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敗的錄制,還要繼續。雖然也會停播兩周時間大概。但是之前的拍攝進度一直都沒什么備用,趁現在特殊時段追幾期也正常。如今文晸佑和yuri的loveline,也正式拆開了。和申汝貞編劇商量后,申汝貞編劇也同意文晸佑的看法。
或者可以說有點奇怪的是,不能算同意,有點神不守舍的隨意答應。好像你隨便怎樣都無所謂似的態度。當然,文晸佑是不相信申汝貞不想好好做節目,只是覺得,或許她也是經過上次自己和yuri的狀況出現,也是想通了不能總靠兩人的粉紅帶動節目?
不管怎么說,這樣做的壞處雖然不能說沒有。因為看青春不敗很多觀眾都喜歡看文晸佑和yuri粉紅的。只是好處似乎更多更正面一些。就是份額大大增加到每一個g7成員甚至是金泰宇那里。兩人拆開之后,組合更加隨意了。幾人的藝能感也都紛紛發揮出來,文晸佑兩邊跑不再是和yuri始終一組,那么同李順圭的互動也讓觀眾有很多新鮮感。
總之平穩過渡中,現在可以說才是正常節目該有的配合程度。而不是靠文晸佑個人的能力和人氣制造話題。來到榆峙里,該來的差不多也都來了。不過都不算太忙。不說出去就沒關系,天,安號沉船了,還犧牲那么多人,對誰來說都不是值得高興的事。但idol卻真的因此而獲得短暫的清閑。
要知道這個時候按常規都大篇幅報道打撈和營救的新聞,電視臺以及藝人們做姿態也要表現的多關心國計民生,而不是載歌載舞。反正近兩周都不會放送,慢慢錄制不用太趕,至少剪輯可以慢慢來。互相聊天,文晸佑到來大家也都祝賀他獲得百想藝術大賞視帝,成為最年輕獲得這一殊榮的藝人。
不過肯定也都紛紛可惜獲獎的當天晚上發生那樣的事,挺遺憾沒有掀起什么話題和熱議。文晸佑感謝她們的祝賀,掃了一眼坐在角落平靜看著眾人說話的yuri。眼神示意一下出去說點事。文晸佑隨即走了出去。
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yuri出來。
文晸佑皺眉開門叫她,yuri才磨磨蹭蹭地出來。還疑惑詢問文晸佑:“有事?”
文晸佑上下打量著她,不動聲色地將上次yuri砸回來的黑珍珠遞過去。
yuri下意識避開,搖頭笑著:“已經還回去了,就算了吧。”
文晸佑瞇著眼睛,抿起嘴角點頭:“本來我覺得沒什么想還給你的。可是剛剛給你使眼色你沒出來。我就預感到好像有些事居然是我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
yuri微微偏頭:“不明白你說什么。”
文晸佑低頭擺弄著珍珠,半響平靜開口:“聽說少時的發展重心要傾斜了,我一個外人都聽說這些,你做為少時成員,不會不知道吧?”
yuri隨意開口:“阿尼。反正我是沒聽到。”
說罷疑惑看著文晸佑:“你聽誰講的?”
文晸佑呵呵笑著抬頭:“你沒聽到,就該問我什么重心傾斜。而不是直接表達自己沒聽到。”
yuri忍著笑回避視線:“都不知道你說什么。”
文晸佑突然推她一下,yuri啊的一聲輕叫,噗嗤一聲笑出來,白他一眼開口:“干嗎?你自己都有奸細在少時,還過來問我干什么?是炫耀嗎?”
文晸佑看著她:“呀。我提醒你做事別做那么絕,努力那么久付出那么多把節目做成今天這樣。你走一個試試!”
yuri揪過一縷草擺弄著:“誰說我要走了。”
文晸佑看著她:“那你就是不走了?”
yuri隨意開口:“這種事我又說了不算…”
“好!”
文晸佑拍斷她:“這可是你說的。那以后有事我不找你,我會找你們公司磋商。”
yuri抱肩笑著:“你再紅不也只是一個藝人嗎?談?合適嗎?”
文晸佑驚訝:“看不起我?故意的?文理事走了沒幾天。就這么快當做這個人沒存在過?”
yuri咬著嘴唇,半響皺眉看著他:“你想和公司說什么?這是少時計劃的事。”
文晸佑輕笑:“怎么那么不要臉,成員塞進節目組紅了就走,當這里是什么?!”
yuri負擔笑著:“呀!還是說我!?”
文晸佑呵呵笑著:“誰提議要走的我就說誰。”
yuri搖頭:“你不講理啊。進來就不許出去了?”
文晸佑擺手:“可以出去,但是要我同意。”
yuri撇嘴偏頭:“你又不是pd…”
文晸佑似笑非笑看著她:“我當然不是pd,pd現在話語權也不是最高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yuri一頓,轉頭看著文晸佑:“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你的能力和強勢。也知道你給我的幫助。”
文晸佑皺眉開口:“誰和你說這個?”
仔細看著yuri,文晸佑搖頭開口:“我早該意識到,就是太信任你了。從你第一次說什么和好不在意我就發現之后你古里古怪的,原來已經計劃潛逃了?”
“我哪有?!”
yuri哭笑不得:“呀你捕風捉影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在這一天,你就沒資格說我走不走的話吧?”
文晸佑點頭:“那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yuri低頭笑著:“走又怎么樣?不走又怎么樣?”
文晸佑聳聳肩:“走的話,打一頓然后找到你們公司把你揪回來,這件事就算了。”
yuri嗤笑抬頭:“那不走呢?”
文晸佑隨意開口:“不走的話。那就打一頓把黑珍珠還你,這件事就算了。”
yuri表情驚訝:“不走還打?!”
文晸佑不耐將黑珍珠遞過去:“我懶得和你說。這期節目錄制完之后,我明天就和申汝貞編劇去你們公司。”
yuri下意識攔住文晸佑,拽著他到一邊:“呀。你能不能講講理?!你去公司理論讓我怎么辦?和我講不就行了?!”
文晸佑攤手:“你又做不了主。我能和你談什么?”
yuri揉著頭呼出一口氣,半響無奈擺手:“阿拉掃阿拉掃。我不走行了吧?”
文晸佑皺眉斜眼看著她:“很敷衍我信你不過啊。”
yuri忿忿叫著:“呀!我說了不走就不走。親故之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文晸佑仔細打量著她。
yuri下意識伸手遮擋,抬腿踢他一下:“看什么!吧。”
文晸佑摸著下巴,不確定地開口:“那我再信你一次?”
yuri白他一眼,拿過那顆黑珍珠直接戴上。
文晸佑笑著點頭:“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希望你別騙我。”
yuri撇嘴看著他:“你還怕被騙?不是自詡自己高智商又什么什么的嗎?”
文晸佑搖頭:“這是兩回事。被人打了一拳,我反過來把他打倒,難道我就算是沒挨打?被人罵了我罵回去他沒罵贏我,難道我就算沒挨罵?”
看著yuri,文晸佑眼神閃著淚花:“傷害就是傷害,尤其是最親的親故越沒防備才傷得更深。你如果真的做出這種事,我想我死的心都會有的。”
“那你就去死吧!!”
yuri嫌惡推開他的臉:“惡心肉麻,你不死我都快了。”
文晸佑一愣:“那一起?”
yuri抬手比劃一下:“誰和你一起≡己去吧。”
文晸佑呵呵笑著沒再說話,隨手拿著草喂給蘭蘭吃。
yuri也站在一邊系好黑珍珠,摩挲表面,突然皺眉開口:“怎么好像不那么光滑了?”
文晸佑回頭,疑惑伸手:“我看看…”
“呀!”
yuri直接將他手拍開。抬頭瞪著他。
文晸佑驚訝,半響不耐皺眉:“你是不是心里有陰影了你。思想那么復雜。我就是看看上面怎么了,偏偏你想那么多。”
yuri白他一眼,忿忿開口:“你把它放哪了?!上面都劃出裂痕似的。”
文晸佑皺眉:“不可能。一直都是裝在盒子里的,從來沒人碰。怎么可能有裂痕?”
停頓一下,文晸佑抿起嘴角,神色復雜地看著yuri:“難道…這預示著你我之間的關系?”
yuri噗嗤一笑,負擔叫著:“呀。你當它是測謊儀嗎?”
文晸佑表情驚愕,瞪大眼睛指著她:“測謊…你難道剛剛在說謊?!”
yuri揉著頭,不耐擺手轉身:“隨你怎么想,不想和你多說了。”
文晸佑呵呵笑著看著她背影,邁步也要走回去,只是身后盧洙賢已經來了,正叫住文晸佑打招呼。文晸佑也行禮問候,直接和盧洙賢坐在外面閑聊,沒再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