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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遼國的東京城的城墻也并不算怎么高大結實。()這里雖然是原本遼國的五京之一,但是原本在遼國腹地之中,沒有什么危險。城墻自然也不會修的太好,甚至都有些破舊了。恐怕更是經不起那種大鐵球的幾次轟鳴了。
到了這個時候,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絕望,完全的叫做坐困愁城。
似乎明天天一亮,大宋軍隊開始攻城之后,他們的命運就會走向終點。什么金國,什么女真都會變成歷史名詞,被掃入歷史的垃圾堆之中。
卻在這個時候,城墻上面一陣嚷嚷。很快就有人奔了過來,拿著一支羽箭,叫道:“皇帝,外面射進來了傳信的箭!”
吳乞買還沒有開口,就有人叫道:“只有這么一只箭么?”
“不是,有好多的。”那傳令的指手畫腳:“都被人撿去看了!”
吳乞買冷聲叫道:“有什么好看的,無非就是讓我們投降而已!”
完顏宗翰喝道:“先看看再說!”
若是完顏婁室只是女真人之中的大將的話,那么完顏宗翰卻就是實打實的女真統帥了,這貨當初贊助阿骨打發動反遼戰爭。()
在原本的時空之中,宋金戰爭爆發,任左副元帥,天會四年攻破太原,與斡離不會是由攻陷東京。后來甚至成為攻打大宋的統帥,久掌兵權,兀術等都在其麾下。
可以說在原本時空的歷史之中,靖康恥,基本上都是在這貨手中演繹出來的。
女真人能在白山黑水之間的惡劣環境之下生存這么久,自然最是務實不過的了。
仗已經打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們怎么也沒有翻身的機會。若是投降能換來一條生路的話。相信很多人是不會頑抗到底的。
吳乞買打開了箭支上面的掛著的信件,上面用女真話,契丹話。()甚至還有漢話寫著同樣的內容。他的臉色頓時一下子變得鐵青,一下子把信給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道:“你們自己去看看吧,上面寫著什么!”
所有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完顏宗翰撿起來了那信件。
只是看了兩眼,盡管有著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讓他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由白轉紅,又從紅色轉成青色。
其他人看了。原本心中多多少少還有一些期望的,這時候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子。
“你們自己去看看去吧!”完顏宗翰鐵青著臉把信給再次扔到了地上。
其他人面面相覷,終究這事情是關系自己的小命的。就算有一點的可能,都沒有人愿意放過。
這個時候的女真人。都已經享受過榮華富貴。再也不是在部落時代那種爛命一條,能夠繼續下去,最好還是能夠享受榮華富貴,這是最重要的。
“什么?要我們交出罪魁禍首,普通的女真人可以放過。()”一些女真人貴族看了信上面的內容。紛紛都叫嚷起來。
到底誰是罪魁禍首?吳乞買肯定算一個,宗翰不知道算不算。而他們這些女真人之中的權貴,也不知道算是不算。
面對這樣的條件,這些人都淡定不住了。沒有一個人想當為被交出去的罪魁禍首。
宗翰這個時候,臉色忽然一變。叫道:“不好,這信被外面的人看去了…”
其他人一呆,這些女真人雖然勇猛善戰,但是對于這種逆境之中的經驗不多。更是沒有軍隊傳統,居然忘記了第一時間把這消息控制起來。
此刻聽到宗翰這般說,他們才意識過來,情況似乎不怎么不妙。稍為想想就是了,現在連他們這些上層權貴都已經人心惶惶,下面的人更不知道亂成什么樣子了。
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再對打敗大宋軍隊,甚至守住城池有信心。這時候忽然宋人宣稱,要放過普通的女真士兵,只追究首惡。這么一下子,就不知道多少人心動。()
宗翰甚至心里敢打賭,只要宋人說饒了房間這些人的話,恐怕很多人都會想著保全自身了。
甚至宗翰想想,如果宋人說只要他拿下吳乞買,就饒了他宗翰的話,那么說不定他自己都會有些心動。
他自己都是如此,更何況下面的普通女真人了。再加上城中還有其他一些逃進來的附庸軍,這些人更不會和他們一條心。
“快快,都出去,鎮壓軍心。”吳乞買也反應了過來:“千萬不要讓手下的戰士們起了二心!”
只是可惜他的話好像說的晚了一些,外面早已經吵吵嚷嚷的叫了起來。隱隱約約的讓吳乞買聽到:“有人打開了城門,有人打開了城門…”
聽到這般喊叫,吳乞買心中生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大勢已去。他越想越是不甘心,眼前陣陣發黑,終于是胸中煩悶,猛然喉頭之中一甜,已經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長生天這是要亡我們啊!”吳乞買噴出鮮血,一陣子天旋地轉,腦海之中就只剩下了這么一個念頭。
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附近許多人發出來的驚呼,但是他就什么也都再也感覺不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恢復了意識。只是暈倒之前,他還是堂堂大金國的皇帝,女真人的族長,但是等他醒了之后,卻已經發現自己變成了俘虜。
他出現在金國的皇宮大殿之中,只是他已經不是金國皇帝了,確切的說,這個時候的大金國已經煙消云散。
文大天師高踞在金國的皇帝寶座之上,頗有興趣的打量眼前這座宮殿。
后世金遼時代的遼陽府,幾乎什么也都沒有留下。后人自然不會窺見眼前這座宮殿到底是什么樣子!
遼國五京,皇帝來回游幸,每個京城之中都有著遼國皇帝的行宮。這座皇宮原本就屬于耶律延喜所有。只是后來就被女真人占據,現在的主人又變成了大宋。
看起來這皇宮并沒有什么顯眼的,大概是這個時候的皇帝都還沒有大明朝皇帝那么的悲慘,建一座富麗堂皇的皇宮,住進去一輩子再也離不開,成為皇宮的俘虜。
所以這座看起來頗為簡陋的大殿很快就讓文大天師失去了興趣。他看著下面軟軟的臥倒在地上,似乎剛剛醒來模樣的吳乞買,還有那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的宗翰等人。
“你就是吳乞買?”文飛淡淡的問道,帶著一點點的好奇。這種態度格外讓吳乞買感覺到羞辱。
“大丈夫要殺就殺,何必羞辱!”吳乞買昂然想要站起來,卻被人在腿彎處一敲,身不由己的就跪了下去。
文飛再次淡淡的說道:“第一我沒有讓你站起來,你就給我跪下去。第二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
吳乞買聽到文飛這般說的話,一下子熱血沖到了腦門上,自己感到自己英雄一世,居然受到這般的屈辱,一時間目眥欲裂。
“第三,本天師正位道君,主宰生死。便是死了,你以為就能逃出本天師的手掌心了么?”
文大天師慢條斯理的說完最后一句話,就意興闌珊的擺擺手:“押回東京汴梁城,這遼陽府也叫做東京城,實在是差的太遠了。我上次把這地方改了一個什么名字來著?”
馬上就侍者在旁邊說道:“應天府!”文飛嘿嘿一笑:“對了,就是應天府。”
而這個時候的吳乞買,渾身已經全部都在發冷,彷佛已經跌入了無底的深淵。
只是看著文大天師對他這種完全不屑一顧的姿態,就知道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再無半點重視。
如果這只能讓他感覺到屈辱的話,那么文大天師所說的第三,卻已經讓他如墮入冰窟。眼看著有人要拉他出去,吳乞買不由叫道:“你們漢人,不是說什么君王不辱么?為什么這般對我!”
文大天師冷冷笑,若是只是和趙佶那廝的死人恩怨,文大天師雖然上輩子是趙佶那窩囊廢。但是如果只是私怨的話,也不至于如此。只是想到吳乞買這個家伙在原本時空之中所做的好事,就一腔怒火發泄不出來。
“尚父,何必殺壯士!”完顏宗翰也跟著叫道:“只要尚父留我一條性命,我愿幫助尚父平定北地。要知道我金國大軍雖然敗了…”
文大天師揮揮手,懶得聽這些人多說,只是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些話你們去和我大宋的皇帝去說吧!”
后世那些黨棍歷史學家,總是站著說話不腰痛的姿態來大放厥詞,說什么民族融合之類聽起來頗為高尚的話語。
只是這些黨棍大概從來不會覺著自己會是在那種大時代之中受難的一員,也許真的要是發生這般變化。這些家伙恐怕搖身一變的速度比誰都要快的化身成為漢奸。
知識分子的氣節從來都是一個屁,就如同水太涼的那一位錢謙益!
女真人腐朽之快,也和湯姆的鵲起的速度一般讓人瞠目結舌。
女真人本來就是實行的奴隸制度,很多女真貴族都擁有幾百名以至成千上萬名的奴隸。閱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