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出酒了
“咕嚕......咕嚕......”
隨著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在旁邊不斷地添加柴火，那滿滿一鍋的普通水酒很快沸騰了起來！再接著，水和酒精就化作了是那水蒸氣，快速地涌向鐵管了。而在鐵管被冷水浸泡的那一段，水蒸氣受冷再次凝結，最后是又變成了水分流下來了。
“滴滴滴......”
“呀，姑爺，你看你看！真的流出來了！真的流出來了！”
琴兒首先看到這一幕，于是頓時驚呼出聲道！
其實在這之前，她們的姑爺已經是給她們打過“預防針”了，說明了這之后有可能出現的變化，可是她們卻還是不太相信的！所以這個時候看到那酒水竟然是真的能從那鐵管里流出來，琴兒才那么激動。
“對啊，對啊！這真的是太神奇了，怎么都不用勺子舀，這酒就能從鍋里變到這酒壇里來？”
棋兒也覺得不可思議，于是瞪著她的那雙美目，滿臉疑惑地說道。
這當然不是她們所能理解的，因為這個事情說到底就只是些物理學生的現象而已！而秦永要向她們解釋的話，必不可少地就是要用到物理上的原理！可是這些原理，琴兒和棋兒這兩個懵懂的小丫頭怎么可能聽得明白？于是秦永就只好算了！反正，他現在是她們的姑爺，就算是不給她們解釋，她們也奈何不了他的。
“呵呵，好了！快點把鍋里剩下來的水酒都倒了吧！”
等到從鐵管里所流出來的酒水裝滿三個酒壇之后，秦永讓兩個小丫頭把柴火給停了，然后就跟她們說道了。
“嗯？姑爺，這是為何呢？這鍋里可還有很多的酒呢！”
琴兒和棋兒再次不解，于是問秦永說道。
“這鍋里還有很多的酒？呵呵，你們何不試試，這鍋里的水，到底還算不算酒？”
秦永好笑地說道。這些所謂的酒，事實上早已經是不含有多少的酒精的了！因為在剛才蒸餾的過程中，酒精作為揮發率遠大于普通水的物質，那是早已經是揮發干凈了的！即便是還有所殘留吧，那也是絕對有限的！所以，秦永這才會讓兩個小丫頭把這鍋里的“水酒”通通都倒掉，因為這東西已經是完全不值錢了的！可是這個道理是無法向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直接說明的啊，所以秦永干脆就讓她們去喝喝那鍋里剩下來的“水酒”了。只要讓她們親自感受過了之后，那不管是再用什么樣的理由，她們應該都不會懷疑了吧？
“哦？”
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聞言微微有些不解！不過，正如剛才所說的，她們明不明白的，其實不要緊，關鍵是讓她們感受到了也就行了！于是，她們馬上是每個人拿出來了一只大碗，然后從鍋里滿滿地舀上了一碗。好不容易等徹底冷卻了之后，她們淺呷一口，柳眉馬上就皺了起來。
“呸呸呸！”
“姑......姑爺，這酒怎么完全沒有酒味了？”
“呵呵，那是！因為，那里面的酒氣已經全部被我收集到這里來了！”
秦永一指那剛剛被接出來的那三壇子水酒說道！如今的這些水酒，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其實就算得上是一種蒸餾酒的了！只是由于它的度數相對還是較低，所以卻是還需要加以改良而已。
“什么？酒氣也能收集？”
琴兒和棋兒兩個小丫頭聽到秦永的話，她們幾乎驚訝得就是合不攏嘴了。酒氣這東西吧，對于秦永來講，事實上就是酒精，所以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對于琴兒和棋兒這樣的小丫頭來講，那卻是一種非常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當秦永說出，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也能夠收集的時候，她們自然是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這也并不是說，她們就不相信了！因為她們剛剛才是品嘗過那些剩下來的水酒的味道的，那簡直就已經是平淡如水了的！所以，其中自然是沒有了“酒氣”，可是這“酒氣”到底是不是真的跑到了那三壇子的酒壇里？那就要再喝一碗證實一下了。
“姑......姑爺，這個，我們也能喝一口嗎？”
琴兒和棋兒在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于是馬上就向秦永提出來了。
“這個，當然可以！不過，你們可別喝那么急了，這酒，應該是不比那什么‘小窖酒’差了！”
秦永笑了笑說道。
其實即便是那兩個小丫頭，他也是會要求她們試上一試的！因為，她們這兩個人可也是品嘗過“小窖”酒的，所以他的意思就是想通過這兩個小丫頭的“反饋”，也便大概知道，這個“蒸餾酒”與“小窖”酒之間的水平到底是有多遠。
“咳咳......”
“辣，好辣！”
雖然是有秦永在前面的提醒，可是琴兒和棋兒在拿到酒碗的時候還是大意了，所以最終喝到嘴里的時候，忍不住地都是被狠嗆了一口！
不過，等她們從被嗆到的窘態中反應過來了之后，她們的眼光頓時就是大亮了，興高采烈地對秦永說道了：“姑......姑爺，這......這酒簡......簡直就是如‘小窖’酒一般的烈度啊！這真的是太好了！以后，我......我們秦家也能夠生產‘小窖酒’了！”
能讓她們認同自己是秦家的一員，這可真的是相當的不容易了！不過，秦永對她們的驚喜卻還是有些不“滿意”的。“這就覺得很好了？嘿，等你們以后喝到真正的高度蒸餾酒，到時候，你們還不是覺得那‘小窖’酒就如同是白開水一般？
原來，秦永的計劃可不是這與“小窖”酒烈度差不多的初級成品的，而是酒精濃度起碼比“小窖”酒高出三倍的高度蒸餾酒！一旦這個超級烈度的高度蒸餾酒真正上市的時候，秦永都可以想像了，這整個揚州城內的才子士紳們會陷入怎么樣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