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韓無憂,醉眼千峰頂,汪秀才,周陽明幾位兄弟的打賞…特別是要撫摸一下周陽明童鞋的腦袋,表示安慰…同時吐槽一下,為什么俺沒有土豪的大腿可以抱啊…求土豪包養…
而自己文大天師并沒有張角那么嚴密的組織和狂熱的信徒,他所最能依靠的還是現代時空的科技力量。
看來在北宋時空傳播科技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按部就班。而且文飛相信,現在自己手下那些道教門徒們,大半都會支持他的。
一切都是利益使然,到了現在文大天師終于開始了解到當初茅山劉混康宗師為什么以驚采絕艷之之姿,也最終沒有能踏破地仙之境。也知道了為什么劉混康宗師,要弄出玉帝這神祇了。
北宋時空,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杭州一處新近開辟出來的港口,已經被官兵們給守衛的水泄不通。
那威武的明光鎧在太陽光之下,反射出金色的亮光來,如同鏡子一般。更讓這些穿著這種改良明光鎧的士兵們威武的如同天兵下凡。
水花四濺之中,一艘艘的火輪船就像是直接從空氣之中生出來一樣的落在水面。
即使看慣了文大天師的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但是見到了現在這么一幕,也都讓那些等在岸上的水軍將領們,不斷的發出牙痛一般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是一千噸的“巨艦”,放在北宋時代,也就是一萬石的超級大船。大宋也只有當年出訪高麗時候,才造過這種“巨艦”。
但是這是鋼鐵的,而不是木頭的“巨艦”。刷著漂亮的白色防銹漆的鋼鐵巨艦,足以讓這個時空的人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視覺沖擊力,讓人呼吸頓止。
雖然在文飛眼中看來。這種所謂的“巨艦”,也就是漁船的水準。而且怪模怪樣的是,上面按照文飛的要求在船頭上加裝了純鋼的撞角。
那尖銳粗大的撞角,在蒸汽機的龐大動力之下。足以在這個時空的任何船只上面開出巨大的破洞。甚至一撞兩半。
這是真正的海戰利器!
那些個水軍將領們,站在岸上看著這些兇器,一個個從牙縫里倒吸涼氣。張俊說道:“入娘的,老子在揚子江中當艄公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開這般大的鋼鐵船啊!”
阮小二大笑著說:“莫說你沒有想到,俺們三兄弟當年在梁山泊打漁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過這么一天啊。當年俺們兄弟要是有這種大船在手。早就把高俅那廝的屎尿都給揍了出來!”
他們大大咧咧的說笑,直接把另外一伙人給拋在了一邊,理也不理。
那伙人當先的就是于樂翁和李忠君兩人。身后跟著的一些個人雖然不是穿著綾羅綢緞。但是也算是干凈體面。只是個個服色紫黑,年紀大些的臉上溝壑縱橫,明顯的都是風霜之色。這些卻都是于樂翁和李忠君兩人手下的船師了。
他們也被那一艘艘的鋼鐵大船給驚呆了,和阮家兄弟李俊童家兄弟這些外行人不同。這些都是經驗豐富的老船師了,見到了這些火輪船,更是倒吸冷氣的,一時間忘記了出氣。把肺部都給憋的生痛。
雖然說這些水泊梁山的水軍將領們,水性也算得上不錯。但是他們頂多也就是統帥過幾百料的小船,更沒有出海過。只能說是外行。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些船師們一看就知道這些文飛送到北宋時空的火輪船和文飛水軍之中,原本的內河的火輪船大不相同。
在他們以前的感覺之中,文飛水師的那些火輪船雖然神妙,但是卻根本不能在大海上航行。怕是遇到稍微大一點的風浪都會被打翻。
而現在眼前這些,卻是真真正正的能夠跑海上的海船。河船吃淺水,而且舵葉扁而寬。不像是這些火輪船,不僅吃水深,而且漿舵也和河船不同。
想象著這種可以在海上冒煙突火,不用船帆卻可以高速前進的大船。這些船師們都是渾身發冷,對于文大天師的敬畏都幾乎滲透到了骨子之中。
他們在海上跑了大半輩子了,甚至還都客串過海盜。卻從來沒有想象過世界上會有這么樣的船只出現。
居然全部用鋼鐵鑄造起來,不漏水不說,而且這么大的團的鐵是怎么在水上飄浮起來的?是不是這位天師使了什么仙法?
還有這船,為什么不用人力來劃,也不用風帆。就可以冒火行駛?
這些事情,都讓湯姆這些見多識廣的老航海家們想不通。感覺到詫異無比。越是不了解,越容易產生敬畏。這個時候,他們對于文飛敬畏到了極點。
看到文飛走過來,有兩個船師,甚至感覺到膝蓋一直在發抖,很想跪下來。
只要是想到這種船只在手,世間其他船只哪里是對手了?不論是大宋的船只,還是大食人的船只,隨便都能撞沉。只要這些火輪船跑起來,就必然的是海上的霸主,除了海上的風浪之外,恐怕在沒有人能夠打敗這些船只。
但是想想這位尚父天師的神通廣大,連潮神都趕著敬畏巴結,怕是天方那邊的神靈也都不會是眼前這位天師的對手。又有什么風浪考驗把這些船只給弄翻了?
這種船真不是這凡間該有的,肯定是這位天師從天上帶來的神船。
文飛把最后一艘火輪船給送到了北宋時空。正好聽到幾個水軍將領的話,頓時冷哼一聲。
這些個梁山泊的水軍將領,不是打漁的出身,就是撐船的出身。沒一個下過海的,指望著他們成為自己手下的海軍統領,那還真不怎么現實。
可恨的是,自己雖然明明知道這點。但是手下卻無人可用。北宋的水軍本來就是一個渣,日后南宋抗金時候培養出來的水軍名將,比如李寶等輩,這個時候都還沒有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
起碼,文飛見到那位軍神岳飛岳鵬舉的時候,還是一個嘴唇上絨毛都沒有褪干凈的半大小子。讓文大天師失望半天。
總之,矮子里面挑出高個子來。雖然文大天師覺著這些個原梁山水軍統領的素質相當有限,很難把自己希望之中的海軍搞出來。但是誰讓他手下沒人可用呢?
“咳咳…”這時候,站在一邊的李忠君說話了。他和于樂翁都是文飛請來的,原本不知道文飛為什么今天會讓于樂翁把手下的那些船師都叫了過來。但是現在冷眼旁觀了半天,才看了出來。
李忠君說道:“尚父,這航海和內河航行可是大大不同。能夠在江河之中精通水性,但是在那大海之中卻就不一定了!”
這話一出口,頓時激怒了梁山泊的那些個水軍統領們,阮小七脾氣最為暴躁,就叫道:“兀那黑廝,你說這種話什么意思?你說我們駕不了這船么?”
李忠君這時候豁出去了,海上不論是做生意也好,還是做海盜也好。其實都是風險極大,隨時把小命攥在手中的冒險者。只要干航海的,就沒有懦夫,尤其是在這個航海條件極其簡陋的時代。
在剛剛觀看著文飛一艘艘的把這些火輪船從“天上”運送來的過程之中,李忠君已經想到了很多。
他雖然叫做忠君,其實也不過是發達之后起的名字。他是漁民出身,能混到現在的地位和錢財,都是靠著自己的一次次的努力。和趙宋的官家一點關系也都沒有。
這次在杭州巴結上文飛這個尚父,其實也只是為了利益罷了。為了文大天師手上巨大的權勢,更加重要的是因為文大天師手中可以從“天上”弄來很多好東西,不論是那號稱是清溪流泉的尚父酒,還是雪白如霜的天師糖。
那文飛從“天上”帶來的任何的東西,不僅在大宋,在海外更是能賣出天文數字一般的高價錢來。
但是,說到鐵了心的投靠文飛么…,他原本卻是從來沒有想過。
也只有到了今天,到了剛才親眼見到一條條巨大的鋼鐵船只,憑空被文大天師帶來。這種震撼的感覺無與倫比,使他一下子下定了決心。他要鐵了心的投靠文大天師。
能從一個小漁村的窮光蛋漁民,混成現在在海上赫赫有名的大海盜,李忠君的心里從來不缺少投機的勇氣。一旦看準機會,毫不猶豫的就去行動,這是他成功的不二秘訣。
而今天,他李忠君看到了這么一個巨大的機會。既然決心了要死心蹋地的跟著文飛干,那么李忠君一瞬間就把這些梁山泊的土鱉水軍統領們當成了踏腳石了。
他笑道:“大海茫茫,不辨東西南北。要知道這大海比這陸地都不小,往往行船幾個月見不到半個小島,也不知道諸位將軍打算如何辨別方位?”
“這個…”一群梁山泊的水軍統領們一下子卡殼了,他們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問題。
“海上風高浪急,便是那日錢塘江潮般大的海浪在海上也是常見的。不知道各位各位將軍們,有什么辦法可以躲避?”
“…”一想到當日那錢塘江大潮,已經是他們生平僅見的了,而這種海浪居然還很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