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沒有選擇
來到s.m門口，文晸佑暗嘆一聲自己不該太大意的，卻還是坦然地進了s.m大門。總該做點掩護才好，還是欠缺經驗吧？這個風口浪尖，自己和林允兒的緋聞甚上塵囂，門口已經開始聚集一些少女時代的fans了。見到自己真是錯綜復雜的眼神亂鏢。一通指指點點下，倒也沒有給文晸佑太多的負面態度，文晸佑也就順利進去了。
通常idol進入別的公司都要從后門進的。不過文晸佑或許是大門砸的好，反而從來都是正門進出暢通無阻。他也不在意，反正也沒人說一定要他從后門走，他能進來自然是有事，其余他沒心思想太多。
“去了jyp了？”
和李秀滿見面的時候，李秀滿正在處理文件。見文晸佑來了，放下筆示意他坐，并且笑著詢問這么一句。
文晸佑聳聳肩，坐了下來。半響躬身開口：“對不起，是我的疏忽。給您添麻煩了。”..
李秀滿不以為意地擺手：“和允兒的緋聞倒是小事，倒是你自己的專輯，劇照提前泄露。不管回不回應，用和允兒的緋聞制造話題的神秘，用處多少會影響一些。”
文晸佑聳聳肩：“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過這么多。不過既然后來我也同意了，自然就還是希望能起到效果，沒想到反而讓那個白癡…”
李秀滿眉頭微皺：“怎么？樸振英還想護著那個練習生？很重要嗎？”。
文晸佑搖頭：“其實護不護著都不重要了，已經發生的事，不管把他怎樣處理，也都沒法彌補損失。”
李秀滿隨意開口：“那倒也未必，只不過用不著把他怎樣才能彌補。”
文晸佑表情疑惑：“什么意思？”
李秀滿推推眼鏡：“你從來都很聰明，不過這次想不出來。倒也正常。畢竟這是公司內部的計劃。你不可能知道的。”
見文晸佑皺眉聽著。李秀滿沉吟一下，平靜開口：“英敏有個想法，利用公司內部idol之間，制造一些曖昧和緋聞。用東神和sj同少時私底下或明面上的互動，來引起少女時代的關注度和曝光度。”
文晸佑表情驚愕，半響瞇著眼睛搖頭：“還真是社長大人的手法風格呢。您是同意了嗎？”。
李秀滿不置可否：“他現在是社長。”“那就是你同意了。”
文晸佑直視他的眼睛：“總不會順圭也是其中一個吧？”
李秀滿搖頭：“不會涉及到所有成員。”
文晸佑抿起嘴角：“那就是說隊長肯定要擔起責任。”
李秀滿皺眉：“這是公司內部計劃，你沒有資格發表意見。”
文晸佑嗤笑：“那你還告訴我。這可是你們的機密啊。”
李秀滿不以為意地點頭：“現在涉及到你了，所以也不算和你沒關系。”
文晸佑一愣，不一會臉色一變：“你想把我也算進來？！”
李秀滿靠在椅背上，搖頭開口：“其實本來要英敏和你說的。不過他知道你不想看見他，就由我代勞。”
見文晸佑偏頭，李秀滿探身上前：“本來要讓別的少時同公司前輩組合某成員和允兒的，不過鑒于你和她的緋聞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所以就不給她多余安排了。以免造成她的形象，不好挽回。而且都是和同公司的男團成員，不是很可信。所以還是由你繼續完成比較好。”
文晸佑輕笑一聲：“還真坦白啊。您是不是把我當s.m旗下藝人了？”
李秀滿擺手：“別說氣話。我之所以會這么直接對你講明，就是因為其實你也清楚。你現在只有這么做才能讓你的專輯被那個練習生的搗亂從損失變成收獲。換句話說，合則兩利，不合的話，公司依然會給允兒安排別的人選。而你以后到底是好是壞，就真的和s.m無關了。”
文晸佑搖頭：“你們這是在玩火。東神和sj出道早，fans基數大，如果鬧大了，妖精和仙后的怒火根本不是剛出道的少女時代可以承受的。”
李秀滿停頓一下，不一會開口：“我會盡量控制。”
文晸佑哭笑不得：“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居然你也可以接受？！這明顯就是金社長的sty吧？無恥下流無所不用其極，您居然也跟著…我真是理解不能。”
見李秀滿沉默，文晸佑停頓一下，掃了一眼桌面上擺著的一張cd，試探詢問著：“您…您不會是讓wg的《tellme》給刺激的吧？！”
所謂的試探詢問，就是并不確定。但是文晸佑說到底還是聰明的，尤其是反應快心細，一點點小線索就能感受出來，這次，也確實讓他蒙對了。
“少時九個人，卻是s.m近十年以來的人才儲備一次重磅投入。結合如今女團復興的時代，s.m是絕對不滿足無法占據女團頭名的。連屈居第二都不行。”
文晸佑表情怪異：“不看您的臉，我還以為是金社長在說話呢。”
李秀滿輕笑：“他始終覺得我重視男團，看不到女團復興的到來。其實在我心里，只有idol，沒有男女分別。”
文晸佑臉色一變，收起笑容。
李秀滿自顧自說著：“自大是不對的，但有能力卻做不到，這連自信都有可能沒了。巨頭公司的名聲，永遠不如巨頭公司的實際行動更有震撼力。這也是我默許他計劃的方法。前提是，我相信少女時代的質素可以挺過去任何困難。堅持下來，就能屹立不倒。開創一個時代，不僅僅獨數于女團的巔峰時代。”
文晸佑抽動嘴角看著李秀滿。這是血統嗎？親兄弟倆都挺有熱血煽動能力的。區別在于眼前這位始終是娛樂圈教父級別的boss，而另一位遠走美國的，卻是公司倒閉。文晸佑當然希望他的話是真的可以實現，同時他也承認，這個方法很下作，很冒險，但效果卻應該很不錯。前提是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因為里面有兩個人，他希望她們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峰。
但也正因為里面有兩個人和他的關系非同尋常，文晸佑卻也當先搖頭開口，算是給予他精告：“文家還有s.m的股份，我最近貌似和s.m接觸很頻繁。有時候也想著，什么時候能把股份要過來做做股東也好。”
李秀滿呵呵笑著：“這話我會替你轉告英敏的，因為對我說沒有用。娛樂公司就是俊男美女多，這些年來某些有背景的子弟過來占便宜的也不少。靠著父輩勢力得逞的，在我面前至今一個都沒有。”
瞇著眼睛，光芒閃現看著文晸佑：“什么時候你自己擁有富家而不是富家子弟那樣的能力，我或許會顧忌。”
文晸佑緊抿著嘴角，和李秀滿對視。
半響李秀滿擺擺手：“泰妍是隊長，英敏估計不會太過火。總要找其他比較適合的成員才更可信，算是我私下應承你的吧。”
話說到這，沒有多余可說的了。如同李秀滿所講，這是s.m內部的計劃，是沒有玩笑的意味存在的。李秀滿都能同意，說明金英敏很認真。自己目前不但沒法阻止什么，甚至自己為了彌補專輯內容被提前泄露的損失，還要配合他們的計劃。
離開總監室，文晸佑嘆息。什么時候說什么話，自身難保還要威脅人家，那就是小丑逗人笑卻不自知，掂量不準自己的分量，不就和那個白癡玉澤演一樣了？好在李順圭不會被涉及到，金泰妍也會被稍稍保護一些，其余的，暫時他也沒法強求太多。希望能把握好尺度，別讓失態擴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想到這，文晸佑不由皺眉。為什么不自覺地總是擔心這些？文晸佑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絲隱憂，和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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