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原來在這里等著道爺。我說你這貨今天怎么就轉了死性了。對于這種事情,文飛可真不敢胡亂的答應下來。畢竟黃勝找到自己頭上,肯定是事情比較棘手,萬一再遇到像是那條宅蛇一樣的厲害玩意兒,直接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畢竟,那雷印靈不靈光,自己心里也沒數啊!不過自己若是拒絕了。黃勝這廝會不會直接翻臉?莫看這廝一口一個兄弟的叫的是個親熱,但是自己若是幫不上他忙的話…
“事情到底有多嚴重?”文飛問道。
“唉,要是不嚴重也就不會找你了!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個朋友得罪了鬼神。去廟里上香的時候,在車上和女人亂搞…”
等等,這事情為什么聽起來這般耳熟?他不由的問道:“說清楚一些!”
“反正就是上香的時候對鬼神不敬,然后就有不干凈的東西找上門去了。”說著這些,黃勝都不由的打了個寒噤,越是混道上的越是迷信。
便是黃勝這廝都能算是一方豪雄了,但是說起這些鬼神之事,猶自心有余悸啊:“本來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請了一位大師幫忙看。可那大師一看,就說得罪了鬼神了,嚇的扭頭就跑…娘的,我說兄弟這年頭的大師怎么都這么個操行?”
文飛干笑了兩聲,心中越發有著熟悉的感覺。繼續追問:“后來呢?”
“后來不得了啊,那漫天的飛蛾都組成了一個字。”說起這個,大驚小怪的樣子黃勝和其他人并沒有區別。
文飛心里確定了,八九不離十就是自己上次搞出來的問題。不過他還是裝出一付好奇的模樣問道:“什么字?”
“玉,一個玉字。”黃勝說道:“當時我那朋友就把脖子上戴著的古玉給扔了出去。那鬼神就放過他們了,原本想著這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唉,誰知道回去之后,我那朋友就病了,到現在也沒好。”
“你朋友?”文飛疑惑道。怎么看這黃勝也不像是一個這么講義氣,為朋友這般上心的人啊?
“是我們市里面陳書記的公子…”黃勝終于說了一句實話。
“這位陳公子現在怎么樣了?”文飛問道,他也有些好奇啊。當時不是放過了那位陳公子了么?莫非是這二世祖太膽小了,自己把自己嚇成這樣了?
“住進精神病院了!”黃勝小聲的說道。
“這個事情我去看看,但是不能打包票。萬一這位陳公子是被嚇的…那只能靠醫生了!”文飛說道。
“兄弟你真算是幫了老哥我的大忙了!”看黃勝的樣子,差點都要和文飛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
文飛干笑道:“應該的,應該的。老哥你都這么仗義,兄弟我自然要兩肋插刀!”心里卻道,最好是擦你兩刀!
黃勝大喜道:“兄弟你既然這般說了,你外面的那車貨就教給我。到時候少不了兄弟你的一分錢…”
“親兄弟,明算賬。我們五五分成!”文飛說道,看起來很是豪爽大方。但卻是沒有辦法,畢竟除了黃勝之外,他可再沒有辦法出手這么一批貨了。里面最值錢的就是那些藏紅花,和玉石礦,這兩種東西還好說。但是藏羚羊的皮和角,這種東西燙手之極,被抓到那就只有被打靶的下場。沒有安全渠道,根本出手不得。何況,這些東西,對于文飛來說,成本低的不能再低了。
黃勝也不推辭,就問:“這些東西就是這么一次的買賣,還是…?”
文飛道:“長期大量供應!”
黃勝倒吸一口涼氣,終于確定這些人真的神通廣大了。他腦筋急速的旋轉,看來這回也是自己生意做大的一個極好的契機啊。
等黃勝一走,文飛就睡了一個昏天暗地,這一覺睡的格外的香甜。沒辦法,這些天來,黃勝的威脅就好像一團陰云一般的籠罩在心上。雖然和黃勝合作,卻總是擔心哪一天被黃勝這廝翻臉無情,直接把他給吞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與虎謀皮啊。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的黃勝也有求著自己。這般一來,雙方頓時就平衡了,再不用擔心黃勝知道自己背后沒人而起貪念殺心了。一顆大石頭頓時落了地,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已經在打鼓了!
那輛破箱貨還在院子里扔著,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從戰場上下來。或者發生過什么車禍一般,算是徹底的報廢了。想著如何處理這車,文飛都有些頭疼,被別人看到,一個報警,說不定交警就要找上門來。肯定會把他當成交通肇事逃逸的車輛了,可是扔在這里也不是一個事啊?好在文飛還算警醒,把車子上插的箭支都給拔了下來,扔在北宋了。要不然誰見了,都會心中懷疑。
正想著怎么處理這破車子,卻見到幾輛車就在院門外面停著。見到文飛,一輛越野車上頓時下來一個光頭男,沖文飛招手打招呼,這人是黃勝的一個親信,上次就是他帶人來文飛這里拿黃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