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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速之客

  汗死,從昨天開始,所有網頁都好好的,就是一直登不上點娘。還麻煩了點娘的技術人員,現在終于可以上了。這雖然是意外事故,可是我還是要說對不起,耽誤大家看書了!

  返觀內照,文飛可以模糊的看到,似乎自己本身血脈之中,一種淡薄而又潛伏在極深之處的力量,被引動了。

  這時候,文飛張開了眼睛。卻不知道發現什么時候,他的身邊,居然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的一大群魚兒。

  海面上不斷的翻動著,不時的有著魚兒躍出水面,在初升的那一縷陽光之中,看起來如同金鱗一般。

  一股初升的紫氣,恰好照入文飛的剛剛睜開的眼睛之中。文飛身體頓時猛然一震,差點躍了起來。渾身猛然之中一股灼熱的力量竄出,渾身毛孔在這一刻不聽使喚的張了開來。

  四周無數的水汽,一瞬間聚集在他的身邊,好像起了一層大霧。

  但是接著這層云霧散了開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文飛似乎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好像自己也跟著要化為云霧,跟著飛騰而起。

  眼前足有一畝地的海面上,飄滿了魚群,都朝著文飛這個方向。

  卻在這個時候,一輛汽車開了過來。文飛微微皺眉,那些魚群就似乎受到了什么驚嚇,一下子望著四面八方散去。

  這時候車子在文飛的附近的公路上停了下來,然后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意想不到人。

  “文先生,終于找到你了!”彼得森見到文飛的時候,簡直好像老鄉門見到八路似的親熱。

  事實上,在文飛和他們商量好一起尋寶之后。文飛卻偏偏失蹤了這么久。簡直快要把彼得森給急死。

  你說,你文飛失蹤了其實也沒有什么關系。問題在于,金板在文飛手上啊!

  他在明珠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消息都已經走漏了出去。這幾天,他已經發現了好幾伙人在盯著他.

  關于寶藏的事情。可不是只有他一家知道…他有時候都懷疑,文飛是不是撇下了他們,自己一個人去尋寶去了。

  在他的判斷之中。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極大。畢竟,他和文飛之間,可沒有什么信任基礎。雙方甚至還能算是仇敵,畢竟神甫和教授都是死在文飛的手中。而他也曾經想過打垮文飛的公司…

  總之他相信文飛對他沒有懷著好意,而同樣的,他肯定也在提著文飛。若不是還有一點不死心的話,他肯定早已經離開明珠了。

  文大天師對于這貨心里的彎彎繞。自然是不清楚的。連文飛開始都以為自己耽擱了這么長時間。彼得森這貨應該早就離開了。卻根本沒有想到。這貨居然不死心,一直等了這么久!

  “文先生,你可真是神出鬼沒啊!讓我們等了你這么久!”彼得森道。

  文飛冷哼一聲,心中暗道這家伙倒真有點本事啊!自己剛剛回到現代時空,只是在海邊坐了一夜,這貨就能找到自己。當真有些了不起!

  心中雖然這般想,但是更多的是惱火。沒有一個有秘密要保守的人。喜歡自己的行蹤被人給掌握。對于這彼得森的惡感更深了幾分。

  “錢準備好了沒有!”文飛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當然,當然!只要我們出發,錢隨時可以到賬!”彼得森說道。

  文飛又問道:“那么東西準備好了沒有,我們隨時可以出發?”他說道。彼得森一臉驚愕,雖然他心里早就焦急的不得了。

  但是,沒有想到文飛一見面就說要出發,還是楞了一楞,笑道:“東西早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文先生你了!”

  文飛點點頭:“出發!”開玩笑,他文大天師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人物,哪里里有這么多時間耽誤的。

  “呃,現在就走?”彼得森幾乎就驚呆了:“可是我們飛機票好像還沒有買!”

  文飛不滿意的道:“怎么不早說,浪費我的時間!”

  對于文飛這種倒打一耙的脾氣,彼得森現在已經有了一些小小的習慣。在他心里,文飛就屬于那種喜怒無常的危險人物。若不是為了寶藏,他肯定一分鐘都不愿意和文飛打交道。

  好在他也不會忍受文飛太久了,只要找到寶藏…

  文大天師現在要在北宋賑災,需要大量的物質購買。對于有人上門送錢,他心里還是滿意的!

  彼得森很快就定下了飛機票,好在青海現在也已經有了直通全國幾十個大城市的飛機。但是票可就不好買了,卻是五天的機票。

  主要是他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空運,各種野外探險的設備。當然這是彼得森給文飛的解釋…

  至于文飛信不信,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雙方也都各懷鬼胎,文飛也沒有打算彼得森這貨就老老實實地,在背后不做什么小動作。

  回到自己在明珠的房子之中,文飛本來還想闖入洛成語的香閨之中,放松一下身心的。

  只是洛成語這種現代的獨立女性,可不是青青那種小鳥依人的性子,一天到晚都把心思掛在他文大天師身上。人家有自己的事業要做,文大天師跑去偷香竊玉,自然撲了一個冷被窩,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來。

  長夜漫漫,凄冷難熬啊!文飛長吁短嘆,這男女之事,要是以前不做,倒也沒有什么。但是做過之后,就食髓知味,再想消停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文飛琢磨著,是不是去找張成家,讓那貨帶自己去領略一下明珠的夜店風情。不過想想自己身份,好歹也是尚父,天師教主神馬地,也就不大好意思了。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地練功吧。想到當時在海邊的時候,那種奇特的感覺。文飛就知道。這是血脈的力量已經被引動了。只是可惜,這么一點血脈的力量太過淡薄了。

  文飛本來絕對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來自于現代時空的普通人。從北宋在到現代,又是近一千年的時間過去。

  這般血脈繁衍之下,血脈的力量恐怕比北宋時候的人都更要淡薄的多。而北宋時候。那想普通人的血脈也足夠淡薄到根本分辨不出來了。

  就算是那什么大伾山龍王的巨黿,身為水族野神,血脈就算濃一些。野神有限的很。

  而那位趙捻,卻根本就更是一個僚人,頂多能算得上四夷。有沒有華夏血統也都還很難說,雖然這廝有著一絲天命,血液又在龍脈之地起了一絲變化。

  但是這兩者,也只是把文飛自己身上潛伏在最深處,那般無比淡薄的血脈力量給引動了出來。

  他閉目。慢慢的體會著這種力量的存在。卻就發現了一點。似乎血脈力量。比海邊的時候壯大了許多。雖然好像是不過是十萬分之一,到十萬分之二那種變化,

  不起眼之極,很難讓人發覺。但是這種變化,還是給文大天師帶來了一絲小小的驚喜。

  這種微妙的變化,只有最為認真的觀察,才會發現。文飛封閉了自己的一切意識。在最深沉的靜境之中,體會著這點變化!

  這回就看出變化的根源的所在了,那光輝照耀在全身上下,血肉骨骼,內臟骨髓之中。隱隱約約的,可以見到這種血脈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吸收這種光輝而不斷變得更加強大。

  文飛臉色無悲無喜,心道原來如此,果然和我料想之中的差不多。

  他心中一動,已經被周圍的動靜更驚醒了。接著卻就忽然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居然有人再撬他家的窗戶。

  要知道文飛所住的地方,可是妥妥的高層住宅,可以俯瞰海景的那種。要不然當時那位王敬文大師,也不會摔下去變成肉泥那么可憐。

  而現在居然又有人敢跑來撬窗,文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位彼得森賊心不死,想要派人來偷走金板。頓時猙獰一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來導演一次高樓摔肉餅的案子好了!

  他根本沒有在窗戶傍邊,而且這屋子足足也有兩三百個平方,雖然比不得那些別墅,但是確實也可以勉強算是豪宅了。

  但是在屋子之中,被文飛布滿了禁制,卻是文飛吃過太多次的虧以后,吸取的教訓。隨時都有鬼兵在巡邏,讓這屋子附近發生的一舉一動,文大天師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窗外的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盜賊,明顯不知道這么一點,鬼鬼祟祟的撬了半天文飛的窗子,卻發現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根本奈何不得這窗子半點,差點讓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說起來這位盜賊原本也還算得上蠻專業的,先是用特制的工具,使了半天也沒有打開窗子。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動用會留下痕跡的玻璃刀。

  哪知道,今天實在是太過邪門了。玻璃刀在玻璃上劃了半天,硬是劃不開。這位盜賊可是老手了,可以很清楚的判斷出,這窗子上的玻璃并沒有什么特殊。不過就是普通玻璃而已,可是見鬼了,他手上所帶的戒指上面帶著的金剛石居然劃不開…

  正當他有些焦躁的時候,忽然一張青面獠牙的鬼臉,隔著窗子和他對視著。這盜賊頓時一驚,差點一個趔趄摔了下去。

  好在他的這種專業人士,身上還捆著保險繩,身子雖然一蕩,但是迅速抓住保險繩,半了身形。再仔細一看,窗子后面哪里有什么鬼影了?

  這盜賊才松了口氣,只當自己是看花了眼。他接著想辦法對付這窗子,以他的經驗來說,他可以肯定,這些窗子的玻璃絕對不是什么特種玻璃,都是普通之極。但是今天就是見鬼了,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無論他換了幾個窗子都是一樣。

  想到見鬼的兩個字,這個盜賊忽然覺得眼角一花,似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個白影的閃過。

  作為盜賊的,眼明手快自然是起碼的標準。何況這位專業人士,在行當之中,鼎鼎大名。莫說文飛這樣的普通民宅了。便是戒備森嚴的軍事基地他都有幾分把握闖蕩一回。

  以這般專業水準,他肯定不會是認為自己看花眼了。目光掃去,卻發現窗簾晃動,盜賊再次松口氣。

  卻馬上反應過來了不對,窗簾好像不是白色的。卻就在這時。一個渾身白衣,頭發凌亂披散,伸著長長的舌頭。臉色蒼白的女鬼猛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盜賊一驚之下,差點驚呼出來。好在他也是有著職業素養之輩,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尖,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開玩笑,小偷還敢大喊大叫,那不是找著被人抓?劇痛之下,盜賊的精神一震。眼前的女鬼頓時消失不見。

  “奶奶的。這地方真邪性!”盜賊心虛了。一咬牙,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荷包來。他正干脆就準備來個暴力闖入。雖然他一向鄙視這種行為,認為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但是今天這么一驚一乍的,他懷疑多來幾次,自己非要得心臟病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玻璃一下子被人打了開來,文飛笑盈盈的站在窗口。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那盜賊頓時覺得不妙,在文飛以為這貨會倉惶而逃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盜賊卻大大方方的跳了進來,笑道:“早知道主人殷勤待客,我就直接從大門進來了!”說著取下頭套。

  這是一個年輕人,一頭燦爛的金色短發。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一笑起來,露出雪白牙齒,簡直在電視上給牙膏打廣告都用不著特效的。

  文飛倒是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遇到這么一個人物。能讓他文大天師改變主意,可真不容易。若不是文飛見到他脖子上戴著的荷包的話,怕是這貨現在已經摔下去成了肉餅了。

  在這荷包上面,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力量。文飛道:“朋友從遠方來,想從我家偷走什么東西呢?”

  那人又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一笑之下,估計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文大天師明顯不吃這一套,反正閑著無事也就逗逗這貨玩玩而已。反正天王老子來說,他也死定了…

  “當然不是來偷東西!我其實只是來拍幾張照片的!對了,你可以叫我阿豪…”

  文飛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問道:“你是哪國人?普通話說的比我還利索。”

  一個老外,怎么會有這個荷包的?文飛心中越發的奇怪了。這個荷包本身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里面卻有著文飛最為熟悉的力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荷包里面裝著的是神霄派的符箓。

  這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我其實真的只想來拍幾張照片,沒有想到這個兇宅居然還有人居住!”他一臉誠懇的說道。

  “兇宅?拍照?”文飛問道。

  “忘了介紹,我是一家刊物的特約記者。《不可思議》這個刊物,你或許應該沒有聽過…”

  “等等,”文飛好像想來,什么時候聽別人說過這么一個刊物。這是一本不定期的雜志只在小范圍之內流傳,當然了價格自然也高的半死。

  這雜志好像刊登的不是別的,就是世界各地的靈異案件之類的實地調查云云。當時,文飛還覺著那些老外吃飽了沒事干,專門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據說這雜志只在小范圍之內流傳,即使現在的網絡這么的發達。但是關于這雜志的消息,依舊少的可憐。甚至連那幾張圖片傳上來,沒多久也被人給刪了。很多人都說這些肯定是假的…

  沒有想到,文飛現在居然見到了這位《不可思議》的記者。

  “你的這個房子,據我們調查和不久前發生在明珠的一系列變態剝皮殺人案有關。似乎是最早的死者就摔死在你家的樓下,而且這人似乎用繩子攀爬到樓上的時候摔下去的…”山姆說道。

  文飛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還有完沒完?文飛以為那件事情早就已經平息了,怎么還有這么多人陰魂不散的盯著?

  山姆沒有注意到文飛的臉色,道:“我們刊物有著一系列的世界上出名的兇案報道,還有世界上許多知名不知名兇宅的報道。都是由記者實地考察的…”

  文飛干脆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若不是你身上有那個荷包在,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山姆說這才注意到了文飛的臉色,似乎不怎么對勁。他干笑著從懷里取出了荷包:“你是說這個么?是我外婆給我的。我有著六分之一的華人血統…”

  文飛接過了荷包,打開來一看,果然里面疊著一個黃色的符箓。也不知道多少年了。黃表紙的顏色都黯淡了下來,連背面透出來的朱砂,看起來也都陳舊。

  好深厚的法力。文飛也不得不暗嘆。這在符箓,起碼已經上百年了,沒有想到里面居然蘊藏的法力依舊是這般的雄渾。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寫?

  文飛有些小小的失望,原本以為會找到本派的傳人。沒有想到這符箓都這般老舊了,看來人肯定不在了。

  或許自己應該在現代時空收弟子,把神霄派的道統給傳承下去…

  當然了,以文飛這種狹隘的性子來說。眼前的這個老外。肯定沒有在他老人家的考慮范圍之內。

  文飛忽然問道:“你們雜志和超自然力量基金會有什么關系?”

  “我們接受他們的贊助!”山姆小心翼翼的說道:“當然了。我們的贊助者很多。不只是他們一家!”

  文飛再次問道:“那這間房子的事情。是不是基金會的人告訴你的?”

  山姆聳聳肩,道:“是的,他們和我們說。最早發生的命案,就在這個樓下。明明一個摔死的家伙,居然也被人剝了皮。這簡直是只有魔鬼才能干出來的事情!”

  文飛把荷包還給了山姆,看在這么一點香火緣分上面。文飛決定放過這么一個家伙:“你可以走了,這次幸虧我在家里。你才沒事。要不然,恐怕你也已經摔下樓去了!”他把荷包給遞了過去。

  “你不是說我有這個就不用怕了么?”山姆奇怪的問道。

  文飛冷笑:“那是我認識這個荷包,才救了你一命。如果我不在,可就沒有人救你的小命。現在,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文飛毫不客氣的把山姆敢了出去,當然是從門口趕出去。這貨喋喋不休的,還想要和文飛說些什么。文飛干脆不理會,直接把讓一個惡鬼占據了他的身體。讓他體驗了一把渾身冰冷僵硬,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體,一步步的走出去的恐怖感覺…

  送走了這貨,文飛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這座房子干脆給賣掉算了。要不然住在這里也挺麻煩的。

  讓文飛沒有想到的是,幾天之后。文飛倒飛機場和彼得森等人匯合,一起登機的時候,卻又見到了這個山姆。

  但是那是幾天后的事情了,現在的文飛可不耐煩,呆在這明珠。

  卻沒有想到,張裕那貨的電話打了過來。讓文飛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死胖子這么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文飛的電話剛剛打過去,張裕那家伙已經在電話之中咆哮了:“死道士,你這家伙跑哪兒去了?你讓我的婚禮的酒席都要吃空氣?”

  聽著張裕氣急敗壞的聲音,文飛忽然就笑了起來。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人敢這般對自己這么囂張了,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

  文大天師現在響當當的名號,能讓每一個敵人切齒痛恨,在背后恨之入骨。但是卻就不敢在文飛面前,表現出半點怠慢來。無論是北宋時空,還是現代時空!

  他笑道:“死胖子,著急什么。你自己不是開餐館的,搞宴席什么的,不都是你自己的拿手好戲!”

  文飛接著納悶的道:“你什么時候跟我說現在要結婚了!”

  “廢話,你這廝天天跑的人都不知道在哪兒?我怎么通知你?連你老爸老媽都打了這么多次的電話了啊…

夢想島中文    北宋末年當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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