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一聲,被稱為大師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高瘦男人,穿著長袍,看起來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他這時候艱難吞咽口水的模樣,卻把這一切都給破壞了。還好屋子里的三個人都緊張的死死盯著屏幕,并沒有人發現他的異樣。
每個房間里面都裝滿了攝像頭,可以看見房門不動,那影子就輕易的穿過去,再出來已經是漂亮小三的臥室了。
實際上,這個房子整個都是打通來裝修的,并沒有那種居家過日子的格調。所謂的臥室卻是所有墻壁打通之后,又重新隔起來的,這般顯得屋子的空間格局極大。而這所謂的臥室,也就只有一張大大的豪華的大床而已!
漂亮小三害怕的瑟瑟發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哭叫道:“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就覺著身上發涼,然后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后來,后來,幾乎過幾天都有…”
文飛絲毫不知道自己把那漂亮小三嚇的成了什么模樣,只是遺憾的在房子里轉來轉去。屋子里這次收拾的特別干凈,連一點福利都沒有找到。神魂出竅,類似于鬼,根本不能拿動任何物體,就算對著一個人再揮舞拳頭,別人頂多會覺著有些涼,打個噴嚏而已。不會再有其他反應,因此雖然知道那些福利應該放在衣柜之中,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拉開衣柜。文飛只能遺憾的離開了這間記憶之中充滿香艷的房子。
雖然在這陰魂狀態,文飛其實也只能過過眼癮而已。其實并不能如何了,文飛要的只是那種感覺。想想自己神通廣大,可以隨意出入美貌女子臥室,甚至能窺見一切隱私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上帝一般的,無所不能!
這次,文飛的膽子大了一些,不再只是在屋子之中梭巡。而是大著膽子走出了房子的保護,暴露在室外的空氣之中。
已經是晚上了,華燈初上,城市之中燈火輝煌。一陣風吹來,文飛的影子一陣晃動,差點散開。他咬咬牙,堅定觀想,一步步的離開了屋子。再不遠處,隔了一條街的地方,那里就是一間銀行了!
那地方一直是文飛的目標,雖然他明知道在夜間,這種分行沒有保險庫,不可能有鈔票過夜。但是想想,能在夜間跑到空空蕩蕩的銀行一游,該是多么興奮刺激的事情?就好像沒事兒去漂亮小三家逛逛一樣!
只是一直以來,有這個賊心沒有這個賊膽。不怕別的,只是為了神魂出竅以后,十分脆弱。若是在房間之中還好說,要是出去在外,不論是風雨陽光都很容易將神魂打散。
好在這次,文飛用高價弄來了幾根號稱是正宗的檀香,可以護住神魂,在香燒完之前不壞。
出神也已經好幾個月了,基本上也已經熟悉了神魂狀態下的種種行動,今天終于踏出了這關鍵的一步。
銀行不遠,就離著小區只有一個街口。文飛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在小區的綠化帶上,想穿小路過去。他現在每走一步,要比剛剛學走路的嬰兒好像小心。雖然這檀香號稱是遇真宮弄出來的正品,但是這年頭假貨太多,也不得不防備。想到這里,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本假的雷法,頓時罵了一句:該死的帶路黨!
“啊!”一聲女人的驚叫差點把文飛的神魂給驚散了,淡淡煙霧組成的人形看起來波動了半天,才恢復了正常。
為了怕驚動別人,文飛特意走的綠化帶。雖然只是老式小區,可是綠化做的也馬馬虎虎。當然不能和現在的豪華小區相比,只是用著松柏這些四季常青樹來把小區里面的居民樓給隔離了開來。卻想不到這種地方一個走神,都能嚇到人!
綠化帶的石子小路上,就聽一熟悉的女子聲音顫抖道:“大…大,大師。你聞到這味道沒有…就…就是這個味道!”
那聲熟悉之極,不用看文飛就知道是住在自己家隔壁的那位小三。只是兩個人雖然只有一墻之隔,無奈卻不再一個單元,更不會走一個電梯,所以文飛相當熟悉這個漂亮小三,可是漂亮小三卻沒有見過文飛本人。
這女子的一聲驚叫,驚嚇到的可不止文飛一個,還有跟在身邊的兩個男子。
文飛認識,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是漂亮小三的那位了。貌似是一個什么局的處長。文飛曾經十分不忿這個猥瑣中年男的艷福,想著作弄這廝一番。
不過人家是吃皇糧的,左右肩頭和頭頂的三把火燒的極旺,甚至有著一絲白氣挺立護住他,文飛的神魂還沒有靠近,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甚至有種頭發胡子都會點著的錯覺。從此以后,文飛見了當官的都繞著彎走,再也不敢靠近。
那時候,文飛還經常抱怨:“他NN的,大爺我辛辛苦苦修道。原以為修煉成功可以為所欲為,比內褲穿在外面的超人都要威風。沒想到能出竅了,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貪官!”
當然文飛的腦袋不笨,后來就想到收拾這貨的辦法了。老子對付不了你,可是能跟蹤你,找到你這廝貪污受賄的證據,大爺我就給送到反貪局去,也算是為民除害,收拾你個貪污腐敗包養小三的敗類了。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文飛只是一個閑的蛋疼的宅男而已,可不是什么正義感過剩的俠客。真要讓他花這么大的精力時間去干這個,他才不愿意。說起來宅男都是些缺少行動力的家伙!
另外兩個人明顯也被這聲驚叫嚇的快要跳了起來,那大師多少也算是懂些行當,聞到了空氣之中傳來的一種淡淡的檀香味道,頓時臉色大變:“糟糕了,王小姐你這不是撞鬼了。而是惹到了鬼神,你聞聞,這明明是廟里的香火味道…此事恕老朽無能為力了,我先走一步。”說著就要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