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雪海梅香,軒轅二,冷酷的人s天之東皇幾個同學打賞。話說雪海梅香和雪滿林中有什么關系嗎?)
不得不說,想做大奸大惡,也必須有著大能力才行。起碼蔡京的記性就幾乎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連趙捻這個出神僚人的小小國子監教授都還記得。
其他三個女人,蔡京也認了出來。一個自然是青青,另外兩個卻是…
“咦,這不是劉貴妃身邊的兩個宮女么?記得官家曾經送給了尚父兩個宮女,照顧尚父起居的。難道就是這兩個?這么說來,青青失蹤,被劫持,肯定也有這兩個女人的份兒了!”
蔡京心中猜忖著,他這人行事果決,殺伐決斷。一旦認定目的,輕yì就不肯改變。說起來,這不關人品,卻是每一個成功者,必備的素zhì。
既然蔡京已經決定死心蹋地的投靠文飛了,那么否則除非讓他看到文飛死定了。否則,他就不會輕yì改換目標。但是當他真的要改變目標之時,他卻也會把事情做絕,不留一點余地!
就如同現在一樣!
“把這幾個人都給殺了!”蔡京的冷冷吩咐一聲。讓手下過去,把張懷素王仔昔等人的脖子給抹了!
“蔡相公,這般胡亂殺人,恐怕有違大宋律法!”忽然一個青袍小官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這幾個都是謀反的逆賊,張懷素王仔昔幾個。參與太子謀反案的家伙。你現在為他們說話,難道也和他們是一伙的么?”蔡京冷冷的道。
這一句話,讓這青袍小官說不出話來。他看起來相當的年輕。大概也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在這個年紀能做官,即使是一個品的小官,卻也不容易了。
好在蔡京卻不怎么殘暴,除了北宋滅亡的罪名他擔負了一半之外。倒沒有留下太多殘暴的罪名,事實上,整個北宋的政zhì氛圍,還是比較寬松的…
“還不趕緊退下!”蔡京冷喝一聲。
那小官漲紅了臉。昂頭道:“這些人就算是欽犯,但是也要明正典刑。哪里能容得下宰相亂用私刑,胡亂殺人的!”
這個青袍小官據理力爭。其他的那些大小官員,個個噤若寒蟬。又哪里敢胡亂插話了。至于蔡京的那些手下,更是沒有聽見一般,上去只管把趙捻幾個人的脖子給抹了!…
“啊…”
靈界之中。雙方正在緊張對峙著。雖然康顯侯一方是人多勢眾。但是面對文飛的時候,還是明顯的落于下風。這就好像一群羚羊再和一只獅子對峙一般。
若不是文飛不敢肯定康顯侯的話是真是假的,文飛早已經動手把這些貨色全部都給解決了!
不過以文飛的猜測來說,恐怕有幾分可能。畢竟這個靈界已經初步由虛化實。文飛甚至可以感覺到,這靈境之中的大伾山雖然還是輕飄飄的,無有實質。但是下面夾山而流的黃河,卻有著明顯的水汽。
再結合本地的這些傳說,禹王治水服妖之類的。看來。這靈境的真相已經呼之欲出,搞不好就是當年大禹治水時候留下的法器演化。
也是!想來憑借這幾個廢柴。也沒有這般本事,自己祭煉出這么一個靈境洞天來。
卻在這時候,王仔昔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來,整個人身上的光芒晃了幾晃,慘叫道:“我的身體死了…”
身體魂魄之間,有著極其神秘的聯系。這肉身一死,魂魄頓時受到重創,身形晃了幾晃,就差點如同風中的蠟燭一般的熄滅。
這一下,張懷素也慌亂了起來,高叫道:“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你這般不怕大水真的淹沒東京城么?”
文飛聳聳肩,漫不經心的道:“這可不是我吩咐人動手的。你看到了!”
說話之間,張懷素也跟著慘叫起來,身形晃動,半天才恢fù過來,但是神魂的光芒已經暗淡了一半。
這當然不是文飛動手,而是蔡京在龍洞外面,命人抹了張懷素和王仔昔兩人的脖子。就連剛才靈界震動,山崩地裂,也不管文飛的事情,分明就是砸掉康顯侯告碑的動靜。
張懷素絕望的叫道:“和他說那么多干什么?如果趙捻死了,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我們和他拼了!
計劃,什么計劃?文飛心中一動,總覺著這些家伙聚集在一起,所謀甚大,不只是專門為了想對付自己。
張懷素絕望大叫,那北蒙君冷哼一聲,當先動手,就有一個栲栳大的骷髏頭飛了出了,轉眼化為一個巨大的骷髏,渾身帶著滔天血海,向著文飛撲來。而他自己,卻一言不發的轉身就逃。
甚至不用動手,只憑著剛剛的鬼帝大尊出現的時候,所散發出的力量光輝,就知道,文飛絕對不是可以力敵的。北蒙君可不想死在這里!
“想逃?”文飛冷笑一聲,神靈靠的是香火愿力,靠的是氣運。
而文飛擁有著北宋王朝幾乎比太子儲君都還要龐大的氣運,再有上百萬,甚至數百萬的信徒的香火愿力。
整個東京城,就有一大半的人是文飛的信徒。再加上天下各處的信徒,數目全部加起來,那是相當的恐怖,而且還有著相當比例的虔誠信徒,而不只是泛信徒。
作為一個活著的,行走在世,不斷表xiàn出種種神跡的地上神仙。無數的大宋百姓,都被折服,信仰相當虔誠。
就憑這么一點,就可以想象的到。作為文飛變神所化,統治數個陰司神位的鬼帝大尊,其所擁有的神力有多么恐怖了。
鬼帝大尊袍袖一揮,一道黑色的光芒就從他的冕袍發出,化為一道有著古樸神秘花紋的古老大門。下一刻,大門就被打開,一堆堆的鬼兵就走了出來。
首先就是一位騎著赤兔馬,手拿青龍偃月刀的神將,踏步而出,在他的身后,卻是源源不絕的鬼兵…
“一介小神,居然也敢設計陷害大尊,當真是活膩了。”關帝大喝一聲,原本似乎正在打瞌睡的丹鳳眼之中,神光電射拍馬沖了出去。
說了半天,其實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那個骷髏頭甚至剛剛才化為一尊神魔,向著文飛撲來。
只見關圣帝君連人帶馬都化為化為一道冷電,一穿而過。整個白骨骷髏甚至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在這種白光之中,直接化為虛無。
文飛所封關帝的居然是帝君之號,所謂的帝君,自然是帝王的帝。這般封號,一般只是冊封給頂尖的先天大神。
可以想見獲得這么龐大的氣運,關圣帝君又該有多么厲害?根本不是這么一個小小的骷髏所能擋住的。
下一刻,白光繼續往前沖去。直接追上了還在前沖逃跑的北蒙君。
北蒙君身上爆出一道血色的光輝來,這是他的神力,駁雜不純,其中看著就有許多血祭的力量。甚至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無數的怨靈,圍繞在北蒙君的血光附近。
忽然暴起的血光擋在了宛如長江大河一樣滾滾而來的白光前面,春秋正義,儒家為世上所定的是非之標準…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道德的力量!
白光正好克制這血祭而來的血光,血光一圈圈的被消磨掉。在北蒙君駭然欲絕的神色之中,青龍偃月刀砍向了北蒙君的腦袋。
“嗤…”的一聲輕響,北蒙君的腦袋就掉落下來,他身上那無窮的血光也盡數熄滅。所有怨氣也都在白光之中消散。
但是在北蒙君倒下之處,卻出現了一個青銅權杖,只是那青銅權杖的頂端,卻被切掉。
“居然用這種東西煉制成分神,”關圣帝君眼中冷光電射,冷笑道:“算你逃過一命!”
看著那青銅權杖輕飄飄的落下,落在龍宮的地板上,接著就好像穿透一層虛幻的屏障,消失不見。
這青銅權杖居然是一樁法寶,毀壞了倒也當真可惜。
無數的鬼兵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不由分說的,一片片羽箭就射了出去。
張懷素大笑道:“十年謀劃毀于一旦,這趙捻死了,我們又到哪里去再尋找一位潛龍!和他拼了吧!”
說著,悲憤交加的化為一道光芒萬丈的火焰,沖向文飛。但是在重重鬼兵的阻隔之下,還沒有沖到一半,就被那鋪天蓋地的羽箭給掩埋了…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王仔昔也冷笑一聲:“如今我被西山派除名,又背了一個反賊的身份。若是能輔佐潛龍登位,坐上皇廷,那么一qiē自然都毫無問題。我就是皇朝的天師,教主!可惜啊…可惜…”
說著,不閃不避,張開雙手,擁抱向射來的箭雨…
眨眼間張懷素王仔昔兩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神魂俱滅,天地間再無此二人的痕跡。死的也算是爺們,倒是剩下的兩個神靈,卻表xiàn的惜命的多了。
神靈和凡人不同,隨隨便便的活個幾百上千年都沒有一點問題。活的越久,越不肯死。
那壺公驚恐的叫道:“饒命,饒命。我有事情要說…饒命啊!”話聲未落,就被關圣帝君沖了過去,一刀剁下了頭顱。(