可是結果呢?還不是像其他人那樣,秘密的跟他手下那些研究人員接觸嗎?
卓文君讓吳天失望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深深的傷害著吳天的心,嚴重的改變了對方在他心中的形象。而今天,對方竟然再一次請求他的信任?這對吳天來說,必須慎重。
機會可以給,但是信任,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雖然吳天打算給對方一個月的時間來證明,但是她能做到嗎?吳天對此表示懷疑。
“相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要得到我的信任,那就更不容易了,畢竟,你曾經讓我非常的失望。所以,你憑什么讓我再相信你?”吳天目不轉睛的看著卓文君問道,如果說之前他的注意力都在卓文君曼妙的身體上,那么現在他則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他這樣做,不僅要看對方是否在向他撒謊,同時也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底氣,多少信心,這也直接影響到吳天會給她多少信任。是全部,還是一點點,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給。
卓文君聽見后想了一下,然后對吳天說道。“我知道,我讓你失望過,事情發展到現在,其實我對我自己也非常的失望,但是,我對我自己還充滿著信心。我知道,你當初很信任我,你解救東華制藥,同時繼續讓我來管理它,這說明你相信我。我很清楚。你手中有很多人才,也有很多人才愿意為你效勞,但是你為什么沒有直接安排他們來管理準備合并后的公司呢?為什么還要對我進行考驗呢?我想,能夠得到考驗機會的人,也并不多吧?這就說明,你對我還保存著期望。所以,希望你給我一次機會,相信我,同時。也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吳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口若懸河的卓文君,相信此時此刻,卓文君已經忘記了她還著身體,否則也不會充滿信心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靠!這女人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說的也都頭頭是道。
這一番話,讓吳天對卓文君又有點兒刮目相看起來。讓吳天繼續相信他自己的眼光?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如果吳天不給卓文君這個機會,也不相信對方。那豈不是說明他自己的眼光很差,連個人都看不準了嗎?吳天可不想否定自己。
不得不說,卓文君確實抓住了重點。讓吳天不得不再給對方一次機會,不得不再相信她一次。
如果換成其他人,一定會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繼續乞求他,哭喪著臉,擠幾滴眼淚,來博取他的同情。畢竟對一個女人,特別是對一個美女來說,這是最簡單的辦法。或者干脆把的身子貼上來,解開他的褲腰帶,然后…!可是卓文君卻不是那個樣子。她斗志昂揚,看起來就像一個斗士,這種狀態吳天非常的欣賞。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又怎么能不給對方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呢?
也許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吳天的目光逐漸的從卓文君的眼睛上挪開,開始緩緩的向下移動,眼神依然銳利如針,仿佛能夠刺進卓文君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機會要給,流氓也要耍。
卓文君似乎也感覺到了吳天視線的變化,當她低頭順著吳天的目光看向自己身體的時候,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沒穿任何的衣服。剛才還一副斗士模樣的卓文君,此時變的害羞起來,剛才還站直的身體,開始緩緩地扭動,放在兩旁的雙手也開始有意無意的遮擋在關鍵的位置,試圖阻擋住吳天的視線。
吳天看見后皺起了眉頭,難道卓文君自大的認為,她已經成功說服了他,不需要付出其他的代價了嗎?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吳天知道,卓文君是一個驕傲的女人,但現在可不是她驕傲的時候。
在他面前,她可不是什么公主。
“你在做什么?”吳天冷冷的看著卓文君問道。
卓文君渾身一顫,身體似乎感覺到了來自吳天眼神當中的冰冷,一邊緩緩的把手挪開,一邊說道,“沒,沒干什么。”
“沒干什么?哼,我看你是被自己的話沖暈了頭腦吧?”吳天說道,“你還知道你是誰嗎?”
“知道。”卓文君再次恢復到了之前猶如受驚兔子一般的樣子,畏畏縮縮的,斗志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是誰?”吳天問道。
“我是你的人。”卓文君回答道,其實在吳天問出這話的時候,她就知道該怎樣回答了。雖然說出去的時候會感覺到一種屈辱,但是人生當中,總有那么一些東西,可以讓人忘記屈辱。關鍵在于用屈辱換來的東西值還是不值。韓信受胯下之辱,最后不是還變成美談了嗎?
“哦?那我是誰?”吳天又問道。
“你是我的主人。”卓文君說道。
吳天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冰冷了,屋子里面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溫度。吳天饒有興趣的看著卓文君,對方‘痛快’的回答,讓吳天感到一絲差異,沒有想到不用教,這個女人就知道該怎樣說了。看來她已經接受了這種關系,否則也不會說出來。
卓文君的‘聰明’,或者說是識時務,再一次讓吳天感到高興,不過他不會像卓文君那樣,高興的忘記自己要干什么。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就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用行動告訴我你的回答。”說到這里,吳天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掠過卓文君,走到窗邊,一邊看著外面的景色,一邊說道,“你應該知道,天正大廈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另外我要告訴你,這里的玻璃都是單反的,也就是說,你站在這里能夠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你。”
卓文君不是傻子,之前的幾次回答已經證明了她是一個聰明人,即使別人不說,她都能夠猜到,所以就更不用說吳天現在把話說的那么明顯了。
想到吳天的意思,卓文君俏臉一紅,她很想裝作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這一招對吳天根本沒有用,而且自己的命運還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中。正如剛才的回答,這個男人是她的主人,雖然不是發自內心的,但在形式上,她必須把對方當成自己的主人。否則,她連情人都算不上,只能是個仆人,甚至是奴隸。
雖然只有過一次,但是卓文君很清楚自己該怎樣做。她來到吳天的身邊,開始為對方脫衣服。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伺候過人脫衣服,今天是第一次。她又有一個第一次被吳天奪去了。不過這個第一次,她還是能夠平靜的去接受的。
隨著吳天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減少,他的身體逐漸的暴露在空氣當中。這還是卓文君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吳天的身體,那結實的線條,讓她一陣臉紅。至于和吳天發生關系的那一次,她全程都閉著眼睛,根本不想去看。但是這一次不同了,她不看也得看,而且還會接觸。從吳天肌膚上傳來的炙熱的溫度,從她冰冷的指尖傳到了她的身體上,讓她整個身體都隨之變的熱了起來,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漸漸的,卓文君已經把吳天的上衣都脫下來了。本來她準備等吳天自己脫褲子的,但是看到吳天依然站著不動,她就明白褲子仍然需要她負責。如果說幫吳天脫衣服的時候,她的心里還能保持平靜的話,那么接下來,她就無法平靜下去了。
她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特別是在解對方褲腰帶的時候,她的雙手都在顫抖。也許是太緊張、太害羞了,褲袋怎么都解不開。她不是沒有系過這樣的腰帶,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解不開。
如果手中有一把剪刀就好了。卓文君的心中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這個剪刀不僅僅是要剪開腰帶的,還要剪…!不過她也清楚,自己不能那么做。所以她現在非常的矛盾,一邊想著剪掉那個討厭的東西,一邊卻在解對方的褲腰帶。
由于位置的關系,在解腰帶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碰到吳天兄弟,有時手上用力過度一打滑,直接會按上去,沒幾下,下面就鼓起了帳篷,帳篷由小變大,由于卓文君一直在地上蹲著為對方解腰帶,所以這個變化的過程,她看的非常的清楚。
就在她快急的滿頭冒汗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伸了下來,抓著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提了起來,按在了辦公桌上。
“看在你已經急出汗的份兒上,還是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